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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熟了,男人靠邊停下,把外套搭在她身上,再度啟動引擎。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一點(diǎn)了,被小叔放到床上時,離音下意識地在床上滾了一圈,漸入夢鄉(xiāng)。宗安致給她蓋上被子,眼底露出一抹復(fù)雜的情緒。到了自己這個年齡,早就該成婚了,卻不知道為何,自己從不曾有過成家的念頭。為了讓她不再將心思放在自己身上,他接受了發(fā)小的建議去相親,想著如果合適就結(jié)婚吧。卻不想最后出了偏差,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境地,大哥將女孩放到自己身邊寄養(yǎng),是因?yàn)樾湃巫约海约耗??竟禽獸至此,玷污了女孩。宗安致不是敢做不敢認(rèn)的懦夫,奪去她的身子,他就必須承擔(dān)起身為男人的責(zé)任。他目光柔和望著她安靜美好的睡顏,愛上這個女孩并不難,以前是他不愿去想,現(xiàn)在排除了侄女的身份,看她的時候心里忍不住有些癢意,伸手溫柔地拂去她臉頰的發(fā)絲,他起身離開房間。窗外樹影婆娑,時而伴有蟲鳴聲傳來,男人手握電話,長身玉立站在落地窗前:“喂,大哥?!?/br>“什么事?”宗安致目光放到窗外,語氣淡淡:“我睡了你閨女。”“哈?你說什么?”宗安閆不敢置信地掏耳朵,如果他記憶沒有錯亂,前兩天小弟還叫自己去接人來著,這么快就吃上了?知道自己有負(fù)大哥重托,事已至此宗安致倒是看開了,“我會負(fù)責(zé)的?!?/br>“那你就好好負(fù)責(zé),”又不是親閨女,睡就睡憋,不過,場面話還是要說的,“一定要對我閨女好啊,不然老子削你!”離音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中午了,下樓時意外地看到本該上班的男人在廚房里忙活,他身形健美頎長,灰色家居服居然被穿出國際模特范。她走過去從背后摟住他,男人攪著米粥的手一頓,沒有回頭,聲音卻溫柔得可以滴水:“睡夠了?再等等就可以吃了?!?/br>久違的溫柔簡直讓離音喜極而泣,心里幸福得冒泡:“小叔,你快告訴我不是做夢!”熄火,宗安致轉(zhuǎn)身將女孩抱起來,她的唇被溫柔地堵住,舌尖在她口腔細(xì)致地舔吸,直到她氣喘吁吁才離開。“是不是做夢?”他五官英俊,眉目如畫,攜在里面的溫柔寵溺可以讓人猶如吃了蜜一樣甜,可是她卻敏感地察覺到,里面獨(dú)獨(dú)沒有男人對女人的愛意。她喉頭發(fā)緊,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沒關(guān)系,總有一天小叔會愛上自己的!————PS:感受到甜沒?所以男人什么的~真的只要拿下他的身體,心也不遠(yuǎn)了?(????ω????)?悶sao小叔06: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寂靜的室內(nèi),昏黃的光暈折射在大床上,被男人擁抱在懷的女孩睡顏恬靜,男人卻是眉頭緊鎖。女孩伸手接著從空中飄下的雪花,問站在陽臺的縮小版宗安致:“宗安致,你會不會忘了我?”“不會。”少年斬釘截鐵道,黑耀的眸子牢牢盯著樓下的女孩,他可以看清她衣服的顏色,細(xì)致到那枚粉色的紐扣,卻看不清她的臉,她臉上就像蒙上一層霧,灰蒙蒙一片。“宗安致,你想不想有一天能在藍(lán)天白云下奔跑?”女孩又道。“想,我想和你一起看遍世間的美景?!鄙倌晡孀⌒目?,聲音帶著向往和惘然若失,“可是,我的身體不允許。”“宗安致,記得你說過的話,不許忘了我喲。”她粲然一笑,這次少年將她的相貌看清楚了,正欲挽留,女孩卻已消失在大雪紛飛中。宗安致猛然驚醒,摸著懷里人兒的小臉,不禁怦然心動,沒錯!那張臉是她,他的小侄女,雖然稚嫩青澀,五官卻沒多大變化!這個困擾了他十幾年的夢終于真相大白了,他心里卻疑慮重重,自己的記憶里并沒有那一場大雪和對話,而且夢中的女孩和他當(dāng)時的年歲相仿,而大哥將小侄女交給他的時候,小侄女才四歲。時間對不上,年齡對不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記憶錯亂了?為何多年都沒能看清夢中女孩的全貌,在他確定和小侄女交往的時候卻剝開了迷霧,這個夢到底預(yù)示著什麼?————離音整個人柔若無骨靠在沙發(fā)上,一腿曲起,一腳架在曲起的腿上,套在精致腳腕上的小小鈴鐺隨著玉足一搖一晃發(fā)出叮鈴鈴的清脆樂曲,修長瑩潤的兩腿上紫色真絲睡衣全然被掀開,腿間的風(fēng)景一覽無遺。宗安致開門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香艷勾人的一幕,心口像是被一支火箭擊中一樣,有火從里燒到外,緊繃的下腹瞬間支起形狀可觀的帳篷。他時常無反應(yīng)的分身,如今就如一顆隨時隨地都會爆炸的炸彈,一點(diǎn)就炸,而那條導(dǎo)火線就是眼中的女孩兒。聽到關(guān)門的響動,離音眼睛不離平板電腦屏幕,軟嬌嬌的聲音無意間又放了宗安致一箭:“宗安致你回來啦,我口渴?!?/br>聽到她沒大沒小直呼自己名字,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沒有了,宗安致走到飲水機(jī)前給她倒了一杯水,玩得正嗨的離音看看遞到嘴邊的泉水,晃了晃腳腕的鈴鐺,終于施舍般遞給他一個委屈的眼神:“宗安致,我想喝可樂?!?/br>離音上一世被哥哥嬌生慣養(yǎng)著,一身嬌懶的毛病已經(jīng)深入骨髓,她這般使喚宗安致倒不是刻意為難,只不過是將自己真實(shí)的一面展現(xiàn)出來。“你先坐好,我去拿。”宗安致把她不喝的水灌下肚,兩手提著她腋下,將這個小嬌嬌擺正,然后任勞任怨去冰箱拿可樂。心里不由納悶,以前的小家伙在自己面前雖然也大膽熱情,但卻從不會這般不拘小節(jié)坐得毫無形象可言。而且要命的是自從兩人有過肌膚之親,小家伙在家的時候從不穿內(nèi)褲。這也就罷了,以前自己一下班就喜歡圍在自己身邊打轉(zhuǎn)?,F(xiàn)在呢?回家他只有幫她端茶倒水的份,能幫她做點(diǎn)生活瑣碎的事他很開心??墒?,能不能顧及下自己這個剛開葷的男人?偶爾能不能來點(diǎn)甜頭?喝完可樂,離音伸出香舌舔了舔誘人的唇,宗安致只覺喉嚨發(fā)干,褲襠的玩意兒發(fā)出想要交配的信號。“宗安致,我想吃水果?!彼敉舻臎]眸眨啊眨,濃密的睫毛就像羽毛在宗安致心臟劃過。待宗安致端著切成一塊塊的水果走出來,女孩又恢復(fù)了無尾熊的狀態(tài),嬌軀深陷沙發(fā),引人眼球的是她手里的平板電腦,此時那平板電腦架在女孩高聳渾圓的雙峰上,見到此宗安致心里頗不是滋味,感情他現(xiàn)在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