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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景昔在線閱讀 - 第四十九章 螳螂(高H)

第四十九章 螳螂(高H)

    

第四十九章 螳螂(高H)



    馬蹄一路疾馳,終是日落西山時入了平城。

    客棧中,兩人端坐于桌,卻是相對無言。

    沐彥夾了菜放進(jìn)她面前碗中,輕語:他們不是師父對手,莫要擔(dān)心,快吃吧。

    景昔凝了凝眉,默然接過,端了碗平靜用飯。

    這一路上,她都很平靜,平靜跟著師兄出了客棧,平靜走進(jìn)全然陌生村子。

    兩日來,她都平靜望著日出日落,直到第三日夜晚,這平靜被打破。

    景昔伸手,抱住身上奮力耕耘男人,淡然出聲:沐哥哥,師父他不會與我們相見了吧?

    沐彥喘息著頂進(jìn)深處,一陣急促抽送。今日床旁的熏香,讓他性欲亢進(jìn)到恨不能吃了她。

    他俯了身,粗喘著親了親她,道:師父有要事在身,忙完就會來此。

    是回青云山了嗎?景昔撫上他聳動勁臀,按向腿間。

    沐彥已到了巔峰,臀上小手讓他欲根硬到精意上涌,貼了身子抱緊她,入至xue底深處:興許是,我要射了昔兒抱緊我,接住嗯

    一聲長吟溢出,沐彥失了力躺在榻上,連給她擦拭身體力氣都沒了,困極又累極。

    頭一次,他起了懶散之心,索性也不清洗了,抱過她,將裹著陰水白濁的半軟玉根頂進(jìn)她體內(nèi),堵住精水潺潺xue兒,沉沉睡去。

    夜色蒼涼,榻上之人沉息安眠,院中孤影獨(dú)立良久,片刻,終是轉(zhuǎn)身消失在蒼茫夜色中。

    身下馬兒疾馳狂奔,景昔握緊韁繩,耳邊風(fēng)聲呼嘯,這馬兒她喂了兩日,如今已很是聽話。

    她知道,青云山定是出了事,不然師父不會桑毒在身便鋌而走險出谷,她想及馬車上離去身影,胸口驟然生疼。

    她還有很多疑惑想問他,且必須要問他!不然她此生都無法安心!

    至于師兄,她配不上他,她一直都知道,村中素柔姑娘很是欣喜師兄,且嬌俏麗質(zhì)又知書達(dá)禮,配師兄,甚好。

    她留了書文讓他勿念,也留了口信讓素柔好生照顧師兄,她會為他們祈福,也祝福他們。

    景昔行了一路未有停歇,腿心磨出了血泡,她便拿針挑破,撒上創(chuàng)傷散,繼續(xù)策馬。

    幾日來風(fēng)餐露宿,日夜兼程,她都未曾覺苦??柿?,便飲溪水,困了,便席地而躺,她覺得,青云山七年里沒有哪一刻能比現(xiàn)在清醒。

    過了賢豐鎮(zhèn),便離青云山近了,景昔盤算著先在這郊嶺處小棧住下,明日再一鼓作氣趕路。

    棧門前亮著紅紙燈籠,景昔躍下馬背,牽著馬兒緩緩踏了進(jìn)去:有人嗎?

    紅紙燈籠隨風(fēng)搖晃,院內(nèi)一片空寂。

    可是有人

    哎呦,這不是來了嘛!

    說話間,堂內(nèi)扭身走出一位女人來,朱唇赤紅,滿頭珠釵秀花,三十有四模樣,逶迤著身子朝景昔走來。

    呦,還是位小公子。女人說著執(zhí)了手中花絹掩嘴嬉笑。

    景昔不適望向別處,出行前她刻意換了師兄衣袍,束了長發(fā),此時被面前女子含笑盯著,卻有幾分窘迫。

    女人收了笑意,雙眸若水問聲:公子可是要住店?

    景昔微微點(diǎn)頭。

    女人輕笑一聲,朝堂內(nèi)不耐煩喊聲:死柱子,還不快出來為客人牽馬?

    片刻,布簾撩開,緩緩踏出一男人來,景昔抬眸,卻被男人面上傷疤駭住。

    那褐疤由額頭蜿蜒至脖頸,似是將腦袋劈作兩半。

    男人撇眸望了眼女人,隨后悶聲走了過來,接過景昔手中韁繩,朝后院走去。

    別理他,公子隨我到屋里坐。女人嬌笑一聲,轉(zhuǎn)身引路。

    景昔隨她進(jìn)了堂內(nèi),見空無一人,皺眉出聲:敢問姑娘

    姑娘?女人轉(zhuǎn)過身來,掩嘴又是一陣花枝亂顫:錦娘我都這般年紀(jì),還被公子稱姑娘,當(dāng)真是羞煞我也。

    景昔輕咳一聲,垂眸:此地乃官路之道,所過行客應(yīng)是不少,為何小棧生意會如此寡淡?

    有了上次教訓(xùn),她一直記得人心叵測,世道險惡,萬事需得謹(jǐn)慎些才好。

    公子難道不知近日鄴軍正與賊寇交戰(zhàn)?這兵荒馬亂的,誰人還敢上路?錦娘口中哀怨,雙眸對上景昔時,卻又倏然輕笑:公子想吃些什么?

    能充饑的都可。景昔解下肩上包裹放在桌上,一心只想趕緊用了飯好去睡覺。

    公子還真是個好說話的主,不像那些個官吏行使,個個都不好伺候。錦娘癟嘴,將切好的牛rou盛在盤中與饅頭一同端了上來。

    景昔取過竹筷便要用食,卻被她傾身按住。

    公子莫急,我去給你盛碗湯來。錦娘一笑,說罷扭身進(jìn)了后堂。

    景昔身子一抖,拿手搓了搓她適才摸過地方,輕嘆這世間竟還有如此奔放輕浮的女子。

    片刻,錦娘便端了湯碗盈盈而來,景昔以為她又要借機(jī)調(diào)笑一番,卻只見她輕輕放下,道了句公子慢用便朝后堂離去。

    景昔微微松了口氣,端起碗?yún)萘丝跍?/br>
    rou香四溢,暖人心肺,景昔忍不住捧著碗喝了個底朝天。

    湯足飯飽后,男人引她上了竹樓,開了間上房于她,景昔正想擺手,身后錦娘嬌笑聲傳來。

    公子盡管住下便是,總歸我這店也無人,空著也是空著。

    景昔只得凝眉點(diǎn)頭,微微拱手:多謝。

    關(guān)了房門,景昔疲憊躺下,拿被蒙住腦袋,便睡得昏昏沉沉。

    夢里,景昔趴在墻頭,墻角下少年舉著根糖葫蘆朝她揚(yáng)起青澀笑臉。

    景昔努力伸手去夠少年手中糖葫蘆,卻怎么都夠不到,突然身子一歪,便從墻頭跌了下去。

    少年扶起她,明眸一笑,景昔抬頭,眼前俊逸臉龐陡然化作錦娘,手中端著碗rou湯,朱唇幽幽輕啟:公子,喝湯。

    景昔猛然坐起身,喘息著輕撫胸口。

    公子做了何夢,怎得如此驚慌?

    耳邊傳來錦娘笑語,那笑聲,柔媚叢生,卻駭?shù)镁拔糁甭淅浜埂?/br>
    你怎會在這兒!

    公子說的這是何話?此處是我房間,你說我為何會在此?

    你景昔欲要起身,卻發(fā)覺全身使不出一絲力來,不由凝了眉憤聲:你你在飯里下了蒙汗藥?

    聽罷,錦娘森笑咋舌,手似黏蛇般自她面上來回?fù)徇^:公子長的倒是白皙俊秀,可惜卻不夠聰明,蒙汗藥苦澀難咽,只能兌在酒中,但公子這般柔弱怎么看都不像行酒之人,我便只好將軟筋散涂在掌心。

    景昔恍然了悟,那時她是有意碰了自己的手,這狡猾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