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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后見母親沒事,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沒有,我好好的?!逼菔锨浦_四叔,微微笑了。“怎么會不舒坦呢?”“頭幾個月,這也是難免的?!逼菔喜幌攵嗵?。反倒是說道?!袄蠣敚棠锸軅?,您去看看吧。”羅四叔心中一沉。昨日戚氏不舒坦。胡姨娘受了傷,這怎么看都不簡單。他隨后恍然,若是簡單,母親又怎么會叫他回來呢。羅四叔不動聲色的寬慰戚氏幾句。然后便道:“剛剛直接就從母親那里跑過來了,有些失態(tài)。我再回去和母親道個歉?!?/br>出了玉園,羅四叔直奔怡安堂。老夫人果然還在等他,見了就問一句:“見著你媳婦了?”羅四叔點(diǎn)點(diǎn)頭。“那胡姨娘,去看了沒?”羅四叔一怔。隨后搖頭:“兒子還沒陪母親好好說說話呢?!?/br>老夫人欣慰點(diǎn)頭,心道還好老四不是個糊涂的,可惜她這拐杖是用不上了。“娘。昨日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老夫人也不隱瞞,把事情講了一遍。然后道:“那胡姨娘,我知道對你有恩,目前也沒查出她在這事中有沒有出手,但一個人是什么身份,就該守什么本分,她一個姨娘,身邊婆子和廚房上的刻意交好,咱們府上是缺她吃了還是缺她喝了,手伸的這么長,也就別怪有了事,讓別人疑心了?!?/br>一番話說的羅四叔滿面通紅,訥訥道:“都是兒子惹得麻煩?!?/br>老夫人看了,難免又有些心疼。小兒子大孫子,老太太的命根子,這話說的一點(diǎn)也不錯。她緩了語氣道:“娘知道,你夾在中間,最是為難,胡姨娘對你有恩,也有幾年的夫妻情分,更有了七郎,要是就這么拋下不管,那也不是你的性子。老四啊,你高看胡姨娘一眼,這不奇怪,別說是你,府上哪個也不會把她當(dāng)尋常身份低賤的妾作踐的。只是有一點(diǎn),她要是興風(fēng)作浪,害了戚氏或者六郎,娘是斷不能容的。這話,你不妨對她說在前面,也省得將來都難過?!?/br>羅四叔點(diǎn)了點(diǎn)頭,步伐沉重的回了玉園,沐浴更衣后,陪著戚氏坐了一下午,和她一起用了晚飯,這才抬腳去了西跨院。胡姨娘這大半年來漫天撒銀子收買人心,是見了成效的,早就得了羅四叔回來的消息,一直翹首以盼著,終于等到人,頓時眼睛亮起來,一對酒窩顯現(xiàn),倒是有那么幾分天真嬌俏:“老爺,您總算回來了,我一直盼著您。”她身上蓋著錦被,只露出了頭頸,長發(fā)全都攏在耳后,額頭纏著紗布,瞧著弱不禁風(fēng),偏偏那歡喜似乎能從眼睛里淌出來,顯得她整個人都生動起來。羅四叔腳步不由一頓,隨后嘆了口氣,快步走到她身邊坐下,問了句:“可疼?”胡姨娘頓時淚如雨下,嘴角卻撐著笑:“見了老爺,就不疼了?!?/br>羅四叔凝視著胡姨娘,心頭苦笑。老夫人的一番話敲打在他心上,何嘗不是一種警告。昨日之事,梅娘是受了委屈,還是真的參與其中,這很難說,但是梅娘的心大,卻是連老夫人都忍不了了。之所以沒有教訓(xùn)梅娘,說到底,還是給他這個做兒子的面子。如今看來,倒是他自欺欺人了。若梅娘是個尋常的妾室,或許還不會有這弊端,可偏偏因?yàn)樗奶厥?,才造成這樣的局面。可是,若梅娘只是個尋常妾室,他又怎么會納妾呢?一時之間,就連羅四叔,都有一種命運(yùn)捉弄人的無奈感。他終究是狠下了心,道:“昨日的事,我都聽說了。”胡姨娘心中一喜。難道是因?yàn)槁犝f她碰傷了額頭,老爺才從兵營快馬加鞭趕回來的嗎?莫非是老爺在府里留了人,一直關(guān)心著她們母子的安全?想到這里,胡姨娘心中甜甜的,眉眼彎彎露出燦然的笑:“老爺莫擔(dān)心。我這不是沒事了,您不知道,當(dāng)時二夫人要搜我屋子,我心里有多惱。您回來看我,我便不覺得委屈了?!?/br>羅四叔抿了唇。胡姨娘仰頭淺笑:“若是知道您能回來,要我再碰一次頭,也是甘愿的?!?/br>羅四叔不想再聽下去。省得彼此更難受。站起來道:“梅娘,以后你的人,莫要再出這院子了?!?/br>“老爺?”胡姨娘不可置信。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是不是夫人跟您說了什么?還是老夫人?”她眼淚落了下來:“老爺,那事情都已經(jīng)查清楚了,和我無關(guān)。莫非您還不信我么?難道我有那么大的本事,讓廚房的人在核桃仁里摻了紅花汁?”羅四叔盯著胡姨娘。許久后才道:“這樣的本事或許沒有,可悄悄把兩碟子核桃仁拿錯的本事,或許還是有的?!?/br>在胡姨娘臉色變得煞白時,羅四叔長嘆道:“梅娘。你若無心,又何必還像在寶陵縣時為了守住家業(yè)汲汲營營?在你的人和廚房的人拉上關(guān)系時,有的事。你想撇清也是難了,這里。畢竟不是寶陵縣?!?/br>“老爺,這懷疑我的人中,也包括您嗎?”許久,羅四叔平靜地道:“對,也包括我?!?/br>他說完,最后看了胡姨娘一眼,轉(zhuǎn)了身走了。他出去時,還記得關(guān)上了門,動作很輕,幾乎沒有發(fā)出聲響,卻像把胡姨娘的世界關(guān)上了。胡姨娘愣愣坐在那里許久,直到心腹婆子進(jìn)來,才痛哭失聲:“嬤嬤,你說我這是為了什么,為了什么?”“太太,要不,咱們還是回寶陵縣吧?!蹦瞧抛釉俅蝿竦馈?/br>胡姨娘情緒激動,忽然打翻了茶碗:“寶陵縣,寶陵縣,你為何心心念念回寶陵縣?那七郎怎么辦?把他帶走,讓他從一個國公府的公子變成一個商戶家的少爺嗎?把他留下,那么我呢,我還剩了什么?”她說到這里,冷笑:“我偏不走,我倒是要看看誰能笑到最后!戚氏她裝賢惠,暫且由她去,將來還長著呢,這男人的心,可不是一味賢惠就能握在手里的。倒是那老不死的,實(shí)在可惱!”“太太,您的意思是——”胡姨娘抿了抿唇,沒有回答,而是道:“老爺既然說不讓這院子里的人再出門,嬤嬤,以后你就管好了她們,別讓我再被打了臉。”等那婆子出去了,胡姨娘隱在幔帳后面冷笑。她倒是錯了,對老爺那樣的人來說,這母親的話,自是比妻子的管用許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