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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口握著門把,程萌咬著嘴唇,眉頭皺的死緊,她知道這樣做不對,可是那在心里越來越濃重的疑慮就像野草,已經(jīng)讓她無法在平靜的自欺欺人了。女人深深吸了一口氣,手腕一轉(zhuǎn),將門緩緩打開。房間里果然是空的,這讓還沒有想好撞到人該如何解釋的程萌心頭一松,她開始仔細的打量了起來。這里和別墅其他客房沒什么不同,簡單的布局和擺設(shè),只能滿足基本需求,而男人似乎也沒有要做任何改變的想法,里面除了他的一點個人洗漱衛(wèi)生用品之外沒有任何多余的東西。男人的行李箱端端正正的擺在角落,程萌緊抿了嘴唇,終于還是走了過去,行李箱沒有上鎖,她很輕松就打開了,空空的箱體讓程萌瞬間有些失望,在對房間進行了好一通檢查之后,這份失望達到了頂點。而就在她打算開門離開時,卻突然聽到一陣上樓的腳步聲,那聲音不急不緩,似乎每一步的大小和頻率都經(jīng)過精確的計算一般,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改變,就像它的主人一樣,永遠是那樣端正沉穩(wěn)。程萌心里猛地一驚,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出去必定會和來人撞個正著,情急之下她挺著肚子急匆匆來到衣柜前,一開門躲了進去。她剛剛躲好,男人開門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程萌的心開始緊張的瘋狂跳動了起來,手心里都是冷汗。她偷偷從衣柜的門縫向外張望,只見溫然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他將西裝外套脫下隨手丟在床上,然后自己躺了上去,伸手在床上從馬甲的口袋里拿出一張照片,眷戀的欣賞著。衣柜的位置正對床尾,程萌只能看到照片的背面,但是她幾乎可以斷定,那張照片上絕對是一個人。因為溫然那雙好看的眉眼此刻正柔情似水,仿佛要用目光將照片上的人物仔細描摹一遍似的。程萌不知為何竟然有些羨慕那照片里的人物,竟然被這樣優(yōu)秀的男人如此的愛慕著。正在她在那里思緒百轉(zhuǎn)時,就見男人卻伸手解開了腰帶,一雙白皙修長的手沒入了胯間。程萌驚得用手死死的捂住了嘴巴,天啊,她看到了什么?該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很快,事實就證明她想法的爭取性。男人的胯間高高的鼓起,隨著手臂上肌rou的動作而不停的起伏著,他的呼吸聲開始越來越重,蒼白的臉頰也開始慢慢染上了一抹誘人的潮紅。程萌的眼睛死死盯著外面的畫面,呼吸也開始順著男人的動作加快了起來,她的心里明知道自己這時候應(yīng)該閉上眼睛捂上耳朵不聽不看,可是她就是如同中了魔咒一般,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那個一直溫和儒雅的猶如神邸一般的男人此刻就在自己的面前自慰著,沒有那個女人能抵擋的了這樣的誘惑,程萌看著那個平時禁欲感十足的男人當(dāng)著自己露出那樣色情yin靡的表情,渾身竟控制不住的性奮了起來。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重,可是自始至終他的眼睛卻半點都沒有離開過那張照片,仿佛那張照片里的人物就在自己面前,而他正在和那人zuoai一般。午后的客房里,眉目清雅的男人躺在床上肆無忌憚的釋放著情欲,而他對面的衣柜里,一個女人正在看的沉迷其中。隨著一聲低吼,躺在床上的男人上身微微挺起,臉上的表情痛苦里帶著極致的舒爽,渾身的肌rou隨之開始繃緊,最后興奮的微微顫抖著。幾秒鐘后,他渾身一松,泄力一般的癱在床上雙眼放空,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衣柜里的程萌同時也輕輕的吐出一口氣,汗水順著她白皙的臉頰緩緩流下,她覺得繼續(xù)下去,她就要熱死在衣柜里了。男人保持著姿勢不變,緩緩開口,聲音里帶著明顯的沙啞:“寶貝兒,老公好舒服!”果然,他手里握著的應(yīng)該是他妻子的照片,程萌想著。隨即她就聽到男人用一種濃重的哀怨的聲音說道:“雖然你忘了我,忘了我們之間的種種,甚至忘記了我們的女兒,但是我不怪你,一切都是我的錯。雖然看著你和別人卿卿我我會讓我痛徹心扉,但是只要能陪在你身邊,能天天看著你,我什么都可以忍!程萌,我愛你!”男人說完,對著照片里的人兒輕輕一吻,緩慢而虔誠。隨后,他從床頭拿起一套睡衣,起身走進了衛(wèi)生間。程萌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從衣柜里爬出來的,她的腦袋一片迷糊,巨大的震驚讓她的手腳都幾乎不聽使喚了。她幾乎是逃命一般的出了男人的房間,這過程中她還是無意識的掃了一眼那皺巴巴的床,枕頭上一張照片躺在那里,上面愕然是她的笑臉。一路恍恍惚惚的回到房間,她直接竄到床上,鉆進了魏宏哲的懷抱里,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腰肢。魏宏哲昨晚盯梢一夜沒合眼,現(xiàn)在困得迷迷糊糊,他閉著眼睛反手將女人抱住,口齒不清的哄道:“老婆乖!老公太累了,等睡醒了再好好疼你??!”說完,還順勢伸手拍了拍女人的屁股。程萌一愣,隨即明白了男人話里的意思,一直縈繞在心頭的情緒瞬間散盡,氣的抬手就想很掐男人一把,可是看到他下巴上冒出的胡茬還有眼下濃重的烏青,那抬起的手又緩緩的放了下來,咬了咬牙,翻了個白眼,決定等他醒了在收拾他。而就在這時,客房的衛(wèi)生間門被人打開,男人穿著睡衣緩步踱出,看著剛才女人藏身的衣柜目光深沉如淵。就在這時,他的電話突然響起,溫然接起電話,就聽里面的Six說道:“老大,找到羅景文了,他在M市的一個建筑工地上做建筑工人呢!”溫然的眉頭蹙起,低聲的問道:“確定是他本人嗎?”“確定!”Six說道:“我已經(jīng)到現(xiàn)場看過了,而且出現(xiàn)的時間也能對上,可以確定就是羅景文本人?!?/br>“這小子玩什么花樣?連我一面都不敢見就跑沒影了,現(xiàn)在還鬧出這么一出,是為了博取同情和原諒嗎?”溫然冷笑著說道:“把這個消息告訴老太太,最近她天天懷疑是我把她寶貝兒子給殺了!”Six答應(yīng)著掛斷了電話。通話結(jié)束后,男人的手機上愕然出現(xiàn)了他房間的實時監(jiān)控圖像。他退出程序,將手機扔在床上,走到衣柜邊打開柜門,取出一身西裝換上,然后再次走到床邊將手機和那張照片仔細收好,開門走出了房間。程萌還沒來的及問魏宏哲溫然的真實身份,他就被林凱的電話給叫出去喝酒了。想必是林凱覺得自從上次和魏宏哲喝過那次酒之后,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冷淡了不少,于是主動約魏宏哲出去,想緩和一下兩人關(guān)系。吃飯的地點是K市最高檔的酒店,魏宏哲來的很早,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