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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休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3

分卷閱讀33

    聲,心覺肩上怕已經(jīng)破了皮,卻沒再管。

六兒讓男人翻了個身,小婦人四肢伏炕跪趴著,她有孕那會兒,鄭荀最愛這姿勢,不會壓著她肚子,又能控制著力道。

龐六兒小腹還脹著,她這樣的姿勢撅臀跪在那兒,他剛抽出陽具,縫里的男人jingye不停往外滲,太多了,她根本就吃不下。

鄭荀哪有那么容易滿足:“六兒,外面還早著呢?!?/br>
外面還冷呢,外面還早呢。

莊戶人家冬天的時候最愛說這兩句話,閑來無什么活計,除了滾炕也沒別的消遣,因此這夏秋兩季生出的娃兒總要多些。

鄭荀手往她xue口摸了摸,硬邦邦的男根再次塞到她身體里,那里面叫jingye和她的yin汁給泡漲開,又潤又軟。

他趴在她背上,幾不可聞地感慨了聲。

這可比在朝堂上跟那些老頑固據(jù)理力爭有意思得多,如今仕庶相爭厲害,鄭荀夾在其中卻顯得有幾分尷尬,他生于士族,卻長于鄉(xiāng)野。

縱有熙和帝扶持,然熙和帝要的終究是一把能夠打磨鋒利的刀器,而不是塊朽木,鄭荀的路并沒表面那般好走。

安心當官太太

鄭荀與六兒在炕上折騰了好幾個來回,男人往她xue里射了太多,六兒忍不住歪在旁捧著小腹哼。

鄭荀伸手按了按,硬得跟石塊似的:“六兒,今天是我急了些。”

炕上濕了一大片,好在元兒和月姐兒那處還是干凈的。

六兒想梳洗,想穿上衣服,鄭荀離開屋子后她緊跟下炕,哪只腳剛落地,只覺腿軟無力,大腿根部肌rou被撕扯著,生生的疼。

六兒直接摔在炕邊,好會兒爬起來,兩膝蓋皮都磨破了。

鄭荀進來屋子的時候,六兒已勉強用生水擦了擦身子,換好衣服彎身站在炕邊擦著被褥。

“六兒,我燒了水,給你洗身子?!边@慣是兩人間的默契。

每次完事后,鄭荀都會去給六兒燒水,他要得狠,六兒多數(shù)時候累得半根指頭都不想動,身子也是他擦的。

六兒卻往炕上躺,已面朝元兒和月姐兒,闔上眼準備睡了,輕聲道:“不用,我已經(jīng)收拾過,哪來的那么多講究,沒得浪費柴?!?/br>
鄭荀如鯁在喉,端著溫水站在炕沿莫名幾分尷尬,更多的,卻是說不清的難受。

他默默將那水端到了外間屋子。

六兒似是已睡著了,屋子內(nèi)很安靜,只偶爾傳來兩聲幼兒的囈語,鄭荀上炕抱住了她。

男人自后伸手摸著她的胸,她的腰,六兒渾身都酥軟了,以前在大寨村那會兒,不知道多少人夸過,龐六兒合該是個官太太呢。

這里早不是大寨村了,六兒也不再是當初那個龐六兒,那個養(yǎng)在鄉(xiāng)下,活干歸干,卻也格外講究的龐六兒,周圍婦人哪個有她愛干凈的,都說龐六兒連洗腳水都是香的。

鄭荀摟緊了她,在她耳邊啞聲道:“六兒,我攢了不少銀子,都給你好不好。明兒個再找?guī)讉€婆子、丫鬟,你隨我搬到后衙住,元兒該啟蒙了,月姐兒再大些也要念書?!?/br>
男人自顧自說了好些話,他知道六兒沒睡著,六兒身子顫了下。

他捏著六兒的手,比以前又糙了些:“我知道六兒很能干,以后荀哥再不走了,元兒跟月姐兒都跟著六兒姓……六兒安心當官太太……荀哥給六兒掙個誥命回來……”

官與民的界限猶如天塹,就算鄭荀先前只是個從六品,如今更只是七品而已,但他們不僅能自朝廷那獲得不少的俸祿,有米,有地,有銀子,更多的,還有不少隱秘收入。

就像黃損,只孩童的洗三,出手就是個金鐲子,還養(yǎng)活著那么些人。

這縣令乃末品官,別的官員怕連瞧都不瞧上一眼,但于百姓便是天。

鄭荀自也是沒干凈多少。

六兒不應,男人有些急,最后只無可奈何道:“六兒,我想和你好,跟你滾一輩子炕,給你暖被窩,六兒,跟我講句掏心窩子的話,你究竟是怎么想的?!?/br>
這炕滾得男人心里不舒坦。

他原先看她對自己的態(tài)度,以為她是有些松動,如今看著,哪里是這么個跡象。

推心置腹

六兒聽聞他的話睜開眼,只一味盯著元兒和月姐兒。

盯了很久,鄭荀一下又一下輕撫著她的背,也不催促她,由著她慢慢地想。

六兒眼眶發(fā)澀,她眨了眨眼,然而那處一片干涸,最后半滴淚都沒有擠出來。

“荀哥?!彼硨χp聲道,幾年來她第一次主動這樣喚他。

“嗯?!编嵻鲬?/br>
“你幼時就不大愛跟村子里的孩子玩耍,村子里的大人們都說你家跟別家不同,那會兒我瞧商哥他們很羨慕你能有書讀……我爹回來說給我找了個男人,我都忘了你長啥樣了,跑去偷看過你一次,你坐在院子里念書,我動靜大了點,正巧讓你逮個正著?!?/br>
六兒頓了頓,似想到什么輕笑聲。

鄭荀也笑了,她那時候還個半大的小丫頭,扎著髻,如今都生了兩個孩兒。

“后來你去縣里頭的書院,三月才回來一次,除了這,你們那兒一個月休兩日短假,我知道的,可你從未跟我說過,我想著你也許怕是心疼路資,又不肯多花龐家的錢,才每三月的時候都去書院接你。你是不是覺得我挺落你面子的?”

鄭荀因為什么沒說,也沒回去,大概只有他自己清楚。

龐六兒又笑了。

她可是個得理不讓的主,能因為一個銅板都跟小販爭得面紅耳赤。

鄭荀的話被生生堵在喉口,好久才尋回自己的嗓音,聲低沉而暗啞:“六兒,以前都是我不好?!?/br>
六兒又不是個傻子,他如何想,她哪能半點都不知,只是她真正將他擱在了心上。

“荀哥,我那時可恨你呢,恨你食言,恨你自己一人跑到京城過好日子,再娶門貴女,我龐六兒墳前連個燒紙的人都沒有,想著我即使到陰曹地府也不讓你好過呢,你要娶了新婦,我就天天吊在你們房梁上看著你們滾炕。”

“……”

“可后來我想通了,跟商哥一處時其實我就想通了,我們不該一處的,說得容易,我還惦著你,才沒能跟商哥做成真夫妻?!?/br>
龐六兒惦著鄭荀呢,才對他一再忍讓,炕讓他爬了一次又一次。

話既然已經(jīng)說到這里,自然還有下文,鄭荀將六兒翻了身,死摟在懷里:“六兒,是我錯了?!?/br>
“哪能怪你,都是我爹,你們那話怎么說來著,他其身不正在先,他誆了你?!饼嬃鶅簠s搖頭。

“你進不了龐家的墳,鄭家的墳我也不進了,元兒和月姐兒,總歸是從我肚子里爬出來的,荀哥,你放心,我有銀子的,如今也有地,不會叫他們?nèi)兆与y過。要他們長大后怨我,想認祖歸宗改姓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