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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發(fā)高漲。楚秉文為了更好控制,一只腿跨上病床,用膝蓋支撐住身體。李瑾瑜的臉不由得貼著楚秉文的性器,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熾熱。她知道,他也動情了,他漲大的性器在明示這一點。李瑾瑜不管不顧地伸出舌頭,隔著西褲舔舐他的性器,用舌頭一點一點描繪他的形狀。突然的柔軟觸感不由得讓楚秉文渾身一僵,他低下頭來,少女面含春色,虔誠的樣子像是在侍奉他的性器,好像注意到他的目光,她也抬頭看他,眼睛里都是他給予的欲望。楚秉文放開了束縛她的手,大掌帶著節(jié)制在她的臀rou上留下紅痕。“壞孩子……”楚秉文低聲說道,他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李瑾瑜疑惑地抬頭看他,不解的目光不像是裝出來的。這讓他差點失去自制力。楚秉文為了掩飾他的慌亂,迫切地把她壓在身下,把她的兩只手抬高按住,另一只手快速地在她小陰蒂處揉弄起來。太過猛烈的快感讓李瑾瑜毫無招架之力,她的欲望升騰到了最高點。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她,他在看她。她想被他看著高潮,想被他的目光jianyin。“啊……老師……我要……要xiele……”李瑾瑜注視他的雙眼,哭叫著泄身。兩條腿無助地發(fā)抖,yin液四溢,順著臀縫流到床單上。快感從她的xiaoxue直上腦子,她的腿側(cè)麻得厲害。李瑾瑜足足失神了兩秒才緩過來。“李同學(xué)真是水做的?!背膹目诖锬贸黾埥?,調(diào)笑著要給她擦拭。李瑾瑜此刻理智已經(jīng)回歸,說什么也不肯再被他看到那羞人的地方,把被子一拉,蜷縮著躲進被子里,被子不夠長,她圓潤的小腳趾外露了一些。“你……出去,我自己擦!”第五章放學(xué)后被老師壓在課桌上SEX(上)<優(yōu)等生的特殊待遇(師生H)(一味魚)|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第五章放學(xué)后被老師壓在課桌上SEX(上)李瑾瑜已經(jīng)躲他一個星期了。這一個星期她總是壓著上課鈴的點進教室,放學(xué)也是下課鈴一響,就迫不及待沖出教室。路嘉怡好幾次吐槽她上學(xué)跟打仗似的,班級里一些同學(xué)也笑她不如從前熱愛學(xué)習(xí)。只有她自己知道苦衷。那日從醫(yī)務(wù)室回來之后,她就已經(jīng)無法再直面楚秉文了。即使他沒有什么過分的舉動,可只要看到他,想起來他曾經(jīng)對她做的事……她方寸大亂的樣子太丟人了。更讓她無地自容的是,她夢到了好幾回那天發(fā)生的事。他的手指仿佛把她的閾值提高了,她自己自慰時,不管高潮幾回都覺得空虛。她太想要,太想要和楚秉文的親密接觸,她想要他再次那樣褻玩她。想要他更加粗暴的冒犯她。她深知自己的欲望一旦開了個口子,便會裂開,整個形成深谷,至此再也無法填滿。李瑾瑜害怕這一點。楚秉文比她想象的更加冷靜,冷靜得像那日什么也沒發(fā)生。他看她再也沒了那么rou欲的眼神,只剩下禮貌性的、和其他人沒有區(qū)別的平淡。平淡到讓她心死。她不明白他為什么把她視若無物。她比起同齡人其實定力十足,可對上他,她居然是先沉不住氣的那一個。“李瑾瑜?!背慕械剿值臅r候,她仍然心不在焉,被路嘉怡扯了扯衣袖,才慌忙站起來。“最近上課怎么一直在開小差?已經(jīng)有很多老師跟我反饋你的狀況了,”楚秉文擰著眉頭,像是在擔(dān)心學(xué)生的人民教師,“你放學(xué)后留下來?!?/br>“老師……我……”李瑾瑜不想和楚秉文單獨相處。“我們好好談?wù)??!?/br>李瑾瑜不知道楚秉文的用意,更是心亂如麻,楚秉文想做什么?跟她談?wù)剢幔?/br>真的只是談?wù)劇瓎幔?/br>她在畏懼些什么,又在期待些什么。楚秉文的約談讓她更加無心聽講,終于熬到放學(xué)。“你一個人可以嗎?要不要我在外面陪你?”路嘉怡不放心她。“你先走吧,我沒事的?!崩铊ぢ冻鲎屓朔潘傻闹斡θ荨?/br>路嘉怡被逗笑了,捏捏她的臉,囑咐她早點回家后背起書包離開了。李瑾瑜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楚秉文什么時候來。她對自己的處境有種待宰羔羊的即視感。“嗯,很乖,留下來了,”楚秉文手里拿著公文包,站在教室門口,“我還以為你會跑?!?/br>“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崩铊醒笱蟮靥痤^,她已經(jīng)在犯困了。“你這幾天上課走神很多?!背陌牙铊で白赖囊巫愚D(zhuǎn)向一邊,他側(cè)著身子坐下。“拜你所賜?!崩铊_他笑笑。“我知道你這些天做春夢的確睡不好,但是影響學(xué)習(xí)就不好了。”楚秉文臉色沒有一絲yin靡的意味,他說出來的話仿佛和他沒有關(guān)系似的。李瑾瑜翻了個白眼,不知是否是心虛不想跟他多言。“說完了嗎老師?”她甜甜地笑著,“說完了的話,我要先走了?!?/br>不待楚秉文回答,她自顧自地朝門走去。楚秉文瞧她肢體僵硬地往外走,強行忍住了笑意,叫停她。“李瑾瑜同學(xué),你的書包沒拿。”李瑾瑜一僵,灰溜溜地回來拿書包。剛剛把包背在背上,被楚秉文一把拉進了懷里。“好香?!背牡氖謱⑺徊糠诸^發(fā)撩起,在鼻子前輕嗅。李瑾瑜一向把自己的頭發(fā)照顧得很好,每天晚上吹頭發(fā)都要吹很久。身后的男人就這樣弄亂她特意吹出來的發(fā)型,李瑾瑜氣憤至極,掙扎著用腳去踢他。“你干什么!”李瑾瑜保持著最后的家教。“干你?!背囊娝龗暝恍?,索性把她雙手扣住按在了課桌上。李瑾瑜雙手失去自由,臉頰貼著冰涼的課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