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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黑寡婦內(nèi)容簡介一現(xiàn)代男科女醫(yī)生魂穿到古代,可想而知……左手賺錢,右手玩鳥,閑來無事便打炮。陰謀陽謀通通破掉,二貨無可救藥。美男環(huán)繞,白日弄權(quán),夜晚烤鳥,性福要不要!小白神醫(yī)古代霸道總裁冷酷寡情王爺神秘腹黑美男青樓事發(fā)“鐺、鐺,天干物躁,小心火燭。”長街蜿蜒,街頭漆黑一片,隱有幾處燈火點綴其間。街道盡頭處燈火闌珊,歡愉調(diào)笑聲隱約可聞。街尾的怡香院和沁草閣正是這處熱鬧所在。怡香院,如其名,是青城最大、最知名的一家青樓。而與之對面的沁草閣則是青城最知名的一家勾欄院。無論怡香院或是沁草閣,必定夜夜笙歌、呻吟不息……突然……“??!”一男子的粗聲嚎叫,令飄蕩著浪歌yin語,人聲鼎沸的怡香院頓時鴉雀無聲,人們的動作瞬間定格。只因那叫聲太過凄厲且極具穿透力。“嗯!”與之同時響起的還有大廳里某位恩客的悶哼。只見正在大廳里與恩客打情罵俏的老鴇身體一頓,玉手恰好落在那位恩客的下腹處,被突來的叫聲抖了手,不自覺的用力握緊。二樓一間廂房的門迅速打開,里面沖出來一位發(fā)髻凌亂、花容失色、渾身赤裸的女子,扶著欄桿沖著大廳的方向求助地大喊,“快來人啊,快來人啊。”老鴇也顧不得安撫某人受傷的鳥兒,蕩著豐乳扭著肥臀立即朝二樓廂房奔去。后面還跟著一幫子好事者,有小廝,有妓女,有嫖客等等。“mama,mama,不好了,不好了。”那女子看到老鴇仿佛看到了救星,朝老鴇飛撲而去,哪里還記得此時自己是不著寸縷的。老鴇也是見過大場面的,盡管心里驚慌,面上還是有條不紊,朝旁邊的丫鬟打了個眼色,立即有丫鬟去取衣服,自己則快步踱進廂房了解情況。屏風后榻上有一年輕男子,同樣是渾身光溜,只是雙手捂著下體,口里不住哀嚎,表情痛苦,身體左右晃動著,“痛,痛,斷了,斷了……”“快,快去請大夫?!崩哮d絲豪不耽擱,轉(zhuǎn)頭向小廝吩咐。小廝領(lǐng)命而去。老鴇又瞪了一眼已穿上衣服,站在屏風旁抽噎的女子。然后走近榻前安撫道,“王公子,大夫很快就來了,您再忍著點?!?/br>老鴇走到屏風外一張圓木桌前坐下,朝攔在房門口的護院使了個眼色,護院會意,當下將那些圍觀的人群隔絕在房門外。“到底怎么回事?你給老娘講仔細了?!崩哮d厲聲問道。“就是,就是那事兒的時候,不小心力氣大了點,然后聽見一聲響,然后,然后就這樣了。”女子用帕子拭著眼角,支支吾吾的說道。既擔心王公子真的有事,自己會受牽連,畢竟傷在命根子可不是小事,王公子又是家中獨子。又怕就算王公子沒事,也免不了受mama一頓責罰。“啪!”老鴇一拍桌沿,狠聲道,“你這死蹄子還不給我老實交代了,王公子若是有事有你好受的?!?/br>女子雙腿一軟,跪到老鴇跟前,抱著老鴇雙膝哀求道,“mama,你一定要幫幫我,我不是有意的。奴家和王公子那事兒前喝了點酒助興,第二回合他讓奴家在上面,奴家照做了,剛動了兩下,就聽見一聲響聲,然后王公子就喊痛,奴家也嚇到了,于是就出去喊人?!?/br>女子說完掩面而泣,“mama,我也不想這樣的?!?/br>老鴇拿起桌上的酒壺,就著壺嘴聞了聞,“這酒里可是加了五香散?!”雖是問句卻也肯定得八九不離十了。五香散是東家請本朝第一醫(yī)藥世家第五任家主的嫡長公子,也將是下一任家主的夏公子為樓里特制的,有催情和迷幻的效用,能增加房事的情趣,且沒有副作用,是對房事有特殊要求的嫖客的最愛,卻不想……看診“叩叩,大夫來了,麻煩讓讓。”小廝扒開不愿散去的人群,帶著緊隨其後的大夫推門而入。“這,”老鴇抬眼瞧見大夫頓時噤了聲。小廝趕忙上前解釋,“小的跑遍了附近五家醫(yī)館,才請來這麼一位大夫。其它大夫一聽是來怡香院出診,都嫌穢氣不說,還將小的趕了出來?!?/br>小廝苦著臉,“這是唯一一位愿意接診的大夫了。”老鴇打量著大夫,確切來說是一名女子,約莫十五六歲年紀,模樣生得嬌妍俏麗,只見她梳著簡單的發(fā)髻,著一身淡粉色衣裙,背著一個醫(yī)箱,姿態(tài)嫻靜的站在一旁,形容不卑不亢。鄭云琦任人打量著,畢竟這個時代不同於她前世所在的二十一世紀?,F(xiàn)在是大青王朝一百五十年慶元十五年,這里雖說做不到絕對意義上的男女平等,但比起其它保守的朝代已經(jīng)相當不錯了。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也可以三夫四侍,只要你有權(quán)或有錢。女子不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成婚以後在家相夫教子,顯少拋頭露面。這里女子有從商的,還有從官的,聽說本朝有一位女將軍,真可謂是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須眉。她穿來這里有三個月了,已經(jīng)在慢慢融入這個時代,想她前世是名男科醫(yī)生,穿來後這具身體還保留著原身的部分記憶,她將父母離世後留下的僅有的房產(chǎn)變賣,所得銀錢買了間臨街的屋子,前屋做醫(yī)館維持生計,後院住宿。原身喜讀醫(yī)書,基礎的中醫(yī)知識再加上她豐富的男科經(jīng)驗,對付一些常見的傷病還不是問題。但奇怪的是,醫(yī)館開業(yè)以來,前來看病的人少之又少,難道是這里的人身體比較好?或者醫(yī)是賤業(yè)?於是她特意去其它醫(yī)館轉(zhuǎn)了轉(zhuǎn),卻見其它醫(yī)館門前大排長龍,尤其是醫(yī)藥世家夏家旗下的醫(yī)館,更是門庭若市、絡繹不絕。後來才知道,原來她是青城唯一的一位女大夫。宮里有沒有醫(yī)女她不知道,但城里所有醫(yī)館的坐堂大夫均是男子。冷冷清清的熬了三個月,今天終於讓她等到上門求診的人,於是二話不說提著醫(yī)箱就跟著來了。“你可說了情況?”老鴇眼神略帶猶疑,轉(zhuǎn)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