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愛,比江山真實(六十九)
書迷正在閱讀:墜入、繼承億萬家產(chǎn)后的放蕩生活、蔡格尼克效應(1v1)、濕柴烈火、忘憂邊境(耽美、BL、高H、rou)、良俗(np)、圣母與她的旅伴(GL)、推就、沉迷宋醫(yī)生、特殊押運物(ABO)
燕綏眸色一深,接了過來,打開看了看,然后復雜的看向周敏。周敏卻不在意的撩了撩頭發(fā),然后回到偏殿的時候,示意燕綏可以讓外面的人進來了。“秦公公”燕綏輕喚一聲,外面一直繃著心思的秦公公立馬帶人走了進去,但卻在進入之前讓阮浩宇只能站在外殿等候,并且囑咐他不可東張西望。燕綏的衣服也一并送了進去,這時候的燕綏只穿內(nèi)衫,陪同周敏在偏殿之中,軟塌上還有兩道圣旨。秦公公眼角一瞄,然后若無其事的分頭為晏掌事和周敏更衣。當一切準備好之后,秦公公以金色玉盤托著莊重擺放好的圣旨跟在周敏和晏綏身后走出了偏殿。“君夫參見陛下,愿女皇萬歲?!比詈朴钤倏匆娔且荒鼽S踏出偏殿的時候,立馬跪下。“阮貴君平身,今日,你隨朕和阿綏一起上殿。”周敏的話讓秦公公和阮浩宇皆是一驚的抬起了頭。雖然昨日聽到秦公公帶來的話后。阮浩宇就隱隱感覺到了今日可能會有什么事要發(fā)生,最大的可能就是給他官職。只是,沒想到,周敏會讓他跟著上殿。是要在殿上鄭重其事地授予他大理寺少卿的官職嗎?她如此看重他嗎?“遵旨。”阮浩宇起身的時候,正好是周敏自然拉住燕綏的手,與他并行走出御書房的時候,看著他們相攜的背影,阮浩宇心里有種膈應。直到秦公公派人來提醒,他才跟了上去。“日子真快……”周敏在即將進入正軒殿的時候感慨道,“轉(zhuǎn)眼阿綏已經(jīng)與我一起臨朝一月有余了吧。”燕綏卻是不覺得。從周敏將權(quán)利下放到他手中開始,每一日,他都在暗中調(diào)整自己的計劃,將他的安排和與鄰國的交易逐步開始實施,他只嫌日子實在太慢,慢到每一晚看見鳳君殿里那盞不管多晚依舊亮著的燭火,小灶上溫熱著的參湯,都讓他煩躁。心····很別扭·····“原來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嗎?”燕綏喃喃。周敏望向燕綏,微微一笑,在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踮起腳尖在他臉頰邊輕輕落下一吻,“七天后,我給阿綏準備了禮物。”“又是禮物?!”燕綏讓自己忽視臉上的觸感和胸口處的失控,轉(zhuǎn)頭看向周敏,“那豈不是臣也得備上回禮?”回禮二字被燕綏咬的極為輕緩,讓周敏耳根一紅,尷尬偏頭,“之前恩典的那次回禮都沒給,阿綏這么忙,回禮總是一次疊一次,最后,阿綏的回禮以后會不會堆成山??!”燕綏失笑,看著周敏,“陛下似乎很喜歡回禮。”“不是喜歡回禮,而是喜歡你?!敝苊羟橐馍钌畹目粗嘟?,歪頭一笑。阮浩宇不近不遠的看著前面兩人的互動,看著周敏對燕綏的信任和深愛,看著燕綏渾身散發(fā)的輕松和逐漸被周敏渾身暖意包融的疏離和虛偽。兩個人,明明應該格格不入,卻因為周敏無限包容的態(tài)度,再也進不去第三人。當周敏帶著阮浩宇進入正軒殿的時候,所有人都驚詫了,一個晏綏還不夠,現(xiàn)在又多一個后宮干政,成何體統(tǒng)。阮嵐再看見自己兒子出現(xiàn)在正軒殿的時候,雖然驚訝但卻隱隱高興。這代表,女皇對于自己昨日的舉薦并沒有反感,阮浩宇進入朝堂對于阮家百利無一害,畢竟是陛下欽點,而且現(xiàn)在的女皇可是有大司馬做靠山,怎么也能占據(jù)絕對話語權(quán)。相對于阮嵐的興奮,沈瑾柔就沒有那么輕松,晏綏是暗閣的人,阮浩宇是阮嵐的兒子,而她在女皇身邊什么籌碼都沒有,如果出了什么事,女皇枕邊都沒有人幫她說話,而且女皇和暗閣之間,她有了新的想法。之前女皇沒有大司馬護航什么都沒有,當然無法倚仗。可現(xiàn)在不一樣,女皇看似不著調(diào),總是不按牌理,看似昏聵,但是每一項決定,似乎都扼制了賢王的一舉一動。包括她用晏綏的做法,似乎冥冥中也讓這兩個人相互掣肘在了一起,雖然女皇還不知道晏綏是暗閣的人,給與的權(quán)利太大,但這都不是大問題,晏綏畢竟只是暗閣的棋子,只要她倒戈,暗閣的人絕對想不到女皇會知道晏綏的真實身份,如果她和女皇聯(lián)手,晏綏這枚棋子用得好,會是弄死暗閣的一步奇兵。反制暗閣,并不是難事。現(xiàn)在麻煩的是,她要如何在女皇身份安插自己的棋子,給女皇吹吹枕邊風。如何向女皇投誠,讓女皇相信她也是她此刻不得不憂心的事。以女皇對晏綏的寵溺,怕是很難讓女皇輕易相信這個枕邊人是條美人蛇····除非有絕對的證據(jù)。還有阮浩宇!也是一個麻煩···········阮家····一山豈能容二虎!沈瑾柔腦子里瘋狂的轉(zhuǎn)動著自己的小心思,直到周敏叫了平身,眾大臣如數(shù)起身后,周敏讓晏綏當朝宣讀圣旨的時候,沈瑾柔才反應過來。因為圣旨中的內(nèi)容已經(jīng)掀起了朝堂上的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