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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忙碌日子。尚淞等了幾天,也毫無回音,不免有些心急。他乾脆取消了這晚的晚宴,特別光顧了她打工的那家西餐廳,并直接點名請她來侍酒。身著正裝的尚淞在餐桌前獨自坐下,點了一瓶陳年的波多爾葡萄酒,那是一瓶時間久遠卻是很好的年份而且正值適飲期的紅酒,也是這家小小西餐館最好的紅酒了,一看就是行家。身著侍酒師制服的碧碧此刻將這瓶陳年酒釀斜放在了酒籃中拿來,她禮貌地向客人致意,卻猛然發(fā)現(xiàn)這客人不是別人,正是費尚淞。不由自主地她的心就撲通撲通地劇烈悸動,心間的氣泡酒再次泡沫翻騰。面前這個俊朗迷人的男人直勾勾地注視著她,那熾熱的濃烈眼神完全就是男人注視著女人的目光,而絕非是客人看著侍酒師的眼光。這柔情蜜意的眼神讓她惴惴不安,她羞澀地垂下了頭。他微微揚起嘴角,目光鎖定著她的一舉一動,這凝視反倒讓她渾身不自在了。碧碧緩緩拿起了酒瓶,長時間平放的紅酒,里面的沉淀物會沿著酒瓶內(nèi)側形成一條細長的線,直至瓶底,因而不能突然直立酒瓶里面的沉淀物突然晃動。在他的注視下,碧碧拿過了蝴蝶型開瓶器,旋轉手柄將螺旋桿旋入了軟木塞中,并壓下兩側蝴蝶狀的手柄。可是,這瓶陳貯的酒釀,因為年代久遠,軟木塞已經(jīng)乾裂,失去彈性,難以拔出。碧碧有些慌亂,這個男人的目光犀利地審視著她,當他站起高大的身軀時,她忐忑不安極了,自己的窘態(tài)全都被他看到,於是,卯足力氣使出渾身力道想要開瓶。「放松,不用勉強?!姑媲暗乃麥厝岬卣f道,尚淞站到了她的身後,伸出長臂,握住了她的綿軟小手,糾正她的手勢。「結婚文書都簽好了嗎?」他問道,只見他邊把她手中的開瓶器放下,一手貼住她的手背托住瓶身,另一只手觸碰到了卡在瓶頸處的軟木塞。碧碧在他的懷里不敢亂動,她輕聲地應了句,「還沒?!?/br>「你是打算把結婚文書也放在酒窖里長年儲藏發(fā)酵嗎?」他低沉磁性的嗓音開玩笑地問道。此刻,他的胸襟緊貼著她的後背,他微微俯身在碧碧耳邊吹氣。「我從來都不擅長追女孩子,原本以為自己只對好酒有占有欲,」他揚起魅惑的嘴角,笑著說道,「但是看到你後,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其實對好女孩才有更強的占有欲。我想要你,碧碧,嫁給我?!?/br>此刻,他的另一只手伸出用食指輕巧地將卡在瓶口的橡木塞推入了瓶中。只聽「撲通」一聲,那也是碧碧的心間激起了波瀾。她鼓足勇氣坦言道:「費先生,雖然我像其他女孩一樣,也一直都很仰慕你,但我從未奢望過嫁給你。你突然向我求婚,讓我又緊張又欣喜,可是我知道這并不是因為我本身有多好,讓你喜歡我,接納我,而是因為費爺爺把我祖父所做的一切都看得恩重如山,才希望用子孫的婚姻回報。這不是你的愛,而是費爺爺?shù)母卸鳌2贿^,我可以想到擁有一顆感恩之心的家族必定也是寬厚仁慈的,畢竟我們倆差距懸殊,毫不般配,所以我想即使拒絕你的求婚,費先生也會寬容理解吧?!?/br>可尚淞并沒有松手的意思,而是握住碧碧的手,他的大掌包裹著她的小手,大掌掌心的溫熱傳導到了她的手背,讓她的小手顫抖,渾身發(fā)燙。「這麼說來,你是覺得我其實并不喜歡你,而是出於爺爺?shù)耐评T,才想娶你的?」她沒有回答,默認了。尚松輕嘆一口氣,「我怎麼就不會真的喜歡你呢,碧碧?」他輕貼著她的臉頰問道,「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有多麼喜歡你,以至於我都懊悔不已爲什麼要固執(zhí)地一直抗拒老爺子的指婚,如果早點了解你,來見你就好了。沒有什麼比認真努力的女孩更吸引我了,而你比任何人都拼命努力,我爲什麼就不能是真心喜歡這樣的你呢?」此刻,借住電燈照亮酒瓶瓶肩,尚淞扶住她的手,傾倒酒瓶。爲了分離會產(chǎn)生苦味,有損葡萄酒風味的沉淀物,他托住她握住酒瓶的手,把純凈的酒汁傾倒入了醒酒器中,讓沉淀物留在了瓶內(nèi)。他的舉止優(yōu)雅得體,精準到位。尚淞輕握住了她柔軟的小手,注視著醒酒器說道:「碧碧,你和我可不可以也醒醒酒,我們之間不用顧慮那麼多,家庭背景財富見識,請把你那些擔心不安內(nèi)疚煩悶全都留在瓶里過濾掉,醒酒器里只剩下欣然敞開心扉,試著和我相處看看,怎麼樣?」尚淞的話語打動著她,然而她依然躊躇不定,猶豫不決。她還沒來得及再度抗拒他,尚淞的薄唇就覆蓋住了她微啟的綿唇。她的手一顫抖,將紅酒全都倒入了醒酒器中。這個瞬間,積郁在他心間的沉重顧慮根本沒法留在酒瓶內(nèi),反而翻江倒海般地混雜入了酒汁中,灌入了醒酒器里。碧碧慌亂地放下了酒瓶,掙脫開他的臂膀,嚇得跑開了。直到尚淞獨自用餐完畢,卻還是怎麼也找不到躲起來的碧碧,只好買單後悻悻離去。他所點的昂貴紅酒并沒有喝完,而是在瓶底和杯中都留了一些酒。因為侍酒師喝到高級紅酒的機會并不多,可因為工作需要,又必須熟悉好酒的口感,所以,費尚淞不論去哪里品酒,總是得體地留下一點酒,給予侍酒師品鑒佳釀的機會,而不會像某些客人那樣離席之際發(fā)現(xiàn)酒還沒喝完,就一口氣全都喝光,滴酒不剩。當尚淞離開後,侍酒的碧碧才回來,當她拿過了留有剩酒的酒杯,她大吃一驚,驚訝地發(fā)現(xiàn)杯中浸沒在紅寶石般的酒汁里竟然有一枚鉆戒。她將戒指從酒中取出,這枚鉑金鉆戒是枚簡約的素環(huán),她在指尖轉動這枚戒指,訝異地發(fā)現(xiàn)女戒內(nèi)側印刻著「給碧碧」的法文字樣。瞬間,她的心撲通撲通再度劇烈悸動,像是冒著氣泡的香檳。收到他留下的戒指,說不心動,不想即刻答應他的話,肯定比假酒還假。顯然,費尚淞是瓶好酒,只是,她輕而易舉得到這瓶好酒,到底是出於她祖父的積德而幸運開啟了一瓶醇厚佳釀,從此過上人人艷羨的美酒佳肴的富足生活,還是她不勝酒力,喝不起好酒卻還要貪婪勉強喝下,結果灌入一瓶苦不堪言的苦酒呢?她將戒指小心放入了包里,想著什麼時候見到尚淞時還給他才好。之後,各種打工活像罰酒時的烈酒般,一杯接著一杯,依然從未間斷。這個深夜,在後巷的一間酒吧里,嬌小的她再度身著酒紅色禮服,束起了長發(fā),可素凈的臉上只是唇間涂著一抹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