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0
書迷正在閱讀:女主今天也很苦惱(nph)、色情游戲生存法則[NPH]、你知道我要說什么吧(姐妹純百)、【ABO】無處可逃、向日葵 【1v1】【校園高H】、親愛的偏執(zhí)狂、瀆神、快穿之她要成王(H)、德不縛我(出軌,1v2)、campus hunter
時候,國公府亂糟糟的,還是不要過去了?!?/br>李氏一想也對,就點了頭,想著甄冰的親事,無比慶幸,抿嘴笑道:“老爺,原先我還嫌冰兒要嫁到京城外邊去,如今看來,只要品貌好,就比什么都強的。”甄二伯心中苦笑,面上卻不動聲色:“這兩日我要去一趟青陽?!?/br>“去青陽?”“嗯,雖然定了親,畢竟對姜家公子了解不多,還是再去看看的好?!?/br>李氏扯了扯嘴角,嘀咕道:“親都定下了,老爺還去,不是多此一舉嗎,總不能您瞧著又不好了,就退親吧?”“那有何不可?”甄二伯罕見地挑了眉,反問道。李氏被問的一怔,片刻后才反應(yīng)過來,嗔道:“老爺就是說笑,真的退親,還不是咱家冰兒吃虧?!?/br>甄二伯輕嘆一聲,意味深長地道:“一時吃虧,總比一世吃虧好。”“老爺?”李氏聽得越發(fā)糊涂了。甄二伯避重就輕地道:“除了這個,正好還有些公事要辦,夫人就不必多想了。”李氏盯著甄二伯,在他云淡風(fēng)輕,仿佛萬事都不會被困擾的表情中,狐疑地點了點頭。會試連考三場,羅二郎倒在第一場。這幾日,京城最出名的話題。一個是科考,另一個則是同樣與科考脫不了干系的羅二公子了。有不少國子監(jiān)的學(xué)生,去年沒過鄉(xiāng)試的。想著羅二郎當(dāng)初的春風(fēng)得意,忍不住心頭暗爽。還有一些酸腐儒生一疊聲道:“真真是圣人開眼,沒讓此等有辱斯文之人魚目混珠。”在他們看來,被歹人強了的羅二郎,完全是斯文掃地,是沒有資格以進士之身入仕的。要知道如今大周有這么一句話,非進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內(nèi)閣,有此污名的羅二郎要是考上有儲相之稱的庶吉士。實在令人難以接受。普通百姓同樣在議論:“就是那日在天客來,褲子都被人扒下來的那位舉子考試時暈倒了?嘖嘖,真是可惜了?!?/br>“可惜什么啊,聽說了沒,人家可是國公府的公子,家里金山銀海,珍珠都是拿斗量的,就是錯過這次,也不愁。不過那位犯事的公子,估計要倒霉了吧?!?/br>“那位公子聽說也是有來頭的呢。高門大戶的事兒,誰知道呢?!?/br>清風(fēng)堂里,甄妙正和羅天珵提起另一位犯事的。“還真是巧了。我讓阿虎打聽了才知道,那人是京天府同知之子,難怪當(dāng)時看著眼熟呢。世子,你還記得不?”羅天珵脧她一眼,語氣微諷:“能不記得么,七夕河畔涼亭里。”甄妙一聽,先是赧然,隨后驚訝:“當(dāng)時你也在?”這樣的話,當(dāng)時那登徒子非禮她。豈不是被他全看在了眼里?想到這,甄妙又有些不高興。柔弱的未婚妻被人非禮了,這家伙居然躲在一旁冷眼旁觀?羅天珵側(cè)著臉。挑眉看她,笑道:“是在呢,正看到你一腳把他踹趴下,然后拿瓜果點心砸了那小廝一臉,就頭也不回地走了。”他咳嗽一聲,以拳抵在唇邊笑了笑:“本來還想幫忙的,后來一看,你把能做的事都給做了,我也只能看著了?!?/br>甄妙……“哦,還有一次,在寶華樓門口,你又遇到了那位朱公子帶著他勾搭的小娘子,然后誣賴他非禮那小娘子,結(jié)果他被眾人打成了豬頭?!?/br>甄妙恍然大悟:“難怪那日看著眼熟呢!”能不眼熟嗎,原來那張豬頭臉,已經(jīng)是第二次見了。她訕訕笑了笑:“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緣分吧?!?/br>“緣分?”羅天珵挑眉,語氣有些危險。甄妙趕忙改口:“孽緣,孽緣?!?/br>羅天珵抬了下巴,冷哼一聲:“無論什么緣,那也只能是和我,沒有別人的事兒!”那語氣,那神態(tài),甄妙覺得,比她養(yǎng)的白貓可要傲嬌多了。她伸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替他順毛:“世子說的是呢?!?/br>羅天珵舒坦地閉了眼,贊道:“皎皎,你這按捏的手法,倒是越發(fā)好了?!?/br>甄妙就笑道:“這套按摩的法子,還是阿鸞臨走前教了木枝,我覺得按的好,就學(xué)來讓你也試試了?!?/br>“阿鸞已經(jīng)去了燕江,現(xiàn)在也是大戶人家的姑娘了,你就不必多惦念了?!?/br>尤其那是君浩的表妹,哼!“不過——”羅天珵睜眼,眼神火熱地望著甄妙:“阿鸞教的另一樣,你可學(xué)了?”甄妙先是一怔,隨后反應(yīng)過來,狠狠捏了他肩頭一下:“少不正經(jīng)!”羅天珵忽然起身,把她壓倒床邊,湊在耳邊輕聲道:“不行,我得試試?!?/br>甄妙伸手抵著他胸膛,氣息微促:“別,我還有話沒問呢?!?/br>“你說?!睂Ψ铰曇粢呀?jīng)暗沉下來。“那,那真的是巧合么?”哪有那么巧,朱公子和羅二郎起了爭執(zhí),就把他褲子扒掉了,露出的胎記又把年前的事扯了出來,洗刷了扣在三郎頭上的污名。羅天珵撐在上方凝視著甄妙,輕聲道:“巧合和必然,有時候只有一線之隔,又何必深究呢?只要記得,人在做,天在看就是了?!?/br>甄妙與之對視,觸及那清澈無瑕的目光,不自覺頷首,輕輕閉上了雙目,感覺到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額頭,隨后月白色的細紗幔帳落了下來,把二人籠罩在一方小而純凈的天地里。很快就到了放榜的日子,國公府的下人誰都不敢議論此事,甄妙卻格外關(guān)注,吩咐了小丫鬟去外面打聽。不多時,雀兒喜氣洋洋來報:“大奶奶,蔣公子中了頭名會元。”“果真?”甄妙一臉驚喜,“蔣表哥鄉(xiāng)試也是解元,要是殿試再中頭名,那可就是三元及第了,百年來都不多見的!”她緩了緩神,忙問:“那我大哥呢?”雀兒笑意一頓,聲音小了下來:“沒看到大爺名字,說不準(zhǔn)是看榜的瞧漏了。”甄妙抿了唇,知道甄煥這是落第了,不過她很快恢復(fù)如常,吩咐白芍:“把賀禮準(zhǔn)備好,送到伯府去?!?/br>會試可不像人們想的那么容易,許多人一直考到須發(fā)皆白才能熬出頭來,甄煥如今二十剛過,沒中才是尋常的,像蔣宸還有昭云長公主的幼子不到二十就杏榜提名,那都是天縱奇才了。蔣宸中了會元的消息傳來,一直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不言不語的羅二郎終于有了反應(yīng),撿起玉枕向地上狠狠摔去。這些日子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