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6
書迷正在閱讀:初中生性愛日記、那些日常的日子趴著趴著就突然一起看看煙火「短篇」、哥哥們都喜歡cao我(偽骨科)、闊少獵艷實錄、寵物情緣(1V1 高甜)、未聞書名(純百)、登鏤錦、爸爸青澀的女兒、【快穿】媚rou生香、sao逼千人騎
挑唇。☆、第113章第一次正事順利辦妥,姜錯很高興,到底是個十四歲的小少年,即便極力保持沉穩(wěn),也不禁激動得紅了臉。偷偷和堂兄對視一眼,姜欽好笑搖了搖頭。笑罷,被勉勵一番,姜錯十分嚴肅應(yīng)了,而后端正告退,和堂兄一起出了中帳。姜欽跟著他一起動作,面上始終帶著縱容的微笑。才撩起帳簾,迎面遇上梁尚。梁尚見禮:“五公子。”又朝姜欽拱了拱手。姜欽姜錯不敢托大,忙拱手回禮:“梁先生是來尋父親的?我們先回去了?!?/br>“請便?!?/br>梁尚也是一貫不拿大,立在原地目送二位公子走遠,這才轉(zhuǎn)身入帳。“公紀來了,快坐?!?/br>姜琨招手讓梁尚坐到身邊來,順便將方才決定給說了一下,“暫時先這樣,等這幾月我按戰(zhàn)功再提一個人上來,然后再給挪過去。”梁尚不自覺蹙了蹙眉。姜琨見了:“怎么了?可是這安排什么不妥?”梁尚回神,搖頭:“沒什么?!?/br>此事說過,接下來二人商議布防和局勢戰(zhàn)策,一直到天黑,姜琨還留著膳,用罷梁尚才回去。梁尚帶了一大疊軍務(wù)回去,回去后去沒有伏案處理,而是出神沉思。家僮捧來茶盞,低聲勸:“郎君,若是乏了不如先歇歇?”梁尚搖了搖頭,擺擺手讓下去。家僮不敢勸,輕手輕腳退下了。梁尚盯著晃動的簾子,家僮以為他連日勞神公務(wù)疲乏了,但其實不是。他這是想起了已去世的姜鑠。還有,姜欽。姜鑠被擒身死,已船過水無痕,就連姜琨也一再寬慰他,說當(dāng)時情況如此,你已經(jīng)盡力了,是孩子命不好,切切不要自責(zé)介懷。那么隱秘的路線都被撞上了痕跡,姜鑠的命是挺不好的。事實上也是他命不好,因為事后已反復(fù)審查過了,確實沒有任何人為的疑點和痕跡。只不知為何,梁尚總有一種莫名的違和感。就是因為這種違和感,他反復(fù)回盤當(dāng)日事情的經(jīng)過,又把知情者們來回忖度了一遍。這么一忖度,他不免注意起姜欽。無他,因為整個事件當(dāng)中,他是最大的得益者。梁尚是姜琨承爵后才來的,他沒刻意打聽過什么前塵舊事,但是吧,老侯爺和前世子同一年病篤和意外身故,這么大的事他總是有所耳聞的。再有一個,他發(fā)現(xiàn)姜琨對侄兒的態(tài)度有些微妙,是極疼愛極看重的,但始終攏在身邊沒有放出去。梁尚是個聰明人,他隱有所覺。在這種前提下,對于姜欽這個最大得益者,他難免生了幾分疑心。不過一直以來,他誰也沒說,茲事體大又涉及主家陰私,在無任何佐證的情況他很快按了下來。直到今天。又是兵權(quán)。當(dāng)時一聽他心中思疑不禁又多了兩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就算是真的,加上婁興那四萬兵馬才七萬,翻不出什么大浪。最終,他還是沒打算將疑心透露,只招來親衛(wèi),耳語吩咐幾句,“仔細些,切切不許驚動。”他讓人私下留意一下姜欽。……再說姜欽。中帳軍令下,他和姜錯持兵符去接掌了婁興麾下兵馬,由于事前通過氣,所以很順利。婁興麾下部屬奔襲才歸,二人緊接著忙碌起統(tǒng)計傷亡慰問醫(yī)帳等等戰(zhàn)后事宜。姜欽丁點沒有把姜錯撇下,而是很仔細地指點,又說了許多竅門,兄弟兩個一起把軍務(wù)處理妥帖。姜錯很感激,婁興兩個弟弟見了也滿意。二人忙到深夜,才算暫告一段落,姜欽把堂弟送回營帳,又笑著安慰和褒贊幾句,才轉(zhuǎn)身回去。馮平一直壓抑著喜色,入帳后再按捺不住,他有些激動:“事成了!”他們的謀算,今日終于跨上了一個新臺階。姜欽情緒也有些高,姜錯一個小兒,他有自信能輕易擺布。今日婁興四萬,再有他明面上的三萬,然后加上賈布三將手里的十萬親信軍,共十七萬。已占據(jù)青州軍的三分之一兵力。到今時今日,終于達到他的預(yù)期,動手的成功幾率提上來了。只要cao作得好。他會如愿以償?shù)摹?/br>“姜琨。”這個名字在唇齒中咀嚼而過,他摩挲著右手腕上的佛珠串,驟然收緊,“二十年了?!?/br>馮平有些擔(dān)心:“主子?”姜欽很快恢復(fù)平靜,手松開,一顆顆捻著珠串,問起其他事,“徐州那邊有何進展?”馮平稟:“暫無,徐州一切如常,并不見異樣,裴大公子初十還去了常邑鹽場,據(jù)探是鹽場出了些亂子。”這樣嗎?姜欽皺了皺眉,難道真不是并州那邊來信?他直覺不是這樣的。且不知為何,他總有一種莫名感覺,仿佛有什么出了些什么他不知道的事。這讓他有些不安。想了想,姜欽吩咐鋪紙。提筆蘸墨,他決定寫一封信給裴文舒,試探一下。“伯啟賢弟,一別半載,愚兄思弟久矣,……”信重有思念有感嘆,情緒并不高。姜欽低嘆,他不得不和姜萱姐弟為敵,痛苦,難受,有時候又覺得很茫然,夜里輾轉(zhuǎn)不能寐,翻身而起,卻是寫了此信。信重除了訴說苦惱,還憂心姜萱姐弟的安危,嘆這個難解的局面到最后,他才勉強收斂,略問了兩句裴文舒近況可好,年關(guān)將至可是在忙碌。信中過半內(nèi)容涉及裴文舒心坎上的人,不經(jīng)意的試探就藏在字里行間,按照姜欽對裴文舒的了解,他的回信,很可能或多或少帶回一些他想要的內(nèi)容。晾干,裝封,用火漆,交給馮平,“走驛道?!?/br>“是!”……這一封信走的青州軍務(wù)驛道,先去了臨淄,然后轉(zhuǎn)往徐州。抵達徐州后,明面轉(zhuǎn)向常邑鹽場,實際快馬悄悄送往了卑邑。裴文舒拆開一看,勃然大怒。往日不知還好,如今洞悉姜欽真面目,這封信掩藏在底下的意圖簡直原形畢露。他怒極:“姜欽!姜欽??!”怒過之后,眉目一片冰冷,裴文舒面無表情回了一封信,將姜欽搪塞回去。現(xiàn)在還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送回去。”將筆一擲,他抄起案上最新發(fā)回的訊報,直接去了衛(wèi)桓的外書房。這份信報很詳細,敘述了婁興負傷后發(fā)生的所有事。“很好。”衛(wèi)桓心下大暢,很好,條件終于成熟了。他站起,環(huán)視在座的諸位心腹大將:“秣馬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