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8
書迷正在閱讀:誰想跟你談戀愛、以婚為名 (婚戀高干 高h(yuǎn))、愿我如星君如月、網(wǎng)戀需謹(jǐn)慎、大明小婢、林婧兒(繁) H、進(jìn)入戀愛循環(huán)以后、比翼雙飛 (3p,1O2A)、粉山茶、迪拜戀愛日記
皇后說了句話。太后這些年在陳皇后手里連連失禮,聞言更是滿臉不愉,仗著嫡母的身份,語帶斥責(zé):“哀家費心?我能不多費些心嗎?這幾年選秀出來好人家的孩子不少,皇上放著那些正經(jīng)官家出來的姑娘不走動,倒是瞧上了那等不著調(diào)的戲子伶童,那樣的人便是生出來皇子也不體面,倒讓整個宗室蒙羞!”這說的是方才那個演戲法的少女,要是只有朝臣在她這般說雖然有些過了,但當(dāng)娘的訓(xùn)兒子也是天經(jīng)地義,偏生這時候外族使臣還在場,就連昭睿帝這等糊涂人都知道家丑不可外揚(yáng)的道理,偏生太后還不依不饒的。陳皇后知道這時候說什么都是錯的,于是很機(jī)智的沒開口。昭睿帝面沉如水,壓了壓火,勉強(qiáng)撐起笑來:“兒子知道母后喜歡孩子,等過年的時候皇兄皇弟進(jìn)京,讓他們把孩子領(lǐng)來給您瞧瞧?!?/br>好一出3d立體立體聲環(huán)繞的宮斗大戲!沈瓊樓吃著點心喝著茶,坐在前排圍觀的十分過癮。第57章太后面色微慍,昭睿帝再接再厲:“不過說起來,朕的兄弟也不多,有時候想想也甚是寂寞?!?/br>言下之意是,如今宮里孩子少是皇后失職,當(dāng)初父皇的孩子這么少,您這個當(dāng)太后的是不是也要負(fù)點責(zé)任?太后被堵了回去,陳皇后適時地插話進(jìn)來;“皇上,射覆的東西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如今戲啊幻術(shù)啊大家都看得差不多了,這宴擺了大半天,諸位也都累了,不如暗射射覆,玩玩投壺,讓諸位也松快一回?”這也是宴會必備流程,昭睿帝點了點頭,太后那邊卻又不滿起來:“皇上,你可是一朝天子,怎么能如此荒廢政業(yè),耽于嬉鬧享樂,不顧正事兒呢?!”要說這位太后實在是宮里的第一厭人,一個心氣不對發(fā)起脾氣來部分時間場合,就連被她親手提拔上來的昭睿帝都煩她煩的要死。偏偏她是嫡母又是正經(jīng)太后,待她稍有個不妥之處就要被言官的口水淹死,只好在太后跟前裝孫子。沈瓊樓聽著這話耳熟,仔細(xì)想想才回憶起來,這不是當(dāng)初昭睿帝說太子的話嗎?如今可算是讓他體會了一回有理說不清的感覺了,她心里暗爽。昭睿帝把心里的火氣壓了又壓,強(qiáng)笑道:“兒子知道母后一片慈母心腸,兒子自有分寸,不會辜負(fù)母后期望的。”太后冷笑道:“皇上有分寸?我看未見得吧,若是有分寸,又怎么會通宵宴飲到亥時?縱然你學(xué)不來太祖的天縱之才,也該學(xué)學(xué)你父皇是如何勤勉行事的!”昭睿帝簡直是秀才遇上兵,陳皇后和殷懷瑜在一邊瞧得心里暗樂,不過這兩人不說話,底下朝臣也沒人敢勸的,任由太后自己說痛快了,順帶也罷皇帝的臉皮扒了個干凈。太后又板著臉斥責(zé)幾句,見左右無人應(yīng)和,用一聲冷哼做了結(jié)尾,被嬤嬤攙著回自己的乾德殿里了。沈瓊樓躲在殷卓雍身后會心一笑。其實她有幾分理解太后,本來選了資質(zhì)平庸的昭睿帝,她就是打的攬權(quán)干政的主意,沒想到昭睿帝人糊涂是糊涂,但該摟在手里的權(quán)勢一分都不往外放。她又沒那個算計滿朝文武的能耐,也就只能明里暗里地找事下昭睿帝臉子,典型的更年期綜合癥。昭睿帝氣得臉色鐵青,心里忽然一股氣涌上來,掩嘴用力喘了幾聲,陳皇后頭一個發(fā)現(xiàn)他不對,慌忙給他撫胸順氣,又要命人叫太醫(yī),他卻不想讓人瞧了笑話,擺擺手道:“讓蘇廠督過來。”陳皇后無法,只好轉(zhuǎn)頭命人叫了蘇沅上來,她本想叫停宴飲,叫人先回去,偏昭睿帝為著面子死撐,執(zhí)意不允。陳皇后只得又招了戲曲班子唱起戲來,讓眾臣分左右而坐,遠(yuǎn)離的主位,眾人裝模作樣地看著戲,其實耳朵一刻不離上首的位置。蘇沅來得極快,他抬眼見他過來,忙沉聲問道:“廠督,朕命你按方子尋的藥材可都訓(xùn)好了嗎?是否煉制妥當(dāng)了?”蘇沅欠了欠身,手里捧著的檀香木盒子打開,錦墊里躺著一枚朱紅色的丸藥:“回皇上的話,總算沒耽擱您的吩咐?!?/br>陳皇后面帶猶疑,張嘴勸道:“皇上,不如先讓太醫(yī)查驗了您再服用…”昭睿帝眉心微皺,伸手?jǐn)[了擺,如同見了救命稻草一般,和著水就吞服下去,不過片刻便覺得精神頭好了不少,人也神清氣爽起來。沈瓊樓斜著眼角瞧見這一幕,殷卓雍大喇喇一眼瞧過去,自語道:“皇兄這是開始服用丹藥了?”魏朝道教盛行,所以時人倒不以為怪,沈瓊樓不管昭睿帝死活,但怕殷卓雍也跟風(fēng),遲疑了片刻,壓低聲音道:“臣聽說…丹藥大都是由朱砂水銀煉制而成的,里頭還加了好些古怪東西,雖然片刻之內(nèi)能讓人提神,但服用久了對身體有害無益,是拿幾十年的壽命短時間內(nèi)消耗干凈,并不是傳說中能讓人延年益壽的仙家寶物?!?/br>不過說真的,昭睿帝這皇帝簡直有毒啊,偏寵妃妾冷落正室,現(xiàn)在還迷信煉丹修道,都是一個爹生的他干的事怎么就這么辣眼睛呢。其實這話這時候說有點大逆不道的意思了,她說完緊張地看著殷卓雍。殷卓雍眉梢微動,忽然蹙了蹙眉:“你方才說什么,湊近來說,這鑼鼓喧天的,我沒聽清。”他滿臉疑惑裝的十分像,沈瓊樓還真以為他沒聽清,伸長了脖子湊近了正要重復(fù)一遍,他就傾下身來在她耳珠上輕咬了幾下。“知道乖乖心疼我,放心,再陪你幾十年沒有問題?!?/br>沈瓊樓:“…”你還是趁早死了吧。幸好兩人坐的地方靠前,又有根廊柱半擋著,倒也沒人瞧見。那邊昭睿帝服了藥,大概是覺得自己長生有望,心情大好,抬手命臺上的戲子退下,命人捧上一方倒扣的玉盆,用托盤托著,還取了鑲嵌瑪瑙寶石的鴛鴦蓮瓣八瓣金杯做彩頭。他指著玉盆笑道:“朕于酉時下三刻在這玉盆中放置一物,諸位誰能猜出來這盆中之物是什么?”這話說的沒頭沒腦,而且半分提示都沒有給,只給了放置時間,底下眾人都一臉懵逼,倒是有幾位精通易術(shù)的學(xué)士大儒若有所思。昭睿帝偏頭瞧了眼殷卓雍,含笑道:“老十三,父皇在的時候常贊你聰慧,你能否猜出來這玉盆中覆的是何物???”殷卓雍兩手優(yōu)雅地交疊著,漫聲答道:“臣弟愚昧,猜不出來。”沈瓊樓上輩子有個朋友癡迷易學(xué),所以她也跟著了解了幾分皮毛,這種射覆其實有兩種玩法,一種類似于普通的燈謎,把東西擱在盆中,給一句提示語,讓人根據(jù)提示語來猜玉盆中的東西。另一種就不是猜了,而是算出來的,不給任何提示,只給放置的時間,得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