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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女子的消息,看著剛剛看完的信紙一點(diǎn)點(diǎn)燃燒殆盡,她開始淡定地執(zhí)筆回信。原本以為三年前就準(zhǔn)備好的這一步暗棋,也許壓根用不上呢!沒想到,原文里都沒有揭露出來的事情,居然在這里要見天日了。不過,她是冷血之人,不會容許這一切順利進(jìn)行的。蕭瑯不是沒有對白梔身份進(jìn)行過猜測,她那通身氣派,至少是大門派的小姐或精英弟子。救她之后,他觀她有此般遭遇,萎靡傷心過,卻從不曾自暴自棄,名門正派的女弟子,絕做不到這點(diǎn)。后來緋衣的出現(xiàn),更是讓他對她的身份,在自己心中有了幾分確定。完成任務(wù)后,偶遇那群江湖之士,興之所至,便跟隨他們?nèi)ノ咨揭挥巍?/br>路經(jīng)宣州,是因?yàn)槟鞘撬祷噩幊堑谋亟?jīng)之路。只是,沒想到竟會這般碰巧,隨手救起的她便是長樂宮人罷了!江湖人士,初初相交,誰也不會坦誠相見。互相有所隱瞞,只是尋常,蕭瑯不會苛求她,也知道自己沒有這個立場。畢竟,就是他自己,也未曾告知所有。派出去的人手,傳回的消息,沒有令趙莊主的展眉的。而歷經(jīng)兩個月的查詢,得到的最終結(jié)果,不過徒增又一重遺憾。往事不可追矣!穆盟主刻意在年前將長子派出去,卻沒料到,他未來親家趙家,自露陣腳,叫他好一陣失望。秋水山莊,如此輕而易舉便可得手,實(shí)在沒得叫他嘆息之前投入的心血。無子傳承,獨(dú)女絕嗣,這樣的好事,豈能讓他那便宜兒子占了去。三月初,武林盟長公子下落不明的消息,天下皆知。失蹤這種事,等同于生死不知。拿到第一手消息,白梔不由地感嘆,男主的命運(yùn)真是坎坷。武林盟這會兒,怕是都當(dāng)穆崖死了吧!為人親父,穆盟主果然夠狠,虎毒尚且不食子呢!可惜了,男主光環(huán),穆崖怎么會輕易出事呢!況且還有她在呢!當(dāng)自己是幕后推手的白梔,吩咐煙雨閣將穆崖藏匿起來,好生救治。情節(jié)推動到這里,望著窗外躥出墻的粉色桃枝,她覺得跟寧函之再次相見的時機(jī),恐相去不遠(yuǎn)了。第57章魔教宮主(13)天邊霧靄沉沉,烏壓壓一片,似是雨襲來。側(cè)臥在矮榻之上的,是近來郁郁寡歡的趙玥然。穆崖失蹤已經(jīng)十多天了,聽說穆家派出去無數(shù)人手,都沒能找到。她萬般懇求爹爹也加派人手一同過去尋找,卻被責(zé)備一番,軟禁在小院中。身為武林世家的小姐,她卻手無縛雞之力,連出去找尋心上人都做不到,趙玥然滿心酸澀。讓她更難以接受的是,今日,娘親竟跟她提議,讓她嫁與函之哥哥為妻……與此同時,在趙莊主書房內(nèi)站著的寧函之,也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震驚了。“函之,現(xiàn)在穆崖找不見,那么趙穆兩家的婚事,以我對穆盟主的了解,絕對會順延。穆家其余幾位公子,我不說,你也知道的。玥然絕不能嫁到穆家去?!?/br>所以呢?就必須要趕在穆家提起前,先行一步,宣布他和玥然定親嘛?“義父,玥然心悅的是穆崖。不過才十多天,也許過幾天就能找到穆崖呢!”面對撫養(yǎng)他長大的義父,寧函之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而且,事關(guān)義妹的終身大事,他也無法置身事外。原本以為義子會欣然同意,怎奈何趙莊主未從義子臉上看出半點(diǎn)喜色。他頓時心一沉,定色道:“離穆崖失蹤之日,還有十多天滿一個月。一月為期,到時候他再找不到,就宣布你們定親?!?/br>說完,他雙手附至背后,垂眉長嘆一聲,“我們都是為了玥然好,她會明白我們的良苦用心的。你去吧!”走出書房的寧函之,望著天色,心中注滿了無力與無奈。養(yǎng)育之恩,青梅竹馬的情意,讓重重責(zé)任壓在他的身上,無法推卸。此時,他忽然后悔了。早知這一切會變成這樣,他該將寒玉送回來后,就回到宮主身邊。只是,如今,似乎已經(jīng)沒有容許他逃脫的余地。若沒有穆崖,穆家那攤渾水,玥然如何蹚得。事到如今,他居然唯有一件事可做,那就是期盼穆崖安然無恙,早日出現(xiàn)。而身為轉(zhuǎn)機(jī)的穆崖,雖被煙雨樓出手相救,卻一直處于昏迷狀態(tài),并未蘇醒,四月初,秋水山莊宣布莊主千金與義子定下親事,婚期定在盛夏六月。對趙穆兩家知情的人士,暗自唾棄秋水山莊薄情寡義,不知情的,則喜稱天賜良緣。四月的瑤城,春光無限好。呆在這里五個月之久,白梔終于決定動身南下。緋衣自當(dāng)跟隨,而難得安定了這么長時間的蕭瑯主動相隨。水鄉(xiāng)江南,煙波浩渺,亭臺樓閣,歌舞升平。夜半之時,白梔三人坐著悠悠小船上,聽著劃槳的徐徐水聲,到達(dá)晉城的煙雨樓附近。對煙花之地而言,日夜是顛倒的。煙雨樓則不同,雖允人住宿,但在外人眼中,子時打烊后便是他們休整的時間。只有內(nèi)部人,才知道,這時候才是他們一天之中最繁忙的。“行云姑姑,夜深露重,您怎么還親自來了?”盡管她有提前傳信過來,白梔未曾想一年未見的姑姑,竟深更半夜帶著兩名女弟子,站在埠頭等待她的到來。掌握煙雨樓兩年多,江湖之上,論消息數(shù)目,沒幾個人敢自稱比她多。寧函之的身份,行云也早已了若指掌。否則,秋水山莊,還不值當(dāng)煙雨樓如此重視,日夜不停地監(jiān)視著。循著兩盞燈籠的亮光,以及這水波泛著的月光,行云觀察到這孩子氣色尚好,心中的擔(dān)憂去了一半。“不妨事,來,先到院里坐著歇歇吧!”長樂宮的四大長老的姓名,以蕭瑯的閱歷,是不可能探聽得到的。然而,他師父卻是江湖隱世的第一殺手,行云這個名字他曾從師傅口中聽到過。望著這位魔教長老對白梔的慈愛與恭敬,他想他知道了她的真實(shí)身份了。竟是長樂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