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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大秘密,有什么好怕的。再說,你催眠我能圖什么呀?”看著溫然露出寵溺的微笑,程萌繼續(xù)問:“第二個問題:你那個天罰組織的任務(wù),會不會很危險?”“不會,我們接的多數(shù)都是些保安方面的業(yè)務(wù),危險性不大。即使危險,我也不會出面。話說,我是老板,你見過哪個老板天天自己跑業(yè)務(wù)的?”溫然半開玩笑的說著。“那我們也說好了!你以后要是真的有什么危險的任務(wù)一定要告訴我,我?guī)筒涣四?,但是請讓我?dān)心你好嗎?我不想向一個不諳世事的傻子一樣,只知道躲在你的羽翼里白吃白喝?!?/br>“好!我答應(yīng)你?!睖厝晃橇宋浅堂鹊念~頭保證著。“第三個問題:你那些財產(chǎn)都是哪里來的?是那些教眾的供奉,對不對?”還不等溫然回答,程萌已經(jīng)裝做一臉嫌棄狀的看著溫然說:“話說你們這些搞個人崇拜的還真是暴利呀!完蛋了!溫教授,你在我心中男神的光環(huán)已經(jīng)徹底碎裂,變成一個世紀(jì)大騙子了!”溫然被程萌的話說的一愣,瞬間竟然不知道是該稱贊這姑娘三觀正呢?還是該鄙視這姑娘變臉快了?然而隨即他便看到了小姑娘眼睛里的狡黠,于是二話不說,直接按倒吃豆腐。第八十八章我可以奢求擁有你嗎?A市,羅家大宅。羅老爺子過八十大壽,此刻的羅家大宅簡直比過春節(jié)都熱鬧,從早到晚門庭若市。第一天來的都是親友,第二天來的都是世交,第三天是正日子,上午宴會來的都是持著邀請函來的嘉賓,而這下午的就只是些聽說此事“慕名而來”的人。其中極少部分是交情不深沒想通知的,另一部分就是厚著臉皮往上貼的,目的只是攀附上羅家這顆大樹的。于是此刻進(jìn)出羅宅的各色人物就開始莫名的讓人有種看滑稽電影的既視感,荒誕、夸張、滑稽。羅老爺子顯然不喜歡這種場面,早早的以身體不適為由回房躲清靜去了。而羅父更是以研究所工作忙躲沒影了。只有羅家二叔攜著一眾女眷扯著笑在客廳里迎來送往。溫然提著行李下樓時,客廳里的人已經(jīng)又換了一波。這已經(jīng)是下午的第四批了,據(jù)說是一個國內(nèi)知名企業(yè)的老總,帶著女兒一同來給羅老爺子拜壽。說實話,這個企業(yè)溫然聽過,可是他翻遍了腦子里的記憶也沒發(fā)現(xiàn)他們和羅家有過什么交集,很顯然又是所謂的“熟人介紹過來的”。中年男人不停的向人推銷著自己的女兒,而坐在沙發(fā)上的年輕女孩也不時搔首弄姿,以展示自己美好的“賣相”,溫然心里泛起一聲冷笑,又是個想靠賣兒女升官發(fā)財?shù)臒o恥父母。“早就聽說羅家公子年少有為,我倒是覺得傳言說的太過謙虛,羅公子年紀(jì)輕輕就能擔(dān)起羅家重?fù)?dān)豈是一句‘年少有為’能形容的,可惜鄙人今日無法一睹羅公子風(fēng)采,無法向他討教一二,實屬遺憾呀!……”男人一張一合的嘴巴。不停的吐著奉承之詞,儼然把羅家公子夸成了少年周公瑾一般不可比擬的青年才俊,想想自己那個整天花天酒地的弟弟,溫然一貫溫潤的臉上此刻卻連笑都懶得掛上一個了。看著他平靜的拉著行李箱走了下來,中年男人和沙發(fā)上的年輕女孩眼睛都是一亮。“這位是?”中年男人結(jié)束了自己滔滔不絕的敬仰,開口問道。溫然禮貌的勾了勾嘴角,平靜的回答:“溫然。”兩人得知眼前這個儒雅的男人并不是什么值得費心思的人時,目光馬上就淡了下來,女孩雖說又偷偷瞟了溫然好幾眼,卻最終還是講注意力集中在了“正事兒”上,而她的父親則準(zhǔn)備繼續(xù)自己的話題。羅二叔對這個侄子總是有些莫名的畏懼,可現(xiàn)在畢竟有外人在,不能漏怯,于是他端起長輩的風(fēng)范,輕咳一聲,問道:“小然?。≡趺催@么著急?剛散了宴席就走!”溫然禮貌客氣的回答:“抱歉,美國那邊有個課題需要我。”“就不能晚幾天再去嗎?”溫母在一旁不由得抱怨出聲:“還呆了一天不到?!?/br>溫然微笑著,卻用不容反駁的語氣說道:“恐怕不能?!?/br>羅二叔張了張嘴,卻最終沒敢說出一句話來。一時間,客廳的氣氛降到了冰點。中年男人浸yin商場多年,他全靠自己這張巧嘴,看著眼前的尷尬場面趕緊幫忙打圓場說:“年輕人以工作為重是好事。你看我兒子,過年都沒回來。說是在外面搞什么電子商務(wù),給我們老兩口想的沒著沒落的,我就安慰我自己說呀:年輕人得有干勁!都像咱們這幫老頭子似的天天想著退休怎么行!”不得不說,這個油頭粉面的中年人一番話確著實緩解了冰冷的氣氛。羅二叔終于找回了點面子,開口說道:“也是,年輕人工作要緊,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多謝!”溫然點頭行禮。目光卻不自覺的飄向羅二嬸身邊那個那個保養(yǎng)很好的女人,他的母親。最后一次,他想從這個女人的眼睛當(dāng)中,看到一絲眷戀或是不舍。然而他還是失望了,這個女人的眼中只有無奈甚至還有些懼怕。一瞬間,溫然居然釋然了。他還祈求什么?這些人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親人了,早在他10歲那年。他們親手將他送出去的時候就知道了,不是嗎?他雖然現(xiàn)在他再次回到羅家,卻已經(jīng)成了一個外人,他在羅家人的眼睛里看到過愧疚,看到過討好,看到過懼怕,看到過忌憚。卻再也沒有看到過親情。溫然曾經(jīng)瘋狂的嫉妒過他的弟弟,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當(dāng)虧欠積累到無法彌補的程度,那么人們會選擇無視,而他就這樣成為了羅家人心中不愿被碰觸的傷疤。羅家人似乎把所有的親情都給了他的弟弟。他們寵愛他,呵護(hù)他。所有人都像是對待自己的親兒子一樣對待弟弟。就算現(xiàn)在他天天花天酒地胡作非為,長輩們依舊是一邊訓(xùn)斥他不長進(jìn),一邊無下限的滿足他的一切要求。一直以來,他以為自己的人生就應(yīng)該這樣孤獨的渡過。他不想娶妻生子,因為他沒有信心自己可以去愛上一個人,他不懂、也不會,他害怕背叛,害怕親人的背叛。所以他不敢去碰觸,他寧可一切都沒有。可是命運似乎并沒有放棄他。在遙遠(yuǎn)的國度里讓他遇到了程萌,那個古靈驚怪的小丫頭,那個每次見到都會惹下無數(shù)麻煩的小丫頭,那個唯一可以救贖他的人。想到女孩,溫然突然笑了,卻笑的羅家人心中一震,整整21年的時間,自從那個男孩倔強(qiáng)的走出羅家大門開始,他們沒有見過這樣他這樣的笑容,他笑的是那樣的純粹,笑意發(fā)自內(nèi)心,直達(dá)眼底。一瞬間他似乎又變成了那個聽話懂事,讓他們引以為傲的子侄。他們聽到溫然柔和的嗓音說著:“祝大家愉快,我回美國了,那邊有更需要我的人?!?/br>說完,他深鞠一躬,提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