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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白光光的雪乳高高聳起,擠在他胸前。她坐在程宗揚大腿上,雙腿被他架在腰間,雖然還穿著褲子,褲底卻被割開,處子的秘處與他怒漲的陽具近在咫尺,幾乎能感覺到他roubang火熱的溫度。 潘金蓮幾乎已經(jīng)絕望了,她心里掠過無數(shù)念頭,最后只剩下一個: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碎尸萬段! 潘金蓮身子忽然一顫,玉臉頃刻間漲得通紅。那個小人竟然一手伸到自己股間,用他骯臟的手指摸弄自己最隱秘的羞處,還不時發(fā)出嘖嘖的贊嘆聲。 “真漂亮啊,又鮮又嫩,紅白分明,一點雜色都有沒有……哈哈!”程宗揚大喜過望,“我沒有看錯吧?潘仙子這是難得一見的名器--滴水紅蓮!平時緊如花苞,一旦動情便會蓮瓣外展,紅珠吐露,蓮心柔膩如水……這可是傳說中最yin蕩的名器啊。嘖嘖,還真是嫩得滴水……” 潘金蓮小嘴被自己的褻褲塞住,舌尖幾乎能嘗到自己yin液的媚香。她羞不欲生,心里羞忿得只想立時死去,身為光明觀堂內(nèi)定的貞女,卻被宗門世仇黑魔海的妖人剝開自己最羞恥的部位,像件玩物般品鑒賞玩,調(diào)笑取樂。受此奇辱,若是茍且偷生,不僅自己顏面無存,連師門也為之蒙羞。 忽然下身一涼,仿佛一塊寒冰貼在玉阜上,帶來令人戰(zhàn)栗的寒意。潘金蓮打了個冷戰(zhàn),驚恐地睜大眼睛。程宗揚拿著那柄珊瑚般的匕首,近乎透明的鋒刃貼著她下體,輕輕一動,幾根烏亮的恥毛便齊根而斷,只留下一片雪嫩的肌膚。 “潘姊兒,千萬別亂動,這匕首可是珊瑚鐵制成的,鋒利無比。這么漂亮的嫩rou,萬一傷到可就麻煩了?!?/br> 冰冷的鋒刃寒意刺骨,潘金蓮下體被凍得隱隱作痛,連rou縫間的yin水也仿佛結(jié)出碎冰。程宗揚穩(wěn)穩(wěn)挪動著手指,不多時就將她烏亮的恥毛剃得一干二凈。失去了毛發(fā)的遮掩,潘金蓮柔嫩的秘處嬌艷愈發(fā)奪目。光溜溜的玉阜就像新生的嬰兒一樣又滑又嫩。 程宗揚把她剃下的恥毛綁成一束,提到她面前晃了晃,壞笑道:“看看,光明觀堂再有人惹我,我就把這拿出來。告訴她們我和仙子關(guān)系非同一般,潘仙子又溫柔又多情,知道我舍不得,特意把下面的小毛毛剃下來送給我,好叫我睹物思人,閑暇時拿來賞玩,免得忘了仙子的妙處?!?/br> 潘金蓮玉臉慢慢變得慘白,美目泫然欲滴,她竭力忍著,不讓淚水流下來。程宗揚驚奇的發(fā)現(xiàn),潘姊兒受辱的神情反而更加嬌娜嫵媚,就像一株寒梅,經(jīng)霜猶艷,眉眼間一點秾艷的羞態(tài),濃得化也化不開。程宗揚心神搖曳,真想不到世間會有如此天生尤物,連含恥忍辱,都有萬種風情。 程宗揚禁不住張開手掌,探到潘美人股間,摀住她的羞處。潘金蓮身體一陣戰(zhàn)栗,無力地伏在程宗揚懷中。她光潔的下體柔潤無比,肌膚似乎還帶著珊瑚匕首的寒意,觸手溫涼如玉。被他火熱的手掌包住,熱氣從下體透入,幾乎凍結(jié)的血脈像是解凍一樣活潑潑的流動起來。程宗揚輕柔撥弄幾下,充血的花瓣猶如一朵蓮花,在他掌心悄然綻放,散發(fā)出一股潮熱的暖意。 程宗揚像把玩一件精美絕倫的藝術(shù)品一樣,小心剝開她紅嫩柔膩的蓮瓣,指尖輕輕一挑,挑出那粒小巧的rou珠,捻在指間。然后從腰包的漁具盒中取出一卷漁線,打了一個小小的環(huán)扣,套在那粒紅艷晶瑩的rou珠上,輕輕一收,把她的花蒂扎緊。接著把漁線兩端向上拉起,系在她挺翹的rutou上。 程宗揚松開手,潘金蓮半裸的玉體滑了下來,雙膝落到地面,白光光的雙乳晃動著,牽動下體的花蒂,腰臀頓時一陣顫抖。 潘金蓮xue道被封,真氣難以運行,那條陰魚又留在她體內(nèi),將她的修為牢牢壓制住,這兩重禁制足以保證局面不會翻盤。程宗揚心下一片輕松,像彈琴一樣撥了撥漁線,潘金蓮身體又是一陣劇顫。 程宗揚露出大灰狼一樣的笑容,笑瞇瞇道:“潘姊兒,我既然說要給你一個難忘的教訓,肯定說到做到,保證讓你一輩子都忘不掉。” “小嘴張開……真乖……” 程宗揚一手托起潘金蓮的下巴,扯出她口中的褻褲,順勢捏開她的小嘴,把陽具納入她喉中,用力捅弄起來。 又粗又硬的guitou帶著濃郁的雄性氣息貫入口腔,一直頂?shù)胶韲瞪钐?。潘金蓮的喉頭像被噎住一樣,難受得直想反胃,程宗揚摟住她的后頸,狠狠頂弄幾下,等他拔出陽具,潘金蓮立刻劇烈地咳嗽起來。 程宗揚笑道:“真不錯,整根都能吃下去。潘仙子,我這根大roubang味道不錯吧?” 潘金蓮干嘔著,努力吐出喉頭濕滑的液體。程宗揚并沒有射出來,但他陽具的氣味卻留在唇間、齒上、喉頭、鼻中……揮之不去。 程宗揚居高臨下,潘金蓮被迫揚起臉,伸直喉嚨,被他粗硬有力的陽具在喉中搗弄著。她豐挺的雙乳被膝蓋頂住,上身本能的后仰,但rutou的漁線與下體的花蒂綁在一起,仰身時蜜xue上方那顆敏感的rou粒像被揪住一樣,上身只能前挺,倒像是主動聳著雙乳在對方硬梆梆的膝蓋上摩弄一樣。那根漁線細如發(fā)絲,顏色透明得幾乎看不到,卻柔韌異常,隨著陽具的進出,她兩只rutou和下體的花蒂仿佛被人一起扯住一樣,不停拉緊拽起。 接著一只腳伸到她腿間,將她緊并的雙膝用力撐開。剃去毛發(fā)的下體裸露在空氣中,傳來一陣令人羞恥的涼意。潘金蓮櫻唇圓張,含著那根粗壯的roubang,她纖眉顰起,美目閃動著屈辱的淚光,但襯著她玉臉天生的媚態(tài),非但讓人難以心生憐惜,反而讓人激起蹂躪和征服的興奮感。 靠著雙膝和雙腳,面前這個嬌媚的美人兒被程宗揚徹底控制住。他一邊干著潘金蓮柔潤的小嘴,一邊用雙膝頂住她渾圓的雙乳。那對高聳的雪乳不僅彈性十足,而且極為敏感,被漁線扎住的rutouyingying翹起,隨便一碰,雪團般的乳球便一陣抖顫,帶來沉甸甸的質(zhì)感。 更敏感的反應來自下體,程宗揚雙腳放在她膝間,用腳尖控制她雙腿開合的角度。高興了就把她雙腿撐得大張著,迫使她羞處整個都暴露在空氣中,順便刺激她的陰蒂,惹得潘姊兒嬌顫連連。這種rou體和心理的雙重羞辱,便是尹馥蘭那樣的yin婦也未必能夠承受,何況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潘金蓮昂著頭,雙乳被擠得時圓時扁,柔艷的性器像嬌美的蓮花一樣綻放開來,細小的花蒂向上翹起,濕膩的花瓣不時滴下yin水,濕淋淋的蜜rou散發(fā)出一絲誘人的媚香。 在漁線強烈的刺激下,不多時潘金蓮身下便淌了一片清亮的yin液,被程宗揚看到,又是一番調(diào)笑。她牙關(guān)被程宗揚捏住,喉嚨又脹又痛,柔軟的香舌被陽具來回搗弄,舌根陣陣發(fā)酸。更讓她難以承受的是那小人roubang上分泌的液體與口水混在一起,順著喉嚨一直流入胃中,呼吸間都滿是他的味道。即使陷入絕境,潘金蓮仍然沒有放棄,她勉強掙扎著,竭力抗拒他的蹂躪,以此來維護自己殘存的尊嚴。 外面忽然響起一串笑聲,正在掙扎的潘金蓮身體頓時僵住。若是被人看到這一幕,自己便是立刻去死,也免不了成為世間的笑柄,讓師門蒙受無法洗脫的恥辱。 笑聲越來越近,卻是一名女子,依稀是青葉教的尹夫人。只聽她笑道:“小浪蹄子,光著身子還跑這么快?!?/br> 接著“啪”的傳來一聲清脆的rou響。 何漪蓮吃痛地說道:“回姊姊,蓮兒實在是內(nèi)急了……” “那還跑什么?便在這里好了?!?/br> “是……哎呀,姊姊……” 尹馥蘭笑道:“怎么?姊姊親手給你把尿不行嗎?” 何漪蓮柔聲道:“奴婢怕污了姊姊的手。” “乖,就這么尿好了。這里正好有鏡子,你瞧,看得好清楚呢?!?/br> 不一會兒,外面響起一股水聲。片刻后,何漪蓮羞不可抑地小聲道:“多謝姊姊……” 尹馥蘭冷笑一聲,聲音中媚意盡去,“我知道你在背后沒少打我的主意,現(xiàn)在可好,你我都被行里當作棄子,成了沒有家的孤鳥野狗?!?/br> 何漪蓮低聲下氣地說道:“以往都是奴婢的不是。只要姊姊高興,奴婢便給姊姊作一輩子的雌奴?!?/br> “哎喲,何幫主現(xiàn)在倒是想開了。以前整日里裝模作樣,把自己當成貞婦烈女,如今顧不上那些體面了?” 何漪蓮苦笑道:“眼下能保住性命便是好的。何況姊姊到底是女人,便是辱沒……也有限?!?/br> “你倒算得精明,不過只怕已經(jīng)忘了誰給你后面開的苞吧?” 何漪蓮沉默片刻,“主子是個心性好的,便是服侍他,我也認了?!?/br> 尹馥蘭冷笑道:“心性好有個屁用?!?/br> “是個有擔當?shù)?。?/br> “哦?” “當初在外面,我和主子還素昧平生,遇到陣中的怪物,他想都沒想,便過來護住我們?!?/br> 尹馥蘭嘲笑道:“說不定他是看中了你的俏模樣?!?/br> 何漪蓮自嘲道:“有mama珠玉在前,我們這些頂多是個燒火丫頭罷了。” 尹馥蘭沒有作聲,過了會兒道:“哪里敢和mama相比?你我不過是mama房里的丫頭,讓主子嘗個新鮮便是了。” 何漪蓮柔聲道:“姊姊過來,可是有什么吩咐?” “我能有什么吩咐?”尹馥蘭淡淡道:“你我雖然素有怨隙,但如今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廣源行的勢力,不消說你也知道。只要能有人遮風擋雨,我寧肯陪如今的主子調(diào)笑取樂?!?/br> “誰說不是呢?” “你我雖然被下了禁制,但反過來說,我們也就成了mama最放心的奴婢。紫mama雖然年紀輕輕,卻是個有手段的。聽說mama身邊已經(jīng)有了不少奴婢,便是我們,在里面也不見得出色。” “姊姊的意思是……” “將來我們終究要跟著mama,眼下就你我算是舊識,你我若不是一條心,到時只有被她們踩在頭上的份?!?/br> “蓮兒明白了?!焙武羯徣崧暤溃骸版㈡⒁门玖⑼?,盡管做好了?!?/br> 尹馥蘭怔了一下,笑道:“難怪這么些年都斗不過你,果然是個聰明的?!?/br> 何漪蓮道:“已經(jīng)落到這步田地,你我再要內(nèi)斗,便是mama不理會,也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只是主子那邊,姊姊可曾想過?” “爭寵嗎?”尹馥蘭淡淡道:“我是不敢。mama雖然不忌諱我們親近主子,可終究是女子。你我不過是主子的鼎爐,好好奉承主子便是,其他的心思,還是收起來吧?!?/br> “懂了?!焙武羯彽溃骸白f㈡⒅T事順心,早日把那幾個奴婢收歸己用?!?/br> “小浪蹄子?!币ヌm笑罵一聲,忽然側(cè)過臉,“哪里的聲音?” 潘金蓮嬌媚的玉頰緊緊貼在程宗揚小腹上,彎長的睫毛在他結(jié)實的腹肌上微微抖動。自從聽到外面有人,她就處于高度緊張之中。冒著隨時可能被人撞破的危險,每一秒都仿佛在刻骨銘心的煎熬中度過。從rou體到精神都仿佛一張繃緊的弓,絲毫不敢掙扎??稍绞蔷o張,身體的反應就越是敏感,rutou和下體最嬌嫩的部位仿佛被人不停揉捏,有幾次她都幾乎忍不住叫出聲來,最后還是死死忍住,唯恐發(fā)出一點聲響驚動外面的人。 兩女對視一眼,何漪蓮道:“好像哪里漏水了。” 尹馥蘭道:“已經(jīng)出來這么久,還是先回去吧?!?/br> 腳步聲漸漸遠去,潘金蓮緊繃的心頭終于放松下來。 就在這時,那扇小門猛然打開,重重撞在板壁上,發(fā)出巨大的聲響。潘金蓮玉臉一瞬間變得雪白,劇烈的驚嚇使她下體一陣痙攣,接著yin液像開閘的泉水一樣狂噴出來。程宗揚將她雙膝撐到最大,玉股間,那處蜜xue已經(jīng)濕透,小巧的陰蒂被漁線扯得翹起,在嬌艷的花瓣間不住抽動,蜜xue間yin液橫流。 程宗揚發(fā)出一陣大笑,他故意推開門,造成有人闖入的假像,好嚇潘姊兒一跳,沒想到她身體這么敏感,驚駭之余,居然xiele身子。 潘金蓮身體仍在顫抖,初次泄身竟然是在隨時可能被人撞破的驚嚇中發(fā)生,足以讓她終身難忘。 “潘姊兒,你可真夠yin蕩的,這樣都能浪得出水啊……” 程宗揚毫不留情地嘲笑著,一邊把她的俏臉壓在腹下,陽具在她溫潤的小嘴中進出,速度越來越快。 潘金蓮羞慚得無地自容,偏偏他還故意把自己雙腿撐開,把她剛泄過身的性器暴露出來,冰涼的空氣在濕膩的蜜rou上流動,仿佛一只手掌無孔不入地撫弄著下體??谇恢心歉鵵oubang又粗又大,濃郁的雄性氣息從唇瓣一直深入到喉頭,每一次插送都讓她體會到刻骨銘心的恥辱。 不知被插了多久,忽然潘金蓮酸脹的嘴巴一空,那根roubang從她口中拔出,然后挺到她面前,在近在咫尺的距離狂噴起來。 程宗揚jingye一滴不剩,全噴在那張嬌滴滴的玉臉上。潘金蓮千嬌百媚的玉臉滿是白濁的液體。一股濃精從她眉頭淌落,沿著挺直的鼻梁滑過粉艷的玉頰,然后淌過唇角,一直流到下巴。潘金蓮低低喘息著,她只覺呼吸中都帶著jingye特有的味道,自己整個人都仿佛被jingye淹沒,渾身上下,從里到外,再沒有一寸干凈的地方。 程宗揚挺起剛射過精的roubang,放到她口中,把guitou殘留的jingye在她唇舌上抹拭干凈,一邊笑道:“潘姊兒流了這么多水,真是水做的一樣?!?/br> 程宗揚扯下她貼身的褻衣,連同割下來的襠底和褻褲,還有剃下的恥毛一起包了起來,笑道:“好一股媚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