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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放回原地:“現(xiàn)在不是好時機吧?!?/br>石暮塵從她身后湊上來,深深吸了一口她撩人的發(fā)香:“那你說什么才是好時機?”“你剛上去,現(xiàn)在公司這么亂,你好意思扔著這么一副爛攤子去結(jié)婚?”他知道她說得確實有道理,但……他不依不饒地環(huán)住她的腰一陣耳鬢廝磨:“那要不然……先領(lǐng)證?”她不咸不淡地一笑,四兩撥千斤地掙開他的懷抱鉆進被窩:“這么隨便的求婚你覺得我會答應(yīng)么?聘禮呢?”“那你想要什么,嗯?”他也順勢鉆進被窩,八爪魚一樣纏住她,半真半假地開著玩笑:“名車?豪宅?小黑卡?”她轉(zhuǎn)回身閑閑玩弄著他線條綺麗的鎖骨,杏眼不經(jīng)意地一挑:“給我股份的話,我考慮一下?!?/br>“你要股份做什么?”他眼底精光一現(xiàn),但很快掩進低垂的眼皮里。“我早就說過了,有了股份才能掐住你的命脈……”她瞇眼在他下巴上輕輕咬了一口,有種讓人酥麻的野:“讓你永遠不敢背叛我,只能做我一個人的禁臠……”“我已經(jīng)是你的禁臠了,女王。”他攫住她的唇,與她糾纏縈繞,纏綿得至死方休……******雖然石暮塵已經(jīng)成功地成為了錦臣新一任的絕對控股人,但錦臣在梁副市長的打壓下始終抬不起頭來,任何革新或變化尚在襁褓初期便被打擊得一籌莫展,而更要命的是員工的信心檢測屢創(chuàng)新低,流失率更是如同一江春水般剎也剎不住,而此刻的石暮塵,即使面皮賽過城墻,也決計不可能去向梁雨柔求情了,對于這個無辜受害的女孩,他唯一的期望就是,她能盡快把他忘個干凈徹底。但無力反攻不代表連自保的動作都放棄,在經(jīng)過長時間的設(shè)法聯(lián)系后,唐禮笙終于從普吉島度假歸來。石暮塵被秘書引進他的辦公室時,他正一身少有的休閑裝扮,淡定而慵懶地細(xì)細(xì)研究著自己的魚竿,仿佛這世上再沒有什么能讓他覺得值得費心。他眼皮都沒抬地單手比了比面前的座位,面對面色凝重的來人,依舊自顧自鉆研得樂不思蜀。“有什么事嗎?”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施施然放下手里的魚竿,神色波瀾不驚。“唐總?cè)绱松裢◤V大,我的來意自然無需贅述。”石暮塵也開門見山:“當(dāng)然,在商言商,沒半點私情可循,但我保證唐總一定會有興趣。”說著,他將事先準(zhǔn)備好的合作計劃書攤開,這里頭明晃晃地羅列著唐禮笙在事成之后可以得到的優(yōu)惠分成,石暮塵很自信——以他的背景,讓梁副市長收手放過自己也許只是一通電話的事,將要換取到的利益卻足以凸顯他石暮塵的誠意,他相信這筆買賣,但凡是個聰明人都不會拒絕。不料他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眼,就隨手合上了計劃書——此舉讓石暮塵心一沉,一時間弄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確實很誘人,也很有誠意?!碧贫Y笙溫和地微笑著,遺憾地聳聳肩:“只不過對我來說,身家多個幾億又如何?生活不會有任何分別。”如果換了別人,石暮塵一定會以為這是在欲迎還拒趁機殺價,但此話從這個極盡儒雅的男人嘴里說出,還真是讓他找不到半分反駁或說服的空隙,他只能以退為進,同時細(xì)細(xì)揣摩他的表情:“那唐總的意思是——?”“其實說易不易,但說難倒也不難。”唐禮笙這才終于掀起眼皮不經(jīng)意地望了他一眼:“就看石兄舍不舍得割愛了?!?/br>雖然他并未明說,但奇異的直覺還是讓石暮塵神色一變,他斂下眉目故作聽不懂:“唐總是看上哪幅字畫,還是哪件古董玉器?只要你說出來,我絕不藏私?!?/br>“那就傷腦筋了,畢竟墨寶有價人無價,”話雖這么說。唐禮笙的眼神里卻沒有半分為難之色:“不瞞你說,自從上次在競標(biāo)會現(xiàn)場見過你那個艷麗不可方物的女下屬后,唐某就一直對她心心念念,希望能有機會一親芳澤。假使石總愿意割愛——”“不可能?!笔簤m略顯失態(tài)地?fù)屜茸鞔?,但畢竟有求于人,他也不能弄得對方太下不來臺,只得強自壓抑情緒:“我想唐總可能已經(jīng)聽說過我和她的關(guān)系,我們近期就要結(jié)婚,所以……除此以外的條件我都可以考慮,唯獨她不行?!?/br>聞言唐禮笙并無驚訝,神色變得頗為玩味:“石總還真是個重情義的人,唐某很是欽佩。不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乃人之常情,既然你們男未婚未嫁,你我不如再公平競爭一回,倒也不失樂趣。”石暮塵沒料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竟找不到什么應(yīng)對之詞;唐禮笙便微笑著下了逐客令:“石總還有別的事么?”妥協(xié),他必須拱手讓出最心愛的女人;不妥協(xié),除了現(xiàn)有危機外,他很有可能會多一個更棘手的敵人——他可不會傻到認(rèn)為唐禮笙那個“爭”字,是僅只爭對薄曉微而言。這無疑猶如螻蟻對戰(zhàn)大象,他剛剛搶到手的錦臣,恐怕就要像個笑話般,在最短時間內(nèi)毀在他自己手里了。前有懸崖,后有追兵,他究竟該何去何從?石暮塵不禁暗暗握緊了無名指上的戒指,用力到指節(jié)都發(fā)白,在殘酷的命運面前幾乎無力抗?fàn)帲伤呀?jīng)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來解決這一切……“怎么,考慮清楚了么?”唐禮笙忽然開口,姿態(tài)胸有成竹,似乎很自信會聽到自己要的答案——男人嘛,不愛江山愛美人的畢竟是少數(shù),更何況眼前這一位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選擇了,當(dāng)初他可以做到,現(xiàn)在當(dāng)然也可以。石暮塵騰地站起:“抱歉打擾,先告辭了?!?/br>不管怎么樣,沒有人可以動她,沒有人。唐禮笙一向云淡風(fēng)輕的臉上終于滑過一絲微小的詫異——怎么會這樣?他下意識瞥了眼身側(cè)那扇門,眉眼倏忽斂起:“請留步?!?/br>石暮塵停下腳步,面無表情的望著他。“可能確實是我太過唐突,還望石兄理解,畢竟美女雖多,佳人難求,唐某孑然一身四十載,合意的實在不多,所以難免急躁了?!?/br>石暮塵定定望著他不發(fā)一言,不確定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要不然這樣吧,”唐禮笙終于進入正題:“這封計劃書就算了,錦臣10%的股份,如何?”石暮塵眉頭微微一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