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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周暢暢看著有點迷,他們?nèi)齻€看起來很像兄弟。原本她挺擔心江楚望跟錢覲關系會過于密切,但今天一看,錢覲在他眼里貌似沒什么性別概念,而嘴上說著喜歡錢覲的彭沛?zhèn)悾劾镆矝]什么很熱切的情緒在里面。彭沛?zhèn)愓娴南矚g錢覲嗎?“走在你jiejie前面的是你女朋友嗎?”在周暢暢走近之前,錢覲問江楚望。“嗯。”江楚望臉上漾著笑意。錢覲盯著周暢暢不住地打量:“真沒想到你喜歡的是這種嬌憨型的女孩子,我以前一直以為你會找個美艷型的?!?/br>他看著周暢暢走過來,眼神沒離開半分:“她是什么類型,我就喜歡什么類型?!?/br>女人之間能拉近距離的最好方式就是多聊聊護膚化妝穿衣打扮,她們?nèi)齻€女人用了幾輪斗地主的時間了解了對方的膚質和喜好之后,就順理成章的進入了種草與安利的階段。一時間其樂融融令人難以置信。周暢暢承認,錢覲的確是個挺有魅力的女人,她擁有極好的外型條件,卻沒有因此滋生出一絲令人感到不愉快的嬌氣,相反,她很照顧身邊的同性,這種敏銳度甚至讓江楚望和彭沛?zhèn)惖拇嬖诙甲兂闪硕嘤啵麄冎荒苋ビ斡境卮虬l(fā)時間。錢覲是江楚望在耶魯?shù)耐?,和周暢暢在某種程度上是同行。不同的是,周暢暢主修的是美術,而錢覲主修服裝設計。畢業(yè)才短短幾年,就已經(jīng)創(chuàng)建了自己的服裝品牌,在時尚圈內(nèi)也算是一個小眾的設計師。周暢暢挺羨慕她的。只是到最后,她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羨慕錢覲的事業(yè),還是羨慕她在那么長的一段時間之內(nèi),參與過江楚望的人生。晚飯時間,一行人打算出去覓食,彭沛?zhèn)愄嶙h去朋友開的酒吧,就在附近。那間酒吧有個很中二的名字,叫做“一把椅子”,老板原本設想的是讓客人坐在吧臺一把特定的椅子上,跟調(diào)酒師講一件自己最后悔的事情,就可以得到兩杯免費的飲料,如果剛好那天老板在那里,還能根據(jù)故事的精彩程度打折。更奇葩的是他們在椅子旁立了一塊幡,上面繡著一個“悔”字。估計是人們都覺得坐那里太傻X,所以那把椅子很少有人真的去坐。不過這間酒吧的燒烤味道一絕,尋著名氣來這邊吃燒烤的客人很多。他們到那里的時候酒吧已經(jīng)很熱鬧了,那把立著“悔”字幡的椅子上居然坐了人。那是一對年輕的情侶,背對著大堂,看不清長相。經(jīng)過他們身邊的時候,那個男人開口了,白蕓率先放慢了腳步,豎起了八卦的耳朵。“最后悔的事情,應該是我在英國留學的時候,那是大四的最后一學期,我還有學分沒修滿,家里在國內(nèi)已經(jīng)給我安排好了工作。為了順利畢業(yè),我去上了一門選修課,結果在那門課上我遇到了我的前女友。”他看了一眼身邊的女朋友,摸著她的頭以示安撫,繼續(xù)說道:“說是前女友,其實已經(jīng)分手幾年了。也是緣分,我和她分到了同一組。由于我要準備畢業(yè),還有國內(nèi)工作的一些材料,所以對這門選修課并沒有很上心,平時的groupdiscussion也沒時間參加,對于我自己要負責的部分,我拜托過我的前女友幫我,她答應得好好的,結果在deadline那一天,她把我踢出了他們組,并且跟教授告狀說我什么都沒做。最后我被迫掛掉了那門課程,并且延期畢業(yè)了,國內(nèi)的工作也打了水漂。我很后悔,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你會好好去上課?”調(diào)酒師適時的發(fā)問。“不,”他搖頭,咬牙切齒,“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像以前那么天真,那么輕易的放過那個賤人?!?/br>“走吧!”江楚望聽不下去了,拉著周暢暢走了進去。周暢暢低著頭,沉默的跟著他,手卻攥成拳頭,縮在他的掌心輕微的發(fā)抖。年輕的情侶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對視了一眼,又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男人一把摟過身邊的女友,對著她的臉蛋啵了幾口,“幸虧你及時出現(xiàn),拯救我出了苦海?!?/br>“別這么惡心吧啦的!Anthony!粉底都要被你親掉了!”對方嫌惡的擦了擦臉,語氣卻透著點得意,“誰叫你一開始沒認清她是個心機婊呢?”女友的小脾氣讓男人挺受用,正準備順勢說幾句甜膩膩的話,后腦勺卻被一個硬物狠狠的撞了一下,男人吃痛,捂住額頭猛的回身:“Whatthefu…!”一句咒罵被來得及說完就被生生截斷了氣勢。一個女人舉著包對著他連連道歉,示意他剛剛不小心撞到他的就是這個包。一個……身材火辣的美人,長得有點像是某個知名的網(wǎng)紅。燒烤店內(nèi)的燈光不算亮堂,再加上自己的女朋友就在身邊,Anthony沒好意思直愣愣地盯著人家看,一時也沒辦法分辨該美人是不是自己關注過的那個網(wǎng)紅。“你沒事吧?”美人又開口了。雖然她道歉的表情并不真誠,但是…美女嘛,有一點脾氣也正常。Anthony的神色緩和了下來,非但沒有再計較,反而大方叮囑道:“沒事,下次小心點。”美人笑了笑,轉身離開了。他這才看清美人身后還跟著一男一女兩個同伴,看背影都有一副挺拔的身段。顧及到身邊的女朋友,他及時收回了目光,然而后者卻全然沒有在意他的這點小心思,一雙眼睛像是粘在了剛剛那美人身后跟著的男人屁股上。“怎么了?Silvia?!彼麊柕馈?/br>被喚作“Silvia”的女人收回目光,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沒什么,只是想請那個小哥哥來我房間坐坐而已。”——————————————————————————————————————————破折號:沒想到吧,修羅場跟錢覲沒什么關系,她只是個工具人,哈哈哈他很可口(1V1)基督山女伯爵基督山女伯爵彭沛?zhèn)愖匀皇遣恢雷约汉腿苏彰娑紱]打,就莫名被叫老了幾歲。他快步跟上白蕓,嘟囔道:“你跟那種雜碎計較什么?平時怎么不見你這么多管閑事呢?”說得好像自己和那種男人有多不同一樣,白蕓嗤之以鼻,神色漠然:“別五十步笑百步了好嗎?”平白無故被嗆了一句,彭沛?zhèn)惷亲?,放慢了腳步。好心當成驢肝肺,簡直不識好歹!站在他身邊的錢覲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他看了她一眼,又掛上了一副玩世不恭地笑容。他的表情在女人面前向來管理得很好,他知道自己什么樣子最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