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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女尊】杯深琥珀濃在線閱讀 - 長安亂(五)

長安亂(五)

    群臣人人自危,緣由各不相同。

“有幸”參宴的臣子夜宴歸家后,繪聲繪色地將彼時岸邊斷井殘垣、火星未熄,宴席上血腥涌動,身披黑甲的軍娘子手持利刃,將一干人團團包圍,逼上座席的景象描繪了一番。不出兩日,此事一傳十十傳百,連提燈的女婢唇齒間都咀嚼起太液池晚宴的前因后果。

如今詔書已下,鸞和女帝、先太女卻生死未卜,在朝為官的諸位大臣無不籠罩在一層可怖的陰影中,仿佛那場耳聞的大火的焰光正舔舐著她們的面頰。

于雁璃從女婢托舉的白瓷碗里取來一把魚食,撒入荷塘。

層云疊疊,灰白的天顯得異常低,快要入夜,迎面而來的晚風(fēng)吹得朱紅的木欄發(fā)微微涼,于雁璃倚著,套著蓮花金鐲的上肘隱隱要怕得起小疙瘩。池塘里的荷花開得正好,隨著魚食灑落,交相掩映的碧綠蓮葉下,幾尾錦鯉浮出水面。

“家主?!鄙泶┚p色裙衫的年輕女子疾步上前,俯身行禮。

于雁璃回眸瞥了她一眼,淡淡道:“起來吧?!?/br>
那女子抿唇,小心翼翼地向前邁了兩步,輕聲道:“家主,查到了,圣上正被晉王囚禁在南宮,由兩隊侍衛(wèi)把守,晝夜交替。”

“消息可靠嗎?”

“絕對可靠。”

于雁璃聽后,撣了撣手,轉(zhuǎn)過身看她?!疤c吾兒呢?也在南宮,跟圣上關(guān)在一起?”

“應(yīng)當(dāng)是。”那人答。

“九霄公子人在何處?”于雁璃改了話頭,又問。

“這——”女子語塞,不懂家主為何要問后宮男子的去向。

“九霄公子是吳王最大的依仗。詔書一出來,她懷著孕,不便殺入宮一探究竟,恐怕此刻亦是坐立難安。”于雁璃解釋?!安贿^圣上都被囚禁,九霄一后宮男子,早就性命不保了吧。”

語落,于雁璃微微垂頭,沉默片刻,忽而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

“她以為自己拿到退位詔書,朝中原本支持太女的大臣便會轉(zhuǎn)身支持她了?她以為放一把火、帶一支兵,便能威逼我承認(rèn)她的地位?她以為囚禁女帝,頒布退位詔書,我便拿她一點辦法沒有了!荒唐,荒唐啊?!庇谘懔У馈!皬南鹊鄣绞ド?,我們于家盡心竭力地維護這片江山,多少年的昌盛了,不會斷在一個小丫頭身上?!?/br>
“家主,那我們……”

“先不急著打草驚蛇,”于雁璃抬手,止住她的話,“明日一早,天還沒亮的時候,去給吳王送一份手信,探探她的口風(fēng)?!?/br>
“是。”

“多派點人打探宮內(nèi)的情況,”于雁璃擰眉?!爸灰劢≡?,我們就有翻盤的機會,大不了派人闖入禁庭,將圣上迎出來,治晉王的罪。至于太女……你選幾個機靈的小輩明早去吳王府,萬一九霄公子沒了,她也要找個新倚靠。憑夏鳶跟晉王的關(guān)系,我不信她敢用?!?/br>
“喏?!?/br>
于雁璃長吁一口氣,偏過頭,朝蓮池的盡頭看去。她的目光漸漸放遠(yuǎn),亭臺樓閣、廊橋水榭,都籠罩在一片慘淡的愁云之下。

她不敢同任何人說,自己在夜宴上被晉王驚駭?shù)搅恕?/br>
隨輕舟穿過焚毀的畫舫,如同一曲云起雪飛的笙歌,一篇氣勢如虹的駢文,端坐的少女婉如皮毛鮮亮的母豹,正舔著沾血的爪子,偶爾在微笑時,露出猙獰的獠牙。

“也不知是像如月,還是像他。”于雁璃忽生感慨。

淡淡的月亮懸在半空,云未散,恍如濃霧將天宇浸濕,星子疏疏散散,晚風(fēng)刮了起來。

在庭院小憩的陸重霜被長風(fēng)驚動,繃緊腳尖,抻了個懶腰,睜眼看向一旁老實地跪坐在竹席上的駱子實。白竹編的席子,斗磨平密,了無罅隙,鍍著月華,恍如白膩的軟玉。陸重霜睡著象牙席,獸頭的瓷枕,暗紅木的躺椅,較之身側(cè)發(fā)呆的小男人,更為華貴威嚴(yán)。

“喂,喝酒嗎?”陸重霜道。

“?。亢?、喝酒?”發(fā)呆的駱子實一個激靈,伸著脖子指向自己?!暗钕率窃谡f我?”

“突然靜下來,有些無聊,”陸重霜側(cè)臥,手撐頭,看向駱子實。

搬遷可是個急不得的大活。

鸞和女帝的東西,陸重霜斷然不會用,九霄公子的東西也斷然不會讓夏文宣用。偌大的后宮充斥著來歷不明的宮婢、宦官,貌美或曾經(jīng)貌美的后宮男子,眾多殿宇,專屬帝王所用器皿、衣飾,正君及諸公子的衣食住行,內(nèi)官們的安置……

包括后續(xù)如何處置晉王府,亦是懸而未決。

文宣遣人傳話說母親想讓他在宰相府小住兩日,以解思念。陸重霜對此毫不意外,退位詔書來得氣勢洶洶,在外人眼中,女帝生死未卜、陸照月下落不明,他們夏家也要先一步想好對策。

驟然清閑,百無聊賴,所幸逗駱子實解悶。男子不同女子,哪怕他真是如月所出,也無實質(zhì)威脅,大不了關(guān)后院養(yǎng)一輩子。

陸重霜又說:“所以喝酒吧?!?/br>
晚風(fēng)吹過,松松挽就的黑發(fā)落在臉龐,她面容素白,看人的雙眸似笑非笑,兩尺的素紗袖不經(jīng)意間滑落。

駱子實看著看著,突然紅了臉,五指揪住衣衫的下擺,直愣愣點頭。

陸重霜命葶花去傳女婢,過了一會兒,侍女托著盛刨冰的底盤,送上佐酒小食與進貢的葡萄酒。盛酒用的是罕見的玻璃瓶,月色下晶瑩剔透,兩個精巧的玻璃小盞,極具異域風(fēng)情。

駱子實在她的注視下,大著膽子倒?jié)M杯盞,一飲而盡。

酒液芳辛酷烈,剛?cè)牒肀銌艿盟笨人?,右手握拳不斷捶胸?/br>
“蠢死了?!标懼厮p笑,隨著他笨拙的舉動,將杯中殷紅的美酒一飲而盡。

“殿、殿,陛下,陛下好酒量。”駱子實一時間改不過來稱呼,再加烈酒燒嗓,說起話磕磕絆絆,鼻音濃重,兩只圓圓的眼睛都要憋出淚了。

“在軍營練的。”陸重霜輕聲答。“從前有個很能喝的部下,足足大我二十,守邊關(guān)八年,可惜后來戰(zhàn)死。相當(dāng)慘烈的一戰(zhàn),打了兩天兩夜沒合眼……如今回想,恍若一夢?!?/br>
駱子實仰面看她,忽得忍不住想——十七歲,真的是一個當(dāng)圣上的年紀(jì)嗎?

陸重霜說完,給他斟滿酒盞,儼然要看他出丑。

駱子實露著舌尖不停吸氣,委委屈屈地看著被她滿上的玻璃杯,小聲喊:“陛、陛下……”

陸重霜言笑晏晏:“賜酒不喝,是想掉腦袋?!?/br>
迫于yin威,駱子實手指顫顫地接過,兩只手捧著,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鼓足勇氣悶了。

喝完,他急忙拿冰鎮(zhèn)小勺挖一勺蒸梨塞進嘴,左腮鼓鼓的。

“在邀月樓里呆了那么長時間,連陪酒都沒學(xué)會?”陸重霜呷酒,不忘嘲笑?!澳凶拥谋痉侄甲霾缓?,想來是讀經(jīng)史子集讀壞了腦子。”

“陸重霜,你這女人怎么這樣?不會喝,你要說我讀經(jīng)典讀壞腦袋,會喝,你又會嫌我不守男德。你善變,你!”駱子實小聲反駁。

他腮幫子含著甜膩的蒸梨,辛辣的酒熏得面頰通紅,如同鬧脾氣的錦毛鼠,還沒人手掌大,毛茸茸的,一生氣就縮起來拿屁股對主人。

“你不知道嗎?女人就是這樣。”陸重霜托腮,手肘倚著椅背,故意逗他?!俺核模残聟捙f。你長得美,她要來戲弄你、勾引你,趁你不注意拖到桑樹下狠狠jian了你。你長得丑,她要嘲笑你,貶低你,讓你為如何能取悅女子發(fā)愁,以至于日夜睡不著覺?!?/br>
駱子實嚼爛梨子咽下,有些醉了。

“那是壞人?!彼洁?。

陸重霜右手托在他的下顎,把他的臉微微抬起對著自己,食指、中指、無名指跟大拇指一起,從左右兩邊富有節(jié)奏地捏起他的臉。

軟軟。

晉王府的伙食是真好。

駱子實被捏的雙頰guntang,被迫看著她湊近的面頰,纖長的睫毛含著的兩顆進貢的玻璃似的眼珠子,倒映著他的人影,簡直會放蠱。

“女人都壞?!标懼厮舫鲆豢跉?,酒香鋪面。

駱子實全然浸在她的呼氣里,說不出話。

“我呢,就愛折磨你,你有意見嗎?”陸重霜微微歪著頭,使勁捏了幾下,而后放過他,仰躺在象牙席,慢悠悠飲盡杯中酒。

駱子實頭搖成撥浪鼓,搶過玻璃盞斟滿,一干而盡。

“殿下,”他又叫錯稱呼了,“有件事我想說,說了又怕殿下生氣?!?/br>
“要是惹生氣了,就再讓我捏捏臉?!标懼厮毖燮尺^。

駱子實吞吞吐吐:“殿下與我一起喝酒,夏公子會生氣的?!?/br>
“你去找文宣了?”

“殿下讓我去同夏公子探討文論的?!?/br>
“我還讓你乖乖呆在房間里呢。”陸重霜笑起來。“文宣同你說什么了?”

駱子實道:“沒,夏公子品行謙遜,待人禮數(shù)周全……就,感覺看我是不高興的?!?/br>
“呦,你也有會看人眼色的時候啊。”陸重霜嘲笑。

“您生氣了?”駱子實渾然不覺。

“怎么,求著被我欺負(fù)?”陸重霜語氣輕佻,垂落的手臂拂過他的前襟,自下而上,撫到領(lǐng)口露出的一抹肌膚?!斑€是你春心萌動想與我偷情,才如此在乎文宣待你如何?”

駱子實揪住自己的衣襟躲開,臉漲得通紅?!皼],沒,我又不是”

“哪有不受氣的正君?稍微有點情緒,妻主就要顧及,那我還當(dāng)什么一家之主?!标懼厮觳泊孤?,另一只手舉起玻璃杯,照著模糊的月色?!拔男情T閥公子,不會為小事同我鬧別扭,哪怕真惱了,也不會拿這些多余的事來惹我煩惱。”

她默然半晌,忽而聲音輕輕地同駱子實說:“豪門一貫如此,越是身居高位,越是要將心思深藏,藏到瞧不見了才好……不管白日多森嚴(yán)的殿宇,到了夜里,也是殺機四伏的。”

“是嘛?!瘪樧訉嵞剜?/br>
“喝酒吧。”陸重霜說。“你的小腦子也就讀讀書了?!?/br>
她一只手捏住男人的手腕,另一只手拿著酒杯湊到他唇邊灌了下去。

駱子實來不及張嘴,酒液便沿著下巴流入衣襟,他慌忙拿手去摸,胸口濕了一片。

陸重霜咯咯直笑,面頰湊上去,舌尖舔過他濕潤的唇角。

只這一瞬,駱子實腦袋嗡嗡直響,滿鼻的馨香淹沒了他。他像聽見巫蠱師搖鈴聲的傀儡,不自覺側(cè)過臉,如墮云霧般親上她柔軟的雙唇。美酒的滋味徘徊在唇齒間,氣味是清冽的,回味有一絲甘甜。

陸重霜環(huán)住他的脖頸,翻身壓在身下,松散的發(fā)髻驟然拆開。

“乖,會讓你舒服的。”她撩開男人的額發(fā),素著臉笑起來的模樣,像一個愛作弄人的小女孩。

長安亂(六)H(含部分GB女攻情節(jié)預(yù)警?。?/br>
駱子實掙了掙,脫不開她張弓搭箭的手,眼眸直愣愣看著她笑吟吟的面龐,耳垂guntang,胃里的美酒燒了起來。

“殿下!我、我……”

陸重霜跨坐在駱子實的腰上,使勁捏他的臉?!敖须奘裁??”

駱子實呆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小聲喚道:“陛下,是陛下嘛?!鄙ひ裟毯鹾醯?。

“乖?!标懼厮┥砦撬?,舌尖勾著生澀的男人,故意把唾液渡給對方。

駱子實酒量本就差勁,去年與如月公子對雪痛飲,沒喝多少便醉的直說糊涂話,回到住處傻乎乎地脫了衣裳在床榻打滾,咳嗽嗆出酒嗝,尾調(diào)兒還帶上揚。眼下迫于yin威,一杯接一杯地灌酒,剩余的零星意志也被她纏綿的吻燒沒。

他茫然地看著陸重霜將手伸進自己的衣襟,扯開系帶,一路向下摩挲。她的手微微發(fā)涼,老繭觸感明顯,持弓的手掌心一排,拔箭的手長在指腹。當(dāng)觸到敏感的后腰,仿佛被粗糙的紙磨過,心癢的酥麻伴隨一點刮擦感傳遍全身。

駱子實輕輕哼了哼,面頰依戀地湊過去還想親她。他從沒親過女人,第一次被吻,被靈巧地玩弄舌頭,浸在蜜罐里似的,渾身輕飄。

陸重霜抬眼,抽出右手,食指點住他水潤的唇瓣,輕笑道:“貪心的小老鼠。”

駱子實被調(diào)笑得撇過臉去,慌忙用手捂住下半張臉。

“再陪我喝一杯?!标懼厮f著,直起身,伸長手臂去拿酒壺。

駱子實眼睛瞥向她,委屈地轉(zhuǎn)回來,呆呆張嘴。卻見她手中的酒壺微微傾斜,深紅的美酒倒在他脖頸,一部分積在鎖骨的凹陷,一部分順勢而下。

她沿流淌的酒漬從下舔到上,繼而如姿態(tài)優(yōu)雅的母豹般,舌尖卷起脖頸間殘余的美酒。

駱子實止不住喘息,手臂環(huán)住她的腰,鬢角挨過去蹭蹭她的腦袋。

“呶,黏人呢?!标懼厮獋?cè)面,貝齒啃噬他的脖頸,留下淡紅色的吻痕。手掀開衣擺覆上鼓囊的陽物揉捏,驚得他慌忙合攏大腿,把她的手錮在下體,無法作亂。

陸重霜不急,空余的手慢條斯理地在他面前褪去衣衫。裙頭墜下,素色的衫子滑落,挺立的胸乳袒露在他面前,身軀剛健。

她親了親駱子實通紅發(fā)熱的面頰,在他耳邊調(diào)笑道:“別怕,會舒服的……漲得難受嗎,yin精有沒有流出來,把腿打開讓我摸摸?!?/br>
駱子實聽得臉燒起來,垂著腦袋悶悶地抽了下鼻子,瞧去甚是好欺負(fù)的模樣。

陸重霜溫言細(xì)語完,又慣常擺出不悅的表情,瞇著眼,貓捉老鼠般逗弄起身下的少年。“駱子實,你要是不聽話,我就用裙帶把你的腳吊在塌子兩邊的扶手上,人來撞見我也不管你?!?/br>
駱子實嗚咽一聲,張開腿,guitou還是乖順的粉色。她食指摁在上頭緩慢旋轉(zhuǎn)幾下,磨出些粘液,手扶著他的yin根對準(zhǔn)xue口一點點坐下。

她跨坐在駱子實的細(xì)腰上jian他。

瞧去并不兇悍的性器填進去卻能塞滿,令陸重霜雙肩不由抖了下,撐著白竹的席子輕輕喘息。駱子實低低哀叫,又酥又麻,自己的身子成了蜜,正被螞蟻啃著皮囊,難受到極點。他展開雙臂去抱陸重霜,下體幅度不大地來回聳動。

忽得觸到內(nèi)里的軟rou,陸重霜倒吸一口氣,舌尖舔過干燥的下唇,也懶得顧他是第一次,挺腰動了起來。豐沛的yin液溢出嫣紅的xue口,隨著起伏,交合處發(fā)出啪啪的微響。

駱子實神態(tài)恍惚,只能感覺到她溫暖的內(nèi)里吸吮著連自己都鮮少觸碰性器,舒服到無法控制,連思維都被她握在手掌心,在狠狠陷入軟rou的剎那,他不知廉恥地呻吟,像是要哭。

陸重霜調(diào)戲他,“沒羞,方才還不情愿。”

駱子實醉的說不清話,嘟嘟囔好一陣兒,陸重霜俯身貼近,才聽清他說的是:“不管,不管,我昏頭了?!?/br>
“好,好,親親昏頭了?!标懼厮┛┲毙?,儼然是惡作劇得逞?!坝H親,叫聲jiejie給我聽?!?/br>
駱子實皺了皺鼻子,欲哭不哭去頂她,嘴巴閉得緊緊的。

陸重霜見狀,伸手去擰他的rutou,身下驟然加快速度,緊實的臀瓣打著囊袋。駱子實忍不住,一聲一聲地叫出來,仍是拉不下臉奶奶地叫她jiejie。起伏的速度越來越快,卻正到臨界點的時刻,她突然將yin根拔出壓在手掌心,柔聲威脅:“叫不叫啊,親親。”

駱子實腳趾蜷縮,皺著鼻子全然屈服了,“姐、jiejie……”

陸重霜輕輕一笑,手掌快速擼動幾下,一插而入。

駱子實一面被擰rutou,一面被急促地抽插cao到頭昏腦漲,爽得手止不住去摳身下的席子,眼角含淚,嘴里“jiejie,jiejie”地喊。直至陸重霜撐在席子,長長舒出一口氣,賴在原處不再動了,他才松懈,身子發(fā)抖地射出初精。

男子射精后不去撫慰妻主會被認(rèn)為沒有教養(yǎng),長庚是宮內(nèi)的小侍調(diào)教的,夏文宣也有閨房內(nèi)的“先生”教授,兩人斷然做不出失禮的舉動。

駱子實不同,懨懨地仰躺,糊里糊涂的。

陸重霜朝四處看去,意猶未盡。

盤內(nèi)的冰屑早已融化,她取出水淋淋的銀勺,用橢圓狀舌形的勺底輕輕壓在敏感的guitou旋轉(zhuǎn),刮去殘留的白濁。

初次射精,還沉湎于快感的駱子實被突如其來的冰涼激得直顫,嘴里發(fā)出一聲低弱的呻吟。

“jiejie。”

銀勺劃過疲軟的yinjing,素白的手掰開他的雙腿,壓在后庭。

陸重霜抬頭看他,“再叫。”

駱子實帶著點懼意,輕輕叫:“姐、jiejie……”

陸重霜抬起銀勺,正當(dāng)駱子實以為她改了主意,下一秒,她便調(diào)轉(zhuǎn)勺子,自己拿在中間,鏤空雕著云紋的長柄對著緊縮的小孔溫和的試探。

她是與同僚到平康坊喝酒的時候從她們那兒得知這種玩法的。一幫女人聚在一起,又有貌美的伎人陪酒,自然是越說越葷。據(jù)她們說,可以用毛筆,賤的用畫軸,或者戴假陽具干,cao得梨花帶雨,嬌喘微微。又說太猛了會壞身子,找奴仆玩樂可以使大件,疼愛的用小物什調(diào)情。

文宣是正君,這類風(fēng)流事還是不找他,免得嚇到人家,她當(dāng)妻主也不好收場。

“jiejie別弄,疼——”駱子實尾音還沒落,沁著水痕的銀勺柄入了后庭。

起初疼得不行,像初初傷口被突然撕裂。陸重霜俯身親他,抽出銀勺,將jingye和yin水涂抹到那兒,待到干燥的甬道微微潤滑,便又插了進去。這次雖然還是疼,可等她再往里面一些,又是另一種感覺。

冰涼的銀勺在里面攪動,駱子實癱在那兒,合著眼,睫毛發(fā)顫。

然后她拿著銀勺開始抽動,將柄抽出只剩最前端彎曲的雕花,再一下子插回去,如此反復(fù)。

先是被女子的rouxue疼愛,又被冰涼的勺子入了后庭,駱子實的呻吟里摻雜幾分哽咽,過多快感積攢在腦海,斷斷續(xù)續(xù)地哼出黏膩的鼻音。

陸重霜玩了一會兒,只覺得這般弄他,顯得人相當(dāng)可愛,呆呆傻傻。

她將勺柄留在內(nèi)里,一手握住半軟的rou根,上下擼動幾次,又去揉掛著幾縷白濁的小孔,另一只手劇烈地抽動勺柄。

駱子實的哽咽驟然變了音調(diào),嗚嗚得哭出來。孽根在她的手下,汩汩地涌出陽精,流得她滿手都是。分不清是她的手太舒服,還是因為后面被插。

“爽的都傻了?!标懼厮男β曤鼥V。

駱子實沒力氣回話,只迷迷糊糊間覺得——陛下盡管看起來陰晴不定,但其實是很孩子氣的女人啊。

“乖,讓我親親。”她又說。

駱子實啟唇,伸出半截嫣紅的舌頭,無聲祈求她甜膩的親吻。柔軟的唇瓣銜住舌尖,含在嘴里溫柔地觸碰,做夢似的,他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他被簾外的說話聲吵醒。

他睜眼,看向外頭晃動的人影,手摸了摸身側(cè),發(fā)現(xiàn)沒有,便以為是陸重霜,懶著嗓子喚了聲:“陛下?!?/br>
話音未落,那人忽得大步向臥房走來,猛地一掀簾。

不是陛下……

是夏公子提前回來了。

駱子實先是一愣,兩人對視片刻后,他慌忙裹緊被子,陸重霜的床榻縮成一團,把臉徹徹底底地埋進去。

夏文宣面色鐵青,轉(zhuǎn)頭沖寢殿內(nèi)的女婢喊:“青娘呢!”

殿下鳴晨鼓后便坐車離府了,至于去哪里,不是她們這些人有資格過問。一時間,留下的女婢你看我、我看你,終于,有個長腦子的反應(yīng)過來,使了個眼色讓外頭的女婢去找葶花總管來。

待到葶花匆忙趕來,夏文宣正坐在主位喝茶。

他眼皮抬了抬,目光掃過葶花,沒說話。

葶花氣不打一處來,心道:到底是哪個沒長眼的蠢貨沒攔住夏公子,定要抽她三十鞭然后趕出去!

“公子?!陛慊ㄐ卸Y。

夏文宣淡淡問:“青娘呢?”

“陛下有事出去了?!?/br>
“去哪兒了?!?/br>
“是去大明宮,”葶花頭腦轉(zhuǎn)得飛快,下一句便說,“您不在的時候,陛下說等您回來,要請公子命下人將心愛的物什清點出來。搬入太極宮后,許多東西都要換作帝君規(guī)格,晉王府的這些要處理了。”

夏文宣還有些氣著,冷著臉沉默片刻后,方對葶花道:“太極宮?不是大明宮嗎。”

“公子有所不知,大明宮原是皇家用于避暑的宮殿,只不過鸞和女帝開始服用丹藥后,畏陰怕濕,便常居大明宮了。如今陛下入主皇城,自然要回到太極宮居住,在那兒上朝也方便些。”葶花道。“您貴為帝君,舊東西不符身份,陛下又恐您全然換新會不適應(yīng),所以請您交代底下人列一份單子?!?/br>
夏文宣垂眸,沒說話,殿內(nèi)悄然無聲。

一陣令眾人心驚膽戰(zhàn)的寂靜過后,夏文宣嘆了口氣,不悅地詢問葶花:“那里頭……姓駱的那個?”

葶花自知瞞不了,規(guī)規(guī)矩矩答:“是駱公子。”

意料中的回復(fù),青娘不可能平白無故養(yǎng)個男人在府內(nèi),先前沒有碰,他也便一日日自欺欺人了。過慣了青娘只有自己與長庚的日子,全然忘了她是要當(dāng)天下之主的女子。

“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讓他滾回自己的院子去,抄兩百遍男德?!毕奈男幹?,叱責(zé)道?!扒嗄锏膶嫷钤S久未打掃,今日把東西都換了?!?/br>
葶花哪敢觸霉頭,正君說一聲,她這里應(yīng)一聲。

夏文宣見狀,縱然滿腹怒氣,也得暫且咽下。葶花是陸重霜一手帶出來的總管,需給她留幾分薄面,此時不論多惱怒,也得回自己的寢殿,合上門,沖自己娘家?guī)淼钠鸵郯l(fā)火。

他長舒一口氣,同葶花客氣地說了幾聲“辛苦”,起身回到寢殿。

關(guān)緊門,派貼己的奴仆清掃周邊,確定除自己娘家的仆役外別無他人后,夏文宣才砸了桌上的酒壺。

“公子?”

“我沒事?!毕奈男麛[手,扶著桌案坐下,再度陷入沉默。

他本不該生氣的。

君侍有別,所謂愛侍不過與一匹駿馬等價,在宴席間時常隨意贈送。況且,敬順之道,夫者之大禮也。他身為正君,理當(dāng)恪守男德,以妻主為重。

她曾與他在花園竊情,翻到他私藏的春宮圖,帶他攀到樓頂看燈,又在火海中騎馬相救。出嫁前悄悄來見他,又怕民間傳言是真,見面不吉利,不許他轉(zhuǎn)頭看自己。大婚時卻扇,將賬目交予他,告訴他,今后他不再是夏文宣,而是陸夏氏,有了她的姓。她叫他心肝兒,說生則同衾、死則同xue,宮變時緊緊牽住他的手,說:不怕,一切都結(jié)束了。

明明自己有的那么多,可越是多,越是喜歡,越是惱怒。

他想起阿娘的勸解——晉王登基,后宮的男子必如過江之鯉,有夏家撐腰,便不用怕,便有底氣治他們——原先不信,因為青娘待他好,如今細(xì)想,不得不信。

現(xiàn)在是個無依無靠的駱子實,未來呢?

夏文宣五味雜陳。

(第一次搞GB,就,好奇心害死貓……如果無法接受,留言告訴我,以后不搞。如果接受很ok,以后適量,再野我野不動,女攻……不是我x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