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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選離開的時候,在她半透明的胸前抓了一把。他掏出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接起來的同時,同珊妮調(diào)轉(zhuǎn)了位置。他坐在馬桶蓋上,一只手圈住軟滑的細(xì)腰,竟然隔著衣服開始咬噬陳珊妮的乳尖。珊妮胸口麻了麻,頓時并攏雙腿,雙手并用地去推杜選的腦袋。杜選抬起頭,警告似地看了她一眼,對著手機道:“大哥,嗯,劉嬋不舒服走了,我?guī)ш愋〗闳Q衣服。”手機那頭傳來滋滋的電流:“你們再不回來,我可就要擔(dān)心了...”杜選手臂十分有利,他堅定地將珊妮的針織衫往上卷,直到露出兩只圓潤飽滿的半球體。珊妮顧忌那頭杜航聽到動靜,掰扯也是小心翼翼的,便處于劣勢。輕薄的內(nèi)衣往下一拉,右側(cè)的小白兔跳出來,在空中晃蕩了兩下。杜選把玩著這只奶子,繼續(xù)道:“大哥,你不會是擔(dān)心我欺負(fù)她吧...哼”他似笑非笑:“她還不值當(dāng)我廢心機去對付...嗯,放心好了,她聽不見,在房間里面。”杜選一邊說著口是心非到極點的話,一邊做著更加齷齪的事情。他的手在珊妮臀部一摸,手指靈活地解開了裙子的扣子和拉鏈,布料飄到了地上。他好似故意不掛電話,有的沒的都要說上兩句,就是為了防止陳珊妮不聽話發(fā)出聲音來。“你到底喜歡她什么?一個yin亂的女人.....”“不是我刻意去調(diào)查她,哥,你身邊的人,都應(yīng)該百般挑選,慎之又慎?!?/br>杜選勾起腳腕,插進珊妮并攏的雙腿之間,輕易掰開,順手將她的身體壓下來,以雙腿分開的姿勢面對面地坐在自己的身上。“難道是她床上功夫不錯?”杜選冷眸中帶點輕巧的笑意,抬頭望向他口中的“陳小姐”。50.我呸,小畜生!“陳小姐”腿心下面壓著鼓囊囊的一團,她極力錯開身子不去碰那里,兩條腿的腳尖踮在地上,胯間的肌rou緊繃。她漸漸扛不住,只得抓住杜選的肩膀,在上面發(fā)狠地掐了好幾下。隔著兩層衣服好像太厚了,珊妮的手從杜選解開的衣領(lǐng)鉆進去,斯拉一聲,用力撓了一下。杜選的嘴唇哆嗦了一下:“沒事....不小心撞到垃圾桶?!?/br>杜選忽而松開了陳珊妮的腰,她心頭還以為可以走了,沒料對方壓著她的手掌往下一摸,正好摸到熱乎乎的彈性十足的rou柱。他強勢地蓋住她的手包裹住自己的陽具開始擼動。每次滑到頂端的時候,總能摸到丁點兒滑膩的液體。陳珊妮一會兒控住不住的sao動,一會兒壓抑不住的緊張,又一會兒被這偷情的隱秘激動給折磨著。她的腦門上沁出了點點的汗液。“喂....”珊妮低頭湊到杜航耳邊:“別繼續(xù)了....我不能再做了....”最近這段日子,每天....真的是每天....她都在愛欲橫流的大海里面翻滾,小花xue再能干,也禁不住這沒日沒夜的挑逗。縱然下面已經(jīng)濕了一小片,她能感覺得那里的心力交瘁。在cao就要cao壞了,昨晚、今天中午...都還沒消腫。杜選的胸腔深深起伏了一下,松開了她的手,對著電話道:“這種女人...”他似乎非常生氣,甚至有些咬牙切齒,牙齒快要磨得滋滋響。“這種女人....給你提鞋都不配!”噗嗤一下,他掐著陳小姐的腰往下直壓,蘑菇頭將內(nèi)褲一撥,哧溜地就插了進去。真是要死了!珊妮揚起脖子,死死的抓住杜選西裝的衣領(lǐng),腰身往上跑,圈在腰部那只手驀地再次往下壓。杜選咬住深紅色的乳尖,牙齒細(xì)細(xì)的磨。好吧,算你狠。陳小姐一屁股坐下去,堅決不動。看你怎么插,小畜生,好好的女朋友不交,非要做這樣見不得人的事情。杜選哼笑了一聲:“什么時候回錦州?你永遠(yuǎn)都不回去了嗎?mama....可是很想你啊?!?/br>他的腰部左右晃動起來,硬茬的毛發(fā)在陳小姐的xue口摩擦碾壓著,她渾身哆哆嗦嗦的汗毛顫栗,汗液直下。這般玩了幾分鐘,他終于掛掉電話:“已經(jīng)很久了,我去催催那個女人?!?/br>杜選將手機放到后面的置物的大理石上,這才正視坐在自己腿上夾緊雙腿不愿動的女人。黑漆漆陰沉沉的眸光里閃耀著火光,幾乎要吞噬著珊妮。“干嘛....”“干你呀....”杜選假模假樣地嘆了一口氣。天旋地轉(zhuǎn)間,陳珊妮撐在木板上,身下噗嗤一聲,小花xue再次被占領(lǐng)。輕易就頂?shù)搅藌igong。她咬住牙齒,避免婉轉(zhuǎn)妖嬈的呻吟聲泄露出來。杜選已經(jīng)開始大開大合cao弄了:“怎么不能再做了....嘶,好緊,跟這么多人做,這么還這么緊?”珊妮在房內(nèi)滴溜溜地轉(zhuǎn)著圈。這下,她真是有點怕了。這么久才出去,杜航會怎么想?她的身體現(xiàn)在還是爛軟如泥的狀態(tài),照了照鏡子,簡直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的紅潤。杜航肯定會察覺什么的。都是成年男女,那點東西,會看不出來。吃完飯,他要是領(lǐng)著自己去酒店怎么辦,脫了衣服什么都看出來了。陳珊妮氣得胸口都要爆炸了。就知道沒好事!外面?zhèn)鱽砬瞄T聲,杜選的聲音傳了進來:“你還要換多久?”陳珊妮掛上門邊的鎖鏈,將門打開一個縫隙,朝他低吼道:“關(guān)你什么事?愛等不等!我呸!”說完就大力關(guān)上房門,過了一分鐘,才傳來漸漸遠(yuǎn)去的腳步聲。她不能再在這里呆下去了。陳珊妮拉開滑門,步入陽臺,這觀景陽臺的大理石圍欄做的厚實低矮,她顫巍巍地站了上去,還好不是很高,就算摔下去頂多也就是個骨折。沿著建筑物突出的橫臂走向另外一個陽臺,如此周而復(fù)始,終于到了遠(yuǎn)處的室外樓梯道。她坐到邊邊上,一個縱身,跳了過去,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到。她喘著氣拍著自己的胸脯,沿著樓梯鉆進了密林。也不知是不是走了狗屎運,到了下山的小路上,剛好有一輛回城出租車,將她載走了。陳珊妮看著茂密的枝丫和前方路燈指示下神秘的前路,徐徐嘆了一口氣。好玩兒的時候真好玩兒,嚇人的時候都快要掐死她的小命。她突然懷念起一個人來,那人同自己調(diào)笑肆意,歡樂喜怒,沒有任何秘密。他現(xiàn)在在哪里呢?珊妮到了家,才敢將手機開心,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