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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清洗過身子,秦慎抱著秦葉新睡下,如過去的日子一般。過后好幾日,眼見就要到十月初,距離訂婚典禮越來越近。葉晴跟兩人商量好了,訂婚禮在珀市最豪華,同時也是最老派的酒店里辦,婚禮便在家中布置。訂婚禮是西式的。一到周末,葉晴便攛掇著秦葉新回家試禮服。秦家大廳里,擺放著一列列的訂婚禮服,專人定制、秀場新款、經(jīng)典款魚貫而入。裸粉色的禮服穿在秦葉新身上,裙擺寬大,鑲滿碎鉆,顯出幾分嬌俏,卻不顯小家子氣。定下禮服與妝容,葉晴全程笑意停不下來,見時間還早,拉著秦葉新一起外出做美容。女兒貼心,也有共同話題。這次的美容院包廂較大,兩人做著面部護理,躺在一間房里聊天。“新兒,媒體我都打點好了。訂婚宴是開放的,通稿也讓人備好了,過后讓人發(fā)給你跟秦慎過目?!?/br>臉上敷著泥,安排好訂婚禮事宜的葉晴,顯得比當事人還要開心幾分。畢竟只有這么兩個孩子,cao辦孩子的婚禮也只有這么一次。為孩子用心,葉晴樂在其中。“謝謝mama?!币蚰樕戏竽?,秦葉新說話聲有些顫顫巍巍。“快結婚了。你緊張嗎?”葉晴笑,“阿慎是我看著長大,你也是,我對你們兩人的婚事很放心。阿慎會對你好的?!?/br>葉晴的一番話,讓秦葉新有幾分擔憂的心莫名安定下來。出了美容院,秦葉新正挽著葉晴,不巧遇見了熟人。易曦含笑上前,親熱地同葉晴打招呼。她甜甜叫了聲阿姨。葉晴回以一笑,溫柔道:“回來啦?!?/br>易曦跟兒子戀愛的事情,葉晴自然知道。易曦見狀更是親熱,悄悄打量一眼葉晴身側的秦葉新,心里暗忖著葉晴知不知道秦慎跟她的事,正要找時機提起。兒女背著自己戀愛,況且是多年的兄妹關系,多少會有芥蒂,對易曦而言,這是多好的一招借刀殺人。易曦踩著高更鞋,將近一米八幾,直比秦葉新高出半個頭,她低頭打量,笑道:“阿姨,好久不見。這,這是秦慎的meimei吧?”葉晴面露微笑,拉過秦葉新,朝易曦介紹道:“看看我,忘了先介紹,這是我準兒媳婦,秦葉新。”易曦扯出一抹笑意,心下尷尬,便東拉西扯幾句,借口匆匆離去。秦葉新看了看易曦落荒而逃的背影,又看了看葉晴,兩人對視一笑,走向定好的餐廳。晚飯過后,鄭叔接送兩人,把秦葉新送至公寓。秦葉新回到公寓,客廳的燈正亮著。秦慎特地迎上前來,秦葉新這會兒有些懵懂,朝他一笑。“先換鞋?!鼻厣鲊@氣。秦葉新迷迷糊糊地換了鞋,正想跟秦慎報告今天選禮服的事情,跟他分享手機里許多照片,秦慎伸手抵住她微啟的唇,轉而將她一抱。秦慎抱著秦葉新坐在沙發(fā)上,點開平板。幾則新聞映入秦葉新眼中。時間是兩小時前。秦慎道:“你提醒得對,許莼這人得防著。我給許行川打了電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打壓她,新聞也漸漸壓下來了?!?/br>這事若是放在過去,秦慎處理過后兩人自是一笑置之。但過幾天,就是兩人訂婚的日子,這個節(jié)骨眼鬧出緋聞,影響實在不好。秦葉新抓著秦慎的大掌,忽然想起葉晴下午的話來。“媽說,她已經(jīng)打點好了媒體,寫好通稿,要不我們提前發(fā)出去吧?”秦慎捏了捏秦葉新的鼻尖,道:“那是為訂婚準備的。只是為了澄清我們的關系,對緋聞益處不大。”他跟秦葉新,他跟許莼,完全是兩回事。“可以轉移視線?!鼻厝~新?lián)u頭。秦慎笑笑:“別委屈自己。你不需要這樣。知道你沒想岔我就放心了?!?/br>話落,秦慎給李格通了個電話。往秦慎身上貼的人不少,但需要這么大張旗鼓打壓、澄清的還是頭一回。秦氏官方賬號上發(fā)出聲明:“秦總將于不日內訂婚,望某女星自重”。對于訂婚對象是誰,秦氏沒有透露。消息一出,驚訝的不僅是吃瓜群眾與一票粉絲,還有秦氏的員工們。更沒想到的是,讓人驚訝還在后頭。十月初。許多企業(yè)、媒體陸續(xù)收到秦家的邀請函,成為秦慎訂婚宴上的座上賓。除了知道內情的幾家媒體跟秦慎朋友,誰都想目睹近日鬧得滿城風雨秦慎未婚妻的模樣。秦慎一襲白色西裝,牽著粉色禮服的秦葉新出場。比起驚愕,大多數(shù)的反應是不知所措。秦氏受邀員工更是揉了好幾遍眼睛,這才敢確定眼前的女人是秦副總。有傳言說,秦副總可是秦董的私生女,這誰能想到一塊去。秦慎清了清嗓子。面對滿座賓客,難得耐著性子笑道:“大家都知道,我們秦家曾收養(yǎng)過一個女孩。十八歲那年,她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因為我們不想委屈她忍受許多莫須有的風言風語。那天,我們的父母把她的手交到我的手上,讓我在她成年的宴會上牽著她出現(xiàn)?,F(xiàn)在,我仍然牽著她,作為我的未婚妻?!?/br>秦葉新手上一顫,秦慎將其牽得更緊。燈光落在裙擺的碎鉆上,頓生無限光華。與此同時,市郊某廉價出租屋內。“他媽的,給個準信,你欠的錢什么時候能還上?!?/br>男人一腳踢開搖搖欲醉的房門,門鎖生繡多時,壞得早就上不了鎖。方高易拎著個酒瓶,費力眨了好幾下眼才看清來人。“別急,不是說好等我找著女兒,少不了,少不了?!边呎f,邊打了幾個酒嗝。“你他媽出來都好幾個月了,你說,你嘴里說的女兒是不是編出來唬人的,不然怎么會連個影都沒有?!?/br>男人氣急敗壞,抄起家伙就要打。方高易忙后退:“哎哎哎,真不是,我打聽過,我那女兒老早就被有錢人家給接走了,錢肯定少不了。”“那快說,她在哪兒!”方高易苦著臉,想說他這不還在找么,十多年前住的那塊地區(qū)早被拆遷了,打聽方奕那丫頭被接走的消息就費了不少時日,現(xiàn)在腦子里成天都是方奕那張臉。掄著木棍的男人覺著受了騙,怒火中燒,方高易一屁股坐在地方,挪著屁股往后躲,不巧屁股下壓著個硬物,還震動了一下。一失神,腿上冷不丁挨了幾棍子。智能機他用得不太稔熟,正要抽出往一側躲開落下的木棍,手機上的推送卻把他看愣了。這一愣,男人手里的木棍正打在他的肩處,疼得方高易痛苦大叫出聲。“別打了別打了,找到了!我女兒找到了!”在方高易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