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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經(jīng)理不怒反笑:“言崢啊,你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張彪是什么來頭,你真的不知道?”李言崢皺了皺眉:“什么來頭?”“他和上面那位……”酒吧經(jīng)理抬手指了指頭頂,“同樣姓張,你說呢?”李言崢明白過來,心念電轉(zhuǎn)。回去胡亂睡了三四個小時,他跳起來洗了把臉,又去接段瑤上學(xué)。段瑤早上試了好幾件衣服,好不容易找到一件高領(lǐng)襯衫,勉強(qiáng)把頸間的吻痕遮住,這才匆匆忙忙下樓。看見李言崢,她下意識地放慢腳步,臉色有些白。把熱氣騰騰的包子遞到她手里,李言崢若無其事問:“今天怎么這么晚才出來?”段瑤揉揉眼睛:“我……我起晚了。”李言崢瞥她一眼,看見她的眼眶紅紅腫腫,眼下還有著很明顯的黑眼圈。自己昨天晚上……是有些過分了。他想了想,對她道:“在這里等我一下。”然后跑向路對面的早餐攤。段瑤不明所以,低頭去啃包子,是她喜歡吃的香菇青菜餡。不多時,李言崢跑回來,抬手撫向她眼睛。熱乎乎的雞蛋貼著眼皮來回滾動,稍微有些燙,燙過之后是熨帖。他細(xì)致地照顧到她眼睛周圍的每一個角落,一直到雞蛋變溫,這才停手,仔細(xì)看了看:“好受點沒有?”段瑤局促道:“好一些了……謝謝哥哥?!?/br>他總是這樣,突然發(fā)瘋,又突然溫柔。經(jīng)過昨天晚上的事,她越加害怕他,只好一舉一動都小心翼翼。李言崢點點頭,將雞蛋的殼剝掉,三口五口填進(jìn)肚子里,忽然彎腰湊近她,問:“身上疼嗎?”正吃包子的段瑤噎了一下,連聲咳嗽起來。臉也漲得通紅。疼是不疼的,就是覺得很羞恥,很丟臉。他還偏要提,還偏要用這種平平常常的語氣。她還不敢說什么。真是再憋屈也沒有的了。李言崢連忙幫她拍背,又把溫?zé)岬亩節(jié){遞過來:“喝兩口順一順?!?/br>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李言崢專注地看著她,等她回答剛才的問題。“……不疼?!倍维幮⌒÷暬卮稹?/br>“那就好。”李言崢?biāo)闪艘豢跉狻?/br>他擔(dān)心他昨晚沒輕沒重,咬疼了她。將段瑤送進(jìn)教室,李言崢轉(zhuǎn)身去外面打電話。早上的時候,他通過多方打聽得知,原來張彪是張龍的堂弟。等待音響了很久,張龍終于接了電話。“言崢啊,有事嗎?”聲音懶散,像是剛起床不久。李言崢誠誠懇懇道:“龍哥,我想跟您承認(rèn)個錯誤。”張龍沉默片刻:“你說?!?/br>李言崢將昨天晚上酒吧發(fā)生的事情客觀平靜地敘述了一遍,沒有摻雜任何主觀情緒。聽完后,張龍笑了聲:“你沒做錯什么。”李言崢仍然有些緊張:“可是,我當(dāng)時不知道張彪是……”“照我說,就算他是我親弟弟,該開除也得開除?!睆堼埐灰詾橐猓巴米舆€不吃窩邊草呢,他是有多沒見過世面,連酒吧的小姑娘都不放過,還用這么下三濫的招數(shù)強(qiáng)迫別人,真是丟我的臉?!?/br>李言崢聽他的語氣并無一絲不悅,這才稍稍松一口氣。“這件事你辦得很好,不必放在心上,對了,晚上過來會所這邊找我一趟,有事跟你說?!睆堼埥淮?。“好的,龍哥,晚上見。”李言崢滿口答應(yīng)。他心里裝著事,晚自習(xí)放學(xué)后,破天荒頭一次老老實實把段瑤送回家,全程都沒有動手動腳。經(jīng)過昨天晚上的驚嚇,段瑤也不敢再主動索吻,和他告別后,連忙往家跑。李言崢折轉(zhuǎn)去了會所。他推開包間門,看見張龍捏著一張百元鈔票,在上面平鋪好手工煙草和不知名的白色粉末,然后將其卷成了香煙狀,用打火機(jī)點燃。徐徐白霧升起,籠罩住張龍充滿煞氣的臉。李言崢意識到了什么,脊背一寒。他這時才清醒地認(rèn)識到,自己到底踏上了一條怎樣的歧途。番外二:段瑤的噩夢<壞胚(鳴鑾)|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番外二:段瑤的噩夢段瑤蜷縮著蹲在地上,哭了很久很久。哭累了,她頭靠著沙發(fā),做了個并不怎么愉快的夢。夢里,一只很大很大的阿拉斯加一直追著她跑。她嚇壞了,拼命往前逃,好不容易逃到一個小木屋里,慌忙鎖上門。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那只阿拉斯加從窗戶跳了進(jìn)來。她無路可走,被它一口叼起,甩到床上。然后,粗糙的舌頭一個勁舔她,從頭到腳,舔得她渾身上下黏糊糊,濕答答。連頭發(fā)絲里都盈滿了奇怪的味道。她揮動手臂奮力抵抗,連聲哭叫:“不要……不要……”可大狗不肯聽,露出一口雪白鋒利的牙齒。然后三下兩下,便把她的裙子扯破,犬齒抵上她的脖頸。段瑤一個激靈,驚醒過來。她擦了擦額頭上細(xì)密的汗珠,心想:還好只是個噩夢。后來,噩夢成真。他將她從頭舔到腳,舔得她渾身上下黏糊糊,濕答答。身體的每一寸都布滿了他獨特的氣息。她有氣無力地抵抗:“哥哥……不要……”他充耳不聞,興致勃勃地用牙齒在她身上做標(biāo)記。她熱得不行,也難受得不行,嗚咽著發(fā)出抗議。他將脖子湊過來:“要不,你也咬我?”眼睛亮得嚇人。她憤恨地張開紅唇,“啊嗚”一口咬住他跳動的脈搏。卻到底沒敢用力,只在上面輕輕磨了磨。這樣反而更加刺激了他。他控制不住地,牙齒多用了些力道。段瑤吃痛,輕嘶一聲,捶了捶他的肩膀:“李言崢……你是狗嗎?”他把她的手高舉到頭頂,和她十指交纏。俊俏得過分的臉貼上來,含著生動的笑:“我就是啊,你才知道?”————————免費送上一則小番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