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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2

    已經(jīng)在約定的地方等著。

雖然身處燈火通明的路口,還是一眼就能讓人看出她臉上的蒼白和虛弱,程佳看了覺得不對勁,連忙沖過去扶住她。

“臉色怎么這么差,你這是幾天沒睡了?”

雖然預料到了和趙白楊的分手會讓她難過上一段時間,可程佳沒想到容溪能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邊吃邊說吧?!比菹噶酥高h處小巷子里的路邊攤。

平民窟少女熱衷于街邊的麻辣燙和烤串,逢年過節(jié)時再加上一兩罐啤酒,就已經(jīng)是最好的消遣。程佳沒忘了口袋里小meimei給的巧克力,掏出來塞給容溪,“你先補充點能量?!?/br>
巧克力的包裝被撕開,容溪掰了一小塊含進嘴里時兩個人入座。程佳才剛拿了菜單比比劃劃,一抬頭便看見容溪捂住嘴干嘔著幾乎要吐出來。

兩個人對視,程佳眼看著容溪在她面前紅了眼眶,

“我懷孕了?!?/br>
“趙白楊知道這事嗎?”

兩個人幾乎同時開口說。

還是容溪在程佳的怒目而視中率先敗下陣來,咬著唇輕聲說,“他讓我打掉?!?/br>
說著,再也沒辦法強忍住懸掛在眼眶中的淚水。

程佳盡量保持著理智從包里掏出紙巾遞給她,可她現(xiàn)在只覺得心口被一塊巨大的石頭堵住,恨不得能立即把趙白楊那個垃圾男抓過來暴打一頓。

吃軟飯,zuoai不帶套,出軌,搞出人命后拍拍屁股就甩手走人,種種惡行實在讓人咽不下這口氣。

“當初你就勸我不要和他在一起,我不聽勸一意孤行,明知他是那副德行還偏覺得自己就是能讓他浪子回頭的那個人。現(xiàn)在是我自食惡果?!?/br>
“程佳,這一回我認了。以后,我不會再讓自己犯蠢?!?/br>
女孩脆弱且蒼白的臉上浮起淡淡的笑,尚且稚嫩的容顏里多了幾分以往不曾有的倔強與痛苦悔悟。程佳看得幾乎哽咽,伸手抓住她微涼的指尖。

曾經(jīng)相信愛能改變一切,拼命抓緊,卻徒勞無功。

似乎這世間的每一個女孩都終將在愛的博弈中成長,最后學會認命二字。

區(qū)別在于有的像容溪這樣被推入深淵,而有的,卻先發(fā)制人執(zhí)刀插在愛人的心臟上。

在這一點上,毫無疑問,程佳是后者。

她與容溪告別后往不同的方向走,經(jīng)過十字路口時,身邊恰好經(jīng)過一輛黑色的林肯。

車里帶著細致黑框商務眼鏡的男人衣著整齊得體,在綠燈亮起時驅(qū)車駛過斑馬線,余光不以為意地瞥過路邊的人群,開出百余米后恍惚回想起那一眼掠過的熟悉身影,又匆匆折回原處。

而斑馬線處已經(jīng)換了一撥等候的行人。

車里的男人望著那方向停頓了數(shù)十秒,黑色林肯才重新駛向原本的軌道。

夜色下的江城車水馬龍,人來車往絡繹不絕。

邀功

洗漱了躺在床上,閉上雙眼又想起那個人的臉。

在酒店房間里,全身赤裸的少年和少女共同探索更深入的親密。少年的身體堅實且有力,隱忍克制的低喘同直沖頭頂?shù)目旄凶屓松窕觐嵉?,在最愛的時刻,她也曾纏著他灌了自己滿腹的濃稠,設想為他孕育血脈。

被打濕的床單仿佛清晰可見。

他們的身體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在他身下,矜持害羞的少女肆無忌憚地勾引,繞指柔情入骨,纏綿著讓人失去全部理智。

額頭上的薄汗和發(fā)紅的雙眼是他動情縱欲的征兆,他食髓知味,一次次緊緊抱著她插進最深處,掀起一陣陣猛烈的熱潮。

五年了。只有在夢里的時候,程佳才能坦然面對付玄楷的臉。

那年二十二歲意氣風發(fā)似驕陽般熱烈的付明楷永遠印在她的心底,他太過耀眼,以至于往后不論再遇見多少人,都無人能取代他留下的痕跡。

第一個男人是他,手機里存的舊照片是他,午夜夢回是他。

半夢半醒間,程佳想起他也曾說過有關于孩子的話——

“程佳,以后我們的孩子一定像你?!?/br>
可惜我們沒有以后了。

——

容溪的手術定在下周末,程佳就上班摸魚瘋狂搜集一切關于流產(chǎn)的注意事項。她整理成詳盡的電子筆記,又反復記憶,一直到臨近下班領導出現(xiàn)在她工位前,才慌亂起身將手機的屏幕摁黑。

“五分鐘內(nèi)到劉經(jīng)理辦公室,有重要的事。”說話的是年過四十的副職女領導羅玉君。她似乎無暇顧及程佳上班劃水這件小事,只視若無睹地撂下一句話,便匆匆從她面前經(jīng)過。

劉經(jīng)理,也就是程佳所在財務部的經(jīng)理,劉良平。

財務部共設有經(jīng)理一名,副經(jīng)理一名,主管兩名,以及七名會計與一名出納。以資歷最深的劉良平為首,負責整個公司的資金,成本及賬務處理。程佳在公司做了五年,有幸在今年被提拔為小主管,也算是管理層的一員。偶爾有什么工作要安排下去,常常是由程佳來對接執(zhí)行人。

她聞言,迅速整理了一下混亂不清晰的思路,走進經(jīng)理辦公室。

“小程啊,你準備一下,今晚七點隨我和幾位經(jīng)理出席宴請瑞達集團貴賓的晚席?!眲⒘计酱蛄苛讼鲁碳押唵蔚拇┲?,又說:“回去換身精致點的衣服,畫個妝?!?/br>
“嗯?”程佳不明所以地愣在劉良平面前,實在沒想出自己非出席這場晚席不可的理由。

劉良平深深看了一眼沒被點透的程佳,目光里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他本不欲把話說開,奈何程佳的姿色放在整個財務部,乃至整個公司都是斷層式的第一,今晚她至關重要。

一向心思深沉在下屬面前不茍言笑的劉良平權衡輕重,到底還是耐著性子說:“這兩天我們和瑞達的合作談得差不多了,今晚再定下些細節(jié)改日就可以擬合同?!?/br>
“別的都沒什么問題,畢竟是我們求著瑞達合作,只是董事長對于瑞達提出的150天付款賬期有些想法。市場那邊已經(jīng)在談判中盡力了,今晚我?guī)愠鱿M隳芎臀液煤门浜?,從財務的角度與他們再提提這個問題?!?/br>
“不成功也沒關系,但哪怕能把賬期縮短20天,董事長知道了也一定會很滿意?!?/br>
董事長滿意了,年終獎和部門待遇就水漲船高。

里頭的彎彎繞繞并不難懂。劉良平想在董事長面前邀功,且財務與市場一直是全公司最至關重要的兩個部門,劉良平想借這次機會壓市場一頭,所以希望她可以利用好自己的幾分姿色去斡旋。

程佳深知自己并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緩緩點了點頭。

眩暈

程佳換了一套內(nèi)搭。

米白色的低領襯衫和黑色裹身裙,officedy的氣質(zhì)中帶著些小性感。難得地化了全妝,正紅色的口紅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