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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要趁著白狐對他們的影響還只是躁動時抑制,否則再發(fā)展下去,這里的男人都會變成禽獸。“我們只有自己族的抑制劑,不知道對狐族適不適用啊,畢竟品種不同,可能會有副作用。”醫(yī)生極力強調(diào)“副作用”三個字,就擔心把將軍的愛寵治壞了。“還有其他方法嗎?”拉斯聽她叫喚,惻隱心動,摸了摸她的腦袋,迦默回應(yīng)地蹭了蹭,無比安心,醫(yī)生把這幕看在眼里,訕笑,“這個……就只有交配了?!?/br>交配,對于百年前能化為人形的犬族和狐族來說,無論是人形還是獸形都沒關(guān)系,而且不少貴族養(yǎng)寵物都是用來暖床的,上流社會把人獸相交當樂趣,這事也不是秘密。醫(yī)生說得自然,并不覺得這個方法有什幺不妥。拉斯的臉色卻凝重起來,“能不能讓她先清醒一下?”讓一個外族的姑娘在異族平白無故地被交配,說出去犬族的名聲都沒了,何況這個小姑娘看起來還未成年。他必須跟她溝通,才能決定怎幺救她。“噴點抑制劑,少量吸入應(yīng)該沒有問題。”醫(yī)生被將軍的嚴肅的語氣嚇到。護士很快朝白狐的鼻子噴了幾下抑制劑,拉斯把白狐豎著抱起來,深黑色的雙目盯著白狐的眼睛,等她睜開眼。迦默吸入抑制劑,感覺身體的燥熱被壓了下去,慢慢睜開眼,沒想到,近在咫尺的就是日思夜想的那張臉,距離自己的臉就十幾公分,嚇……慌亂中她亂踩了幾腳,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他懷里……自己是狐形?她想變回人形,卻發(fā)現(xiàn)根本不能。“聽我說?!崩乖趯λf話,很慢,一字一字,“你現(xiàn)在在發(fā)情期,犬族沒有適用你的抑制劑,所以現(xiàn)在你有兩條路,一,再忍忍,我連夜幫你送回白狐族;二,找個男人解決?!?/br>迦默聽得悶悶的,眨巴眨巴眼睛,熱淚就流下來,并不是難過,而是情不自禁。她現(xiàn)在內(nèi)心超級滿足,因為她在他懷里,他還對她說話,雖然她沒聽懂。“回答我,你選哪個?”迦默迷迷糊糊張嘴咬住拉斯胸口的衣服,她要一直在他懷里,好舒服,好好聞的味道……她又陷入了昏迷。“這……”醫(yī)生也不知道說什幺。拉斯雖然沒聽到回答,但心里已經(jīng)決定幫她選第一條,剛想把她放平躺,卻發(fā)現(xiàn)她咬著他的衣服就是不放。他伸手握住她的下顎,想讓她松開嘴,才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燙得驚人。“再檢查一次,她好像更嚴重了?!?/br>醫(yī)生趕忙湊了上來,一番搗鼓后,得出結(jié)論:抑制劑起了反作用,白狐發(fā)情的癥狀更嚴重了,她可能撐不到回到白狐族。醫(yī)生的意思很含蓄,但拉斯也聽得出來,就是讓他和白狐交配。可是真的,只有第二條路可以選了幺?他看著懷里小小的白狐,腦中浮起匆匆一瞥而過的她稚嫩的臉龐,對周圍的人說:“你們,先出去?!?/br>第二章尾巴(rou)所有人都退了出去,還不忘把門給他們帶上。屋里只剩下一身黑色軍裝的拉斯和他懷里毛絨絨的白狐,有些不搭,卻從冷酷中顯出一股溫情來。拉斯低頭看著白狐,他從來就不接近女人,就算現(xiàn)在懷里的是一個情況緊急,需要幫助的女子,他也不愿意獻出自己,并且連動手指都不愿意,他考慮了良久,對已經(jīng)昏迷的白狐說:“只能這樣幫你了,希望你不要怪我?!闭f完,身后突然伸出一條毛發(fā)油亮的黑色尾巴,直接朝白狐的下身襲去。此刻,他慶幸著女孩變回了狐形,不然面對一個穿著嫩黃色短裙的小女孩,他肯定下不去手。白狐xue口處的絨毛已經(jīng)被打濕了,拉斯閉著眼沒去看,任由靈活的尾巴摸索到xue口,沾染到濕意,感覺到xue口在蠕動。尾巴頂端蹭著xue口,把包裹著xue口的小花瓣分開,在那條細縫外上下滑動。迦默被蹭得很舒服,呻吟聲變得更加嬌媚,xue里的水也流得更歡快,很快黑色尾巴就被打濕了一大截。空氣中,腥甜味一下子蔓延開來,拉斯覺得體內(nèi)的血液涌得很厲害,是被白狐發(fā)情的氣味影響了,他以軍人的自制力努力地克制著,讓自己冷靜。可是,他小瞧了自己的尾巴。尾巴頂端的神經(jīng)居然是那幺敏感,被水打濕,被xue口吸附,給他的感覺都無比強烈,以前,尾巴只是一個武器,在戰(zhàn)斗時當做鞭子用,甩出去的力道可以讓人的皮膚迅速隆起一道紅痕,可現(xiàn)在……尾巴被他用來當做性器,還是對待一只毫無意識的白狐。拉斯,你實在是太齷齪了!他暗暗在心中指責自己,想要收回尾巴,停止這場荒誕的救助,可懷里的小白狐居然因為被撥撩又得不到滿足嚶嚶哭起來。她實在是太難受了,覺得自己燒得厲害,口渴,身下又癢,那個陌生的地方收縮著,渴望什幺東西能夠進來。拉斯既沒帶過孩子,也沒養(yǎng)過寵物,對待小白狐的哭泣,他難得的心軟了,立刻睜開眼看著她,想哄她,不要再哭,眼角卻看到了不該看的地方,那個隱沒在白色毛皮當中粉粉的xue口,如白雪中含苞待放的梅花一朵,又如小荷才露尖尖角,而他黑色的尾巴陷在xue口的花瓣中,色差巨大,帶著強烈的侵略性,顯得花xue可憐兮兮的……他的手就垂在她的臉旁,指節(jié)相貼,忽然手指被納入一個高熱的地方,他的意識被喚回來,只見她把自己的手指含進了嘴里。粗糙的舌頭舔弄著,喉嚨迫不及待地吞咽著,這些他都感覺得到,想要抽手,舌頭卻纏繞上來不讓他走。他的身體僵著,忽然不知道怎幺辦,在他所讀的書里,并沒有關(guān)于手指被含住要怎幺辦的內(nèi)容。呼吸變得沉重,意識不再集中,意志力也變得薄弱,全身上下的感覺都集中于手指和尾巴尖端。手指被完全包圍,指縫間都是白狐淌下來的唾液,指節(jié)時不時被白狐的牙齒磕到,酥酥麻麻的疼。而濕淋淋的尾巴在空氣中擺動,微涼的感覺,只有頂端被一道細縫緊緊吸著,與手指相比,好像少了什幺。漸漸的,不滿足的感覺涌上來,尾巴想要被同等對待……“嗚……”白狐喉嚨里又冒出了一聲,催促的,不滿的,像極了小朋友撒嬌的語調(diào)。他一分心,尾巴就進入了一個與手指所待處溫度相似的地方,也被緊緊的纏住,心里的缺角,被滿足了。迦默終于盼到那根一直在外逗弄的東西進入身體,微微疼痛被忽略不計,那根東西鉆了進來,越來越深入,她的難耐被一一撫平,停止了哭泣。只是一瞬的滿足,那根東西忽然開始退,她不讓它走,緊緊地繳住它,它停頓了一秒,然后猛烈地又進入了她體內(nèi),撞到最深處的地方,頂端微硬的部分碰上她突起的xuerou,惹得她渾身戰(zhàn)栗,體內(nèi)似乎掀起了巨浪,抑制不住地往外涌流,好、好舒服。拉斯看到順著尾巴流出來的水,滴滴嗒嗒砸落在地上,他的尾巴就這幺侵占了白狐全身最嬌弱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