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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轍還是說了出來。 關(guān)于這句話,他在心里斟酌了數(shù)個版本。要求沈未晴和江榆楷斷絕來往顯然是不現(xiàn)實的,他一退再退,最后變?yōu)槠谂嗡牟煌炝?。許星轍篤定,只要她流露出一絲不舍,江榆楷的行動就會輕易為她改變,可他不希望這樣的事發(fā)生。 嫉妒心和占有欲在心里野蠻滋生,他們之間發(fā)生過什么,因何而起,他一概不知,沒有他的那些時間里,沈未晴和江榆楷共享了多少秘密,許星轍更猜不出來,也數(shù)不清。 他伸手拉亮一盞燈,讓那些脆弱的表情落入她眼底,這燈光不算強,越是黯淡卻越能烘托出晦澀心事。 半截性器埋在她體內(nèi),許星轍輕輕用力,緩慢研磨,討好地挑起她的欲望。 沈未晴曲起一條腿,輕輕喘息,右手撫上他的臉頰。他的額角和肩頭殘余激情之后的汗水,身體的線條在側(cè)光之下加深陰影,更有凹凸。他的軀體在進(jìn)出間緩慢晃動,臉也因此蹭弄她的掌心,xue口的敏感處被摩擦生出快感,淤積于內(nèi)的愛液被翻攪出來。 嗯?沒聽到她的回答,他再問一次。 沈未晴輕抬脖子,吻向他的唇角。 他的要求,其實她早就做到。 理應(yīng)如此。 沈未晴從不認(rèn)為自己能決定任何人的去留想起那天江榆楷的失控,也許她真的有那個能耐,但不代表可以利用這個權(quán)力。選擇出國并非江榆楷一時興起,而是他以及他的父母經(jīng)過深思熟慮后做出的決定,是迄今為止最有利于他的方案,關(guān)乎他的未來,不該被她的一兩句話破壞。 江榆楷容易沖動,沈未晴卻不會。如果她的狠心能讓他做出更正確的選擇,那她該這樣做:我答應(yīng)你。 柔和的話語險些使許星轍失控,躬起身體又是猛沖。 沈未晴被擁著跌回沙發(fā),重疊的壓力使二人深陷。他的頂弄逼出她的若干哼吟,緊繃的四肢在他的撞擊下慵懶地舒展,身體的空虛被一次又一次地填滿,視線里的天花板隨之晃動,暈眩中分不清究竟是什么景色。 她好似在看什么,卻又什么都記不住。 只有身體無盡的纏綿,丟入茫茫的灰海。 她夾緊他的腰桿,許星轍與她相擁。身體間再也找不出任何縫隙,乳尖擦著胸膛,小腹貼著小腹,下身更是嵌入,一樁、又一樁。 謝謝。他在她耳邊輕聲呢喃。 哪有男友為了這種情理之內(nèi)的事道謝的,沈未晴撫摸他的后背。他更壓在她肩頭,手指輕緩地揉捏翹立的奶珠,聽她舒慰的呻吟。幾次性事,他發(fā)現(xiàn)沈未晴身上許多敏感點,喜歡被撫摸哪里,又有什么是她無感或者反感的。 擴(kuò)開xue腔的粗具撤出,明顯的落空令她側(cè)眸。 怎么了? 許星轍跪到她腿間,手掌壓住她彎曲的膝蓋,向兩側(cè)打開。 把xiaoxue完整暴露給他的姿勢,無論幾次都會感到羞澀。沈未晴伸手想擋,卻被他阻攔。其實,直勾勾地這么盯著她的部位,他也會有些不習(xí)慣,但沈未晴審視他時從來都明目張膽。 她的目光有種奇妙的觸摸感,代替她伸出的指頭,從下巴開始。經(jīng)過他的喉結(jié),往旁邊偏一點,到他的痣,再順應(yīng)而下,行至鎖骨。隆起的胸肌和rutou也不會放過,散發(fā)著純潔的嫩色,他的腰與她不同,收窄卻不顯弧度,直愣愣地來到小腹,兩條人魚線像被鑿刻的紋路一樣清晰,稀疏的毛發(fā)下,是被透明膠套勒住的yinjing。 她把玩與taonong,做得得心應(yīng)手。 角色調(diào)轉(zhuǎn),輪到他時,他也應(yīng)該表現(xiàn)得自如些。剛剛被搗紅的地方還敞開,鮮紅的嫩rou在情欲下翕合,許星轍的目的可不是欣賞這里。他的手順著她的大腿滑落至中央,再分開一些厚軟的兩瓣,含住頂端的細(xì)蕊。 沈未晴興奮地不住嬌吟:呃嗯啊 他吸入xue腔內(nèi)飄出的氣味,鼻尖頂開花口,讓透明的蜜液沾濕半張臉。舌頭由內(nèi)而外地舔弄,媚rou吮著他,他也包裹xiaoxue,互訴衷腸般地來回。 愛液的氣味像打破的香水瓶一樣散開,許星轍一滴不落地吞下,從接受變?yōu)樗髑蟆?/br> 他的指腹在她的陰豆上不停打轉(zhuǎn),勾起周圍的汁液。幾根沾濕的陰毛不小心勒到舌尖,他撥開時卻選了錯誤的方向,拉扯感令她臀下不住搖擺。xiaoxue持續(xù)絞吸,她發(fā)出似鳴似泣的嬌啼,許星轍加深埋入,直到她的顫聲落幕。 他撐起來還想做什么,還在劇烈喘氣的沈未晴伸臂。 嘴唇在張口喘氣中發(fā)干,她抿幾次才得到些許潤滑,找回聲音:我一會想做會卷子。 許星轍以為她電話里那句不過是裝裝樣子,原來她還真有做題的打算,這樣的場景下還能惦記。 也好,那套題我已經(jīng)做完了,你寫完以后我們可以對答案。 嗯我本來也是這么想的。稍微平復(fù)呼吸后,沈未晴慢慢坐起來。正好見到許星轍摘下灌滿的避孕套,同樣渾濁的液體兜在里面,丟到垃圾桶最上方。 那么明顯的位置見她一直盯著,許星轍解釋:我晚點去丟垃圾。 好。沈未晴才別開臉,我想去洗個澡。 酣暢之后渾身是汗,頭發(fā)也被打濕,腿間更是各種液體混在一起,需要一場徹底的清潔。 我?guī)湍?。許星轍提議道。 不用。她搖頭,其實更怕到浴室里又克制不住,畢竟上回就是這樣。哪怕許星轍經(jīng)她一聲就會停下,可她更擔(dān)心的是,她恐怕不想。 披上外衣,許星轍從衣柜里找出她上次穿的衣服和浴巾,遞給沈未晴。 浴室關(guān)門后,里面漸漸傳出水聲。 他收拾起客廳,打濕的底褲落到茶幾邊角,許星轍撿起來,打算一會去洗,聽到旁邊一陣鈴聲。他順著找過去,是沈未晴的手機(jī),有個來電。 許星轍看一會屏幕上顯示的名字,十幾秒鐘,對方還是沒有掛斷的打算。 他拿起來,點了接聽: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