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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亂想。沒想到這樣簡單不需要用腦的勞力事,真的讓她擁有一個靜心的一天。抬頭,西方的天色不知不覺已然出現(xiàn)橘紅,瑩綠的光點(diǎn)也開始多了起來。空了一日的肚子,發(fā)出咕咕的叫聲,餓了,決定提前結(jié)束手邊的清掃。到小廚房領(lǐng)了今日的餐點(diǎn),坐在位於寧欣軒荷池中的八角亭里,配著夕陽悠閑地將眼前的餐點(diǎn)吃完。這些日子的壓力,總讓她食不下咽,常剩下一堆飯菜被小廚房的大娘斥責(zé)浪費(fèi),雖然南襄國這些年來,千岳帝治理有方,餓莩已不如過往的多,但還是有的,所以才會讓曾經(jīng)逃過饑荒的大娘這樣的斥責(zé)。不過今日的表現(xiàn),應(yīng)該會讓大娘感到開心,畢竟她念歸念,還是因為擔(dān)憂她吃太少會壞了身子。算算時間,再過半個月小主子就回來了,她只要熬過這半個月,或許她就不用過得如此膽顫心驚了。畢竟有小主子可以當(dāng)擋箭牌。哈……她大大地打了個哈欠。忙了一天,加上這些日子總睡不好,早讓她筋疲力竭,今日還是早些回房休息吧!敲著有些酸軟的腰站起身,先將餐盤餐具端回小廚房去洗,順便與大娘閑聊幾句,便回到自己的仆房休息。踏入陰暗不明的仆房,拿起桌上的火摺子,為陰暗的空間點(diǎn)上抹橘紅,坐在房內(nèi)中央的圓桌前,邊喝著清水,邊有一下沒一下地翻著放於桌上,之前從書肆買來的玄異。看了兩頁,內(nèi)容的乏味讓倦意更深了。可能是因為上一世接觸了太多這類型的故事了,導(dǎo)致這本傳遍市井的暢銷書,讓她批上了了無新意的差評,因為她不用翻到最後一頁便知曉結(jié)果如何了。無趣一嘆,便將那書收入一旁的書架上,收拾了下桌上的混亂。太久沒有這樣閑過了,突然間不能適應(yīng),甚至感到有些寂寞。看著眼前的床,先前總會在心里嫌棄那床窄小,這時她竟感到寬大,甚至想念起常跟她搶棉被的小芬芳了。人真的是慣性且怕寂寞的動物。自嘲一笑,便脫去衣褲與鞋襪,取下掛於洗臉盆架上的布巾,在銅盆中沾濕擰乾,擦拭著因暑熱與勞動而泛著汗的身體。在這個世界洗澡真是件麻煩事,光要洗個澡,沒有強(qiáng)健的體魄跟時間的話,光是扛那裝著熱水的水桶就可以扛到隔天手腿酸軟,更別說是燒桶水了,所以像她這種沒體魄又忙得沒時間的下人,只能以擦澡的方式解決自身的清潔,沐浴?。∫粋€月能有兩次就該偷笑了。她拿著銅盆到井邊接了盆水,回到房內(nèi)。將銅盆放回洗漱架上,緩緩脫去身上黏貼在肌膚上的衣物,擰了條濕布,仔細(xì)地擦拭去身上的黏膩。微啟的窗縫帶來一陣微涼的風(fēng),肌膚上的水氣一接觸那風(fēng),那涼爽的感覺讓段宴若舒服地發(fā)出一聲輕吟。卻未發(fā)覺窗外矗立著一抹黑影,那抹黑影的雙眼銳利且冰寒,如隨時可索人性命的兵器般,充滿了血腥與掠奪,緊盯著她手上的每個動作。第四十八回~失控<宴奴~1對1(穿越文,本文已完結(jié),正在書寫番外第四十八回~失控黑影隨著她擦拭的動作,胸口的起伏逐漸激昂起來,眼眸間的血絲也越顯鮮紅懾人。尤其當(dāng)她擦拭到雙腿間的私密處時,黑影的呼息頓時停止,眼眸完全不愿眨上地圓瞪著,恨不得藉由自己的雙眼撫摸上她那魅惑人的部位。只是這樣甜蜜誘人的時刻很快就過了。感覺身體上的黏膩消失,段宴若舒服的長吁了口氣,將手中的布巾放入水中輕揉幾下,便擰乾放於盆邊,打算等明日一早再把水拿出去倒。卻突然感覺身旁的窗戶不斷傳來被窺視的感覺,她連忙抓了件外衣護(hù)於胸前,轉(zhuǎn)頭看向那扇窗。發(fā)現(xiàn)兩窗之間開了條約五公分的縫隙,快步上前,藉著那縫隙環(huán)視著戶外。除了幾株在黑暗中散發(fā)著幽香的桂花外,一個人也沒有。是風(fēng)嗎?還是自己精神太過緊繃?她垂首思考了下,但疲憊讓她很快便放棄了往下探究的動力,單手將窗子闔上,走至床邊,套上放於床舖上的里衣里褲,決定今日早些睡,好早起洗洗積累了兩日的臟衣服,順便曬曬榻上的棉褥,不然上面已然飄出淡淡的汗味了。躺上床,翻來覆去的胡思亂想了會兒,才當(dāng)她迷迷糊糊睡去時,突感一道陰影籠罩住她,耳邊隱約聽到一陣衣褲脫解的聲響,接著一股強(qiáng)勁的力道,強(qiáng)硬地將睡在床沿的她往床內(nèi)抱去,最後是床幔散下的磨擦聲。芬芳那小ㄚ頭怎麼又把床幔放下?都盛夏了,雖然蚊子多,但她寧愿被叮死也不愿被悶死。驀地想起,芬芳應(yīng)該已隨著小主子去王妃的娘家了,怎麼可能在這里?況且芬芳哪有那麼大的氣力將她從床外抱入床內(nèi)!心一驚,本能地轉(zhuǎn)動身子,準(zhǔn)備查看將她抱入床內(nèi)的來者是誰時,卻發(fā)現(xiàn)身後已然貼來一具guntang無比的半裸身軀,而那身軀明顯比她高大許多。在她還來不及細(xì)解對方的來歷時,身子便被一只肌rou糾結(jié)的臂膀給箍住,使她動彈不得。開口才想問對方是誰時,一股她再熟悉不過的香氣縈繞鼻腔,充斥不散。是他?左硯衡?「世子……是你嗎?」她試探性地問道。身後的來者沒有回答,而是輕囓著她整個耳廓,最後重咬了下她的耳垂做為回答。與左硯衡雖只經(jīng)歷兩次性愛,但她知道他酷愛啃咬她的耳廓與耳垂,這動作讓她確認(rèn)了他的身份。「世子,這麼晚你怎麼會在這里?」她僵著身不敢動彈,因為她看到了緊箍她腰的手,竟赤裸未著衣履,且貼於她背後的肌膚guntang無比,讓她不得不往那個方向想。左硯衡依然沒有回答,而是在她認(rèn)出自己後,便松開了緊箍住她細(xì)腰的手,一點(diǎn)也不怕她跑掉,隔著她薄透的里衣,在她纖細(xì)的手臂上來回?fù)崦?,像是在探索,但更多的卻是在段宴若身上放火。這樣彷若不經(jīng)意的碰觸,很快地讓段宴若有了感覺。她伸手拍去那只放肆的手,快速轉(zhuǎn)過身面對那對她企圖不軌的左硯衡,并將自己的身體退至墻邊,雙手護(hù)於胸前,做出抵御的姿勢,防御著他有可能的侵略。看著她的如臨大敵,只著一條里褲上半身赤裸的左硯衡,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絲毫不在意。性感妖惑地側(cè)躺於床,悠閑地一手支著下顎,一手?jǐn)嚺窝缛裟怯行┧擅摰睦镆孪祹?,雙眼滿是露骨的慾望,直勾勾盯著她不放。「我要你?!棺蟪幒夂敛谎陲椫苯訉⒆约旱钠髨D說出,一點(diǎn)也不怕嚇到段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