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八零章 乖得不像李近橫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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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小善回港途中一直渾渾噩噩,柴澤一路上抱著她守著她,直將人送進黃宅她的臥房床上。朝公子聞訊趕來,坐在床沿見她昏睡時眉頭都是擰著的,心里那個疼呀。他稍坐片刻,理理蓋在她身上的被單,和柴澤出去站在門koujiao談,讓柴澤將法國之行發(fā)生的點點滴滴一概說給他聽。近橫路過見到和朝公子說話的柴澤,即是說……她回來了!他心生歡喜,臉上蕩開淺淺的笑紋,往黃小善臥房走去,又改走為急走。正聽柴澤做匯報的朝公子向柴澤身后看去,柴澤停止說話也一并回頭,近橫走近還沒開口,善解人意的朝公子就說:“她剛回來有些累,在屋里休息,你進去吧,動作輕點別吵醒她?!?/br>近橫點點頭,看似很乖巧,因為太想黃小善了,讓他下意識就對朝二哥哥乖了。柴澤將近橫的乖巧和輕手輕腳推門進屋的動作看了個透徹,嘖嘖稱奇,臉往朝公子處挨近,八卦地說:“李博士中間還給小黃打過一次電話,他那樣冷漠寡情的人啊……他們是怎么搭上線的?”朝公子后退一步,說:“女追男,隔層紗?!?/br>柴澤如夢初醒,捶了下手心,長長哦了一聲。黃小善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從飛機上直接躺在家里的大床上了,屋中昏暗,只開了盞壁上的小燈。床沿坐著個背對她的男人,影子蓋在她的臉上,想來守在床前很久了。她揚起一抹溫暖的微笑,伸手拉拉他后背的衣服,他一怔,睜大了眼猛然回頭,望著她,眼里閃著亮光,秋水一般,脈脈含情。黃小善瞧他手里攤著一本書,皺眉說:“看書應(yīng)該開大燈,這么暗眼睛會不舒服的?!?/br>近橫合上書放在腿邊,收斂眼眸,輕聲說:“你一直沒醒,我來了又回屋拿本書過來,邊看邊等你睡醒?!逼鋵嵥麧M心想著她快點睡醒,想著要跟她說話,根本沒看進幾個字,那一頁還是那一頁。黃小善回家睜開眼第一個看見的是處世最冷漠的近橫讓她有些意外,一般來說是阿逆才合理,不過這也側(cè)面說明阿橫有多想她,正好她在電話中也說過回來第一個就去見他。她向近橫伸出雙手,“一周沒見我的大寶貝兒了,躺在我懷里讓我抱抱?!?/br>近橫矜持了一下下,依言輕輕躺倒在她身上,任抱任摸任親,乖得不像李近橫本尊。黃小善在他身上連親帶摸了十多分鐘,近橫覺得再不把自己褲子里的手拉出去,他的臉一定會著火,不,先著火的應(yīng)該是他前面的男性生殖器官。他伸手按住屁股上一坨四處亂跑的隆起,舌頭推了推伸進他嘴里“行兇”的小舌。正吻得興起的黃小善瞇開一條眼縫,見他面龐紅潤、欲言又止,知道自己再對他耍流氓下去,他身上的某座火山非噴巖漿不可。只好不舍地縮回舌頭,還吸溜了一口從他口中帶出來的津液。近橫對她這種不講衛(wèi)生的習慣又愛又恨,包括她的那些男人,都是表面光鮮亮麗,背地里一張嘴在她身上吸這個吸那個,無所不吸。他的唇被吸得嬌艷欲滴,“你從法國回來就睡到現(xiàn)在,餓了吧,是想出去用餐還是我端進來在屋里吃?”她的手怎么還不從褲子里拿出去!黃小善捏捏他的臀rou再揉一揉,“我才離家一周,阿橫怎么就像變了個人,讓我受寵若驚。”近橫換一邊臉頰枕在她的胸口上,難為情地說:“你離家一周,還是去那么遠的地方,我,想你了。”“有多想?想一點點也是想?!?/br>近橫咬牙跟她拼了,“很想,很想很想?!睆乃乜谔ь^,在她的笑眸下做起懺悔,“我仔細想過了,阮王儲的事我不該反應(yīng)那么激烈,還遷怒于你,他本來就比我早認識你,而且你邀請來家里養(yǎng)病的也是他,否則我也不會跟過來住,照說我和你的關(guān)系能有如今的進展,我反過來應(yīng)該感謝他,他先于我和你行房是合情合理的,我卻大失風度,連你出國前想見我一面也沒讓你見到?!?/br>黃小善認真聽他說完,手心蓋在他的額頭上,“沒發(fā)燒啊,那怎么說人話了?”近橫氣悶地撥開額上的手,他生平頭一次跟人敞開心扉說這么多話,而且還是認錯的話,已經(jīng)又羞又窘想鉆地縫了,她還尋他開心。黃小善很欣慰,大有吾家有夫初長成的感覺,寵溺拍拍他的發(fā)頂,叫聲大寶貝兒。近橫趴回到她的胸口上躲開她太過火熱的目光,“你把手從我的下面拿出來。”他終于說出口了!黃小善哈哈大笑,揉捏一下光滑緊實的臀rou作為收尾動作,抽出手捧住他的臉一通么么么亂吻,又趕在他發(fā)怒前滾下床,結(jié)結(jié)實實伸個大懶腰,“還是家里好啊,我就習慣看黑毛的。”她的男人非常湊巧的都是黑毛,除了某只因為一個巴掌離家出走至今未歸的sao貓。“阿橫,過來,我們出去覓食了?!彼蚪鼨M伸出手。近橫從床上坐起來,稍微側(cè)了側(cè)身,閃爍其辭說:“你先出去,我等等再走?!?/br>“怎么了?”黃小善走到他身前,近橫慌忙用手蓋住腫起來的襠部,她曖昧地勾起眼眸,貼上去悄悄說:“我填飽五臟廟后就給小阿橫吸吸?!?/br>“你,你走開,別在我耳邊說這些擾我心神的話?!彼ψ屗禍叵?,她倒好,一句話又讓它火氣更大了。黃小善顯然也注意到他的褲襠變得更高了,嘿嘿直樂,在他滲人的目光下閉嘴,邊等他消火邊拿起手機給老幺打電話。她前頭不打是拉不下臉打,現(xiàn)在她都去一趟法國回來了,連長年冰雪覆面的阿橫都想她想得冰雪消融,他人居然還沒回家!她有點緊張了,一緊張,各種血腥殘暴的畫面統(tǒng)統(tǒng)涌出來,一會兒是他被五花大綁在床上遭人凌辱,一會兒是他被宰了丟進下水道里腸子流了一地四周都是臭蟲蒼蠅。還好電話正在接通中,說明他的手機是通的。黃小善咬著拇指指甲在近橫眼前走來走去,近橫的眼珠子就隨著她的步伐左右移動。第一通電話沒人接,她又撥了一通,還是沒人接,直到撥第三通的時候手機才震了一下,接通了。她氣沉丹田,破口大吼:“小兔崽子,你死哪里去了!我……喂,喂?喂!”靠,掛了。黃小善氣咻咻的,嘴里碎碎念著小兔崽子,繼續(xù)撥電話。他沒關(guān)機,就是不肯接電話,這種欠抽的行為除了小jiba本尊不會是別人了。他接了電話就故意不出聲,不接電話就故意不關(guān)機,讓她不停打電話,就這么折騰她。小阿橫消火了,近橫松口氣,說:“他故意不接的,別打了,我陪你出去吃飯吧?!?/br>黃小善無計可施,只好給老幺發(fā)了條短信,然后和近橫出去吃飯了。另一邊,在四爺?shù)摹澳锛摇睔W洲上帝之手殺手組織里,四爺正美滋滋抱著枕頭趴在床上聽手機一直響個不停的震動聲,他嘟著嘴,眉目得意地勾挑。同待在他屋里的發(fā)小班楊和索菲亞互覷一眼,齊齊搖頭。班楊問:“你不接電話?”四爺輕快地說:“我已經(jīng)接過一次了。”“不再接一次?她打很多次了。”“不許在我面前提‘打’這個字!”他怒目回頭。班揚無辜地舉起雙手,“我不說我不說?!?/br>班揚退場,他的婆娘索菲亞上場,“他不說我說,你要賴在前組織白吃白喝白住到什么時候,能不能快點滾回你的香港豪宅。你借口回來看我們倆,結(jié)果一住就是半個月!老大最近看見我們兩口子就要問一次你什么時候滾蛋,我們很難做人的。不如你交點伙食費吧,我們面子上也好看點?!?/br>四爺翹起大長腿前后搖晃,涼涼地說:“我們十幾年的友情,提錢不僅俗氣還傷感情?!?/br>索菲亞的暴脾氣一下子就被點燃了:靠,自己找了座大靠山(蘇爺)和色迷心竅的飼主(黃小善),而且自己也富得流油,怎么好意思回來訛自己窮得叮當響的好朋友!在組織住了十多年,一回來就挑三揀四說組織哪哪兒都不如自己香港的家氣派!不肯吃統(tǒng)一的飯菜讓廚房給另做,不肯穿班揚的衣服嫌有味道還得給他另買!以前雖然也養(yǎng)尊處優(yōu),這次回來變得尤為令人發(fā)指,都是那個色迷心竅的香港婆給慣出來的。索菲亞作勢要跳上床在被他當作傳家寶的臉上踩兩腳,讓他敢嫌棄班揚的衣服有味道!有什么味道?都是男人味!班揚及時拉住她,示意她稍安勿躁,小聲說既然香港那邊來電話了,以這位大爺?shù)钠馊滩涣藘商鞙蕰约号芑厝サ摹?/br>四爺把手機的震動聲當作黃小善打他巴掌后附在他耳邊拼命道歉的甜言蜜語,怎么聽也聽不厭,就在他還沒聽夠的時候手機不響了。他氣得cao起手機瞪它:還說會疼我愛我養(yǎng)我一輩子,才打幾個電話就不打了,我真傻,居然相信她在床上哄我給她吸jiba時候說的話!兩個發(fā)小眼見他舉起手要摔手機了,同時捂住錢包,暗道不好,這摔下去又得他們掏錢給他買新的!還好一條短信及時拯救了他們的錢包。四爺點開黃小善發(fā)給他的短信:你回來,回來讓你當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