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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以身試愛(禁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來人不是他。

身材高挑,純黑的職業(yè)黑西裝。

倪償?shù)姆判碾S著失落飄散了,她疊著兩腿,坐在沙發(fā)上問:“為什么不寫喜好?”

這個(gè)人一言不發(fā),從口袋里拿出一沓現(xiàn)金,放下便走。

倪償看著桌子上成捆的鈔票,摸了摸眉尾,靠在門沿招呼小姑娘過來送一支煙。

“客人這么快就走了?”

倪償纖長的兩指間夾著香煙,緩緩說:“他之后還有人么?”

姑娘翻翻手冊,今天居然沒有新單,是倪償最冷清的一天了。

倪償確定了,這個(gè)人是賀程書派來的,他也知道她一直在做什么。

她去翻了翻那疊鈔票,里面還有一張紙條。

【畫畫吧】

倪償想,她也喜歡這份工作,又不是完全為了錢。

賀程書嫌她做女王不體面了呢。

倪償在背地里罵賀程書有多狠,見面就會有多瑟縮。

所以她選擇不見面。

她知道他喜歡在哪里活動,她不去,安靜守在海邊,他就不會來。

就這樣想,她的畫被高價(jià)買走,倪償沒有團(tuán)隊(duì),運(yùn)費(fèi)和裝修費(fèi)都要從新賺的錢里出。

畫送出去了,她在寬闊的陽臺攤開畫紙,正想內(nèi)容是什么,就有幾通電話打過來,要搶著做她的經(jīng)紀(jì)人。

倪償聽完電話,平淡感激,表示再想想。

他這樣又是做什么,她只是想在家鄉(xiāng)生活。

倪償沒有跟他直接對話,選了一個(gè)不錯(cuò)的團(tuán)隊(duì),直接導(dǎo)致她的作品上了城中心的畫廊。

不是很顯眼的位置,但也不錯(cuò),她喜歡濃烈的色彩,這次卻畫了四幅無聊的云彩變化。

她的畫還挺無聊的,沒什么風(fēng)格,不在某派之內(nèi),也脫不開世界名畫家的影子。

倪償看了會兒自己的作品,沒有等它們最后花落誰家,而是開車回到她的小住宅。

今天沒有客人點(diǎn)她。

倪償洗干凈坐在陽臺望著海抽煙,抽煙倒頭就睡。

她睡得格外熟,也睡得死。

沒有聽到門開的聲音,也沒有感覺到柔軟的床鋪下落一塊,一個(gè)溫?zé)岬膔ou體坐在上面,伸手撫了撫她因?yàn)樨瑝舳藷o數(shù)津汗的額頭。

她從來沒夢過除了他的內(nèi)容。

賀程書把她關(guān)黑屋的日子太刻骨銘心了,黑夜里只有他,永遠(yuǎn)只有他,在第一次給他舔舐之后,她的依戀爆發(fā)了。

夢里沒有他的身影,但她感覺到他在門后,不見她,不和她講話。

倪償睡著了怎么會知道,她整夜都在呢喃“小叔”。

PO18以身試愛(禁忌)主人

主人

賀程書知道她回來的時(shí)間,沒有理會她想做什么。

他不怨恨了,也覺得罰得過了,給她換了身份,放她去找新生活。

賀家本家人不能離開澤城,賀程書除了在國外上學(xué)那四年,他的一生都將在澤城度過。

如果沒碰見,也不會來看看。

她哽著哭泣,翻來覆去的難受,賀程書只得把她摟過來,啟唇喊她:“商商?!?/br>
倪償安定了,夢里的門敞開,他回到家,把她抱在懷里。

她變小了,在他懷里抱怨:“我叫賀裳啊,shang!他們總叫錯(cuò)。”

賀程書說可以寫成商,要么注音,如果他們再故意叫錯(cuò)就打一頓。

他說商商是她的小名。她昂頭問他:“還有別人會這樣叫么?”

“我起的,目前只有我叫?!?/br>
“那只能你叫?!毙」媚镎f,“你告訴別人,我就捏你?!?/br>
她的小巴掌落在賀程書的臉上,握出一些皮rou,在手指間捏了捏。

倪償捏著他的衣料,睡得安穩(wěn)。賀程書知道她不會醒,最近她常抽的煙,里面有輕微的鎮(zhèn)定和昏睡的藥劑,是澤城近來比較搶手的安眠品。

他撫摸她的脊背,在她碎花的床單上,她穿著香檳金的滑料睡裙,身材顯露無余。

摸了摸,又挪到兩條長腿,修長勻稱,手往內(nèi)滑,握住她的大腿里側(cè)的軟rou,在掌心把弄一會兒,又低頭看她。

她側(cè)頭,正瞇著眼睛瞧他的臉。

賀程書許久沒有過這種緊張的心情,將手從她腿間靜謐抽出,倪償握住了,放回原位。

她真會夢,賀程書夜襲比世界瞬間爆炸的機(jī)率還小。

他怎么會喜歡她這種女人。

倪償用腿夾著他的手,翻身接著睡,賀程書撐著床墊端詳她沒有蘇醒,這才拿出手掌。

賀程書起身,將床鋪撫平,拿起眼鏡合上了門。

外面兩位助理還在,他道:“在云庭收拾出來一間房?!?/br>
碧海云庭是澤城南區(qū)最大的海景房別墅群。

沒人問他為什么、要做什么,哪有不要命的想要揣測圣意。賀程書乘著夜色過來,待了一會兒就走,十分即興,喜怒不定的很。

倪償做了一夜的夢,直到被敲門聲震醒,她披著外套打開,房東面色不佳地催促她趕緊滾蛋。

“?。俊?/br>
倪償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就被抄家了,房東迅速地給她收拾出來個(gè)行李箱,讓她愛去哪里去哪里。

倪償想起昨晚的夢,思路通暢,光禿禿地站在門口撥通了電話。

“為什么這樣?”倪償問他,“我想在這里生活,我做什么你還要管我?”

賀程書沒有講話,許久才道:“去云庭。”

倪償胸口一痛,忍不住露出尖刺:“你又要把我關(guān)在云庭。賀程書,你賤不賤???”

是他把她抓來,把她囚禁,她順從了,想要在他身邊,他又說給她自由,等她逛累了想在他的羽毛一角下安靜棲息,他又要把她拽到鷹爪下死死把握。

“你真反復(fù)無常?!蹦邇斘嬷劬Χ自诘厣习l(fā)抖,最終還是忍不住瑟縮道,“我知道錯(cuò)了,叔叔,別關(guān)我,太黑了?!?/br>
別再關(guān)著她了,在無盡的黑夜里,他成了她唯一的光。

賀程書緩緩道:“沒有關(guān)你?!?/br>
他說:“那邊好些,出租屋環(huán)境很差。你想做工作,什么都可以?!?/br>
“真的?”

“嗯?!?/br>
她又笑起來:“那對不起呀,我不該罵你的?!?/br>
好像剛才的害怕都是假的。

賀程書手中轉(zhuǎn)著兩塊玉石,他聞言也輕笑:“沒什么。我是賤?!?/br>
對她好,是他的慣性。

她這朵花,艷麗嬌柔,握在手心,全都是銳利的尖刺。

她肆無忌憚的行惡,那么傷害他,他還是回在她回家時(shí),第一時(shí)間想到要給她溫上一口熱茶。

倪償聽到他這樣說,喉嚨酸澀,低低道:“叔叔,對不起。”

那邊掛斷了電話。

她只得拖著行李箱去往云庭的別墅,東西俱全,外面是寬闊的大海,波濤洶涌。

倪償坐在陽臺看向外面的波光粼粼,哪怕沒有腳銬,她也在囚籠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