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我啊
勾引我啊
十.九.八七..算了,不能跟病人計較。 換了副溫柔知心大jiejie的模樣,蕭驍從門口退回來,耳朵貼著臥室門邊敲邊問,周蠡? 隔著一扇門只能隱約聽到呼吸聲,看他生了病根本一副小孩子的樣子,怕不是燒了好幾天腦子都燒壞了吧?! 我進(jìn)來了? 門沒鎖,室內(nèi)光線被窗簾擋住,偶爾被空調(diào)的風(fēng)吹的飄動,光線打在周蠡臉上,他不耐煩的用胳膊擋在眼睛上。 像個什么鬼樣子。 蕭驍毫不客氣直接拉開窗簾,室內(nèi)大亮,她看清床上人還穿著上次的白T,褲子是一條灰色的棉質(zhì)運動褲。 她回客廳將空調(diào)整個關(guān)掉,接了杯溫水,再折返回來。 把水喝了,我去樓下給你買退燒藥。 吃了。 吃了怎么還燒。 總算說不過她了,周蠡翻過身不看她,后腦勺一根呆毛翹了起來,分明是這一會兒剛壓出來的。 蕭驍憋住笑,那把水喝了好不好?還是你打算一直不上班了? 周蠡? 周蠡? 周. 周蠡轉(zhuǎn)過身,眼前蕭驍?shù)哪橂x他只剩一指距離,他聚焦有點模糊,悠悠的說,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煩人。 說完自己推開她起身,拿起右手邊的水杯仰頭喝盡。 蕭驍看他喝完水又恢復(fù)一副大爺架勢,覺得自己才是腦子燒壞了來給他當(dāng)免費保姆,一片好心勸被他當(dāng)驢肝肺摔的稀巴爛。 明知道他什么德行,蕭驍苦笑一聲,抬腿往外走。 去哪兒? 周蠡靠在床頭耷拉著眼皮,話都沒什么勁說。 你好好休息,我任務(wù)完成,該走了。 哪兒成了,我還發(fā)著燒呢,你回去怎么交待啊。 不是說吃藥了嗎。 你不是已經(jīng)關(guān)了。 我關(guān)了你想開就再開!蕭驍聲音罕見的提高了幾度,顯然是被周蠡惹毛。 周蠡眼疾手快在她關(guān)門前用手一擋,同時伸手將她往回拉了回來,扣在了懷里。 蕭驍聽到木門撞到手骨的聲音,入目一抹淡紅色浮現(xiàn)男人的手背。 從懷里掙扎出來,怒目看著他不說話。 擠得是我,怎么你還生氣了。周蠡不悲不喜,輕輕按按眼看著顏色要暗下去的那一處,沒有想象中的疼,便不管不顧的用兩指夾住蕭驍臉頰往中間擠。 和亮晶晶的美目湊在一起,滑稽又可愛,周蠡盯著瞧個沒完,臉上終于浮現(xiàn)出淡淡笑容。 手不疼了嗎!還.嗚嗚嗚..還笑!蕭驍開口,周蠡捏的更來勁了,害得她話也說不利索。 這么關(guān)心我啊,蕭驍,其實是你自己想來吧。 周蠡沒什么力氣,剛剛還被大門狠狠砸了一下,忍不住就想逗她的心。 你少自作多情了。 又嘴硬?你知不知道,你越嘴硬,我越想治你。 蕭驍牙根恨的有點癢,嘴巴緊閉,不理他。 周蠡拽著她的手腕,自己退回到床上半躺著,那手沿著手腕一路滑進(jìn)蕭驍手心里,示好般的捏捏她,似乎玩的還不夠盡興,再拿回眼前翻來覆去的擺弄。 蕭驍半斜的肩膀有些僵了,周蠡還沒半點要結(jié)束的意思,索性直接坐在他腿上,他膝蓋骨一下子咯的她左半邊屁股疼,于是輕輕起來坐下磨了好一會兒。 周蠡手上動作頓住,舌頭抵著后牙槽用勁,話從牙縫里飄出來,勾引我啊。 你不撒手肩膀疼。 我可生著病呢。 他還委屈上了。 哦,那你....休息。我真走了。 不準(zhǔn)。周蠡拉過她把往大腿前側(cè)攏,臂膀穿過她腰際攬住背部貼近自己,下巴擱在她肩窩,躺一會兒。 蕭驍咬著下唇,聽見心里某處有聲音炸開,噼里啪啦的。不自覺地也用下巴蹭了回去。 周蠡這下來勁了,真故意的是不是?他緊緊胳臂,呼吸略帶急促的唇舌從耳后慢慢巡著蕭驍?shù)淖彀汀?/br> 白日宣yin,四個字突然蹦到她腦袋里。 試試?他嘴巴幾乎要碰上蕭驍?shù)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