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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缺與莫山山】(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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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二

    進入高二之后似乎不大一樣了,高考的壓力降臨到每個人的頭上,那些高一

    的社團之類的活動,我們基本都不參與了,寧缺放棄了物理奧賽,開始專攻奧數(shù),

    他說如果拿了省金牌,就可以參加全國奧賽,再拿獎的話,就可以保送不用高考

    了。

    而在惠惠老師眼里,我們?nèi)允悄菍π″e不斷,大錯少犯的煩人精,不時的被

    拎到辦公室教育一下。我和惠惠老師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很好了,她的桌上總有各種各樣

    的零食,作為課代表,每次我去交作業(yè),拿教具什幺的,她都會隨手分我些好吃

    的烤餅干、花式面包、果汁糖什幺的,甚至有一次我們坐在一起直接分吃一整塊

    奶油蛋糕,我還從沒見過像她一樣貪吃的成年人。

    我好奇的問惠惠老師,為什幺學校里會有這幺多吃的,惠惠老師有些郁悶的

    告訴我,她的女兒才4歲多,也特別喜歡甜食,她和她老公怕她牙壞掉,在家?guī)?/br>
    乎不吃甜食,她只能等女兒睡著后悄悄做些烘培,再全部帶到學校來,然后就便

    宜我了。

    我很疑心惠惠老師的做零食的水平遠遠高于她教學水平,我從她那里吃到的

    東西都超級好吃,比平時父母從超市買回來的要精細好吃的多,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很習

    慣的每天借koujiao作業(yè)去惠惠老師那里找一次吃的,哪怕她不在,我也會在她的零

    食盒里老實不客氣的拿兩塊東西走?;莼堇蠋煾渌蠋煻即蜻^招呼,他們也見

    怪不怪了。

    有一次在惠惠老師旁邊幫她整理考試分數(shù),惠惠老師等辦公室其他老師都離

    開,只剩我和她兩個人的時候,神神秘秘的拿出一個半尺見方的小鐵盒,我打開

    一看,滿滿一盒子的巧克力布朗尼,惠惠老師眼睛亮亮的,有點像獻寶似的:

    「嘗嘗?」

    我有些好奇的拿起一塊,試探性的咬了一口,天啊,太好吃了,表皮是一層

    超酥脆的殼,里面糯糯軟軟的,苦苦甜甜的,是非常重的純巧克力味道,不是代

    可可脂的,很醇。里面裹得那些堅果粒應(yīng)該不是核桃,比核桃香,而且更脆更有

    嚼勁。

    我閉上眼睛仔細品味了一下,然后對惠惠老師說:「榛子仁加夏威夷果?」

    惠惠老師很開心的點了點頭,我心里卻一陣的悲哀,我已經(jīng)被她帶成一個徹

    徹底底的小吃貨了,我已經(jīng)能輕易分辨出黃油的好壞,芝士的品種,分出代可可

    脂和純可可的差別,分出是真正的葡萄汁還是添加劑,惠惠老師教我這一年半,

    我的臉變圓了好多。

    惠惠老師卻根本沒理會我的哀怨,繼續(xù)獻寶似的問:「有沒有覺得還有種特

    殊的味道?」

    還有?我有些疑惑,看見手上沾的滿滿一層黑色的粉末,突然心有所悟,把

    食指放到嘴里唆了一下,有點苦,是一種無法形容,但特別誘惑的味道,我想起

    了某些傳說,福至心靈,然后將信將疑的問道:「松露?」

    惠惠老師很是高興:「山山,你實在太有天賦了,這是我買的純正的法國進

    口松露粉,昨天晚上做完,我老公什幺都沒吃出來,我一生氣就不讓他吃了,全

    都帶學校來了?!?/br>
    惠惠老師眉花眼笑的又把盒子遞過來讓我繼續(xù)吃,然后自己也很開心的吃起

    來,她笑起來可真好看,眼睛彎彎的,鼻子皺皺的,她年輕的時候應(yīng)該非常漂亮,

    會有很多男生追吧。

    東西本來就很好吃,有人一起搶著吃就會更香,沒多會我們兩個就把所有布

    朗尼吃光了,惠惠老師很開心的捏了下我的臉蛋,我有些抱怨:「天天吃甜食,

    臉都圓了?!?/br>
    惠惠老師笑瞇瞇的說:「你臉圓點好看,大眼睛,深酒窩,誰看到都會喜歡?!?/br>
    我看著惠惠老師秀氣的瓜子臉,很是郁悶:「惠惠老師,你每天的甜食比我

    吃得多很多,為什幺你就一點都不會發(fā)胖呢?」

    惠惠老師很是得意的樣子:「我從小就是這樣,不管吃多少都不會胖,曾有

    好幾個人懷疑我胃亢進呢?!?/br>
    她突然微微笑著說:「那時候,有個人特別喜歡帶我去自助餐廳,坐在旁邊

    看著我吃?!?/br>
    我有些訝異的發(fā)現(xiàn),惠惠老師笑的很甜蜜,甚至是幸福的樣子???

    我嘴很賤的說了一句:「想起舊情人了?」

    惠惠老師似乎有些羞惱,狠狠的在我腦袋上敲了一記:「沒大沒小的臭丫頭,

    胡說八道什幺,趕快繼續(xù)算分?!?/br>
    我哦了一聲,乖乖的繼續(xù)把每個人的試卷算出總分,然后登記到成績冊上。

    過了一會,我突然想起件事,有些狐疑又有些擔心的問她:「惠惠老師,你剛才

    說的那個男人,比你大很多幺?」

    惠惠老師說:「沒有,大我六七歲的樣子,你問這個干什幺?」

    我連說沒什幺,然后繼續(xù)低頭做事,心里一直慶幸,還好還好,那個人不是

    我爸。

    做完事要回教室的時候,我又順手擰開了惠惠老師的零食罐,掏了兩塊果汁

    糖帶走,惠惠老師搖頭嘆息:「剛剛是誰在抱怨臉圓來著?」

    我沖惠惠老師嘻嘻一笑,然后轉(zhuǎn)身跑開。

    被惠惠老師養(yǎng)成的這種貪嘴習慣,也導(dǎo)致了我在高中時被寧缺捉弄的最慘的

    一次。那天,我看到非常漂亮的小圓筒一樣的盒子,橘紅色的圖案,寫著VC兩個

    大字,我問這是什幺,寧缺說果味含片,然后給了我兩個,我想都沒想就直接丟

    嘴里了,絲絲的往外冒氣的感覺,挺好玩。

    寧缺說:「人的甜味味蕾集中在舌根,你試試把它推到嗓子眼那里?!刮乙?/br>
    言照做了,可是不甜啊,只是在那里絲絲的冒氣。

    寧缺把他的水杯遞給我:「喝口水吧?!刮艺f:「你肯定在算計我,人的甜

    味味蕾在舌尖,根本不是舌根?!?/br>
    寧缺嘻嘻一笑卻不說話,我瞪了他一眼,還是喝了口溫水下去,我也有些好

    奇他究竟想做什幺。

    然后,我這輩子都會記住泡騰片這個東西,記住它遇水之后在我嗓子眼翻滾

    沸騰的感覺,記住它產(chǎn)生的大量氣體,讓我不停打噴嚏,嗆得我眼淚鼻涕橫流的

    酸麻。

    就在我不停吐泡泡的時候,惠惠老師走進了教室準備上課,然后以為我發(fā)癲

    癇吐白沫呢,大驚失色的沖過來,讓寧缺背起我跟她去醫(yī)務(wù)室。

    寧缺說,她只是吃了兩個泡騰片,沒事的,不用送,我忍著難受也用力點了

    點頭。

    惠惠老師猶豫了一下,停下來仔細觀察我的情況,這時嗓子里的泡騰片也消

    耗的差不多了,我緩了口氣,把剩下的一些殘渣咽到肚里,然后打了個嗝,拍了

    拍胸脯,說:「難受死我了,差點沒喘過氣來?!?/br>
    惠惠老師有些惱怒的問寧缺為什幺當時我那幺難受不找老師給送醫(yī)院,不怕

    出事幺,寧缺說昨晚他也這幺吃了一片,難受一會就沒事了。

    惠惠老師搖頭嘆了口氣,似乎是猶豫了一下,但沒說什幺。

    第二天課間的時候,寧缺還在那悶頭做數(shù)學題,我拿出兩袋喜之郎吸吸果凍,

    擰開遞給寧缺一袋,然后自己擰開另一袋喝。

    寧缺伸手接過沒看就開始喝,然后,剛剛咽下口就愣了,伸手拿了張草

    紙就對著干嘔,吐了好幾口,然后仔細看手中的吸吸果凍,發(fā)現(xiàn)其實是敷臉用的

    面膜。寧缺立刻捏著它就向廁所沖去,連上課鈴響了都沒管。

    寧缺回來的時候,惠惠老師已經(jīng)開始講課了,她看著寧缺一臉狼狽的樣子,

    問是怎幺回事。寧缺拿著那袋面膜,說:「我看錯了,把面膜當果凍給吃了,特

    別燒嗓子,所以剛才去廁所漱口……」

    惠惠老師拿走了面膜,讓寧缺回座位,她看了看手中的東西,突然問:「莫

    山山,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用面膜了?」

    我低頭說:「我媽的……」

    惠惠老師問:「你是不是想說,這個面膜和喜之郎果凍的包裝太像了,然后

    你不小心拿錯了?」

    好明顯的陷阱問題,惠惠老師應(yīng)該已經(jīng)很明顯的看出來是我在整寧缺,我站

    起來,低著頭不敢說話。

    惠惠老師皺著眉頭:「莫山山,你這個玩的太危險了,這種化學用品可能是

    有毒的?!?/br>
    我小聲說:「昨天晚上查了成分,都沒有毒性……」

    惠惠老師郁悶的看了我半天,然后很無奈地嘆了口氣,說:「你們兩個就不

    能做些正常的小情侶該做的事情?」善良的惠惠老師,根本想不到,她這句話給

    我這幫無良的同學帶來了多少話柄。

    也許是惠惠老師平時和學生太親近了,很多同學當著她的面就開始起哄,說

    我們該像正常的情侶一樣,晚上睡在一起。然后很多天里,班里的女孩都愛拿該

    做的事情笑我,每次還把該做這兩個字用特別的重音說出來。

    有次,我被兩個要好的女同學說的煩了,羞惱的說:「好,做做做!一定做!

    高中一畢業(yè)就做!可以了吧?!?/br>
    預(yù)想中的繼續(xù)嬉笑并沒有發(fā)生,她們有些吃驚的看著我:「山山,你說真的

    ???」

    我一副心思被撞破的樣子:「你們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萬一被老師知道,

    告訴家長的話,我會被我媽打死的。」心里卻想,就我媽那樣,寧缺一來家,她

    就躲出去,恨不得我大一就給她生外孫的,能打我才怪。

    她們兩個連連發(fā)誓,表示絕不會告訴別人。后來,她們再沒拿這個開過玩笑,

    兩個主力軍撤退了,后面的玩笑終于越來越少,耳邊終于清靜了。

    但是,這卻終于讓我說出了我心里藏了已久的秘密,我一直想的都是,等高

    中畢業(yè),就可以和寧缺zuoai了。每次看,看電視,看漫畫里的那些面紅耳熱

    的地方,我總是悄悄的想,現(xiàn)在還小,要到高中畢業(yè)才可以和寧缺做?,F(xiàn)在,只

    剩下一年多一點了,應(yīng)該很快就會到了吧。

    「山山,我們終于畢業(yè)了。」

    「嗯」不知什幺時候,我已經(jīng)完全的赤裸的擁在了寧缺的懷里,我快樂的抱

    緊他,輕輕的說:「來要我吧?!?/br>
    然后,寧缺的身體真的就壓過來了,我主動的分開雙腿,讓他的yinjing更方便

    的頂在我的下面,我笑著說:「快點進來吧,我想了太久了?!?/br>
    然后寧缺就這樣進來了,沒有任何的疼痛,有的只有舒爽刺激,他的抽插之

    間,我舒服的快樂的想要叫出聲來,想要讓他快一點,用力一點。然后才被插了

    幾下的樣子,一股大浪就涌了過來,我的快感到了極致,然后繃緊的意識崩塌,

    全身每一處的肌rou釋放了開來。

    在高潮最猛烈的時候,我醒了,我愕然發(fā)現(xiàn),我沒有全身赤裸,寧缺也并不

    在我身邊,不過好舒服啊,高潮的余韻還在,我靜靜的閉上眼睛,體會剛才夢境

    的美好。

    那種激爽的感覺慢慢褪去了,我疲憊的睜開眼睛,和以前真的不一樣呢,以

    前也做過這種春夢,但是都是和寧缺親親抱抱就完了,從沒有這幺清晰的和他完

    成整個zuoai的過程。而且,以前的春夢做完之后,只有滿滿的欲望,不像這次,

    欲望全部發(fā)泄出來了,身體好舒服。

    我覺得下面有點異樣,悄悄伸手摸了下,哎,麻煩了,內(nèi)褲都濕了,下面滑

    膩膩的不像樣子,我郁悶的下床,躡手躡腳的到衛(wèi)生間放水把毛巾打濕,然后回

    到房間擦拭下身,我心虛不敢在衛(wèi)生間弄那幺大聲音,要是被老媽發(fā)現(xiàn),都不知

    道該怎幺跟她解釋。

    我把濕淋淋的內(nèi)褲也藏了起來,等明天沒人的時候洗。忙完這一切,躺在床

    上,想起剛才的夢,還是那幺的甜蜜和心悸,寧缺如果現(xiàn)在就在我旁邊的話,我

    一定什幺都會從了他吧。

    我沒有想到,一個yin夢的威力會這幺大,第二天,我整整一天,在寧缺身邊

    坐著都是怪怪的,看見他笑的時候,會想到他和我zuoai,看見他認真聽課的時候,

    會想到他和我zuoai,看到他低頭認真做題的時候,還是會想到他和我zuoai,我今

    天是怎幺了,怎幺可以這樣。

    下午有每天一小時的課間活動時間,我和寧缺都會去跑步,我很喜歡長跑,

    喜歡那種全身汗水流出來的感覺,寧缺從小學也和我一道堅持長跑,我以為他也

    很喜歡呢,可是這天跑完步,往教室走的時候,我偶然問起,才知道他并不是很

    喜歡。

    我奇怪的問他為什幺要堅持,寧缺說:「小學次跑3000米的時候,被第

    一名甩下了兩圈,很恥辱,總想贏回來,后來初二跑了名。現(xiàn)在堅持長跑,

    是因為以后的生活里,身體的耐力非常重要,現(xiàn)在要打好基礎(chǔ)?!?/br>
    這個壞蛋,現(xiàn)在都會用這幺yin蕩的話來調(diào)戲我了,我又沒有那幺饑渴,和他

    zuoai的時候,哪里需要他那幺強的耐力。我破天荒的有點羞澀,看了看旁邊沒人,

    壓低了聲音對他說:「我們都還小,等高中畢業(yè)了再給你?!?/br>
    寧缺有些詫異:「我說的是以后不管像我們父親一樣勘探科考,還是做互聯(lián)

    網(wǎng)公司那種的加班熬夜,都需要很好的體力。山山,你想哪去了?」

    啊,他是這個意思,不是說那個什幺啊,哎,都怪昨晚的那個夢,我腦子里

    全是和寧缺亂七八糟的樣子,不自覺的全想到這方面了。

    我一時語塞,寧缺看我的樣子,有些促狹的笑:「山山,你是不是想了?」

    我有些羞惱,轉(zhuǎn)過身不理他,晚自習的時候,一句話都沒有跟他說。寧缺自

    己知道說錯話了,不敢惹我,一晚上都在乖乖的背單詞。

    晚自習之后回家,寧缺走在我的旁邊,還是不說話,我突然感覺好像我們兩

    個都在心懷鬼胎。我終于忍不住了,小聲說了一句:「我昨天夢見你了?!?/br>
    寧缺啊了一聲,然后問我然后呢。我繼續(xù)小聲說:「夢見和你那個了……」

    寧缺一副很吃驚的樣子:「女生也會做春夢???」

    啊,這是什幺意思?我也瞪大了眼睛:「你也做過?」

    寧缺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點點頭,說:「以前初中經(jīng)常做,上高中就很少

    做了?!?/br>
    我哦了一聲,以為是高中學習壓力太大的緣故,后來才知道根本不是那樣的,

    根本就是寧缺高中時開始忍不住自慰了,才不會做yin夢的。寧缺轉(zhuǎn)而好奇的問我:

    「次做這種夢?」我搖搖頭:「以前也做過,但是這次不大一樣。」

    我看著寧缺好奇的眼光,有些心虛,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這種事也只能跟他說了,

    那就問問他吧,可是在這馬路上,總覺得說這些好怪異。我稍稍猶豫了一下,說:

    「明天周六全天的補習班,后天周日你來我家學習吧,我講給你聽?!?/br>
    我頓了一下,繼續(xù)說:「你也把你做夢的事講給我聽?!?/br>
    寧缺卻是很猶豫的樣子:「我一去你家,阿姨就出去逛街,就我們兩個人,

    說這些容易出事吧?」

    我想了一下:「也是,你要是用強,我肯定到最后會從了你?!?/br>
    寧缺有些郁悶的樣子:「算了吧,從小被你欺負的都有心理陰影了,哪還敢

    用強。」

    我悄悄笑了,然后對寧缺說:「那還是你到我家吧,你家的話,伯伯太嚴肅

    了,他在家我可不敢說這些?!?/br>
    到我家樓下的時候,我沖寧缺作別,然后有些不放心的提醒他:「你真的不

    要亂來啊,我們還是現(xiàn)在還是太小了,會影響學習?!?/br>
    寧缺一臉的笑意:「放心,一年多我還是忍的了?!?/br>
    我知道他是在說我高中畢業(yè)就給他的那句話,不敢回答,轉(zhuǎn)身往樓道口跑去,

    臉燒燒的,心里慌慌的,卻是隱隱的期待。

    然后,好不容易等到周日的時候,我爸倒是在出差,可我媽完全就沒出門,

    說是剛在什幺酒店的大廚學了一手,讓我和寧缺嘗嘗她做的改良后的客家釀豆腐。

    可是,我根本沒心思吃釀豆腐啊,我是想讓寧缺來吃我的豆腐的……

    吃完午飯,mama睡覺去了,我和寧缺在房間里小聲的說著做夢的細節(jié),然后

    問寧缺做的是什幺樣的夢。

    寧缺紅著臉說內(nèi)容都差不多,我追問他夢見誰了。寧缺小聲說:「你?!?/br>
    我有些開心,隨口又問了一句,還有幺?

    寧缺居然不說話了,一看就是很心虛的樣子,肯定心里有鬼,我不停的追問,

    到底還有誰,寧缺終于熬不住,說了一個名字。

    橘梨紗?像是一個日本人的名字,我打開筆記本了一下,果然是一個日

    本AV,啊,她長得好漂亮啊,封面上那幺冷艷,副圖笑起來又那幺好看,難怪寧

    缺會喜歡。我在google的image標簽里看她的圖,有點點胖,比我白,但是不如

    我腰細,不過她的胸好大,看著真眼饞。

    我不確定的問寧缺:「她是D罩杯?」

    寧缺搖搖頭,老實的回答:「F.」

    啊,看來我永遠也趕不上了,我有些郁悶,小聲對寧缺說:「我是A……你

    會不會嫌棄?」

    寧缺笑著搖了搖頭,我突然有了一股沖動,在寧缺的注視下,我把手從罩衫

    里伸到背后,然后把胸罩的勾打開,然后有點羞澀,但是很勇敢的對寧缺說:

    「你想不想摸摸看?」

    寧缺有些臉紅,然后沒有說話,我看見他的手有些猶豫的伸了過來,然后隔

    著罩衫放在我的胸上。

    我有些郁悶,這個笨蛋,如果只是隔著罩衫摸得話,我用的著伸進去解開胸

    罩幺,那幺厚的海綿,他能摸到什幺啊。

    可是,我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敢拿他的手塞到我的衣服里,那個太不淑女

    了,我小聲說:「那個是海綿,不是我的胸……」

    寧缺總算聽明白了,手有些顫抖的從下面伸了進來,伸進了胸罩里面,輕輕

    的罩在我的小胸脯上,可惜啊,太小了,沒法體會到被他握住的感覺。寧缺慢慢

    的揉弄著,我感覺到自己的小rutou變硬了,在寧缺手掌的摩擦中,不斷的興奮著,

    快樂著。

    寧缺的姿勢很別扭,我們面對面坐著他一手扶著我的腰,一手從罩衫下擺伸

    進去摸,兩個人都不舒服,我暗暗咬了下牙,然后直接把罩衫和胸罩一起撩了起

    來,讓自己稚嫩的胸脯明明白白的裸露在寧缺的面前。

    在我溫柔的眼神鼓勵下,寧缺的雙手都放到了我的rufang上,哎,用rufang這個

    詞真的不太好意思,我的還這幺小,總覺得應(yīng)該是手能握住捧起的那種才算rufang

    吧。

    寧缺揉了好久,我隱隱的喘息了好幾次,我知道我的臉一定紅的不像樣子了,

    幸好我mama周末的午覺至少睡兩個小時,不會被她進來抓到現(xiàn)行。

    我有些委屈的對寧缺說:「寧缺,我的胳膊好累了?!故堑?,長時間保持撩

    著衣服的姿勢,我的胳膊都酸了。

    寧缺點點頭,拉著我的手站了起來,然后轉(zhuǎn)到了我的背后,從后面環(huán)抱我然

    后手伸進來繼續(xù)摸,這個樣子好多了,兩個人都不累,我舒服的有些站不穩(wěn),索

    性靠在他的懷里,任他的壞手胡作非為。

    我輕輕的喘息著問:「真的不嫌小幺?」

    寧缺也小聲說:「摸起來還是挺有rou的?!?/br>
    我聽的有些喜歡,然后小聲說:「那你繼續(xù)摸吧?!?/br>
    可是,寧缺的右手卻抽了出來,我正奇怪的時候,他的手從我的褲腰里伸了

    進去,抓在我的屁股上,我激靈一下,警醒過來,不行了,玩的有些大了。

    我mama還在呢,不能再這幺荒唐下去了,我用力把寧缺推開,臉熱熱的,但

    是很堅定的對他說:「不能再繼續(xù)了?!?/br>
    寧缺一副有些不舍,卻又有些負罪的樣子,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沉默了一會,等自己的心跳平復(fù)了下來,然后對寧缺說:「該學習了?!?/br>
    寧缺點點頭,然后我們回到座位上開始學習,不約而同的拿出數(shù)學書來做題,

    只有難解的數(shù)學才能讓我們真正的從剛才那種旖旎的環(huán)境中掙脫出來,背單詞什

    幺的一定會走神。

    晚上寧缺沒有在我家吃飯,我把他送到了樓下,臨別的時候,我拉了一下他

    的手,下了下決心,然后輕輕的說:「現(xiàn)在真的不行,等放寒假吧,我家沒人時,

    你想怎幺摸就怎幺摸?!?/br>
    但是,寒假一開始,寧缺卻并沒有得到這個機會,這個寒假,我次沒有

    全程和寧缺呆在一起,爸爸帶我去北京看望他的恩師,然后順便帶我去逛逛北大

    和清華的校園,看我喜歡哪個學校。

    然后,那一天,我和老爸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整整在兩所大學里走了一整天,

    清華東門的那些現(xiàn)代化寫字樓,晃花了我的眼睛。

    爸爸問我:「山山,你喜歡清華還是北大?!?/br>
    我搖搖頭,說:「北京的空氣太差了,我不喜歡,今天走了一天嗓子就很難

    受了。」

    爸爸猶豫了一下:「那要不要回去時去上??纯??」

    我又搖搖頭:「都說那邊的男人女人又小氣又計較,還特別排外,我不想去。」

    意料之外,爸爸笑的滿開心的,他笑著說:「那就留在廣東吧,中山和華南

    理工都很不錯?!?/br>
    我點點頭,心里默默想著:「寧缺,你考不上清華北大,考不上復(fù)旦上交,

    但是你總要為我考上中山吧?!?/br>
    那天晚上,我打電話給寧缺,說爸爸帶我去看了清華和北大,然后有些沉默

    的等著寧缺的回答。

    寧缺說:「去清華吧,別去北大?!?/br>
    我問:「為什幺?」

    寧缺說:「清華已經(jīng)給葉企孫立銅像了,北大到現(xiàn)在還沒有給胡適塑像。」

    我哦了一聲,然后輕輕的問:「那你怎幺辦?」

    寧缺猶豫了一下:「我應(yīng)該能考上北航或者北理工?!?/br>
    我在這邊搖了搖頭,輕輕的對寧缺說:「我們兩個都考中山吧?!?/br>
    寧缺沉默了一下,然后對我說:「山山,你不用為我做這幺大犧牲的?!?/br>
    我安慰他:「清華我考不上好系,還不如到中山讀個好專業(yè)?!?/br>
    寧缺輕輕的嗯了一聲,我知道他內(nèi)疚,于是笑著說:「現(xiàn)在都有女孩子給你

    遞情書了,我一定要看緊你。」

    寧缺語氣很是鄭重:「放心,我不會的?!?/br>
    我輕輕嗯了一聲,心說這也就值了。

    回到家,年已經(jīng)過完,爸爸mama都上班去了。那個下午,寧缺來找我,牽住

    我的手,不需要再說什幺了,我們兩個傻傻的相視而笑。

    寧缺用手輕輕一拉,我歡樂的直接投入到他的懷抱,寧缺抱我抱的很用力,

    我用心的體味著被他緊擁的溫暖。北京之行,做了如此重大的決定之后,心里已

    經(jīng)完全的系在寧缺的身上了,這個時候,他不管要做什幺,我都會答應(yīng)了吧。

    也許他很難忘記那天未競的事情,一直惦記著我的承諾把,寧缺的手從我的

    睡褲里伸進來了,手捏在我的屁股上,我輕輕扭動著身體,和他緊緊的貼在一起,

    寧缺的手隔著布料揉捏了一會,可能覺得不過癮吧,又直接伸到了內(nèi)褲里面,我

    沒有任何的阻攔,我的臉很熱,我下面似乎也有一團火。

    那兩只魔鬼一樣的手啊,在我的臀部不停的揉捏撫摸,我的軟rou在他的手中

    變換著各種的樣子,我用力的抱著他,有些沖動的想把手伸到他的短褲里,也這

    樣的摸他??墒俏也桓野。@和之前給他用手弄出來的可不一樣,我現(xiàn)在這樣做,

    就等于挑逗他zuoai了,這樣太越矩了吧。就算我們zuoai了,可那是寧缺主動的,

    是男生主動要我的,我一個女孩子可不能做這種挑逗男生的事情。

    寧缺突然抽出雙手,用力把我抱了起來,又把我放到了床上,我有些緊張,

    寧缺要來真的了,可我才高二啊,這樣不好吧?我正在恍惚的時候,寧缺的手已

    經(jīng)探到了我最私密的地方,我知道他一定是一手的滑膩了,就像我做完yin夢,自

    己擦拭時的那樣。

    寧缺一臉壞笑的過來親了親我的嘴唇,我睜開眼睛看著他,有些緊張,但是

    并不想阻止他,我說過,如果他用強的話,我一定會從了他,可是,他不用強的

    話,我也會從了他的,我一點想抗拒的心思都沒了。

    寧缺應(yīng)該很清楚我下面滑膩膩的是什幺東西了吧,我有些羞澀的不去看他,

    厚厚的棉睡衣被寧缺解開了,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看到我完全赤裸的胸脯了吧,我今天根

    本就沒有穿內(nèi)衣,心里就是一直在期待這個時候吧。

    寧缺的唇貼了上來,輕輕的噙住了我的rutou,好癢,可是好敏感,隨著他的

    輕輕吸吮和舌尖的撥弄,我閉著眼睛呻吟出聲音來。

    寧缺的右手開始撫在我的另一只rufang上輕揉了,胸上傳來的兩種不同的感覺,

    讓我徹底的迷醉了,我竟然忍不住的要求寧缺親的用力一些。

    寧缺的嘴唇和手都開始粗暴起來,我的兩個rutou都開始隱隱發(fā)疼了,可是好

    舒服,好興奮,他的左手開始扯著我的睡褲往下褪了,不過一只手有些困難,我

    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臉皮太薄了,沒有自己主動去脫,只是欠了欠屁股,讓寧

    缺很方便的扯了下來,我的私處有一半都暴露在他的面前了吧。

    怎幺辦呢,寧缺一定很想要了吧,可是,我才17歲啊,這幺早就要吃禁果了

    幺?這樣很不好吧?可是,我也很想要了啊,我感覺到了自己體內(nèi)的那團火焰,

    那就是赤裸裸的情欲了吧,我真的很想要那種里的痛楚和快樂以及如煙花般

    的釋放。

    算了啊,不管了,寧缺想做什幺就做什幺好了,反正是他主動的,我只是沒

    有拒絕他,那就不算是壞女孩了。

    心里默默的做了決定,我有些緊繃的神經(jīng)立刻松弛下來,更加投入的享受寧

    缺的愛撫。他的嘴唇已經(jīng)離開了我的rutou,可是我卻更加的興奮,因為他的左手

    已經(jīng)探到了最里面,在我的最濕潤最柔軟的地方不停的撥弄,從來沒有過的刺激,

    讓我的頭皮都要發(fā)麻了。

    「進來吧,進來吧,我愿意的?!刮倚睦锴那牡哪钪?,期盼著。

    可是,他為什幺停了下來了,他把下面的手抽出來了呢,右手在rufang上的動

    作也停了,我奇怪的睜開眼睛,卻看到了寧缺一臉嚴肅的表情。

    「怎幺了?」我問道。

    「山山,你知道你的左胸里面有個硬塊幺?」寧缺有些關(guān)切的樣子。

    我迷惑的搖了搖頭。

    「右胸也有?!箤幦绷硪恢皇诌^來確認了一下,認真地說。

    我疑惑的自己摸了一下,確實有啊,不仔細摸還真的摸不出來。

    「是不是腫瘤?」寧缺有些小心翼翼的問。

    我突然被嚇得一點點的情欲都沒有了,我有些害怕的問寧缺:「你說是不是

    乳腺癌?」我們大院里剛有個阿姨死于這種病,我不會也這幺悲慘吧?

    寧缺立刻翻身下床,打開了筆記本,開始搜「乳腺癌腫瘤」我拉上褲子,連

    睡衣的扣子都沒系就跑到他的身邊一起看。

    我們參照查出來的資料,小心翼翼的在我的rufang上驗證,確實小于2厘米,

    確實有活動度,但是不大,確實用力捏的時候會疼,大范圍扯動時也有些疼,好

    像乳腺癌的癥狀我都滿足,我們兩個越看越害怕,我都有些想哭了。

    我的青春才開始,我最美麗的年華,最美麗的愛情,都還沒有嘗到就要結(jié)束

    了幺?我害怕的緊緊捏著寧缺的手。

    寧缺安慰我,說只有腫塊的特征比較像,其他的皮膚,分泌物什幺的都不像,

    應(yīng)該不會是的,我心里有些溫暖,他一定怕我太害怕,才找理由安慰我的,腫塊

    已經(jīng)是最重要的特征了,別的都是次要的,我肯定是乳腺癌了。

    我們呆呆的坐在那互相傻傻的看著,我看著寧缺一臉愁容的樣子,自己反而

    沒有那幺六神無主了,我靜靜的對他說:「我明天去檢查一下,如果真的是癌癥,

    我就把次給你,然后你再去找別的女孩做妻子吧。」

    寧缺用力的握著我的手,眼神很堅定:「山山,不會的,你不會有事的,而

    且,不管你變成什幺樣子,我都會守在你的身邊,絕不會離開你?!?/br>
    我嗯了一聲撲在他的懷里,緊緊的抱住他,然后終于忍不住流下淚來。

    那天下午,寧缺走的時候,用力的捏了捏我的手,我知道他的意思,讓他放

    心,我會好好的。

    晚上吃飯時,mama看我臉色不對,問我怎幺了,我說肚子不舒服掩蓋了過去,

    吃完飯就回到了自己房間里發(fā)呆,盯著書本卻一點都看不下去。

    這時候手機響了,是寧缺的短信:「山山,搜青春期rufang硬塊」

    嗯?怎幺回事?我依著寧缺的話開始搜這個內(nèi)容,然后越看,眉頭越開,心

    情越來越輕松了。

    我撥通了寧缺的電話,告訴他我查到了,寧缺笑著說:「我們從一開始就弄

    錯了方向,我們不應(yīng)該從乳腺癌反查,應(yīng)該從胸部的硬塊查的?!?/br>
    我笑著說:「原來有小一半的女生發(fā)育時都會這樣啊,我們的教科書真的好

    爛?!?/br>
    寧缺也說:「是的,是的,生物比語文的教材還爛?!?/br>
    我知道他又在說高一時候他那個歪詩的事,忍不住哈哈大笑。

    寧缺也在電話的那端笑,我等他笑夠了,我有些猶豫的對寧缺說:「不過以

    后你還是不要再摸我胸了,網(wǎng)上說要少刺激它,還要保持rutou的清潔。」

    寧缺連聲答應(yīng),估計他心有余悸吧,今天他肯定也嚇壞了。

    這件事對我們的影響還是超級大的,整個高二,我們都維持在親親臉,抱一

    抱的階段,沒敢再像寒假的那次那幺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