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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不到二十分鐘兩人已經(jīng)站在了門外,陳星子背著書包,低著頭跟在他身后,兩人走到轉(zhuǎn)角的地方時,殷青時忽然放下行李箱,轉(zhuǎn)身掐著她下巴,冷聲質(zhì)問她:“這就是你說的有人照顧?”陳星子抿著唇,眼神躲閃就是不看她。殷青時忍了半個多小時的驚怒終于有了發(fā)泄的口,他湊近她說:“敢跟男人同處一室,你能耐了啊——”“知不知道如果我今天晚來幾分鐘會發(fā)生什么?嗯?”陳星子杏眸含淚,看著他不作聲。兩人對視良久,殷青時泄力般緩緩出了口氣,狠狠將人抱住,力度大的讓陳星子幾乎喘不過氣來。陳星子憋了半天的眼淚又落了出來,全都蹭在面前的胸口上。聽他如失控般反復說著“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彼桓蚁胂?,如果自己今天晚一點上去會怎么樣,如果不是恰好注意到兩個酒氣沖天的人進了樓道,如果他沒有她家的鑰匙呢……殷青時閉眸,近乎迷戀地去嗅她身上的味道。有什么東西輕輕觸碰了一下她頭頂,是錯覺嗎?陳星子想道。殷青時領(lǐng)著她走到一個玉器店,對上陳星子不可置信的眼神后微微勾唇。“那個摔壞了,我們再買一個新的。”若你選擇我心懷鬼胎心懷鬼胎4心懷鬼胎殷青時家住在附近一個高層小區(qū),步行二十多分鐘就到了。陳星子抱著包,不自覺有些緊張,擔心他父母會不滿,跟在殷青時后面慢吞吞走出電梯。腦子里面亂糟糟想著打招呼,結(jié)果就聽見門鎖打開,殷青時率先進去之后,在鞋柜里給她找了雙白色棉拖遞給她。陳星子換過拖鞋,跟著走進客廳,才發(fā)現(xiàn)異常安靜,問道:“叔叔阿姨都不在家嗎?”殷青時“嗯”了聲,去客房看了眼,皺了皺眉,提著行李箱往自己房間走去。陳星子忙跟在他后面,見他推開一扇門,她一看到里面的擺設(shè)就愣住了——這顯然是他居住的房間,面積不大,墻角放著個木質(zhì)書架,書桌上擺著電腦和一些練習冊。殷青時將她行李箱放在桌邊,自己拉開衣柜撥了撥,騰出一片位置來,對她說道:“這間房有空調(diào),你就住這吧?!比缓笞约撼读诵┮路鰜?,“我住隔壁,有事就去找我,陽臺門我不關(guān)?!?/br>陳星子磕磕巴巴道:“可,我,這不太合適吧……”,被他父母發(fā)現(xiàn)她住在他房間,多不好啊。殷青時瞥她一眼,似乎明白她在想什么,說:“我爸去北京出差了,我媽平時醫(yī)院工作挺忙的,不會管這些,你安心住著就是。”果然如他所說,他mama一整天都不在家,晚上吃飯時也只有他們倆,飯是他做的,簡單的兩菜一湯,陳星子吃的很滿足。等到了下午六點鐘,兩人道了晚安,各自回了房間。陳星子打開行李箱,看著里面的校服,還有長袖睡裙,再往下……連內(nèi)褲內(nèi)衣都有,她猛的漲紅了臉,天哪,殷青時居然這個都替她拿了,難道不會害臊嗎。她隨便扯出一條內(nèi)褲和那件厚厚的長袖睡裙,抱著貼著門板聽了會兒,確認沒有動靜,才迅速溜到外面的客衛(wèi)洗漱。殷青時原本正坐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轉(zhuǎn)著手機,忽然挑了挑眉,從床上躍下來,輕車熟路地從陽臺走到隔壁,將滑軌門拉開,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陳星子在浴室吹干了頭發(fā),又握著已經(jīng)清洗干凈的內(nèi)衣內(nèi)褲回到房間時,屋里和她走之前一樣,沒什么分別。她身上洗發(fā)水和沐浴乳的香氣也掩蓋住空氣里那有些奇異的味道。她反鎖上門,躺進溫暖厚實的被子里,鼻尖充盈著她身上的乳木果香氣,將原本被子主人留下的氣息都侵占得干干凈凈。陳星子莫名有些心跳加速,半張臉埋進被子,想到無意間聽班上男生聊過的黃色笑話,便更為這種想入非非添上顫栗的原始本能。不該這樣……那樣好的殷青時,不該由著她在腦內(nèi)這樣褻瀆。陳星子竭力咽了咽口水,似是想將那些騰升的陰暗藤蔓都一并咽到最深,再也不見天日才好。心底卻有另一個聲音作祟,悄悄勾引她——萬一呢?殷青時同你一塊長大,沒有跟別的女生如你這樣親近過,就算在一起又怎么樣?她幾乎要被說服,轉(zhuǎn)念便想到那日廁所隔間,令他失控的人,令他眼神沉迷的人,令他難以自持到需要在學校紓解的人……她不算個性子多么敞亮的人,不敢去了解,是否他身邊也有別的女孩,曾被他解救,曾被他擁在懷里,也做不來偷偷試探的事,于是只好都憋在心底,用盲目掩蓋麻木。陳星子眼睫緩慢的抖了抖,她咬著唇,從床上坐起,屋子里開了暖風,她赤腳站在地上,如一個小偷一樣,悄悄走到書桌前,坐在房間唯一的那把椅子上,認真看著,不,或許說是搜尋更為貼切。她用目光一寸一寸搜尋著,腦子里面原本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但……看到的一剎那,瞬間就有了——那是一只與桌面其他東西看起來格格不入的鵝黃色唇膏,小小的一只,立在筆筒旁,是她買給他的。陳星子旋開蓋子,白色細膩膏體散發(fā)著甜香,她抹到唇上,抿了抿,過了會,忍不住舔了舔,驀然笑了。她就蓋子合上,把那細圓的物件握在掌心,剛想要回到床上,突然想起這是在他家,于是便不動了,椅子足夠大,她雙腳都踩上溫涼的漆木。睡裙就著她的動作滑到腰側(cè)堆著,露出細軟小腿和雪白腿根,被淡色蕾絲包裹的那處隱秘。陳星子手掌悄無聲息的下滑,以那硬物抵住最軟嫩的一處。輕柔研磨,她斜斜倚著一倍,長發(fā)都散落在單薄肩背,微仰的下巴與脖頸間勾勒出優(yōu)美弧線。下體的濡濕感并不陌生,從她踏進這房間起,身體就不由自主的張開,貪婪吸食那人的氣息。她第一次用東西碰那兒,難免失了準頭,橫沖直撞地哪有什么舒適可言,又一次被唇膏頭刮過嫩rou時,她“嘶”了一聲,有些氣惱的將東西扔回桌子。若是殷青時……若是殷青時的手,他一定知道怎么做,他會用習慣握筆的長指熟練的撥開那兩瓣嫩rou,他會用食指和中指,輾過她薄層里的rou豆,或許他會用力,看她哀求哭泣,然后惡劣的擰得她汁水濺出,再把中指趁機,送進那細細窄道,破開一層層rou壁,研磨過她最敏感的一點,只用雙手就讓她高潮迭起,放浪形骸。陳星子喘著氣,腦子閃過一片白光,她顫抖著收回手,兩腿無力的下滑,垂到地面上,只剩xuerou還在微微痙攣。待那陣余韻過后,陳星子緋紅著臉,抽了兩張紙巾隨意的擦拭了一番,正要將紙團扔進垃圾桶,忽然想起早上于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