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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遍那最后的短信,做了個深呼吸,又將手機(jī)裝回口袋里。艾倫住的地方離她們不太遠(yuǎn),不過這個街區(qū)是芝加哥最亂的街區(qū)之一,是芝加哥三大黑幫之一的主要活動地點(diǎn)。說起芝加哥,就不得不說芝加哥的黑幫,這個現(xiàn)象若是放在中國應(yīng)該就叫做“歷史遺留問題”。據(jù)說,上個世紀(jì)五十年代,芝加哥迎來了一波移民潮,有大量的南部黑人不堪奴隸主的折磨,跑到芝加哥來討生活,而顯然,當(dāng)?shù)氐陌兹瞬⒉淮娺@些黑人,他們在這里受到了白人各種各樣的排擠。白人們?yōu)榱丝刂坪谌藗兊幕顒訁^(qū)域,在芝加哥的郊區(qū)建起了公屋,也就是現(xiàn)在的廉租房、拆遷安置房之類的。這種行為就像是為了小區(qū)的環(huán)境衛(wèi)生而建立了一個垃圾站,而這個垃圾站的衛(wèi)生條件可想而知,罪惡就如同蠅蛆一般找到了滋生的土壤,開始瘋狂生長。當(dāng)時芝加哥黑人們的生活條件相當(dāng)?shù)牟?,?jù)說當(dāng)時最大的公屋社區(qū)里至少住了75000人。黑人們向沙丁魚罐頭一樣的擠在一起,這種混亂的情況給黑幫的滋生提供了有利條件。這些人控制大樓,在里面藏匿毒品從事各種各樣的犯罪活動。而當(dāng)?shù)氐木用駛儗@些人都是相熟的,不但不幫助警察抓捕,反而幫著他們打掩護(hù)。于是在有了群眾基礎(chǔ)的情況下,芝加哥的黑幫如雨后春筍一般的冒了出來。據(jù)說最多的時候芝加哥一共有120多個幫派,甚至連警察內(nèi)部都有不良幫派孵化出來。幫派多了就要爭地盤,火拼,警方對此完全沒有任何辦法。于是芝加哥有了另一個名字“罪惡之城”。而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到了現(xiàn)在。程萌到了站點(diǎn)下車,又開始給賈梅打電話,依舊沒人接聽。看著滿是涂鴉黑漆漆的街道,她有些怕了,畢竟這個城市里死一個人就跟死只螞蟻一樣,誰知道自己進(jìn)去之后將面對的是什么。何況此刻那街道就如同一個巨大怪獸的嘴巴,仿佛能把進(jìn)去的所有東西都吞噬進(jìn)自己的肚子里。就在程萌正在那里猶豫的時候,只見一個瘦小的人影從里面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看清來人之后,程萌一陣狂喜,跑來的正是賈梅,她在看到程萌之后非但沒有一點(diǎn)高興,反而用中文喊著讓程萌快跑,而隨后她的身后就出現(xiàn)了幾個手拿棒球棒的男人,他們膚色各異,唯一相同的就是一邊大聲的罵著,一邊往這邊追。程萌也來不及問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拉起快要摔倒的賈梅沒了命一樣的往前跑。憑著記憶,程萌拐進(jìn)了一條比較繁華的街道,這里最多的是酒吧和歌舞廳,她拉著賈梅不停的跑,后面的男人越追越近,眼看著沒幾步就要追上兩人了。突然,程萌的眼睛瞥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旁邊一個酒吧里出來?;疑奈餮b,黑色的拉絲眼睛,東方人特有的容貌在滿街黑白相間的面孔里格外的顯眼。溫然,程萌記得這個人的名字。前世的時候,她和這個溫然有過一段恩怨,那時她出獄后回到在水晶宮坐臺,一個長得很是帥氣的男人來到水晶宮,說要帶小姐出臺,而且是半個月。這些姑娘們每天面對都是些腦滿腸肥的老色鬼,一看有帥哥來挑人自然是搔首弄姿希望能跟帥哥共度良宵。而這位帥哥卻偏偏挑中了那天剛好心情不爽的她。本著“有錢不賺王八蛋”的信條,她跟他到了一棟別墅,而這時,那個帥氣男人才告訴她,真正需要陪的正是這個叫溫然的男人。那時的溫然似乎很頹廢,面容憔悴,胡子拉碴,不說話也不理人,程萌看著這裝修豪華的大別墅自然獅子大開口要了個不小的數(shù)字,帥氣男人欣然同意。而這個溫然似乎對女人沒什么需求,既然陪著他就有錢賺,程萌也樂得清閑,于是,隨后的四天里,她就充當(dāng)起了保姆的角色,打掃房間,做飯洗衣服,陪他發(fā)呆。當(dāng)她以為自己這半個月里都會這么渡過的時候,就在第五天的清晨,一個電話擾亂了別墅里脆弱的安寧。程萌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只是知道溫然在接了電話之后就跟瘋了一樣,開始砸一切他能砸的爛的東西,然后在這一堆廢墟里強(qiáng)暴了程萌。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妓女這個行業(yè)很多時候都是再被客人強(qiáng)暴,所以程萌沒有自怨自艾,她需要做的只是在反抗不了的時候?qū)W著去享受而已。在那以后,溫然恢復(fù)了他儒雅的外形,也開始和程萌些簡單的對話。兩個人如同戀人般過了十天,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zuoai,瘋狂的zuoai。兩人用各種姿勢做遍了屋子的每個角落。不得不承認(rèn)即使在溫柔儒雅的男人在床上也是頭野獸,溫然就是這樣的,他在床上開放到程萌都震驚的地步。從兩人第一次時溫然的生澀程萌就看出他是個處,而短短的十天,他就成了個性愛大師,yin詞浪語說的越來越順,尺度也大到令人咋舌。第十六天,已經(jīng)快被折騰掉半條命的程萌被之前那個帥氣男人送回了出租屋。一切似乎就這樣過去了,然而,令程萌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她被送回來的六天后,她被警察帶走了。不是賣yin,而是故意傷害罪。傷害的是陳丹丹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是說,陳丹丹流產(chǎn)了,而她一口咬定這一切是程萌做的,時間就在十天前。程萌不怕被抓,但是她恨透了被人冤枉。十天前她還在溫然的別墅里翻云覆雨zuoai做的天昏地暗呢,哪有心思去禍害她的孩子。她跟警方說了真相,然而當(dāng)警方去別墅查實(shí)時,卻被告知別墅根本屬于未售出的狀態(tài),進(jìn)去一看也是空空蕩蕩,完全沒有住過人的痕跡。程萌就這樣被警方提起了訴訟,準(zhǔn)備上法庭。程萌知道中國的法律是寧枉勿縱,為了不坐牢她只好憑著記憶中溫然給她的號碼讓律師打了個電話。好在對方正是溫然,他也同意給她程萌在法庭上作證。然而,開庭那天他卻沒有來,她被放了鴿子。結(jié)果,她因?yàn)楣室鈧ψ锉慌腥氇z3年。后來顧尚武為了照顧她毅然放棄了大好前程提前退伍和她在獄中結(jié)了婚,再后來她出獄,顧尚武犧牲。程萌談不上恨溫然,畢竟兩人之間只是金錢交易,沒有任何情感,人家不幫是本分。她只是有些怨,若前世他能出庭作證,是不是她就不會被判刑,那么顧尚武就不用退伍,那樣他就不會為了賺錢而去幫警察處理惡性案件,也就不會死。雖然此時兩人根本就不認(rèn)識,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遇到溫然,讓程萌竟然生出了些他鄉(xiāng)遇故知的感覺。于是程萌二話不說拉著賈梅就鉆進(jìn)了溫然的汽車,然后鎖上車門催促溫然開車。溫然從后視鏡看著后排座上兩個氣喘如牛的女人,又看了看沖著自己汽車沖過來的壯漢們,如水墨畫一般的眉眼瞬間皺在了一起。“對不起,我并不認(rèn)識你們,請下車!”他聲音平靜,卻十分的冷淡。“喂,大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