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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理解,是我對不起你媽...”蘇櫻瞬間炸毛,咬牙切齒道:“你不許提她,蘇世年,你沒有資格。”可能早已習慣同蘇櫻的對話模式,他也不再辯解什么,只是輕嘆了聲,“那辛媛..”蘇櫻恨不得將電話捏碎,掛斷前說了句,“你真該慶幸,你救了外婆。”蘇世年的心驟然落地,她能說這種話,自然是妥協(xié)了。蘇櫻的mama是個精致到骨子里的江南女子,溫婉、優(yōu)雅。在她的記憶中,mama從不與人交惡,也從不責罰她,那童話般的十年,是與mama還有外婆一同度過的。沒有父親,也并不影響她的幸福,相反,正因如此,mama與外婆給了她更多的呵護,她也乖巧的不去執(zhí)意追問爸爸的下落。可直到十歲那年,辛媛帶著一票人氣勢洶洶的找來,家被砸的破碎不堪,外婆站在一側無能為力的哭喊,讓他們停手,也無濟于事。等她放學回家,便見到跪坐在院子中央的mama,從來都是一絲不茍的頭發(fā)凌亂的披散在肩頭,修身旗袍也被撕扯的滿是褶皺。蘇櫻幾乎下意識撲進mama懷里,可等mama失魂落魄的抬起頭,蘇櫻便見到她臉上清晰的五指印,下手很重,保養(yǎng)得益的臉上被滑出細細的傷口。她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只能扯著嗓子心疼的嚎嚎大哭。有人朝她走近,停在她們面前,蘇櫻被mama一把護在身后,她不解的抬頭去看。那是她第一次見到辛媛。怎么形容這個女人?當時還只有十歲的蘇櫻只能聯(lián)想到一個動物。獵豹。她面容帶笑,但絕非善意,是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她聲音尖銳,像細小的針孔連綿不絕的扎進皮膚里,并非刺骨的痛,但足以讓你膽怯的渾身顫抖。她居高臨下的問蘇櫻,“你叫什么名字?”mama飛速捂緊她的嘴,用幾乎決絕的語氣開口:“你非得要這樣嗎?”“我以為你早就知道?!毙伶滦Φ膸追中皻?,“蘇家的孩子,怎么可能允許流落在這種地方?!?/br>她眼底滿是譏諷,“慕瑾,你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天真,真以為只要藏起來,就能藏一輩子?”“說到底...”慕瑾昂頭看她,嘴角有察覺不到的輕蔑笑意,“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你生不出孩子。”辛媛被搓到痛處,臉扭曲成一團,揚聲呵斥:“慕瑾?!?/br>“你要,便帶走好了...”她沉著嗓,詭異的字符清晰的落入辛媛耳中:“但若讓我知道你對我女兒不好,辛媛,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br>慕瑾額前發(fā)絲凌亂,緊盯著她的眼,極沉的咬字,“你記清楚了。”蘇櫻被帶回了蘇家,mama臨走前再三囑咐不許耍孩子脾氣,她說只有這樣爸爸才會喜歡。爸爸這個詞,對蘇櫻來說既陌生又好奇,所以她很乖,一路上都沒有哭鬧。辛媛也少言,也不知是不是被慕瑾最后的話驚了魂,精神恍惚的看著坐在正對面的蘇櫻。那眉眼,那五官輪廓,分明就是縮小版的慕瑾。她恨之入骨,可也沒喪心病狂到拿小孩子出氣。何況,蘇櫻這張臉,今后的用處還大著呢...這是應該的,不是么?<櫻桃(師生H)(小花喵)|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daisy這是應該的,不是么?掛斷電話后,蘇櫻沉寂片刻,豆包輕拍她的背,試圖安撫她的情緒,小心翼翼的問:“又是你爸?”“恩?!?/br>蘇櫻的身世,豆包是知道的,所以總會忍不住流露出幾分憐惜之情。“櫻桃...”她糾結著開口,可又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你別說了?!碧K櫻慢慢轉身,“下午的課我不上了,想回家...”豆包點頭附議,“對對對,家里還有宋老師溫柔的懷抱...”蘇櫻悶聲打斷她,“他去德國了..”一臉懵逼的豆包,脫口而出的話:“宋老師去德國?這么巧?聽說經管系的仙女老師也去了耶...”蘇櫻的臉煞白,一字一句的說:“經、管、系?!?/br>經管系的女教授徐老師,成熟干練,襯衣包臀裙高跟鞋,是上課的標配,也是一票熟女愛好者心中的女神,愛稱為:“仙女老師。”見蘇櫻這模樣,豆包深知自己又傻啦吧唧的說錯話,慌張補救:“應該不可能的,一定是巧合,不對,必須是巧合?!?/br>蘇櫻莫名的揚唇一笑。不是說私事么?宋艇言,大騙子。午睡前,男人給她發(fā)了短信,大概意思是要上飛機了,她看了眼,心里還憋著氣,于是瀟灑的關機,扔到一邊,蓋上被子悶頭大睡起來。等睡出一身細汗,恍恍惚惚的起床去浴室沖個澡,出來時,天已經黑了。餓的實在有些難受,這才想起用手機叫外賣,一開機,迅速彈跳出多條信息與電話記錄。除了豆包的幾條信息,其余都是宋艇言打來的。她哼了聲,不想理他。手機忽的震動起來,低頭一看,是宋艇言的電話。心一抖,如同手握炸藥般將手機扔向床尾,可憋了幾秒后,又控制不住的撈回手機。準確來說,這是她第一次跟宋艇言通電話,說不期待那必然是假的。深呼吸幾次,慢慢劃開接聽鍵。她沒說話,兩秒后,男人醇厚的嗓音透過話筒清晰的滑入她耳中,“關機,恩?”蘇櫻胸腔一震,一時間好多話想說,想問他是不是真的跟女老師一起,想問他為什么要騙自己...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沒電了...”宋艇言當然不信,且不說她這句話的真假,單從她落寞的語調便能聽出一些端倪。“蘇櫻?!彼偷偷膯舅?,溫和的音色,又透著一絲無奈,“你想問,我會答,但你不要一個人胡思亂想?!?/br>她垂下頭,有些氣餒,是啊,他是宋艇言,他能看穿她的所有心思,何況只是女生蹩腳的小別扭。干脆坦誠些,自己也圖個輕松。“你是,一個人去的嗎?”她輕聲問。他像是帶著耳機,連柔緩的呼吸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包括他隱逸的笑。他不答反問:“你以為,我跟誰一起去?”蘇櫻心一橫,咬著唇出聲:“經管系..”吐出三個字,便說不下去了。“徐老師?”那頭準確的幫她接上。小女人氣的夠嗆,看吧,一說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