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書迷正在閱讀:撿到一只吸血鬼、【商戰(zhàn)】縱馥郁之華、楊柳堆煙處、性愛依賴癥、校園暴力欺凌事件錄、美味多汁的人外、小丫鬟VS大少爺、掌上音、大鳥轉(zhuǎn)轉(zhuǎn)(校園1V1)、妄念
目光下幫他套了上去。剛一松手,Mike就粗暴地將我翻了個身,我被他按壓著背部,他的yinjing從后面插了進來。他的尺寸很大,盡管我的身體剛剛經(jīng)歷了一波潮汐,還是被他猝不及防的頂入弄得尖叫。Mike卻絲毫沒有放過我。他從后面緊緊地抱住我的身體,猛烈地抽插著。交合之處不斷發(fā)出碰撞的重音,Mike濃重的喘息就噴薄在我耳邊,我舒爽得身體都崩了起來。我們像在跟彼此較勁,在這場性事中誰都不能甘拜下風。兩個人變換著姿勢,從床上,到我的書桌,再到地毯。甚至我被他壓在落地窗前,我的手撐著冰涼的玻璃,Mike火熱的身體還在我身后不斷地挺動著。我的眼前是城市錯落有致的燈火,但我已經(jīng)無暇去分辨,今夜的霓虹光到底有多盛了,同時也無暇去分辨,到底醉酒的是我還是他。臨到最后,我已經(jīng)忘了自己是怎么又回到床上的。我坐在Mike的身上,被他掐著腰,機械地隨著本能搖晃身體。顛簸之中,我甚至已經(jīng)看不清Mike的臉了。只是腦海中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翻卷著巨浪,簇簇煙花仿佛就在我耳邊熱烈地炸響。我從來不知道,那些下流直白的英文單詞,可以被說得那么好聽。而迷亂之中,我竟然還能迎合上幾句。結(jié)束的時候,我整個身體都舒服得發(fā)顫。我們擁抱著彼此,在喘息聲中漸漸平復(fù)下來。Mike注視著我,伸手來整理我被汗?jié)竦念~發(fā),然后在我耳邊落下了輕柔的一吻。他說,他得回去。我累得不想睜眼,只應(yīng)了一聲:“好?!?/br>他又吻了一下我的眼睛,窸窸窣窣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來。大門被關(guān)上,發(fā)出“嘭”的一聲。我猛地睜開眼睛,睫毛輕輕顫抖了幾下。目光漫無目的地在房間梭巡了一圈,最終定格在書桌上,那里躺著一包已經(jīng)拆了封的煙。那是Mike剛才目光所及之后,突然發(fā)狂的理由。我定睛看了幾秒,閉上了眼睛。-我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天光已經(jīng)大亮了,我盯著天花板,大腦空白了幾秒,才想起來去接聽。“喂,在哪兒呢?”,章雨然尖細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家呢?!?,聲音出口,沙啞得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你聲音怎么這樣?才醒?”我把手機扔在床頭,開了擴音,坐起來,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發(fā)。“是啊,頭疼……幾點了?”酒后縱欲的報應(yīng)來了,站立起來,我的雙腿都在發(fā)顫。回味起昨晚的事,我又在心里暗暗地罵了Mike一句:“禽獸”。通話那頭傳來了章雨然無奈的聲音:“兩點了,我的大小姐。”她又說:“我和陳黎就在你家附近吃飯,你要不要過來吃點兒?”我往衣柜里隨便拿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又去收揀客廳的一地狼藉。“我就不過來了,亂七八糟呢一身?!?/br>“好。那你先收拾,我們吃完了給你打包。”“行,愛你?!?/br>“少來?!?/br>玩笑著收了線,我又取了一些衣服去浴室。站在鏡子前,對著一身青青紫紫的曖昧痕跡,我差點沒罵娘。溫熱的水流浸過身體,我突然就想起,Mike在昨晚將要釋放的時刻,摟抱著我,他好像是在我耳邊羽毛一般輕飄過一句:“我感覺我有點喜歡你了,Lim?!?/br>這是Mike第一次叫我的英文名,我彎了彎唇,又嘆了口氣。邀約<酒精中毒日記(瑪格麗特)|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邀約<酒精中毒日記(瑪格麗特)|PO18臉紅心跳邀約整理好自己之后,我坐在沙發(fā)上,劃開了手機。Mike發(fā)了兩條消息來,都是早上八、九點的時候,他說:【早上好?!?/br>還有一條:【醒了嗎?】我隨手回了過去,告訴他,我才醒。又想起來今天是周六,我問他【在工作嗎?】沒多久,章雨然他們就過來了。打過招呼之后,陳黎把飯菜袋子放在了餐桌上。章雨然的目光突然停住了,她定睛盯著我的脖子看,然后一把將我拉進了我的房間,邊走邊對陳黎說:“我和林喬說會兒話啊?!?/br>門一關(guān)上,章雨然就一副兇相地指著我的脖子,問我:“這是什么?”我低頭瞟了一眼……完了,忘記鋪遮瑕了。我一時不知道怎么說,理了理,還是斷斷續(xù)續(xù)地:“就昨晚……我們不是喝盡興了嘛……”我揉了揉額頭,繼續(xù)道:“我可能是昏了頭了…給他發(fā)了個消息…他就來了…”“誰?。吭谖覀冏咧蟮??”章雨然頓了頓,過了一會兒,猛地睜大了眼睛,提高了聲音:“Mike?”“你小聲點兒?!?,我拉了拉她的衣角。……靜默了一會兒。章雨然突然出聲:“靠!行啊你,林喬?!?/br>這時候,陳黎在門外喊她,問她好了沒,他們待會兒還有點事。章雨然顯然被震的不輕,緩了好一會兒,我急忙承諾說,晚上在電話里跟她從實招來,她才肯放過我。他們臨走之前,陳黎又想起來什么,嬉皮笑臉地對我說:“對了,喬姐,我煙昨天落你這兒了?!?/br>我又去臥室把書桌上那包煙拿出來遞給他,這才把倆祖宗送走了。胃里幾乎空了一天,早就餓過了勁兒。我覺得渾身酸軟得厲害,也沒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幾口就收了餐具。拿起手機一看,始作俑者回了消息來,他說:【是的,我在網(wǎng)球場?!?/br>噢,對了,Mike有兩個兼職,一個是網(wǎng)球教練,一個是律師助手。法律是他的主修專業(yè),另一個副修是關(guān)于醫(yī)學方面的。接著我們又你來我往地閑聊了幾句,聊天模式恢復(fù)了從前,誰都默契地沒有提起昨晚的事。傍晚的時候我來了點精神,出門閑逛了逛,給家里補充了點糧。Mike發(fā)來信息說他已經(jīng)下班回家了,然后又說他明天沒有工作,問我是否有空。我沒怎么思考,回了:【有。】晚些時候,章雨然果然打了電話來。在對面大小姐的“威逼利誘”下,我只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當然,省去了一些“黃暴”的細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