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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家的風情艷史】(49- 50)

    作者:139461

    25/05/11發(fā)表于.或.

    字數(shù):5021

    (股市又飄紅,心情不錯,所以臨時趕一段。不知不覺,也寫了5章,

    7萬字了,自己先小小地慶賀一下!另外,上一章人名錯誤太多,在此表示歉意?。?/br>
    49

    倪靜聞聽此言,更是驚得目瞪口呆!

    駱主任平靜地說道:「我下身受過傷,那方面有點問題!」

    倪靜很是不解地說道:「那……那怎幺聽說你……?」

    駱主任呵呵笑著說:「你是聽說我在男女關(guān)系方面不檢點,是吧!」

    倪靜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駱主任下地點了一根煙,回來坐到床邊,看著倪靜說:「我說給你聽聽吧!

    這事兒也實在是憋悶的我難受!」

    倪靜點點頭,沒有說話。

    同時也發(fā)現(xiàn)駱主任衣著完好,而自己卻一絲不掛,就趕緊把衣服都穿上了!

    駱主任吸了一口煙,然后說道:「那是942年底,在一次和日軍的戰(zhàn)斗

    中,一顆炮彈在我身邊爆炸了,當即就把我炸昏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

    了醫(yī)院里,全身都纏著紗布。一開始,我沒當回事兒,以前也負過傷,以為養(yǎng)一

    段時間就好了??珊髞聿虐l(fā)現(xiàn)不對,一尿尿就疼得厲害。這才知道,命根子也受

    了傷!」

    說完,起身去倒了一杯酒。

    然后,坐下來接著說道:「我知道后,就問大夫那玩意兒是不是廢了?大夫

    安慰我說沒啥大問題,傷口愈合就好了!可出院后我才知道,當時忙于處置上身

    的重要部位,又加上我們那里的大夫沒有這方面治療的經(jīng)驗,醫(yī)療條件也簡陋,

    所以,下面只是做了簡單的縫合處理?!?/br>
    駱主任又吸了一口煙,說道:「等我病好后,才發(fā)現(xiàn)由于縫合的不好,疤痕

    太大,那東西硬起時會向一側(cè)大幅度地彎曲,根本就不可能同房!所以,這幾年

    一直沒有再成家!」

    倪靜現(xiàn)在才清楚駱主任為什幺剛才是那個樣子,他的命根子出了毛病,但欲

    望還在。憋得久了,才會做出那類似發(fā)狂的舉動!

    她在與駱主任喝酒時,就知道了他媳婦的事兒。他的婚事是父母給定的,媳

    婦比他大兩歲。一次上山圈養(yǎng),趕上了大雨。她媳婦又是小腳,一不小心就滑下

    了山崖,摔得很重,沒幾天就去世了!

    「那時我情緒十分低落,回到部隊后,我就抱著必死的心態(tài)去打仗,每次都

    越級沖在最前面!我的老領(lǐng)導看出了我的意圖,就把我調(diào)回了延安,到社會部工

    作?!?/br>
    「我雖然表面上還是大大咧咧的,但內(nèi)心里卻總覺得別人在嘲笑我,那滋味

    比死還難受!」

    「那時正是延安整風期間,我設(shè)法保護了一些人,大部分都是青年學生和知

    識分子,我知道他們當中絕大多數(shù)人都是清白的。這些人中有兩個女同志,一個

    是從白區(qū)回來的地下黨。另一個是魯藝的老師,她的叔叔是一個漢jian。她們

    兩人都被定為日特兼國特。這是當時肅jian運動的重點審查對象,所

    以后來都被判為死刑,即將秘密執(zhí)行?!?/br>
    「在即將執(zhí)行的前兩天,我翻看了卷宗,覺得疑點很多,好些地方都經(jīng)不住

    推敲。所以,我就向總學委反映了情況,提出應(yīng)該繼續(xù)審查,不宜立即執(zhí)行。

    就這樣,這個案子就拖了下來。后來,中央糾正了肅反擴大化的問題,毛主席還

    在公眾場合向廣大干部、群眾脫帽致歉。因此,那兩個女同志也都洗清了不白之

    冤。」

    「她們知道是我從中做了工作,就特意來感謝我。接觸多了,就成了朋友!」

    說到這兒,駱主任笑著對倪靜說:「你知道那天我為何請你跳舞嗎?」

    倪靜不解地搖了搖頭。

    「她們倆一高一矮,那個個頭稍矮的,不論外貌、身材,還是氣質(zhì)都很像你!

    而且,我次跳舞就是和她跳的,算是我的老師!所以那天一看見你,就自然

    而然地有了一種親切感!」

    倪靜「哦……」地一聲瞪大了眼睛,然后又有點不高興地說道:「我可沒覺

    得自己矮!」

    駱主任呵呵笑著說:「我說的是相對的,不是絕對的!」

    倪靜好奇地問道:「后來呢?」

    「后來,就有人放出風說我和她們有不正當?shù)哪信P(guān)系,還說那個高個的女

    同志是因為我才離的婚!其實,她離婚時,我們還不認識呢!」

    「開始我還很憤怒,也知道是哪些人造的謠!可后來一想,既然是男女方面

    有問題,那最起碼說明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所以,我寧可背負這個罵名,也沒有

    特意澄清這個事兒!」

    駱主任嘆了一口氣,又說道:「這都是男人的自卑感和虛榮心在作怪??!其

    實,我的毛病只有幾個領(lǐng)導和大夫知道,可自己卻疑神疑鬼的,好像大家都知道

    似的!」

    倪靜也嘆息道:「可那兩個女同志不也跟著遭非議嗎?」

    駱主任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是?。『髞砦业睦项I(lǐng)導知道了,雖然他清楚

    我的身體狀況,不可能犯什幺錯誤,可還是我調(diào)走了!后來哈爾濱缺人,其中的

    一個也到這兒工作了!」

    「在哈爾濱!」倪靜不禁重復了一句!

    駱主任點頭道:「是,就在市委工作!」

    「延安、魯藝、高個、離婚、市委?」倪靜在心里默念著。

    「她叫張……薇……?」倪靜試探著問道。

    「你怎幺知道?你們認識?!」駱主任驚訝地看著倪靜。

    倪靜點點頭,興奮地說道:「我們住在一個院,我們倆關(guān)系很好的!」

    駱主任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我還真不知道她住哪兒!只知道她

    和她姑姑住在一起!其實也不是她姑姑,是原來她家里的一個傭人!」

    倪靜點點頭,張薇后來跟她說了她家的情況。

    張薇出生于北平一個富有的家庭,她mama是她富商爸爸的三姨太。因為長相

    漂亮而受到寵愛,但卻遭到了她爸爸的大老婆及幾個姨太太的嫉妒和刁難,在張

    薇2歲那年不幸抑郁而終。

    張薇也在那一年和大學男友去了延安,后在那里結(jié)婚生子。但在延安肅反期

    間兩人離婚,具體原因張薇并沒有細說。知道張薇在哈爾濱工作后,她爸爸就買

    下了現(xiàn)在的二樓作為補償贈送給了她。

    「都在一個市,你怎幺不打聽一下她的情況呢?」倪靜有點不解。

    駱主任笑了笑說:「我……其實是故意躲著她!」

    看倪靜疑惑的神情,又說道:「她是一個敢愛敢恨,性格執(zhí)拗的女人。當年

    認可去死,她都沒有昧心地寫一封悔過書!在感情上也一樣,她覺得我救了她的

    命,就想報答我,還說要嫁給我!可我這身體……!」

    倪靜知道這是張薇的性格,她一直沒有找人,可能就是在等駱主任。

    「她……要是不在乎呢!」

    「可我在乎啊!你知道那對一個男人意味著什幺嗎?那不光是愧疚,是一種

    莫大的折磨,甚至是羞辱!」駱主任有些激動。

    倪靜理解他的心理,但也不知道說什幺好,便順口說道:「那……就不能治

    好了嗎?」

    駱主任苦澀地說道:「我的老領(lǐng)導給我聯(lián)系了一家蘇聯(lián)醫(yī)院,說現(xiàn)在局勢已

    經(jīng)好轉(zhuǎn)了,過一段時間讓我去看看??晌沂遣槐蟮南M?,也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

    生活!」

    但說完后,又覺得不對。剛才的瘋狂舉動顯然和自己的說法相違背!

    激情過了,酒也醒了,兩人都陷入了尷尬狀態(tài)!

    駱主任最初只是想和倪靜像老朋友一樣,聊聊天,喝喝酒,找回延安時的那

    種感覺。可沒想到,倪靜的嬌柔嫵媚卻突然激起了他沉寂多年的欲望!

    駱主任的為人和倪靜原來想象的差距很大,她現(xiàn)在知道如果不是自己有些主

    動引誘,他應(yīng)該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她原本是把駱主任看成了街公所老畢那樣的人,一旦得不到自己,暗生惱怒

    的話,那幺自己、自己的家人,甚至自己的孩子以及子孫后代都會掉入那無底的

    深淵!

    (后來的事實證明倪靜的判斷是對的,家庭出身問題一直影響了中國人幾十

    年!)

    雖然知道自己原本可以避開這一步,但她仍然不感到后悔。讓自己欣賞的男

    人得到久違的快樂,也算是一種另類的報答!

    況且,這應(yīng)該是兩人最后的一次身體接觸。至于算不算失身,倪靜也不去多

    想了!而且多多少少還是有那幺一點心理暗示:這下和翰武扯平了!

    最后還是駱主任打破了僵局,他起身說道:「今天的事兒,我也不再解釋了!

    以后你要是把我看做朋友,有事還可以找我,至少可以給你出出主意,畢竟我經(jīng)

    歷的事情要比你多!張薇那兒你也可以提我,但別告訴她我身體的情況!」

    倪靜站起來,點了點頭,說道:「我們以后是革命同志加朋友的關(guān)系!」

    駱主任笑著說:「好,好!」

    兩人握了握手,算是對今晚的事情做了一個了結(jié)!

    5

    三天后,翰武回到了家里,看上去有點疲憊。

    倪靜隱隱地覺得他有心事,猜想一定是他在四神莊的土改中遇到了什幺煩心

    事!

    翰武一進屋,就詢問了倪靜家里土改的情況。聽倪靜大致說了一遍后,才出

    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翰武能如此上心地想著自己的娘家,讓倪靜的心里熱乎乎的。看翰武心情不

    大好,就想著晚上好好犒勞一下他,緩解一下他的情緒。

    吃完晚飯,倪靜就督促兩個兒子趕緊學習,然后把他們兩個提早趕上了床。

    她要給翰武好好地洗洗澡,他在農(nóng)村已經(jīng)呆了幾天了,身上肯定臟的不

    行。

    兩人在衛(wèi)生間一邊嬉鬧著,一邊扒光了對方的衣服。這情景似曾相識,讓他

    們都想起了在黑泥崴的快樂時光!

    相互給對方打上肥皂,然后再用清水沖洗。當然重點部位都沒有放過,翰武

    扯著倪靜的小yinchun,把那細小的褶皺都洗得干干凈凈。倪靜一邊呻吟著,一邊任

    他肆意蹂躪。覺得自己快忍不住了,才退后兩步,撤出了身兒。

    她坐在板凳上,把翰武的yinjing、yinnang連同屁眼都仔細地清洗了一遍。直洗得

    翰武的jiba暴怒高挺,威武雄壯。

    倪靜洗完剛想站起來,卻被翰武按住了頭。看著翰武yin笑的表情,倪靜嬌媚

    地朝他翻了翻眼睛。

    然后張開小嘴,把那大大的guitou含在了嘴里。

    倪靜雖然是櫻桃小口,可經(jīng)過這幺多年的不斷摸索、實踐,早已駕輕就熟,

    應(yīng)付自如。她用手擼動著,用小嘴吸吮著,用舌尖撩撥著,還時不時地用牙齒輕

    咬幾下。

    舒服的翰武閉著眼睛,粗氣直喘。不禁腰部用力,jiba在倪靜的嘴里慢慢地

    抽插起來,興奮時竟然插進去了大半根。

    翰武低頭一看,倪靜被插得唾沫都順著嘴邊流了出來。

    可令他奇怪的是,倪靜沒有像往常一樣大呼小叫的,表示抗議。反而用一只

    小手,輕柔地揉搓起他的兩個蛋蛋來。

    他不知道倪靜的心理,也沒去琢磨,反正自己舒服了就行。

    就這樣倪靜投入地給他裹了多分鐘的jiba,自己也癢得屄縫張開,yin水

    直流。

    看翰武還在享受著,并像個小孩子似的看著她壞笑。倪靜決定就讓他興奮到

    底吧!她yin蕩地瞅了翰武一眼,然后把手放到了黑乎乎的襠部,摩擦了幾下,慢

    慢地把手指插進了自己的屄里。一邊「嗯……嗯……」地呻吟著,一邊來回抽動

    著,很快「咕唧……咕唧……」的響聲就傳了出來。

    這回翰武如愿以償了,終于看見了倪靜自己手yin的場景。

    隨口說道:「你個sao女人!」

    倪靜聽了,也沒生氣,只是用力咬了一下他的jiba!

    兩人都想起了在黑泥崴時的一段往事!

    在黑泥崴時,兩人曾談?wù)撨^結(jié)婚以前是怎幺發(fā)泄欲望的。兩人都發(fā)誓說誰也

    不隱瞞,如實說!

    翰武首先開口說:「有時晚上精水會自動流出來,等射完了才知道。后來大

    了,就會想著白天看到的,自己擼出來!」

    倪靜就好奇地問:「那你看到什幺了?」

    翰武嘿嘿一樂,也不回答。

    可越這樣,倪靜就越想知道,她就推搡著翰武讓他說。

    翰武才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啊,就是老看到一個sao女人,她老用那種眼

    神勾引我,兩個大奶子還故意在我面前一顫一顫的!」

    倪靜有點疑惑地說:「誰???什幺時候?。俊?/br>
    翰武接話道:「就是在大車店時候唄!」

    倪靜撇撇嘴道:「一定是經(jīng)常來大車店賣身的那個窯姐!」

    翰武使勁地搖著頭說道:「不是,不是!那些人太埋汰!」

    「你不是說是個sao女人嘛!」倪靜辯解道。

    翰武嘆口氣,說道:「唉!怎幺說你都不懂!再說明白點兒,有一次,她蹲

    在那兒,假裝洗東西,故意擠出兩個大奶子讓我看……!」

    沒等說完,自己就心虛地他腦袋縮到了被子里!

    倪靜這下明白了,翰武說的是自己!

    她掄起拳頭「哐哐」地朝翰武砸去!

    嘴里還嚷道:「你個流氓,你才sao呢!」

    兩人鬧夠了,輪到倪靜說了。

    倪靜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才在翰武的逼問下,吞吞吐吐地說:「要是覺得

    難受了,就……就摸摸下面那個小疙瘩!」

    這下翰武又來了興趣,哀求倪靜說:「你讓我看看,你是怎幺摸的?」

    倪靜就粗略的比劃了兩下,可任憑翰武怎幺央求也沒有在他面前手yin!

    今天看到倪靜自己摸屄的sao浪勁兒,翰武興奮的都有點控制不了了!

    倪靜也知道翰武想到了什幺,不想讓他射在嘴里,想讓他緩一緩。

    于是,站起來把翰武按在小板凳上。自己跨站在翰武的頭上,把沾滿yin水的

    肥屄貼在翰武的嘴邊。

    翰武一張嘴,就「吧唧……吧唧……」地舔了起來!

    可剛舔了幾下,倪靜就受不住了。她轉(zhuǎn)過身去,趴在臺子上,撅著大白屁股,

    嬌聲說道:「小武,快,快來!」

    翰武呼地一下站起來,把著jiba,找到入口,一下子就插到了底兒!

    兩人立時都舒服地悶哼了一聲!

    翰武的jiba一進去,就控制不住節(jié)奏了,上去就是一陣急促的猛攻!

    倪靜被她插的是振顫不停,嘴里也是低吟不止。

    翰武一邊插著,一邊用手玩弄著倪靜圓圓的小屁眼。

    他玩的高興,插得性起,嘴里叨咕道:「cao死你個sao屄娘們,我不在時,是

    不是自己摸了?」

    倪靜聽到這話,恍惚又回到了黑泥崴的大炕上,兩人已經(jīng)很久沒有說這yin詞

    浪語了!

    于是也順口答道:「我就sao!誰讓你不在家呢!我天天自己摸!不光自己摸,

    還讓別人給我舔呢!」

    像很多夫妻一樣,兩人在cao屄時也經(jīng)常說些污言穢語。尤其是在黑泥崴時,

    說的更是毫無顧忌。進城后,反倒少了!住房變了,衣著變了,連cao屄都變得文

    明了!倪靜今天的放浪表現(xiàn),是出自一種下意識的補償心理!在大腦混沌之際,

    說出的話也是無意識的半真半假!

    翰武也不示弱,他掐著倪靜的屁股,挑釁地說道:「好啊!那以后我就去找

    個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