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孌成破碎的布娃娃
被孌成破碎的布娃娃
柳瑛和她的孩子們分開了,只能坐在四公子的馬車一起去豐都。 一路上四公子不斷逗她開心,柳瑛都不去理會他。 若是惹怒了她,她便是說:四公子,奴家是讀過書的人,知道什么是禮義廉恥,您不是我夫婿,我是不會從你的。 四公子若是用強的,奴家就死給你看。 這話也就說說,一點嚇唬人的力度都沒有。 四公子反倒更喜歡逗她玩了,若是控制不住了,他就用兩個孩子去威脅柳瑛。 惹毛的柳瑛不得不妥協(xié)。 到了藍城,城主大人攜帶一群官吏出城迎接。 一路上四公子笑臉以對,威脅的話、鼓勵的話包含在一起說,令這些官員心情忐忑,不敢多說一句大話。 嗯,終于有個好地方睡覺了,你們都下去。 是。 四公子:柳瑛留下。 柳瑛:怒。 四公子帶柳瑛進去,來,伺候本公子洗澡。 奴家不會。 小娘子,有時候太倔了,對自己不好哦。 四公子用扇子挑子柳瑛下巴,笑說:我派人查過了,你根本就沒有夫婿。 你說的那個地方,沒有白川這人。 不可能。 四公子收回扇子,大搖大擺往里去。 良民白川沒見著,叛賊白川就有一個,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一個人。 你還不進來,再不進來就將那兩孩子以叛賊論處。 柳瑛咬咬牙,還是跟了進去。 幫四公子脫衣服,他皮膚白皙,沒有白川強壯,更比不上白硅。 四公子,我先出去了。 四公子一把拉住柳瑛的手,將她拉回來禁錮在懷。 急什么,褲子還沒脫。 柳瑛氣鼓鼓,還請四公子放了奴家。奴家一介婦人,不配伺候公子。 慘了,我就好這一口,不管是婦人還是少女,本公子都不介意。 說完湊在柳瑛耳邊,細嗅她體香,你一定很好玩。 不,不放了我。 謙虛的時候自稱奴家,生氣了就敢喊我了。 真是個好丫頭,來吧,我們一起玩玩。 四公子抱著柳瑛向后翻,一同跌人溫水湯池。 進入水那一刻,水從四面八方涌來,從耳朵、鼻口等地方灌入體內(nèi)。 柳瑛受不了,掙扎站起,咳個不停。 喈喈,真不錯,蜂腰肥臀大胸脯,身材好;鵝臉柳葉眉,骨相好。 絕色美人。 四公子對柳瑛評頭論足。 柳瑛又羞又惱,恨不得挖洞埋頭死了。 她劃著水,向岸邊走去。 四公子一下子從后面抱住她,胯部撞她屁股。 火熱的棍子,打著她屁股,柳瑛怎會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 啊,啊啊,不要。 柳瑛掙扎,兩手胡亂拍打他,你放開我。 怎么能放? 絕對不能放。 她越是掙扎,他越喜歡。 一只手抱著她,另一只胡亂摸。 撕開她的衣裳,扯下她的肚兜。 柳瑛死命拉扯著自己的肚兜不讓撕扯。 不要,不要啊! 她扯著肚兜不讓玩,他就去扯她褲子。 絲綢做的褲子,好看是好看,就是容易碎了些。 撕了褲子,下邊向怎么挖就怎么挖。 柳瑛:不開,拿開你的臟手。 怎么是臟呢?瑛娘跟著我,不知有多幸福。 四公子用力氣壓制她,將她壓在水池邊,單腿擠進她雙腿,強制分開她雙腿。 單手壓在她后背,壓制她上半身,不讓她動彈,下邊更是不容她反抗。 找準(zhǔn)了地方,直接插進去,沒有絲毫憐香惜玉。 啊 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愛撫,在她不情愿的情況下,他強硬地攻進去了。 干澀的地方,因為他的粗暴而裂開。 撕裂感比不上生小孩的痛,但也讓她永生難忘。 就算是白硅當(dāng)初也沒有這般對她。 屈辱的淚水如洪水般泛濫,從她的眼眶里噴涌而出。 白川,我對不起你??! 啊,老天爺啊,為什么要這般對我? 無論柳瑛怎么掙扎,都擺脫不了四公子,只能認命。 她越是掙扎,他越開心,抱著柳瑛不斷抽動,瘋狂抽動。 認命的柳瑛,不再扭動,只當(dāng)身后是只禽獸。 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不反抗,像一具尸體那般。 四公子將養(yǎng)傷以來的憋屈,全都發(fā)泄在柳瑛身上,在柳瑛身上發(fā)了一炮,又一炮。 吃飽喝足了,才放了柳瑛。 柳瑛軟癱在水池邊,沒有任何意識,像一只破碎的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