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古一家
沒有人會感激我的作為,我從一開始清楚的知道這一點。而我也從來沒有向他們索取過什么。 男人的聲音低低絮語。 而唯一的一次,他們還拒絕了我。 這讓我明白了,世界是如此的不公平。 世界需要整改。 絕無紕漏。 讓我來說,我們世界和我們,都需要一次新的機會,一個讓一切重新來過的機會。 綠色的光幕之中,痛苦如同焦油一般不斷滲出,滴落。 在無可言喻的絕對力量面前,即便是恐懼得讓心臟失去了韻律,少女也依舊調(diào)整著身姿站了起來。 你也需要,不是嗎? 男人的聲音這么說道。 你從未真正在自己的父親與母親的懷抱之中成長過,甚至一個觸摸一個廉價的晚安吻你都沒有得到過。即便是你的母親暗自瞞下了你的存在,原因也從未是保護,她從來沒有正眼看你。 而你那些所謂的家人在離開了他們的保護之下后 你明明清楚的知道,他們都是一些怎樣的人渣。 吉光片羽的亮光掙扎著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透入了臥室之中。 沉眠于過往的記憶織就的夢境之中,只是裹在蠶蛹之中,正處于淺眠狀態(tài)之中的女孩子很快就被這點些許的光斑所驚醒。 過分的熱量被從被子底下放出,白皙纖弱得看起來似乎好像從來沒有拿起過重物的手指被她輕微地搭在眼簾前,青綠色一如孔雀石一般的眼眸之中似是沉淀著點點灰暗而閃爍的綠色光點。 可你現(xiàn)在沒有那個資格說他們。 低淺的話語朦朧在唇齒之間,消失在晨間的微光之中。 。 天空是極其淺淡的藍色,但是此刻躲藏在薄薄云層之中的太陽與陽光卻并不是這樣。 或許是因為韋恩莊園位處于遠離都市與工業(yè)區(qū)的原因吧,所以才能夠看到這種在哥譚市難得一見的景色。 摩挲著壓在身上的被子,掀起。 眼神卻有點留在了放在了床頭柜上的書本上。 。 神話故事都是很無聊的,所謂歷史看起來其實也跟神話沒什么兩樣。挖掘出過往的殘片,興致盎然的為這樣一個個殘片之間添加意義以及因果。 當有人遭遇到了她所遇到的事情,那就應該明白,所謂的神話從來都并非是神話,而僅僅只不過是大多數(shù)的凡人都無法理解的事實而已。 因為在這個星球上,按照常理而言,人類應該是不會飛行的、不可能超過光速的、沒辦法用想象力代替成為武器的。 然后這樣的人類,阿比蓋爾全部都遇到過。 有的人警告過議會、市民乃至于這些超能力者本身那是她在無數(shù)次旅行之中遇到過的能夠稱之為親人的人之一。他說過,我們對他的過度依賴不僅將導致人類發(fā)展的停頓,更會使人類喪失對危機的反應能力。 因為人們不會再努力自己解決問題,而只會開心的高呼著 看啊,看天上! 人們的視線會興高采烈的聚集在那些強大而絢麗的人的身姿上。 事實上這種說法是毫無意義的。 阿比蓋爾無聲地閉上眼睛,指腹輕輕摩挲著書籍。 因為這么努力宣揚著這樣價值觀的人,自己都在沉浸于超人表現(xiàn)而出的人性,并且希望能夠以此為弱點在尚未褪去人性的時候擊敗他。只不過人類一向都傲慢,當他們真的做出了那些激怒這些人間之神的事情的時候 想起了前男友之一的女孩子輕輕抬起唇角,笑了笑。 腦子可是會被直接切掉一些不必要的一部分的。 換下睡衣踏出房門。 現(xiàn)在的韋恩莊園相當?shù)陌察o在介于幾乎這里住的所有成員都可以說是夜行生物的角度上來講這份安靜地靜謐相當正常。 只不過某些成員可能并不是那么的贊同她的這句話。 它看起來疑惑又警惕地蹭了上來,在接近的時候還打了個噴嚏要知道她根本就沒用任何香水。 棕黑的身影從她身邊擦過暖暖的,又毛茸茸的。 一只狗,不過即便像是她這樣經(jīng)歷了這么多,阿比蓋爾仍然也不覺得自己能夠跟寵物合得來。 Titus?阿比蓋爾遲疑地從自己腦子里幾乎浩瀚無邊的記憶海洋之中挖出了些許情報。 緩緩地對著它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伸出你的手,讓它聞一聞熟悉你的味道再碰它,你個白癡。 屬于男孩子在這個年齡變得有些奇怪的聲音在一邊傳來,在走廊的另一邊,阿比蓋爾看見了眼底還帶著青黑的達米安。 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在韋恩家長大的了,你從來沒養(yǎng)過寵物嗎? 輕哼著,但卻一邊快步走了過來,在示范一邊拍了拍Titus毛茸茸的頭之后得意洋洋地抬起了頭看向了阿比蓋爾。 幾乎沒有。 阿比蓋爾說的是實話,她幾乎沒有養(yǎng)過寵物,更別說是這種體型的狗了。 只要一句話,無論是豹子還是毒蛇,都會被老老實實地放進籠子里面呈在她的面前。而她在那個時候就沒怎么認真也沒必要那么認真的去養(yǎng)這些小動物。在大多數(shù)時候,所謂的寵物,在大多數(shù)的時候在她眼中,似乎真的是只需要時時刻刻漂漂亮亮的就可以了。 而如果是在獨居的時候,如果不是被提起,她其實連想要養(yǎng)什么的想法都根本不會有。 不過我有過一只貓。 男孩挑釁似的挑起了眉。 有過? 淹死了。 阿比蓋爾無奈地搖了搖頭,咽下了徘徊在舌尖的稱呼。 托馬斯也給我買過很多的寵物,不過你要知道達米安,我?guī)缀鯖]有親手養(yǎng)過什么寵物。 。 達米安瞪著她,就好像是她把話題給聊死了那樣。 你可以帶著Titus出去,正好他現(xiàn)在應該也需要換新的口味狗糧了。 他看起來不甘不愿,錯開了話題的同時又毫不留情地指使著阿比蓋爾。 謝謝你,達米安,不過雖然今天是周末,只是我早就想好今天要做些什么啦。 她笑笑,和達米安別無二致的青綠色雙眼之中,卻隱約融化著些許閃爍著的透綠色光斑。 摸了摸正看著自己的Titus,年齡才不過十幾歲的男孩看著阿比蓋爾的背影,達米安總是透著傲慢戾氣味道的眼神此刻就好像是利劍一般似乎要穿透自己血緣上meimei的身體,他開口低吼著。 蠢貨!如果母親想要你消失,我絕對不會幫你! 沒有人可以玷污奧&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