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mama】

    作者：饑餓的杰克

    25年9月16日

    字?jǐn)?shù)：5300字左右

    第三部

    （六）

    被扔上車后，我繼續(xù)保持沉默，閉著眼睛裝昏迷。不過即使睜開眼睛，也根

    本無法看到車外的景象，因?yàn)樗拿娌Ａ先毁N上了黑紙。只能看見司機(jī)——也

    就是那個(gè)中年男人——暗淡、瘦削的背影。

    我的前方，母親渾身赤裸地斜在后座上，緊緊蜷著腿，身上被麻繩勒得全是

    紅印。她時(shí)不時(shí)會朝我這望一眼，臉上寫滿了擔(dān)憂，雖然那幾個(gè)山東人已經(jīng)告訴

    過她，我只是被下了迷藥而已，過幾個(gè)鐘頭藥效過了自然會醒來，但母親心里仍

    然很害怕。

    面包車發(fā)動后，司機(jī)駕輕就熟地在這荒野山路間蜿蜒行駛起來，想必這條路

    線他一定經(jīng)常跑。

    車子開了約幾公里后，我媽見離三個(gè)山東大漢已經(jīng)很遠(yuǎn)，便開始哭哭啼啼著

    向那中年男人求情，希望他能良心發(fā)現(xiàn)，放我們母子倆一馬。

    沒想到，這中年男剛剛在山東人面前那一副懦弱好欺的模樣，竟完全是被逼

    裝出來的！此時(shí)他原形畢露，現(xiàn)出了兇橫的刁民本色：「別跟俺他媽的瞎啰嗦！

    不然俺抽你！」

    「大哥，你就行行好，我這有錢，我可以給……」

    母親以為之前的存款都被山東人給搜刮走了，不禁頓住了舌頭，「我……我

    回老家后一定給你打錢！」

    「別跟俺提錢提鈔的，他媽個(gè)卵！」

    母親急了，雪白的大屁股在座墊上扭來扭去，像一只在江灘上擱淺的豚魚。

    「那……那你放開我兒子，他身體不好，不能一直綁著！」

    中年男人不再搭理母親，只顧著開車趕路。

    「你到底要把我們帶到哪兒？求求你，放我們出去吧！」

    「停車，求你了，大哥！請停車吧！」

    「大哥，我給你跪下了，就放咱一條生路吧……」

    我媽在后座叫喚了半天，那人實(shí)在聽得不耐煩了，便突然一個(gè)急剎車，靠路

    邊樹林停了下來。

    他去到后座上，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媽身上的麻繩松了綁，mama以為這男人終

    于同意放她自由，還沒來得及開心，就見那人伸出雙手，一把緊緊握住了她的兩

    只大奶子，并隨后將母親整個(gè)人壓倒在身下。

    我雖然倒在后車廂里，但通過前面倒車鏡的反射，我依舊能看得一清二楚：

    起先，我mama還拼命掙扎著，一邊高聲喊叫著「救命」，一邊腰肢亂顫，還想用

    手推開那中年男人。結(jié)果那人也不含糊，狠狠地正反抽了我母親兩個(gè)大耳刮子，

    一句廢話沒說，便讓我媽立刻老實(shí)了下來。

    之后，我媽便在那人的命令下，伸手握住他臟兮兮的陽具，用玉指夾在根部，

    溫柔t(yī)aonong起來。待陽具勃起變硬后，母親又乖乖地張開雙腿，露出還在恢復(fù)階段

    的小rouxue，讓那人又黑又丑的粗jiba順利插入yindao內(nèi)。

    中年男人喘著粗氣，趴在我mama身上賣力抽插著，也不玩什幺花樣、體位，

    就是純粹的男上女下式cao逼；看動作頻率，這人似乎有一陣子沒打炮了，此刻他

    整個(gè)人都憋足了勁，guitou脹得又突又紅，每次插入都力道十足，cao得我媽yindao壁

    直往外翻；我媽躺在下面，因?yàn)橄訔壞腥松砩夏且还纱笏馕?，?shí)在太濃烈熏人了，

    便一直將腦袋扭向一邊，緊皺著眉毛，任憑男人的陽具在自己體內(nèi)橫沖直撞，我

    媽始終沒出聲。

    過了一會兒，那人要我媽把一只腿架到他的肩膀上，另一只小腿肚子架在前

    面的駕駛座上，我mama雖然滿臉厭惡之情，但心里想著，讓這男人盡快完事射精

    才是重點(diǎn)，便順?biāo)馑颊兆隽恕?/br>
    兩只美腿高高掛起后，母親肥美的rou屄這下變得如無底洞般的深邃。

    男人舒服地趴在她身上，將我mama胸前兩只大奶子壓得扁扁的。隨著性交時(shí)

    間的不斷延長，男人下體抽插的頻率漸漸開始下降，但力度反而卻越來越大，幾

    乎每次陽具的插入，guitou都直頂我媽嬌柔的花心，拔出來時(shí)，又是整支連根而起，

    使得我mama的胯間永遠(yuǎn)沾滿了透明的yin水。

    最后，這個(gè)中年男人還算有點(diǎn)「職業(yè)道德」，射精前一秒將陽具拔了出來，

    射在了我mama的肚皮上。

    ……

    被強(qiáng)jian過后，我mama明顯老實(shí)多了，她不再亂喊亂叫，一聲不吭地乖乖坐在

    副駕駛上，就在那中年男人旁邊。

    我媽也許是被男人徹底cao慫了，表情呆若木雞一般，也不顧自己仍舊赤身裸

    體著，雙腿之間還往下流著白花花的jingye，只是她偶爾會悄悄回頭，向車后箱那

    望一望，因?yàn)槲疫€躺在那里。

    一路顛簸了好久，面包車終于行駛至一條大路上，我也趁機(jī)「順勢」醒來，

    并故意咳嗽了幾下。

    母親聽到我的咳嗽聲，知道我醒了，連忙轉(zhuǎn)過身對我說著「別怕、別怕，媽

    媽就在身邊！」說話的時(shí)候母親還刻意用手捂住自己胸部，不想讓我在這種緊張

    氛圍下看見她赤裸的身子。

    我識相地閉嘴不出聲，大腦卻迅速運(yùn)轉(zhuǎn)起來。

    面包車又開了約莫半小時(shí)，來到一個(gè)貌似縣城郊區(qū)的空曠地方，在黑暗無邊

    的夜色下，車子終于停住、熄火。司機(jī)從駕駛座上下來，「嘩」的一聲拉開車門，

    把我和mama放了出來。

    下車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和母親被帶到了一座廢棄的舊工廠前。

    「貨到嘍！」

    面包車司機(jī)朝里面喊了一聲。同時(shí)，幾條渾厚的狼狗的叫聲也傳了過來。

    幾秒鐘的功夫，就有兩名身材中等的男子從工廠里走出來，他們嘴里各自叼

    著香煙，說著奇怪難懂的鄉(xiāng)下話。

    由于天色實(shí)在太暗，我無法看清倆人的面孔。只記得他們隨即便用麻布套套

    住我和mama的頭，將我們母子倆硬拖了進(jìn)去。不遠(yuǎn)處，狼狗竭力想掙脫鐵鏈而發(fā)

    出的「嘩啦嘩啦」聲響，讓我不禁心跳加速，十分害怕。

    接下來，我先是隱約感到一陣光亮，應(yīng)該是誰把燈打開了，然后那三個(gè)男人

    便開始用方言交談起來。說著說著，三人竟然還大聲爭執(zhí)起來，我連忙豎起耳朵

    仔細(xì)偷聽：聽大意，貌似是守在工廠里的那倆人對這次的「貨」不太滿意，說

    「娘們太老，不好賣」、「小孩兒也成年了，不好管」。

    那開車的中年男也不服氣，說什幺「最近風(fēng)聲緊」、「好幾位都被抓了」、

    「走一筆是一筆吧」，最后，他實(shí)在急眼了，便用「貨款已經(jīng)給了」來搪塞那倆

    人，告訴他們這筆買賣不做也得做！

    「龜兒子的，這可咋辦喲！」

    其中一人無奈發(fā)出一聲長嘆。

    「哥，要不你到村子里再問問，看哪家死老伴的，就把這老娘們給收了?！?/br>
    「說的倒輕松，如今世道變了，村里那些老鬼哪個(gè)不要收小姑娘？……這樣

    吧，明天我去縣城跑一趟?！?/br>
    說罷，那人便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土，并問開車的中年男要不要留下來

    喝兩盅。中年男顯然沒什幺興趣，搖搖頭，扔下半打鈔票，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走！山子，我們?nèi)ヲ?yàn)驗(yàn)貨！」

    「好嘞，哥！」

    ……

    幾分鐘后，我突然聽見一句，「龜兒子的！這娘們長的忒水靈了！」

    我大概意識到要發(fā)生什幺了。

    半晌，我又聽見母親熟悉的呻吟聲，一會兒是「哎呦、哎呦」的yin叫，一會

    兒是「窸窸窣窣」吮吸roubang的聲音。

    透過麻布套上的幾個(gè)破洞，我勉強(qiáng)看見不遠(yuǎn)處，母親跪在地上，身上仍然一

    絲不掛著，那個(gè)叫山子的男人抱住mama的頭，將陽具深深插在我媽嘴里，用力地

    進(jìn)進(jìn)出出抽插著。

    母親眼眶紅紅的，眼角還有淚珠在打轉(zhuǎn)，她仰頭看著那男人，似水的眼神好

    像在乞求男人輕柔一點(diǎn)?？赡腥私z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更加暴力地蹂躪

    我mama的小嘴，次次都讓我媽為他深喉。母親被他陽具捅的嗓子發(fā)堵，但又無法

    咳嗽甚至出聲，只能不斷嗚嗚嗚地低吟著。

    看著我mama一臉痛苦之情，另一個(gè)稍年長的男人相當(dāng)興奮，于是他解開褲子

    拉鏈，從里面掏出早已發(fā)漲的jiba，讓我媽用玉手握住，母親也很識趣，剛一觸

    到他火熱的rou棍，便乖乖地溫柔t(yī)aonong起來。

    倆人的陽具在我mama高超的性技服務(wù)之下，很快就變得又硬又長，活脫脫兩

    桿子彈上膛的rou槍。

    接下來他們把我mama從地上拎起來，并命她低頭彎腰，兩腿打直，翹起屁股

    背對著他們。年長的那個(gè)男人從后面挺起陽具，噗嗤一聲，陽具便順利地整支插

    入了我媽的rouxue，在插入的同時(shí)他還對另一個(gè)男人嘟囔了一句：

    「這娘們兒下面都濕透了！」

    男人騎在我mama的大屁股上一邊賣力拱動，一邊還不忘用手去抓捏我媽胸前

    的兩只巨乳，搓揉她兩粒飽滿的大奶頭。隨著陽具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guitou觸

    及的地方越來越深，母親的zigong口開始強(qiáng)烈收縮，yindao開始夾緊，成熟女人特有

    的多水性器此時(shí)徹底沸騰了起來。男人也明顯感覺到來自我mama膣腔處的一陣吸

    夾，guitou頂端已被濕熱的陰rou完全包裹住。

    在這樣一個(gè)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偏僻場所，被兩個(gè)陌生男人強(qiáng)jian，兒子

    還在身邊不遠(yuǎn)處……極度的恐懼感和羞恥感摻雜在一起，使得母親幾乎整個(gè)人崩

    潰，大腦也陷入了一片空白。

    可yin戲才剛剛開始。

    男人們看我mama絲毫沒有反抗的動作，甚至連做聲都不做，不禁懷疑她是否

    是個(gè)傻女人，或者干脆就是個(gè)啞巴……但此時(shí)此刻哪還管的了那幺多？先抓緊時(shí)

    間在她身上好好爽一把再說吧！

    沒過多久，一旁那個(gè)叫山子的男人終于按捺不住了，于是我媽的身子再次被

    高高抱起，接著好似一塊rou夾饃般的夾在兩個(gè)男人中間，下身處紅腫的rou屄和后

    庭緊窄的屁眼，隨即便被兩根jiba同時(shí)塞滿。

    母親仍舊一聲不吭，只是牙齒咬著嘴唇，柳葉眉緊緊皺起，男人們的卵蛋隨

    著陽具沖擊的巨大幅度，把我mama的rou臀撞的「啪啪」直響。

    漸漸地，兩個(gè)男人開始進(jìn)行起一場比賽，而「比賽場地」則是我母親的yindao

    與肛門。他們競相提高自己陽具抽送的速度，以及rou棍拔出來再沒進(jìn)去的頻率，

    并且還較量誰能使自己的guitou一插到底，緊緊抵住我母親的直腸和zigong口……

    在倆人狂風(fēng)暴雨般的輪jian下，我mama只感覺在自己身體內(nèi)兩根roubang不斷加熱

    膨脹，無論yindao壁還是她屁眼里的腸黏膜，都好像要被整個(gè)爆裂撐開一樣的煎熬。

    mama表情痛苦地把頭抵在男人的肩膀上，兩條胳膊無力地的環(huán)住男人后背，

    她的大屁股則絲毫不聽使喚，不時(shí)地一下一下往下墜著，仔細(xì)望去，還能看見母

    親的胯間正源源不斷地泄著透明的yin汁……

    目睹自己的mama在一旁被人輪jian，我雖然內(nèi)心也很恐懼，但又感到身上隱隱

    發(fā)熱，伸手往下一模，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中竟然硬了。

    一個(gè)多鐘頭后，兩個(gè)男人在我媽的yindao、屁眼、嘴巴，甚至肚臍眼里，幾乎

    我媽全身上下能玩的roudong都灌滿了jingye，今天的「驗(yàn)貨」才總算告一段落。但可

    以預(yù)見的是，母親的噩夢這才剛剛拉開帷幕。

    盡了興的男人們把一絲不掛的我媽丟在原地，然后各自穿好衣物就走了。

    臨行前，我還看見他們拿出了一張紙條，不知道里面具體什幺內(nèi)容，反正我

    媽是被他們鉗住小手，強(qiáng)行在上面按了手印。

    躺在地上稍作喘息后，赤身裸體著的母親就迅速爬過來，幫我解起繩子松綁。

    母親一邊費(fèi)勁地解著麻繩，一邊一個(gè)勁兒地痛苦，不斷地喃喃自語，說她對不起

    我，不該生我作兒子，都是她害了我，害我遭受這份罪。

    我安慰了母親幾句，說至少我們娘倆兒還在一起，沒被分開，且現(xiàn)在還不是

    傷心的時(shí)候，得趕緊想辦法逃跑。

    待母親情緒稍微舒緩了點(diǎn)，我便告訴她，無論如何得先找到行李箱，所有的

    盤纏仍然還在里面。

    「對，就放在我的那幾件內(nèi)衣里……」

    我媽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

    之后，那兩個(gè)男人一直都未出現(xiàn)，不過外面大鐵門緊鎖著，門外還有一只兇

    神惡煞的大狼狗，再加上我mama的衣服鞋子全都被擄走了。此時(shí)此刻，即使四下

    無人看守，我和母親也幾乎沒辦法逃跑。

    在如此絕望不堪的境地中，我和mama本來內(nèi)心里充滿了無限的恐懼與害怕，

    但不知出于什幺原因，在黑暗中又茫然地待坐了許久，我們漸漸放下了沉重的心

    理包袱，互相挽著手，依靠著，開始回憶到了許多過往的人和事。

    母親黯然地回首起她這大半輩子，苦笑著對我說，自打年輕時(shí)起，她就是老

    家附近那一帶公認(rèn)的大美人：五官標(biāo)致，長相俏麗，皮膚像牛奶般的白嫩……即

    使是跟我爸結(jié)過婚后，在制衣廠里上了好幾年班，她的皮膚、身材仍一直出人意

    料的保持的很好，羨煞了廠里無數(shù)同年齡的女工。

    mama言語中難掩自豪地說道：「當(dāng)年你爸帶我出去，甭管做啥，不管熟識的

    還是不熟識的，幾乎人人見到她，都得夸兩句年輕、漂亮、看不出都

    結(jié)過婚了。特別是你爸學(xué)校里那些男教師，常常當(dāng)你爸的面都要和我……」

    mama說到這，突然欲言又止，打住了。

    「啥？要和你干啥？」

    這幺多年來，今天是我頭一次聽母親回憶這段往事，以前還從未想過這一茬。

    于是我自然打破砂鍋問到底：「難不成……媽，難道你老早以前就已經(jīng)給我爸戴

    過綠帽子了？！」

    「當(dāng)然沒有！」

    母親斬釘截鐵地說道。

    「只是和我說些黃色笑話，挺下流的，弄得我和你爸當(dāng)時(shí)都特尷尬。」

    哎，真沒勁。

    后來，把我生下來后……mama說到這兒，臉頰和脖子上不禁泛起一片紅云…

    …mama的身姿愈發(fā)性感婀娜了，一對雪白豐滿的大奶子，由于充滿了乳汁，無論

    穿什幺衣服胸部都鼓脹鼓脹的。

    母親說她當(dāng)年最怕跑步，哪怕走快一點(diǎn)都不行，因?yàn)橐坏┻\(yùn)動，她胸前那兩

    只原本挺立著的豪乳，就會立刻隨著節(jié)奏搖搖晃晃，因此在路上常常招來過往男

    人們的側(cè)目，那一雙雙色欲十足的眼睛，她到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

    誠然，上天給了母親完美的外表，但也奪去了她完整的人生。

    自打我有記憶開始，以下幾件事，我就非常清楚：，我們是一個(gè)落后小

    縣城的普通家庭，父親是個(gè)清貧的中學(xué)教師，家里經(jīng)濟(jì)條件很一般，花錢、用度

    什幺的，一定得省著花、省著用；

    第二，母親只是個(gè)普通女工，她賺的錢不多，但為了我，為了這個(gè)小家，已

    經(jīng)相當(dāng)辛苦、勞累。而自己腦袋又不聰明，不是讀書的料，因此快快長大，出去

    掙錢，為母親分憂。

    第三，從小到大，無論多困難的時(shí)候，我都沒見到，哪怕一個(gè)親戚，幫過我

    們，至于外人，我更是都很少接觸到。因此想要掙大錢，過上好日子，我就必須

    得靠自己，而不能指望任何人。

    至于后來的那些事兒，從99年算起，因?yàn)閲蟾闹疲赣H和無數(shù)勞苦工人一

    樣，被迫下崗。后來母親選擇離開縣城去鄉(xiāng)下做小生意，本想另辟蹊徑，補(bǔ)貼家

    用，沒想到從此走向了命運(yùn)的轉(zhuǎn)折點(diǎn)，徹底墮入男人們發(fā)泄yin欲的苦海之中……

    說到這里，我和母親都不自覺地沉默了，尤其是我，心里除了非常難過外，

    還不免有些自責(zé)，至于個(gè)中原因，我想各位熟讀系列的看官們，

    應(yīng)該十分清楚吧。

    半晌，不知mama是為了轉(zhuǎn)移話題，還是純粹出于情感上的迸發(fā)，她突然對我

    說道：「如果這次咱娘倆兒能夠平安離開這，我回家后一定再找你爸好好談?wù)?。?/br>
    ……

    到了下半夜，我和mama互相擁摟在一起，就在這黑漆漆的廢舊工廠里，沉沉

    睡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