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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等他被找回去以鐵血手段繼承家族之后,對寧家實施了報復(fù),致使本就不干凈的寧家企業(yè)破產(chǎn),為了救回兒子,知道周庭深喜歡寧宛的寧父寧母提出用女兒交換一條生路.然而得到原身之后,男主對寧家現(xiàn)狀采取視若無睹的態(tài)度,墻倒眾人推,寧父母被債主逼得跳樓身亡,哥哥也被仇家所殺.原身是男主心中唯一的光,將她好吃好喝地供在自家別墅,但家破人亡、她卻獨享榮華富貴,從頭到尾毫不知情的她便屢次逃跑,認(rèn)為周庭深忘恩負(fù)義,視他為仇人,冷眼相向.求而不得的男主將原身囚禁起來,成為禁臠.原身恨極男主,不堪受辱,假意平靜接受男主的好意,在有次仆人送來飯菜后,她趁機(jī)打碎盤子,割腕自盡.真是復(fù)雜而狗血的情節(jié)……以她旁觀的心態(tài)來看,即使沒有這一出,原身怕是也會被寧父寧母丟出去作為工具,成為寧敬城的墊腳石吧.寧宛糾結(jié)于如何能自然巧妙地知道周庭深小時候的遭遇,以及原身一家人對他的虧欠,解開兩人的誤會.首先等周庭深自己坦白自然是不可能了,這個偏執(zhí)的男人不愿意毀掉寧宛心中對于父母及哥哥的nongnong親情,他寧愿讓她對自己恨之入骨,畢竟在男人的觀念里,恨之入骨也是占據(jù)她身心的一種方式.機(jī)會很快便來了.所謂"春雷一聲發(fā),驚燕亦驚蛇",當(dāng)轟隆隆的雷聲在小院里炸開時,連窗杦都震得瑟瑟發(fā)抖,大概是受原身影響,寧宛只覺得那雷聲將自己耳膜也震碎了,腦仁一跳一跳的疼,她只能蜷起身子,拉過被子將自己從頭到腳都裹住.當(dāng)周庭深把她從被子里挖出來時,就見他的宛宛緊咬牙關(guān),額頭冷汗涔涔,幾縷濕發(fā)貼著雪白面頰,可愛又可憐.連忙將她囫圇抱入懷中,使她的頭緊挨著自己的心臟,大手一下一下輕撫著她的背,嘴里哄道:"宛宛別怕,我在."感覺她搭在自己腰間小手漸漸收緊,急促的呼吸也緩了下來,像一只乖順的貓咪縮在自己懷里,周庭深一顆心都要融化了.病嬌首席耳邊是男人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那轟隆隆的雷聲似乎也不可怕了,寧宛貼著男人的胸膛小聲道:"阿深……別走……"幾乎是一瞬間,男人整個身體都僵硬起來,他屏住呼吸,撫著她背的手都在微微顫抖,像是承諾一般地回應(yīng):"阿深不走,阿深一直在."直到懷中的女人沉沉睡去,周庭深依然睜著雙眼,偶爾一道閃電劈開夜幕,照進(jìn)他深邃冷幽的眸子,消失殆盡.十二歲的時候,她還是個嬌嬌軟軟的小少女,也是這樣一個風(fēng)雨交加、電閃雷鳴的日子,她悄悄貓進(jìn)自己的房間,香軟的身體蜷縮在自己懷中,瑟瑟發(fā)抖.她說:"阿深,我怕."她幼嫩的胸脯抵著自己差點被寧敬城打斷的肋骨,同樣年幼的少年疼得差點咬碎一口牙齒,全身細(xì)細(xì)顫抖,但他卻連呼吸都舍不得加重.那時的周庭深想,同樣是一個爹媽生的兒女,怎么一個像天使,一個像惡魔.嘴角微微上翹,周庭深在黑暗里笑了起來,女人香甜的鼻息掃在自己頸側(cè),像一片輕柔的羽毛.再記起以前那些回憶,他只覺得甜蜜而美好,因為,天使被他收攏雙翼永遠(yuǎn)禁錮在身邊,而惡魔,早已被他打下十八層地獄.能掌握自己命運的感覺,真好.不知不覺中,雷停雨歇,整個臥室安寧而靜謐."唔……"懷中的女人突然不安地動了動了身子,眉心緊鎖,冷汗涔涔而下,很快便浸透了薄薄的睡衣.看來是做噩夢了,周庭深忙打開燈,身子剛動左手便被一只冰涼的小手攥住,因為太用力而指節(jié)發(fā)白,他心疼地掰開她的手指,溫柔撫摸著她濕透的發(fā),聲音里卻有不加掩飾的慌亂:"寧宛!快醒醒,醒過來就好了."寧宛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渾身顫抖,緊閉的眼角淌出兩行淚珠,與汗水交融蜿蜒:"不……不要……"周庭深忙攬住她,抱在懷里呢喃:"好,我們不要."像是光明終于驅(qū)散黑暗,胡亂搖頭的寧宛終于擺脫夢魘,霍地睜開雙眼,高聲叫道:"不要打阿深!"周庭深卻是當(dāng)即愣住,為她擦淚的手頓在半空.寧宛放空的眸里,男子英俊的輪廓逐漸清晰,她嘴唇發(fā)抖,凝視著他哭的無聲而絕望:"我夢見……夢見他打你,這不是真的對不對?""當(dāng)然不是真的."周庭深一張面孔卻是冷到極致."不對,我還沒有說是誰!"女人有些歇斯底里,"我夢見他考差了,便隨手拿起木凳子砸你,罰你跪、拳打腳踢……""夠了寧宛."周庭深沉聲打斷她夢囈般的話,"你不過是睡迷糊了,乖,不要再胡思亂想."寧宛自是不理他,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上前一把撕開他的睡衣,饒是她早就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只見他線條分明的六塊腹肌表面,布滿了大大小小形狀不一的猙獰疤痕,有的甚至交錯盤結(jié),或許是因為年代久遠(yuǎn),顏色痕跡淡去許多,但依舊怵目驚心……她只在原著劇情里了解過周庭深的童年,卻沒想到直接的視覺刺激,會如此震撼."怪不得……你從來不在我面前赤裸身體."寧宛顫抖著手去觸碰那些早已愈合的疤,就算做那事,也僅僅只是掏出rou具,"我還以為你是為了羞辱我……"周庭深亦沒料到女人的突然之舉,直到腹部傳來柔軟的觸感,他才觸電一般避開,迅速起身攏好衣服,腳步慌亂地逃離了這間臥室.病嬌首席一年后.一家只有十來人、租著百來平寫字樓的私人企業(yè),寧宛核完最后一筆賬單,伸了伸懶腰:"呼~今天終于可以提前下班了.""嘖,小寧你還真是敬業(yè)."一旁半躺在椅子上看八卦雜志的同事鄭姐嘖個不停,"我要像你這點年紀(jì),又長得年輕貌美,早就打扮得花枝招展釣凱子去咯.哪像你窩在這個旮旯里,和我們這些半老婆子搶飯碗."鄭姐翻到某一頁,突然雙眼放光,雙腳靈活劃著辦公椅,湊到正在收拾東西的寧宛旁邊,指著一個整張A4紙那么大的、西裝革履的帥哥:"誒誒誒,來你看看這個——F市神秘首富周庭深,遠(yuǎn)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