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2
書迷正在閱讀:四次凝望(1v3)、透光、重逢后、冷雨聲聲(兄妹)、我?guī)熼T都變態(tài)(NP)、倒數(shù)計時愛愛(八)(簡體版)、Alpha哥哥 X Omegameimei、低吻玫瑰、耍詐總裁、王妃裙下犬 (1v1 H)
“吶,快把藥吃了?!?/br>當(dāng)一切都塵埃落定后生活仿佛又回到了原來的軌跡,少女恬靜的笑容像是梅雨季節(jié)后暌違已經(jīng)的陽光,讓潼恩發(fā)自內(nèi)心的不甚歡喜。男人性感的薄唇掀起好看的弧度,他將少女拽至自己身前。“佘利托沒事了?”若伊點了點頭。“這幾天我怎么老覺得……你照顧他……比照顧我還要用心?”原來這位爺又吃醋了。“怎么補償我?”若伊盯著這個因為連日cao勞而眼角滿是血絲的男人認(rèn)真看了看,最后湊近他的面頰,吻了吻他的嘴角。“別想這么蒙混過關(guān)?!变鬏p輕笑了笑,他彎腰拉開書桌旁斗柜的抽屜,若伊湊近一看,臉頰瞬間浮起一圈紅霞。抽屜里盡是各種各樣的……調(diào)情用具……他究竟……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潼恩從里面翻出一件由細(xì)細(xì)幾根緞帶拼湊成的性感內(nèi)衣。“吶,穿給我看。”若伊:“……”男人纖長的手指把玩著手中的緞帶,“要不,我親自動手?”若伊目光遲疑片刻,最后輕輕嘆了一口氣。若要這個男人親自動手,肯定是又把她綁起來然后為所欲為……所以還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她從他手上接過那堆東西轉(zhuǎn)身要走,卻被潼恩一把拽住,硬是將她困在了書桌上。“當(dāng)著我的面換。”這個男人湊近她耳畔,得寸進(jìn)尺的要求道。許久前就叫人準(zhǔn)備好的東西,結(jié)果因為那場來勢洶洶的瘟疫,害他許久都沒能碰過她。他濕濡的鼻息落在她面頰,叫少女的心在宛如春潮般的曖昧里蕩漾起來。此刻潼恩毫不掩飾的目光直直落在若伊身上,像是有欲望在其中蠢蠢欲動著洶涌而出。他的眼神一如既往充滿叫人無法拒絕的魄力,若伊畏懼于男人話語中的力量,只能順從的臣服其中。她按照他的要求坐在書桌上,正對著椅子上的男人羞澀的張開雙腿。兩人的高度差恰好能讓他對她身下的風(fēng)景一覽無余。這個方便他觀察的姿勢讓若伊臉上浮起一層薄粉,可是男人有力的雙手掐在她的腿根,既叫她將腿分得更開,又讓她無處可去。她低低的垂著眼睫,纖長的手指拽住裙擺往上一脫,少女那對圓潤的rufang便跳脫著出現(xiàn)在潼恩面前。潼恩滿意的嗯哼了一聲,“繼續(xù)?!?/br>此刻若伊身上只剩一條幾近透明的蕾絲內(nèi)褲。少女咬了咬唇,手指勾住內(nèi)褲邊緣,微微傾身彎腰,想要褪去最后的防護(hù)。彎腰的動作恰好將自己的乳尖送至了潼恩嘴邊,男人不懷好意的輕輕咬了她一下,喚來少女一聲驚呼。在潼恩目光的逼視下,若伊手忙腳亂的換好了那要求的那套根本算不上衣服的衣服。一指寬的緞帶從胸乳間交叉著繞過,反而將她身體的妙曼勾勒得更呼之欲出。細(xì)窄的絲緞完全無法遮掩她雙腿間的風(fēng)景,那勒進(jìn)股溝的綢緞反而給她瑩潤的胴體平添了幾分若隱若現(xiàn)的嫵媚。此刻的她像一道欲說還休的風(fēng)景,正準(zhǔn)備將自己的身心都奉獻(xiàn)給面前這個眉目英挺,容顏俊麗的男人。潼恩卻沒有被少女那副張牙舞爪姿態(tài)的給嚇倒,他臉上反而浮起一絲如釋重負(fù)的輕松。多日來的輾轉(zhuǎn)難眠與擔(dān)驚受怕在見到她的那一刻煙消云散。幸好她……平安無事。這個眼中滿是紅色血絲的男人上前兩步走近若伊,在她身側(cè)單膝跪下。「我來了?!?/br>隔著防護(hù)面具,他清淺的氣息噴薄在透明的亞克力板上,像是一層朦朦朧朧的幻境。若伊盯著面具背後這個男人清減了不少的眉目,徒然的張了張嘴,想再爭辯些什麼。可是出自他口那簡簡單單的三個字,瞬間便沖破了她竭力偽裝出的最後一點堅強。淚水不受控制的洶涌而出,她撲進(jìn)男人懷中,聲嘶力竭的哭了起來。十來天的擔(dān)驚受怕,十來天的層層重壓,多日來如烏云般盤旋心頭的惶恐和焦灼此刻在潼恩的懷中一傾而出。即便是隔著一層沒有質(zhì)感的防化服,他的體溫依然如此guntang,他的氣息依舊偎貼她心。若伊從來不曾想過,這個男人的胸懷,竟然能讓她如此的安心。他像是紛繁亂世里的避風(fēng)港,讓她歷盡千帆後終有安身立命的歸途。在那個瞬間,她甚至有點眷戀這個男人的味道。潼恩一言不發(fā)的抱著她,滿臉縱容。此刻他懷中啜泣不休的少女像是一只受盡委屈的小獸,露出了難得的低伏。這個眉眼間盡是憐愛的男人用手指溫柔的梳理著她那多日未曾打理過的秀發(fā),心頭的綿軟如海潮般泛濫,最後堪堪湮沒了他。潼恩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就像尋回了心口缺失的那塊拼圖,在這個將她緊緊擁在懷中的當(dāng)下,他再次感受到了她在自己心中那塊沉甸甸的份量。不知道過了多久,若伊淚眼婆娑的從他懷中抬起頭,少女憂心忡忡的目光落在躺在病床的佘利托身上。「潼恩,怎麼辦?……我好怕……」那個有著清澈笑容的少年猝不及防的被瘟疫挾卷,此刻昏迷中的他叫若伊擔(dān)心的不知如何是好。潼恩低下頭,輕輕觸了觸她的額角。「不要擔(dān)心,有我在。」這個男人醇厚而溫潤的聲音像是久旱後的甘霖,讓少女慌亂的內(nèi)心滋長出幾分足以慰藉的安寧。在這個茫然無措的當(dāng)下,潼恩篤定的話語給在黑暗中摸索的她帶來一束透亮的光,照亮了被霧瘴籠罩的前路。果然如潼恩所說,這場可怕的瘟疫來去匆匆,它倉促的帶走了些許向死神祭奠的禮物,最後急遽的消散於夏日遲來的風(fēng)中。注射了一針潼恩不知道從何處弄來的血清,原本昏迷中的少年終於慢慢好轉(zhuǎn),少女再三追問潼恩關(guān)於針劑的前因後果,潼恩沉默半晌,最後語焉不詳?shù)恼f了一句:「他自己的親弟弟,我可沒逼他?!股倥袅颂裘迹?dāng)她想起最先病發(fā)的正是海因茨家的奴仆時,若伊在朦朦朧朧中彷佛勾勒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但是潼恩終究不想讓若伊知道太多。在這個爾虞我詐弱rou強食的世界里,他只想予她一分無憂無慮的歲月靜好。這場無聲的戰(zhàn)役之後,那個如鐵板一樣強壯的男人終於也病倒了。燒剛退了一些,潼恩便按捺不住回到書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