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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回答,隨后對程萌招了招手。程萌想了想,覺得也許是真的惹大海叔叔生氣了,雖然害怕,但還是乖乖的走了過去。“打疼了?”魏繼海問道。“嗯!”程萌使勁的點著頭。“下次還敢不敢亂跑了?”男人一邊幫某小朋友揉著屁股,一邊問道。“不敢了!”程萌乖乖的回答。“乖!”魏繼海夸獎了一句之后,突然表情一僵,覺得哪里有些不對了。他坐在輪椅上感覺了一下,終于意識到,自己的手此刻正在一個成熟女性的屁股上揉著,而且這個女人還是自己肖想了許久的對象。手掌下溫暖柔軟的觸感迅速的通過神經(jīng)傳輸給了大腦,然后又閃電一般的傳到了他的下半身,于是,幾乎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魏大少爺?shù)目栝g就支起了一個不小的帳篷。魏繼海已經(jīng)顧不得現(xiàn)在是個什么場面了,他僵硬的低下頭看了過去,然后不可置信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做了個十分白癡的動作。他為了確定,于是伸手戳了戳那個位置。四周一片安靜,包括韓浩宇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愣愣的看著這位面容氣質(zhì)都超過明星的男人做了這個動作,問題是,居然沒人覺得他的動作有半點猥瑣。果然,顏即正義。“繼海,你……”韓浩宇大張著嘴巴,他是對魏繼海病情最了解的一個人,如今親眼所見,他的驚訝不亞于魏繼海本人。“大海叔叔,你褲子里怎么有跟棍子?”程萌小朋友天真無邪的問道,隨后很是好奇的做了和剛才魏繼海同樣的動作——用手指戳了戳。“不,不是棍子!”韓浩宇鬼使神差的吐出了這句話。“不是棍子嗎?”程萌小朋友眨了眨眼睛,懷揣著無比強(qiáng)烈的好奇心,一手握住了那根像是棍子的東西,說道:“可是看起來很像?。∵€yingying的,你看!”說著,她似乎是想認(rèn)證自己的話,白嫩的小手握著棍子上下搓了搓。隨后她就看到剛剛恢復(fù)好臉色的大海叔叔臉色又變了,不過這次不是鐵青,而是通紅了。男人用著最后一點廉恥心,一把握住女人亂動的小手,幾乎是咬著牙喊道:“抬我上車!”周圍的保鏢們這才如夢方醒一般,七手八腳的趕緊將男人抬上了車。期間,在男人的堅持下,程萌的小手一直握在男人的下身,沒有離開。上車的動作牽動著女人的小手小幅度的上下taonong,那久違的快感幾乎讓魏繼海呻吟出聲。他在兩人上車之后將其他人趕下了車,伸手關(guān)上了車門。韓浩宇尷尬的吞了口口水,好友已經(jīng)病了五年多了,他作為一個男人,并且是一個開了葷且天天吃rou的男人來說,他其實很能理解自己好友的此刻的心情,于是他很是體貼的幫魏繼海清了個場。程萌不知道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她有點害怕了,她一覺醒來姥姥就不見了,還好大海叔叔對自己很好,給自己買了好多好多玩具和花衣服,她可不想沒有大海叔叔。可是現(xiàn)在大海叔叔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她急的帶著哭腔問道:“大海叔叔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生病了?你會不會死啊?萌萌不想大海叔叔死!”魏繼海好不容易在那舒適的感覺里找到一點叫做理智的東西,他喘著粗氣說道:“沒事,叔叔就是有點難受!”“叔叔是這里難受嗎?”女人說著動了動手。“嘶!??!”男人舒服的呻吟出聲:“對,就是這!小鷗給叔叔揉揉就不難受了!”“哦哦!那萌萌就給叔叔揉揉!”程萌覺得大海叔叔對自己這么好,現(xiàn)在他不舒服,自己給他揉揉也是應(yīng)該的。于是小手賣力的揉弄了起來。男人坐在輪椅上,仰著頭享受著女人的服務(wù),漸漸覺得不夠過癮,于是直接動手解開了腰帶,一根guntang且?guī)е鴿庵睾蔂柮晌兜赖膔oubang搖頭晃腦的被放了出來。他拿起女人的小手重新覆在上面,誘哄到:“小鷗乖,給叔叔擼一擼,等叔叔舒服了,給你買好多好多布娃娃?!?/br>“萌萌不要布娃娃!”女人一邊賣力的順著男人的力道幫男人擼動著,一邊說道:“萌萌要叔叔!”一句話直擊魏繼海心尖上最軟的那塊軟rou,電的他渾身一哆嗦,直接交代在了女人的白嫩小手里。“我cao!太他媽爽了!”男人興奮的渾身顫抖,白濁的jingye噴射的到處都是,有幾滴甚至直接噴到了女人白皙的臉上,可是他都顧不得了,時隔五年的熟悉感覺讓他激動的眼角都有點濕潤了。男人失神的躺在輪椅上喘著粗氣,過了好久,終于動了動眼珠。“大海叔叔,你舒服了嗎?”程萌問道。“舒服,太舒服了!”魏繼海激動的捧著程萌的小臉不停的吻著,完全不顧上面還沾著自己射上去的污漬。邊吻邊興奮的夸道:“小鷗做的太好了,叔叔太舒服了,舒服上天了,你真是我的大寶貝兒?!?/br>“大寶貝兒”三個字一出口,程萌瞬間就覺得腦子里“轟”的一聲就炸開了。無數(shù)的聲音和圖像開始不停的閃爍,她的腦子就像一次性處理了太多事情的電腦,一瞬間就過載了。“啊!”一聲女人的慘叫響徹天際,只見程萌直接躺倒在地,抱著頭不停的翻滾著,小臉疼的煞白,衣服迅速的被冷汗浸濕了。“你怎么了?”剛才還沉浸在喜悅和興奮中的男人瞬間就被嚇的魂飛魄散,一邊大聲的喊人,一邊慌忙的收拾好自己。韓浩宇第一個沖了過來,看著躺在地上疼的打滾的女人,也是嚇的不輕。他說道:“我去!你什么情況?你好不容易硬一回就把人cao成這樣了?”“滾!”魏繼海沒時間跟他廢話,拉上車門一路開回了別墅。別墅里,他請的私人醫(yī)生已經(jīng)到位,程萌被大家按著打了鎮(zhèn)定劑和止疼藥才算終于消停了下來。“她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疼成這樣?”魏繼海問道。醫(yī)生是陳季冬專門為了程萌給魏繼海安排的,對程萌的情況自然很是了解,他說道:“她的大腦受過損傷,我懷疑在這之前,她還有過心理上的創(chuàng)傷,雙重打擊之下,她的癥狀誰也說不清。不過我能肯定的是,剛才一定是某些特殊的條件觸及到了她損傷的那部分病灶,才導(dǎo)致了她如今這個情況?!?/br>“特殊條件?”魏繼海自言自語道:“擼個管不至于吧?”“特殊條件有可能是某件事、某個場景、某個物品甚至是某句話……”醫(yī)生說道。“我知道了!”魏繼海猛地抬起頭,說道。他想起來了,那時他情不自禁的說了句“大寶貝兒”,而他也清楚的記得,那個叫溫然的對程萌的稱呼就是“寶貝兒”。“媽的!”魏繼海一拳砸在了輪椅上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