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好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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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a市之后,凌羽要去拍新專輯的mv,要出差三天,這是集體行程,總不能少了他一個人,于是只好依依不舍地和江楚茵分別。 上一個治療周期已經(jīng)結(jié)束,臨走時江楚茵對他說:接下來就是要延長勃起時間了,你可以試試用外物摩擦,維持狀態(tài),但是不能用手疏解,也不能出精,記住了嗎? 嗯,知道了。他點點頭走向門外,但半途又回身問:這段時間的治療,對你的論文有幫助嗎? 有。現(xiàn)在已經(jīng)證明了行為療法的有效性,接下來便是對改進療法的驗證。但他忽然問這些干什么?一定是有顧慮,于是解釋說:你放心,你的個人信息我不會泄露出去的。 我不是說這個。他試探地拉住江楚茵的衣袖,手指勾劃著她的手心,那我都這么有用了,你就不給我點獎勵嗎? 他一寸寸地貼近江楚茵,目光眷戀著她的兩片唇,暗示意味很明顯。 距離有些過近了,江楚茵聞到他淡淡的香水味,從頸動脈隨著血液的流動漸漸漫到她的鼻腔里,鉤子似的。她的臉被熏得有些發(fā)紅。 獎勵指的是什么?她很清楚。凌羽的要求是越界的,應(yīng)該要拒絕,可她在拒絕之前竟然有一瞬的猶豫,她想起那天黃昏的意亂情迷,心砰砰地跳起來。 但已經(jīng)錯過一次,不能再錯了。 她后撤一步,偏過臉去,目光下視,笑道:什么獎勵?論文致謝嗎? 見她裝傻,凌羽搭著她的肩膀,把她的身體轉(zhuǎn)過來,怕什么?又不是沒親過,那天你也喜歡的,不是嗎? 你要直視自己的欲望,不要考慮那么多。凌羽的呼吸纏了上來,唇瓣半碰不碰地摩挲,想不想要我? 那是極其低啞的一句氣聲,江楚茵卻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放了一把火,火勢極為迅猛,燥癢的酥麻感很快席卷整個后背。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這不像她,她怎么會如此瞻前顧后呢?或許是因為這個人是凌羽,而自己曾經(jīng)喜歡過他,難道現(xiàn)在也喜歡嗎?她不敢深想。 凌羽有些挫敗,他都這樣了,江楚茵怎么還不親他?上次也沒這么費事,就這幾天她就變成柳下惠了? 不過好在她并不抗拒,凌羽的忍耐力已經(jīng)告罄,摟著她的腰吻下去。 懷里的人軟綿綿的,像云似的,手指死死地拽著他的襯衫,讓他分外滿足,好像在告訴他,在江楚茵心里,他已經(jīng)足夠可靠,可以信任依賴。 經(jīng)過上次,他已經(jīng)學(xué)了些經(jīng)驗,知道怎樣能更快地纏住江楚茵的舌頭,甚至勾著她來回應(yīng)自己。潮熱濕軟的美人洞府總是讓人流連忘返,以至于離開時,凌羽在她嘴上咬了一口。 血珠快速地滲出來,凌羽使舌尖卷走,裝模作樣地道歉說:抱歉,沒忍住。 你趕緊走,別讓我看見你。江楚茵捂著嘴惱怒地把他推出門外。 但凌羽的臉上卻得意極了,江楚茵沖他發(fā)火了,真是一件好事情。 江楚茵回浴室看了一眼自己的嘴唇,又紅又腫,還破了個口子,周繁一會兒還要過來,到時候怎么說?他發(fā)現(xiàn)怎么辦? 焦急之下,她覺得自己身上都是凌羽的味道,于是快速脫了衣服洗澡,換了一身干凈衣服。 周繁來的時候,她剛剛洗完衣服,準備晾出去。 這么晚了才洗衣服?他問。 剛剛濺了油上去,再不洗怕洗不掉了。 哦。抬眼見她嘴上有個血痂,周繁體貼地關(guān)切說:嘴怎么了? 哦,有死皮,撕的時候破了。她盡量平淡地說。這時她才發(fā)覺自己很不會說謊,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周繁盯了一會兒,臉色有些不自然。 她的嘴唇其他部分看著沒有死皮,甚至過于紅潤,好像有點充血。 怎么了?她忐忑地問。 沒事,最近確實有點干,你沒多喝水吧。周繁臉上的陰霾一閃而過,說道。 江楚茵干笑幾聲,是啊,最近有點忙。 本以為這件事就揭過去了,但周繁卻煞有介事地要給她涂潤唇膏,涂完之后又說:我也涂點。 說完就湊過來親她,把那一系列化學(xué)物質(zhì)全吃到了肚子里,剛剛結(jié)痂的傷口又被咬破,血腥味化在彼此的唇舌間。 這兩個人都是屬狗的嗎?牙怎么那么尖?這么著下去,嘴皮都要磨薄了,她腹誹道。 深夜,大床上有一對交臥著的男女,男子有些狂亂,喘息聲分外急促,他扣著江楚茵的腰,規(guī)律地頂撞著。 哈嗯江楚茵被他磨得意動,低聲呻吟不休,后又挺身上來吻住他的喉結(jié)。 周繁此處分外敏感,被她吻著,好似貼了融化的黃油,寶寶叫我 周繁周繁她微微離開喉結(jié)喘道。 像以前那樣叫 師兄 甫一出口,周繁好似再也克制不住,將要決堤的欲望一旦傾瀉,如何也收不回來。 將她的雙腿架著分開,周繁腰臀緊繃,加速挺送,皮rou上滾落的汗珠,盡數(shù)砸在江楚茵腹部,碎成晶亮的斑點。 他們的身體緊緊相擁,相連的地方契合更深,水聲和rou體的拍打聲有幾分原始的狂野,但更多的還是飽含愛意的珍重。 喜歡師兄嗎?周繁在江楚茵耳邊問。 喜歡。如果不喜歡,也不可能談了四年戀愛,但江楚茵忽然又想起了凌羽,一顆心可以同時喜歡兩個人嗎? 她不知道,但她喜歡和周繁親密,也不排斥和凌羽越界,一時間腦子越來越亂,以至于周繁問:你會不會離開我?時,她沒有聽見。 你是不是快到了?她回過神來問。 嗯 出去解決。雖然做了安全措施,但還是不保險,她并不想意外懷孕。 周繁低落又順從地抽身而出,去了浴室。 二人清洗過之后,躺在床上準備入睡。周繁撈過江楚茵,緊緊摟著她,低聲說:把這房子退了,你搬去我那兒住吧。 不要,畢業(yè)的時候不都說了么?情侶之間沒有距離,會經(jīng)常吵架的。她回絕說。 可咱們總要住在一起呀,以后結(jié)了婚還分居?早點住在一起也早點習(xí)慣。 提到結(jié)婚,江楚茵十二個拒絕,但她現(xiàn)在不想談這些事,只能搪塞,那就到時候再說,還早呢。 不早了。他過了今年的生日就三十了,最近他明顯感覺到熬夜之后,身體不舒服,再加上他得位不正,總想靠著同居、結(jié)婚這樣的關(guān)系來綁住江楚茵,這根木頭好勾搭得很。 但她總不愿意正面回應(yīng)他的話,大概要正式地提一提,她才會考慮。 在他暗暗思索的時候,江楚茵呼吸漸深,周繁卻又起心思,手鉆到她睡衣里揉捏,嘴唇在她耳畔作亂,寶寶,再來一次好不好? 不好,睡吧。江楚茵撥出他的手,安撫地親親他的額頭,隨后沉沉睡去。 洶涌的情潮,再次被無情鎮(zhèn)壓。 休息日的第二天,江楚茵值夜班,巡視過病房之后,她就開始著手寫論文的下半部分,但是聊天軟件里,凌羽突然給她發(fā)送了一個壓縮包。 文件名是,江楚茵不知所以地敲了個問號,但是凌羽沒有回復(fù)。 她只好下載了壓縮包,文件挺大,花費了幾分鐘時間。 解壓后是兩段視頻,江楚茵點開后看了一眼,便迅速闔上了電腦,幸好辦公室里沒有人,而她也帶著耳機。 視頻里面的凌羽俯撐著上身,下身只穿了黑色的平角內(nèi)褲,隱秘的地方抵在了抱枕上,微微聳起的鼓包不斷地磨蹭著抱枕的布料,留下深深淺淺的凹陷。 除了布料摩擦聲,凌羽還在斷斷續(xù)續(xù)地哼叫,聲調(diào)帶著nongnong的欲求不滿的意味,嗯嗯哼 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而屏幕之前的江楚茵就是不讓他快活的罪魁禍首。 看完這一段,江楚茵又點開了另一個。在這段視頻里,他更加肆無忌憚,連內(nèi)褲都沒穿,趴在床上露出腫脹泛粉的陽物,隨著一下下靈活而有力的聳動,陽具顯而易見地充血變硬,凌羽撩開白T,一只手揉捏著自己的rutou,呻吟聲竟然有些哽咽,哼啊江楚茵壞蛋 隨后他又夾著被子,兩只手前后死死扯住,這下子布料妥帖地包裹住他的敏感處,他似痛又似快活擺動腰臀,像是在騎馬,一下下地磨蹭,吟聲細碎地從耳機里傳來,好痛江楚茵輕點 凌羽很喜歡完整地叫她的名字,每一個字從他唇齒間滾一番,都染上些特殊的味道,好像陣陣發(fā)甜。 我好不好看好不好玩他好似真的和人在對話,而那人正在無情地玩弄著他。 看完視頻之后,江楚茵久久難以平靜,但這時凌羽卻掐著點給她發(fā)消息,江醫(yī)生,想著你勃起得好快。 我忍著沒射,現(xiàn)在兩個多小時了,還沒有下去,脹得好難受。 我該怎么辦? 好想你。 縱然江楚茵看過許多書,詞匯量不少,但她無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理智和情感在相互傾軋,誰都不讓誰,分界線被抻長扯薄,搖搖欲墜。 但有一點她不得不承認,凌羽是很好看的,而自己也想玩一玩他。 凌羽是我寫的男主里最sao的,沒有之一。求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