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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去。最終他將兩封信都收了起來,打開手下從京里一道送來的密報(bào)。京中風(fēng)平浪靜,只有一個意外,就是瑤姬出門遇到地痞找麻煩的事。那吃了熊心豹子膽的陳五已枷號離京,流徙嶺南,他的手下也受了大大小小的懲罰,其中最嚴(yán)重的,都是當(dāng)初幾個去鬧事的人。幾人如此下場,當(dāng)然是曹墨暗中運(yùn)作下的結(jié)果,除此之外,有一個人在此事中也表現(xiàn)得很積極。“蘇準(zhǔn)……”男人的視線在那個名字上緩緩劃過,他唇邊忽的揚(yáng)起一抹冷笑來,卻不是冰冷,而是帶著譏嘲與悵惘,“呵……‘白馬銀槍’……小蘇將軍?!?/br>“曹福,”他揚(yáng)聲道,守在門外的心腹曹福立刻推門進(jìn)來,恭敬垂首,男人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吩咐下去,陳五沒有機(jī)會去嶺南了?!?/br>(獨(dú)576080)=====================================================姓曹的泥腿子:委屈(﹏)畫堂春16時間過得很快,就在瑤姬和曹墨一來一往的書信中,淮京已是入秋了。這個時節(jié),云安寺的銀杏最是好看。瑤姬陪何夫人去寺里進(jìn)香,只見漫山遍野金燦一片,入目的輝耀甚至比日光還要璀璨幾分。云安寺的香火本就盛極,此時更是人來人往、絡(luò)繹不絕。好在寺里專門有給大家女眷歇腳賞景之處,正是當(dāng)初她遇到曹墨的地方。一堵高高的紅墻,將寺廟和寺外的后山分割開來。因后山有野獸出沒,風(fēng)景雖美,除了京中那些喜好打獵的子弟,鮮少有人踏足。母女倆游覽了一會兒,站在一株銀杏樹下歇腳說話。樹蔭濃密如云,只有點(diǎn)點(diǎn)金芒從縫隙間灑落,高大的樹冠一直延伸到墻外,正言談間,瑤姬聽到樹梢簌簌抖動了幾下,皺了皺眉:“娘,您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什么?”何夫人一驚,忙示意跟著的丫鬟婆子都不要出聲。寂靜之中,只聽得風(fēng)刮過樹梢的鳴鳴聲,還有眾人帶著點(diǎn)緊張的呼吸。“婢子…….什么也沒聽到。"片刻后,香雪小心翼翼地說。瑤姬頓了頓:“想必是我聽差了。"只是如此一來,何夫人也不想繼續(xù)待在這里了,拉著女兒匆匆離開。待一行人走了個一干二凈,方才有人從樹上跳下來,落在了高墻的另一邊。“爺,"幾個牽馬的小廝忙迎上來,“方才可是出了事?”“無事,就是…….差點(diǎn)被人發(fā)現(xiàn)。樹上之人一開口,若是瑤姬在此,想必立時就能聽出來,竟是幫她解過圍的蘇準(zhǔn)。原來蘇準(zhǔn)今日帶著家人出城游獵,奔馬至這云安寺外的后山時,他為了尋一頭從箭下溜走的野鹿,見寺里樹木高大,便想著爬上去視野更開闊些。誰知他剛借著圍墻抓住了樹梢,便察覺樹下站著幾個女譽(yù)。蘇準(zhǔn)是大家子出身,最是守禮,當(dāng)即便欲躍下,竟被瑤姬發(fā)現(xiàn)了。他只好抓住樹梢動也不敢動,殺雞抹脖子的沖小廝使眼色讓他們別出聲。只聽得女譽(yù)們議論紛紛,內(nèi)中一把清泉似的嗓子仿佛在哪里聽過似的。他心中一動,趁著眾人離開之際把頭探過去,只看見一條煙柳色卉紋留仙裙,微風(fēng)把裙擺拂起一角,仿佛小荷初綻,露出的一點(diǎn)花蕊正是裙擺底下繡鞋的尖兒。蘇準(zhǔn)便有些心不在焉起來,伸手到腰間摸了摸,也不知是不是湊巧,他今日正佩著那個滴翠的扇墜兒。“海生,”猶豫了一下,蘇準(zhǔn)示意最信任的小廝近前來,壓低聲音道,“你去尋云安寺的法師們打聽打聽,今日來寺里的大家女譽(yù),有哪家千金.……穿著一條綠裙子?!?/br>瑤姬卻不知自己和蘇準(zhǔn)還有這番交集,她陪著何夫人在云安寺又逗留了一會兒后便登車回了府。時近黃昏,曹府中已點(diǎn)起了燈燭。瑤姬先回房換了身衣裳,又去查看幼函的課業(yè)。因見桌上放著幾本書有些眼熟,便道:“這可是你爹爹書房里的?"曹墨的內(nèi)書房并不禁止瑤姬出入,幼菡雖是閨閣女子,但瑤姬并不想把好好的一個小姑娘養(yǎng)成泥胎木偶,便囑咐她空閑時也可去內(nèi)書房取些雜書看。或是游記,或是詩詞,讀來也能開闊眼界。見幼菡點(diǎn)頭,她拿起書隨意地翻了翻,不妨?xí)撻g輕飄飄地落下了一張紙。“這是什么……”香雪俯身將紙撿起遞給瑤姬,“太太,好像是一封信。”“信?”瑤姬接過紙張一看,確是封信,題頭卻不是她曾在曹墨書房看過的“壽哥”二字,而是“墨哥兒”。她心中泛起一絲疑惑來,曹墨改名是近幾年的事,從他平日的書信往來就能看出,與他相識多年的老人還是習(xí)慣他的原名。可這個稱呼如此親密,怎么會是喚的“墨”而非“壽”?再往下看,信的內(nèi)容卻看不清楚了。原來這信想是被水沾濕過,墨跡全都混作一團(tuán),紙張也因?yàn)楦赏钢蟀及纪雇沟摹,幖ё屑?xì)辨認(rèn),只能認(rèn)出零星的幾個字。開頭一句是“故人重逢,吾心甚慰”,又隔了幾行,中間寫著“目今西北戰(zhàn)事甚艱”,落款則是四個字,曰石湖居士——除此之外,余下皆辨別不出。她不由地把這個別號在舌尖咀嚼了幾遍:“……石湖居士?!?/br>此人是誰?提到了西北戰(zhàn)事,又稱曹墨為故人,紙上是一手標(biāo)準(zhǔn)的館閣體,這必然是個有一定文化素養(yǎng)的人。她想來想去毫無頭緒,便將信收起來:“想是老爺無意夾在里頭的,把書連這信放回去便是?!?/br>此事很快被瑤姬拋在腦后,眼下她小日子過得正舒暢——幾家鋪?zhàn)拥纳庥l(fā)紅火,某個人不在家,妾室們也安分的很。她每日彈彈琴看看書,偶爾領(lǐng)著幼菡出門游玩,偶爾回娘家或是應(yīng)邀赴宴,再輕松不過。這一日壽陽侯夫人過壽,給瑤姬下了帖子。這位侯夫人是何夫人的手帕交,瑤姬還在閨中時與她家千金也算要好,如今嫁了人,也沒有斷掉來往。席上觥籌交錯,不必贅述,宴后一堆女人聚在一起聽聽?wèi)颍f說閑話,好不愜意。也不知是誰提到了如今風(fēng)頭正盛的定遠(yuǎn)將軍蘇準(zhǔn):“這小蘇將軍真真是可惜了,前兒蘇家正在為他相看,已是相中了李翰林家的千金,誰知韃子又有異動,他領(lǐng)旨北上,好好的婚事,這不,又耽擱了?!?/br>“李翰林家?”坐在上首的壽陽侯夫人道,“我怎么聽說蘇夫人有意她娘家侄女?”“夫人有所不知,聽說這還是小蘇將軍自個兒求來的,”那開口的婦人是個主簿之妻,一見侯夫人有興趣,立馬把自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