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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回來找她將承受什么,而且是自己自愿的,但是……害怕,止不住的害怕,對疼痛的害怕、對未知的害怕,害怕自己就算放棄所有也無法挽回他,更害怕……她將自己視若無物的眼神。“不……是我愿意的,我渴求您?!?/br>夏予陽心煩意亂,暗罵自己沒出息,怎么現(xiàn)在還是會被這個人三言兩語擾亂了心緒。轉(zhuǎn)而又一想,干什么呢?溫順美人近在眼前,談什么見鬼的過去未來。“安全詞是我的名字?,F(xiàn)在開始?!?/br>“等等!能不能把我的嘴堵起來?!卑残癜蟮?,精神的控制和身體的排斥很難說什么時候就讓后者占了上風(fēng),索性別給自己留后路。“哦?”“求求您,求您把我的嘴堵起來?!眲e讓我再做出什么蠢事。我不想做任何選擇題,一切交由您決定,我的……主人。“如你所愿?!毕挠桕枏囊坏氐墓ぞ呃镎业娇谇颍残癫活欘i間的繩子帶來的不適感,順從地抬起頭??桃夂鲆暳藢Ψ饺绔I祭一樣的眼神,夏予陽將手中的精致口球牢牢地在安旭頭上扣好。接下來,不管什么樣的聲音,都會變成模糊的呻吟,極具誘惑。夏予陽笑,不妨大大方方地當(dāng)做舊情人的贖罪,憑什么只有自己沉淪離別黯然神傷,就拿這頓打相抵,此后恩怨兩清,山高水長,再不相干。“咻!咻!咻……”每一下藤條都力道十足,伴隨著安旭壓抑在喉嚨里難以言喻的痛苦低吼,白皙的身體迅速沾染紅腫,劇烈的震顫也被繩縛所拘束,動彈的空間很有限。安旭陷入幾近昏厥的疼痛中,哭喊聲也逐漸消弱。沒有安全感并不是你的錯,但為什么要用逼迫、傷害對方的方式才能獲得這樣的安全感呢?到頭來分開,還要指責(zé)對方“不夠愛自己”。安旭,你活該。終于……夏予陽終于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整個房間里只能聽到安旭模糊的喘息聲。結(jié)束了么……安旭覺得整個背臀已經(jīng)沒了知覺,萬幸?guī)е谇?,否則,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忍不住喊停。雖然,因無法合上雙唇而自然留下的口水實在讓他感到難堪。隨意將藤條丟在地上,點起一根煙,看著自己的杰作——觸目驚心的交錯藤條痕跡,有些地方已經(jīng)微微滲出了鮮血。從沒想過有朝一日會對他下這樣的狠手吧,當(dāng)然,也從未想過他會要求夫妻之實會離開自己。命運好幽默。不可避免地想起曾經(jīng),夏予陽有些索然無味。將只抽了一口的煙草草按滅。“結(jié)束了?!?/br>替他解下口球,再拉扯了一下繩子幾個關(guān)鍵部位的繩結(jié),看著對方顫抖地從繩網(wǎng)里重獲自由。夏予陽轉(zhuǎn)身走進衛(wèi)生間。摘下手套,仔仔細(xì)細(xì)地洗手,用了兩次洗手液才覺得干凈了。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休戀逝水,苦?;厣?。出門一看安旭跪在旁邊的地上,旁邊是整理好的繩子。有些驚訝但未表態(tài),只道:“調(diào)教結(jié)束。你可以出去了?!?/br>安旭聽到這話猛然抬頭,眼睛里全是受傷,“你不愿意原諒我嗎?”夏予陽覺得有些好笑,原諒?情深意重視如草芥,滿腔熱血皆付之東去,拿什么原諒?忽略掉自個驟然疼痛的心臟,淡淡道:“安先生說笑了。一場調(diào)教,主奴盡歡,現(xiàn)在結(jié)束了,不是該各自回到各自的地兒嗎?”安旭看著夏予陽,她的眼睛里看不出一絲情緒。是啊,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離開對她來說意味著多大的痛苦嗎?不是已經(jīng)知道回到她身邊會是一條千辛萬苦的路嗎?這才剛開始就受不了了嗎?安旭努力地忍住眼淚,正是因為曾經(jīng)被她那么溫柔以待、那么嬌寵,才會認(rèn)為現(xiàn)在一點點都受不了她的冷漠吧。作繭自縛。石頭說得一點也沒錯。第四章贖罪悉悉索索地繩子聲音……交談聲……鞭打聲……點煙聲……水聲……石頭就這么坐在門口聽完了全程,也不是沒見過予陽調(diào)教,可這次怎么就那么心疼和心痛。大概是知道……石頭站起來,動作很輕地活動了一下腿,敲了敲門,“予陽,鳳凰點了宵夜,要不要吃一點?!?/br>“好,我等會過去?!崩锩?zhèn)鱽砬宕嗟膽?yīng)答聲。夏予陽安靜地看著安旭。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啊,帶給自己那么多快樂、期待,那么多關(guān)于未來的幻想,也帶來了那么多痛苦、絕望。帶你上天堂,也帶你下地獄。如此相抵,就當(dāng)作大夢一場空。安旭掙扎著起身,夾雜著幾聲低呼,收拾好一地工具后重新跪在夏予陽面前,“當(dāng)初是我逾越,請求您給我贖罪的機會。”夏予陽張了張口,似乎剛才堅定的決定又不那么堅定了。好在外面石頭又在催促,安旭伏下身子親吻了對方的鞋子,起身離開。信任已經(jīng)支離破碎了,但愛還在。你眼里的痛苦的愛意是我唯一的武器。對不起。我愛你。推開門看見石頭,擦身而過之際對方先開口道:“沒有你,她心如死水,我很難過?!?/br>安旭想說什么,但石頭繼續(xù)說道,“但有了你她如臨深淵。她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一次折騰了?!?/br>回想起當(dāng)初看到的那個小姑娘,吃什么吐什么,沒說一個求死,可卻身體排斥進食,還笑著說“對不起啊,辜負(fù)了你的好手藝。我有努力吃東西,可就是想吐?!?/br>“我寧可她沒心沒肺,無情無愛地虛度年華,也好過讓她為了你再一次生不如死。”石頭看著安旭,目光灼灼,“你走吧,這是你唯一能為她做的?!?/br>“謝謝,但這不是我唯一能做的,麻煩你今天照顧好她?!闭f罷安旭便離開了,走出了別墅,他回頭看向二樓。這不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我犯下的錯誤,我來承擔(dān),千刀萬剮我都認(rèn),對你造成的傷害我用下半生來償還。“石頭,謝謝你?!毕挠桕柤t了眼眶,自己為了一個安旭天翻地覆,又何曾考慮這些朋友們?yōu)樽约簱?dān)憂。石頭上前擁抱住她,“剛才我也就那么和他一說,做你想做的事情。不管發(fā)生什么,我…我們都在。”“我不知道。”夏予陽語氣掙扎,不管怎么說著恩斷義絕,其實心里……仍然是希望能和他在一起的吧?盡管心里很明白,傷害多了,再在一起也不過是重蹈覆轍,最后還不是和之前一樣,一方耗盡了力氣或者另一方承載不了壓力,只是重蹈覆轍而已。“不知道就慢慢想。”石頭平穩(wěn)的聲音像是安定劑,“先去吃點東西?你晚上沒怎么吃飯,鳳凰怕你胃疼,給你點了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