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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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晨雨本來不太在意那些流言,見兩個好友齊齊看著自己, 眼底都隱隱帶著怒氣,她也覺得有點生氣了。她們好好地上個高中,怎么總有人看她們不順眼?方晨雨擰起眉頭:“胡珊珊以前也是我們鎮(zhèn)上的,不過前幾年就轉(zhuǎn)學(xué)到城里了,我和她也不是很熟?!?/br> 這幾年方晨雨也就見過胡珊珊一次,見面的情況還不怎么愉快。 裴文靜沉默。 方晨雨想了想,說:“沒事兒,我明天就把這事兒解決了?!彼∨嵛撵o和姚薇薇的手,“不過還得你們幫點忙?!?/br> 裴文靜和姚薇薇對視一眼,都應(yīng)了下來。 方晨雨回到家里,把安保公司的章程再修整了一遍,才取出空白的紙張在上面刷刷刷地寫了個活動流程。 第二天中午,方晨雨拿著裴文靜、姚薇薇幫忙多抄了許多份的活動方案,召集石磊他們集中開會。他們大部分人家里現(xiàn)在經(jīng)濟都過得去,新學(xué)期他們都買了新衣服,不過也有人沒買,比如林小素這種家里不支持她繼續(xù)念書的。在一高的校服發(fā)下來之前,方晨雨她們都默契地陪著林小素幾人穿舊校服,連裴文靜也只有開學(xué)第一天穿了別的。一到社團(tuán)活動室,清一色都是紅白交錯的初中校服,瞧著還挺整齊的,丑是丑了點,看久了卻也算順眼。 “開學(xué)這么久了,我們社團(tuán)也沒有搞點活動?!狈匠坑臧褞淼幕顒恿鞒贪l(fā)到每個人手里,“現(xiàn)在我們二十一個人,每個班至少都有一個。我想等一下我們分頭去找自己的班主任,向班主任要半節(jié)班會課,分別在自己班里組織個小活動?!?/br> 石磊從進(jìn)門開始臉色就不太好。他低頭看完方晨雨遞來的活動流程,一下子明白了,方晨雨也聽到了外頭那些傳言。石磊第一個站出來說:“沒問題,保證完成任務(wù)!” 能留在社團(tuán)里的大部分都是愛搞事的,一聽有活兒可干也都積極響應(yīng)。以前初中那么小,再怎么鬧騰也只有三個班,不夠刺激,現(xiàn)在一高這兒有十五個班,夠他們玩很久的!活躍分子葉小胖一點都不以自己吊車尾為恥,樂滋滋地說:“我也沒問題,十五班交給我解決!” 社團(tuán)成員分頭行動,課間找時間相互匯報了一下進(jìn)展,大伙都很順利。一高向來鼓勵學(xué)生全面發(fā)展,聽到有學(xué)生想要上臺表現(xiàn)一下自然都一口答應(yīng)。方晨雨、林小素和姚薇薇三個人找上葉培汝的時候,葉培汝也已經(jīng)聽說了學(xué)生里傳開的流言。 葉培汝自然是不信的,比起這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他更相信自己的眼睛。方晨雨確實挺招人,但也不是方晨雨的問題。這就比如一朵花兒開得好好的,你總不能因為花兒能招蜂引蝶就去把它給掐了吧? 葉培汝只掃了一遍,立刻明白方晨雨這個活動藏著什么含義。這個活動很簡單,每組第一位同學(xué)拿到一張紙條,然后用自己的話把紙條上的內(nèi)容耳語傳給下一位同學(xué),一直到全組最后一位同學(xué)為止——不必真正去開展,葉培汝也能預(yù)料到結(jié)果。 傳到最后的話肯定和最初那張紙條上的內(nèi)容相去甚遠(yuǎn)! 葉培汝笑著說:“沒問題,我會把后半節(jié)課留給你們。” 同樣的活動在各個班同時進(jìn)行。 這是方晨雨她們的社團(tuán)第一次發(fā)聲,班會的最后,各個班的“負(fù)責(zé)人”在黑板上寫下一句話:“流言止于智者?!?/br> 五班。 石磊走下講臺,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老師走上臺做簡單總結(jié),臺下有些人沒聽,目光頻頻投向石磊。石磊個兒高,人也長得挺帥,下課后還會在籃球場打籃球,很多女生去食堂時都悄悄看上幾眼,連那土里土氣的紅白校服似乎都變得挺帥氣、挺有性格。 另一個小組里,一個長發(fā)及肩的女孩貝齒緊咬,氣得不輕,臉龐甚至有點扭曲。她的同桌注意到她的異常,不由問:“姍姍,你怎么了?” “沒什么?!北环Q為“姍姍”的女孩很快斂起剛才的扭曲神色,臉上帶上甜美的笑容,“我那個來了,不太舒服?!?/br> “這樣??!我去幫你打點熱水!”同桌熱心地拿起“姍姍”桌上的杯子,去給“姍姍”弄熱水。 這“姍姍”就是胡珊珊。她長著張好看的臉,柳葉眉,杏唇,稍加修飾后更加有種同齡女孩沒有的美麗。胡珊珊轉(zhuǎn)頭看了坐得離自己不遠(yuǎn)的石磊一眼,眼底免不了又帶上幾分氣憤。以前她和石磊是鄰居,從小對這個長得高大瘦削的鄰家哥哥特別有好感。上學(xué)之后她們遇到了方晨雨,方晨雨長得比她更好、比她更會討老師喜歡,什么都比她好。 胡珊珊攛掇石磊他們?nèi)コ靶Ψ匠坑?,石磊他們也傻乎乎地答?yīng)。小孩子嘛,最愛干的就是起哄,能鬧哭女孩子什么的他們最開心了。什么扔毛蟲啊、塞老鼠啊,也都是臭男生最愛干的事。 可是方晨雨從來不哭。哪怕毛蟲扔到方晨雨桌上,方晨雨也能自己把它弄開,一點都不像個女孩子! 不知什么時候起,石磊開始不聽她的話了。 石磊開始聽方晨雨的話。 胡珊珊本來已經(jīng)忘記小時候的事,這個學(xué)期和石磊分到一個班之后她又想了起來。聽著女生們議論石磊她就恨得牙癢癢,本來石磊什么都聽她的,都怪那個方晨雨!要不是方晨雨,石磊怎么不理她了?那種看起來乖乖巧巧的女孩,背地里可不一定乖巧!可恨石磊居然還為方晨雨出頭! 流言止于智者? 可惜天底下還是蠢人多! 這時胡珊珊的同桌打了熱水回來。胡珊珊露出禮貌又甜美的笑容:“謝謝你,你對我真好。” 同桌被胡珊珊笑得暈陶陶的,忙說:“打個水而已?!?/br> 胡珊珊握著自己的水杯,暗暗撇撇唇。她這同桌長得不行,皮膚黑,眼睛小,家庭也不好。要不是要保持自己的形象,她才不想和這種家伙坐一起、更不想和這家伙說話! 這時石磊的目光落到了胡珊珊身上。 方晨雨一入學(xué)就遇到那么多事,石磊第一感覺就是和胡珊珊有關(guān)系。不過他沒有證據(jù),也不好去質(zhì)問胡珊珊。女孩子天生就有優(yōu)勢,遇到不想承認(rèn)的事擠出兩滴淚,楚楚可憐地一哭,沒理都能變成有理! 胡珊珊爸爸不是什么好東西,養(yǎng)出的女兒也不是什么好女孩! 方晨雨不知道,石磊可是知道的。胡珊珊爸爸意外發(fā)現(xiàn)自家祖先的骨頭缸子值錢,賣掉賺了一大筆,動了歪心思,偷偷回村里低價收了這類寶貝,轉(zhuǎn)頭高價賣出去!這也沒什么,低買高賣是正常的,可他買不著之后居然帶著人去偷別家的骨頭缸子,這可就是壞到家了——不是誰都愿意拿這個去賣錢的!胡珊珊爸爸不在意,喜不自勝地得了錢搬去城里。 這些年胡珊珊一家根本不敢回老家,原因就是他們回去可能會被人打死——真是什么錢都敢賺! 石磊注意到胡珊珊在同桌看不見的角度撇唇,收回了視線。小時候胡珊珊就是這樣的,看誰不順眼也不自己去說什么,反而慫恿別人去動手,不能怪他懷疑流言的散步和胡珊珊有關(guān)—— 胡珊珊以前就看方晨雨不順眼。 …… 方晨雨搞了搞事,神清氣爽。見姚薇薇和裴文靜都不氣了,方晨雨也就把留言的事拋諸腦后——要不是她們?nèi)寝鞭焙团崤嵘鷼?,她才不理她們呢?/br> 方晨雨整理好材料,準(zhǔn)備放學(xué)后坐公交出去一趟,去拜訪中午電話聯(lián)系過的老龍——聯(lián)系方式是她從楊鐵頭那本紅本子上抄出來的! 第三十六章 老龍辦公的地方普通人不能進(jìn)出, 他開著車出來,約方晨雨在一處面館見面。老龍早到了, 站在車邊抽煙。等遠(yuǎn)遠(yuǎn)瞧見方晨雨, 老龍把煙摁熄了扔垃圾桶里,朝方晨雨招招手。面館很普通, 不大不小的店面, 中規(guī)中矩的裝潢。 老龍招呼方晨雨坐下,仔細(xì)打量著眼前的小女孩。電話里他就覺得對面的人挺小, 可也沒想到會這么小,小女孩兒嬌嬌柔柔的, 一點都看不出是那個膽大包天和他“談生意”的家伙。老龍說:“你外公給我寄過他和你外婆的照片, 你和你外婆長得真像, 你外婆年輕時可好看,隔著照片都能看出那水靈勁?!彼α似饋恚澳阃夤菙Q脾氣, 虧你外婆看得上!” 方晨雨不服氣地反駁:“外公很好很好的!” 老龍手指顫了顫,煙癮又上來了。好在這些年他煙抽得少了, 倒也還能控制。當(dāng)著女人和小孩的面吸煙是不對的。老龍說:“我餓了,得叫幾碗小餛飩,你也嘗嘗。” 方晨雨點頭。 方晨雨出來時已經(jīng)讓裴文靜幫忙跑一趟, 告訴楊鐵頭她有活動要參加晚上不回家吃飯。公交一來一回得費點時間,她和老龍談完直接去學(xué)校就好!老龍叫來服務(wù)員,要了五碗小餛飩,他吃四碗, 方晨雨吃一碗。 方晨雨瞄了眼鄰桌那大大的瓷碗,有些震驚。真能吃!方晨雨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地和老龍談起安保公司的事。 老龍也不插話,聽著方晨雨把自己的設(shè)想娓娓道來。小女孩的聲音不高不低,語氣不疾不徐,兩人坐一桌正好能聽清,又不會被鄰桌聽了去。老龍越聽越覺得人和人不能比,也不知楊鐵頭是怎么教的,居然能把外孫女教得這么出挑。 “想法是好的?!崩淆堈f,“可是現(xiàn)在做什么都需要錢,光靠想法可不行?!?/br> “錢總會有辦法的?!狈匠坑暾f。她計算過了,只要不是接不到活,安保公司很快可以盈虧自負(fù),用不了投多少錢。比如佘文建就很有興趣投錢。 “你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老龍好奇地問。他其實也認(rèn)真考慮過這件事的可cao作性,要是他真覺得不可行也不會親自過來一趟。 “那天您在電話里說了很多退伍兵的情況。”方晨雨說,“外公聽了以后很難過。正好佘叔叔提到過港城的安保公司,說省城里找不到這類公司,我才想到這個的!”用史春生的話來說,這種做法就是搶占空白市場——用心去發(fā)現(xiàn)市場的需求,迅速打入相關(guān)行亮。 老龍點頭。 餛飩上來了,老龍沒再多說,一口一個地往嘴里送,沒一會兒就解決了一大碗。 方晨雨還在那小口小口地咬,瞧見老龍已經(jīng)換了一碗,眼睛都瞪圓了,像只貓兒似的,模樣怪可愛。 “怎么?你外公不是這樣吃飯的?”老龍說,“以前我們在部隊里可是常常比誰吃的最快的??!” “外公才不這樣?!狈匠坑攴瘩g。 老龍想起電話里聽到的那個老邁的聲音,沉默了。年輕時楊鐵頭說話響亮,中氣十足,為人講義氣,誰有困難他都幫,現(xiàn)在楊鐵頭也老了啊……他們都老了,不服老不行。瞧著方晨雨稚氣猶存的臉龐,老龍說:“你長得像你外婆,脾氣卻和你外公一模一樣?!?/br> 方晨雨一直對楊鐵頭年輕時的事很好奇,只是楊鐵頭不是那種愛想當(dāng)年的人,從來不怎么和她提,她還是從老吳那兒聽到一部分。吃完自己的小餛飩,方晨雨和老龍打聽起楊鐵頭年輕時的事兒來。 老龍也不瞞著,樂呵呵地和方晨雨聊了半天。直至晚修時間快到了,老龍才回到正題上:“你好像一點都不著急?” 方晨雨說:“您心里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了打算才是。” 老龍把方晨雨帶給他的規(guī)劃書收好,說:“知道我為什么約在這個面館嗎?” 方晨雨搖頭。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年輕時每回我做出一個重要決定的時候都會回到這家面館,吃幾碗店家做的小餛飩。”老龍說,“次數(shù)多了,我對這家店也有了感情,每回我碰到需要做決定時我都特意到這里一趟?!?/br> 方晨雨兩眼一亮。 老龍說:“你的想法很好,我很羨慕老楊有你這樣的外孫女?!彼匠坑晟斐鲩L滿老繭的粗糙手掌,“我們也學(xué)學(xué)洋人的禮儀,合作前先握個手?!?/br> 方晨雨高興地和老龍握了一下手。 老龍開車送方晨雨到學(xué)校門口。方晨雨下了車,揮手和老龍道別,沒想到正好撞上和同桌一起往學(xué)校里走的胡珊珊。方晨雨想起裴文靜的話,愣了一下,朝胡珊珊兩人笑了笑,沒上前打招呼,自己進(jìn)了校門。 胡珊珊同桌剛才被方晨雨笑得有些發(fā)愣,又走了幾步才后知后覺地轉(zhuǎn)頭問胡珊珊:“珊珊,你和那個女孩子認(rèn)識嗎?她笑起來真好看??!” 胡珊珊的笑容有點勉強,她很少在身邊的人面前說什么,這很容易把自己給坑進(jìn)去。胡珊珊說:“以前的同學(xué),我?guī)啄昵熬娃D(zhuǎn)學(xué)到省城了,不是很熟?!?/br> 同桌不覺有異,也沒再惦記著方晨雨的事,興致勃勃地和胡珊珊聊起其他事。 方晨雨回到教室開始晚修。接下來一周,石磊他們拿著蓋有學(xué)校章子的推薦信分別去不同地方刷經(jīng)驗,雖然也有碰壁的時候,不過大部分人還是挺喜歡他們這些手腳麻利、腦筋靈活的小孩的,給他們一點事情做的同時也把一些行業(yè)內(nèi)的東西教給他們。 方晨雨則緊鑼密鼓地籌備著安保公司的事情。老龍已經(jīng)整理出一批名單教給方晨雨,都是一些有需要的、離省城也不遠(yuǎn)——甚至就在省城租房住的。方晨雨趁著中午和周末的空檔一家一家地走訪,不僅說動了一批人,還把有的人的兒子媳婦都說動了。方晨雨把一幫子人的聯(lián)系電話都記著了,開始物色辦公場地。 場地不需要太大,但肯定要有,不僅要有,還得正兒八經(jīng)地裝上電話。 老龍知道她想正兒八經(jīng)地租地方,怕安保公司賺不了錢坑了方晨雨,二話不說就把自己在省城的一處門面給騰了出來:“這是上頭分我的,我一直沒去搗弄,你找?guī)讉€人去打掃打掃應(yīng)該能用。” 方晨雨說:“也成,不過還是得給租金?!笔趍ama她們聯(lián)合供貨的時候史春生就教過方晨雨,不管和什么人合作,最要緊的就是財務(wù)分明。要不然到最后親人當(dāng)不成親人、朋友當(dāng)不成親人,再后悔就晚了——這事兒肯定也要黃了! “你這丫頭,真是像極了你外公?!崩淆埲滩蛔「锌K姷娘L(fēng)浪比方晨雨多得多,也知道方晨雨說的才是正理。親兄弟也要明算賬,無論做什么事——尤其是沾上錢的事,最要不得的就是糊里糊涂。 老龍沒堅持把門面送給方晨雨,而是說改天會讓人把鑰匙轉(zhuǎn)交給方晨雨。 于是這天傍晚放學(xué),方晨雨幾個女孩兒一走出校門,就看到個賊帥賊帥的兵哥哥站在那兒等人。學(xué)生們陸陸續(xù)續(xù)走出校門,都是青春洋溢的少男少女,瞧見兵哥哥挺拔的身姿都不由偷偷多瞄幾眼,男的是羨慕妒忌恨,女的則是覺得兵哥哥真是帥極了。 方晨雨和裴文靜她們還好,只是看了兩眼就收回目光。令方晨雨訝異的是,那兵哥哥居然朝她們走了過來,最后在方晨雨面前停了下來。他語氣認(rèn)真地報出自己的名字,然后掏出一串鑰匙遞給方晨雨:“這是首長托我?guī)Ыo您的?!?/br> 方晨雨:“……” 兵哥哥交完鑰匙就禮貌地和方晨雨道別。 裴文靜和姚薇薇齊刷刷地看向方晨雨。 方晨雨覺得自己最近真是和鑰匙杠上了。見裴文靜和姚薇薇一直盯著自己看,方晨雨只能把老龍騰出門面給安保公司用的事告訴了她們。 姚薇薇有點憂心:“這回這么多人看著,會不會又亂傳???” 裴文靜想到方晨雨以前有意無意把人氣死的生猛戰(zhàn)績,也不像剛聽到那些流言時那么生氣了。她說:“她們愛怎么傳就怎么傳?!?/br> 姚薇薇仔細(xì)一想,也對,方晨雨壓根沒受到影響,老師們還是特別喜歡她。上回她們社團(tuán)組織了班會課活動,不少人也挺羨慕,班里還有人悄悄問過她還能不能加入。姚薇薇心里有種預(yù)感,不管那些人傳成什么樣,方晨雨也會越來越受歡迎——那些家伙要是還不能改掉愛嫉妒的毛病,以后只會越來越氣! “那就不管她們了!”姚薇薇說,“那我們周末去那個門面看看吧,要是需要收拾我們也能幫忙!” “好?。 狈匠坑暄劬πΤ闪艘粡澰卵?,和裴文靜、姚薇薇約好周末一早出門去看辦公地點。 方晨雨跑回家,楊鐵頭正坐在院子里做木工。方晨雨把木凳子挪到楊鐵頭身邊坐下,伸著腦袋好奇地問:“外公你在做什么東西???” 楊鐵頭不吭聲。 方晨雨堅持不懈:“外公?外公?外公?” “死丫頭你叫魂是不是?”楊鐵頭憋不下去了,轉(zhuǎn)頭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