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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褲,哪怕那褲子很寬松,我卻還是能感受到,他下身包裹不住的鼓脹。我深吸了一口氣,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了兩分。“嫂子做了什么?好香啊?!焙毋憸惖轿疑砼詠?,聞了聞我已經(jīng)炒好的rou絲,朗聲說著。他明明說得一本正經(jīng),我卻意識已經(jīng)靡亂,腦海中自動過濾掉一堆字眼,只剩下,嫂子、好香~“嫂子?嫂子?”何銘的聲音在耳旁再一次傳來,招回了我的走神。“嗯?怎么了?”我問。“這話該我問你吧,再想什么呢?我叫了你幾聲都沒應(yīng)。”何銘說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受到他的視線,在我胸前停頓了幾秒,然后又轉(zhuǎn)移開,神色有些不自然。“哦,沒什么,你先出去跟你哥說說話吧,飯菜馬上就好了?!蔽疑焓謱⒑毋懲屏顺鋈?,我怕他再留在這里,我會忍不住抱住他,感受屬于他真正男人的強悍。“那好,嫂子你少做點菜啊,別太累著了?!焙毋扅c頭退了出去。廚房里,獨留我一個人。我拍了拍臉頰,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正想繼續(xù)炒菜,一低頭,卻看見自己胸前,布料下,兩個小點,不知何時挺立了起來,戳著連衣裙那薄薄的一層布料格外明顯。我呼了兩口氣,那兩個小點便隨著我呼吸的動作上下晃動,連帶著整個胸部,也開始上下晃動起來。我忍不住抬手抓住了它們,可它們太大,我一只手根本握不過來,只得作罷。我平息了心情,開始專心做飯。直到最后一道菜做完,我起身端了出去,坐在了桌前。何宇坐在我旁邊,而何銘,則坐在我對面。我舀了碗湯遞給何銘:“阿銘上工辛苦了,來,多喝點。”“謝謝。”何銘伸手接過,碗口實在太小,他在接過碗的時候,雙手否覆在我手背上,我感覺到他指腹間常年上工摸出來的粗繭。我不由得想,若是這手在我光滑的皮膚上撫摸,這樣的繭子,一定能帶給我不一樣的觸感。整個飯桌上,我在何宇不注意的時候,一直打量著對坐的何銘。我知道他現(xiàn)在對我沒有意思,他不是個隨便的人,而我又是她嫂子,就算他有需求,也不會與我扯上什么關(guān)系。可我管不住我自己。與何宇結(jié)婚快兩年了,這兩年來,我背地里一直過著無性的生活,表面上,卻還要顧及到何宇,不提及任何有關(guān)于兩性之間的話題。長期撩撥得不到紓解,我整個身子已經(jīng)被欲望支配得微微一碰就能軟化成泥。我需要何銘,并期待著他能填補我,狠狠地占有我。004禁忌得讓我興奮我知道這是禁忌,可是每每一想到這里,我的身體就開始興奮,興奮到整個內(nèi)褲都濕成一片。從那天之后,連續(xù)三日,我開始夜夜都能夢到何銘,夢到他堅硬如鋼鐵的身體,勇猛地貫穿我的全身。我開始期待與他肢體接觸。比方說,我會在端菜的時候不經(jīng)意地碰到他的手指;在與他同處一室的時候故意崴到腳,摔倒在他懷里;甚至更甚于,穿著超短裙真空著在離他不遠的地方認真地擦地。我無所不用其極,只為了挑起他的欲望,讓他克制不住地想要征服我。是夜。何宇在村里過了半個月后,也漸漸與這里的人打成一片,這不,大晚上的,被村口的幾個老大爺叫過去打麻將去了。何銘坐在客廳看電視。電視上正放著球賽,綠色的草坪上,幾個人相互在踢來踢去。我從臥室走出來,抱著衣服走進了浴室。我沒有鎖門,門是掩虛著,隔著門縫,能看到我瑩白如玉,毫無瑕疵的胴體。我淋著花灑,目光狀似不經(jīng)意地瞥向門縫,等待著何銘身影的出現(xiàn)。可是……十分鐘過去了。十五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過去了。何銘還是保持著我進浴室來時看到的動作,望著球賽,沒有絲毫反應(yīng),甚至連撇過頭看我一下的動作都沒有。我關(guān)了花灑。“小叔~”我輕聲喊了一聲。我沒有喊何銘的名字,反倒是喊了我與他之間關(guān)系的稱謂,聲音故意裝得怯生生的,有些嬌羞,有些尷尬,“小叔,可以幫我拿下衣裳嗎?我……我忘記帶換洗的衣裳了?!?/br>果然,何銘聽到我的聲音,沒有拒絕我。“在哪兒?”我聽見他問。“就在我房間床上,只要一進門就能看到,拜托小叔了?!?/br>說完這話,我便聽到了何銘起身向我臥室走去的聲音。在房間里,只要一進門,就能看見,我放在床上的,黑色蕾絲丁字褲。沒有衣服,只有一個丁字褲。何銘不知道在房間里干了什么,明明從房間到浴室只有幾米的距離,他卻硬生生拿了五分鐘。他手指勾著丁字褲旁岌岌可危的繩子,從門縫里遞了進來:“是這個嗎?”“是的,謝謝?!蔽医舆^內(nèi)褲,手狀似無意地碰到浴室的門,將原本只有一個小縫隙的門撞得半開,何銘轉(zhuǎn)過頭來,就看到了我沾了水的,一絲不掛的果體。我看見,他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兩下,將口水吞了回去。我驚恐地慌忙拉上門,可是拉扯間,卻不小心勾到了何銘站得極近的短褲,拉鏈一開,他因為有了反應(yīng)而挺立的碩大,便瞬間從拉鏈縫彈了出來。好大,好挺!我夾緊雙腿,不讓早已泛濫成災(zāi)的汁液順著大腿流下來。“對不起啊,小叔~”我說著道歉的話,小手向著他下體探過去,動作笨拙得居然想要去將他跳出來的東西再塞回去,可是,折騰了幾下,沒將它折騰回去,反倒讓它變得更大了。“嗯啊——”我聽見何銘壓著嗓子叫喚了一聲,聽聲音,似乎努力壓抑著自己的難受。005老劉的土方子“阿銘,你怎么了?”我好心地問了一句,也管不得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身子向著他靠過去,幾乎要撲到他懷里,“需要我?guī)兔??感覺你很難受?!?/br>這句話很有歧義,也很曖昧。若是他有心的話,自然會接著我的話將我就地正法,可若是無心……“我沒事,嫂子,你快穿上衣服回房間吧,哥也快回來了?!焙毋憶]有接我的梗,說了這句話后,逃也似的跑到了自己的房間,還不忘反鎖上了門。我穿好衣服,輕手輕腳地走到他房間門前,貼著耳朵聽著里面?zhèn)鱽淼穆曇簟?/br>有男人陽剛的粗喘,還有床板搖晃的吱呀響聲。不用想我也知道,里面正在進行著什么。這何銘真是好樣的,放著身材這般豐盈的我不要,卻偏偏跑過來自己解決。我回到房間,到了后半夜,何宇才打完麻將,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