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爽完了,該我了吧?
你爽完了,該我了吧?
朗齊曾給于文寺短短二十六年的人生下過一個精辟的總結(jié): 為甄裕闖最大的禍,造最野的孽,讓甄裕生最烈的氣,然后挨最狠的揍。 當(dāng)朗齊和徐悠悠連蹦倆小時回到卡座發(fā)現(xiàn)甄裕和云陶沒有蹤影的時候,掏出手機一看。 我和云陶有點事,今晚上不回去了,你和徐悠悠打聲招呼,明天我們直接回酒店。對了,于文寺來了,明機票先取消,我要先收拾這孫子。 甄裕發(fā)的。 看到于文寺也來泰國的消息,朗齊摸摸下巴,略微思考:這孫子多半是廢了。 至于信息中另一個點 和云陶有點事?幾個意思? 甄裕說得含蓄,他也不敢亂猜,畢竟人家白蓮大爺架子高,跟他這種夜夜笙歌的泥人不一樣,有什么事實還是當(dāng)面確認(rèn)比較好。 于是轉(zhuǎn)身和徐悠悠解釋了下,兩個情場浪子又沒心沒肺地沖進了舞池。 對徐悠悠來說,聽到云陶是和甄裕走的,她樂得保持安靜。 云陶這回是半夜醒的。照樣四肢酸痛,骨頭散架。 但這回她沒忘,相反,還記得很清楚。 她記得,是她,主動,拉過甄裕,強吻他,壓倒他,甚至,打了他 然后,被反攻。 云陶看向身邊,沒人。 甄裕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喝杯水吧。 云陶才發(fā)覺,自己的嗓子干得冒火,如果開口怕是要嘶啞得不像樣。 接過杯子,沁涼的檸檬水順著食道一路向下灌進胃里,云陶感覺自己從身體到精神清爽許多。 卻不敢看甄裕。 剛是第幾次,記得嗎?甄裕接過空杯放到床頭,隨意的語氣好像在問天氣怎么樣。 炸得云陶的臉又燒起來。 不記得 3次。甄裕說道。 云陶: 這藥還是挺好解的,不然以你的風(fēng)格,我可能還真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個男人了。甄裕站起身,隨后解了腰間的浴巾。 風(fēng)光無限。 云陶急急甩過頭: 你、你干什么!你把衣服穿上說話! 甄??纯醋约合律?,然后把云陶摁倒: 你爽完了,該我了吧? 云陶推他的胸口:不是!這什么爽 哦,難道你沒爽? 不、不是!你不要咬文嚼字!云陶羞急,回頭對上甄裕的眼:你現(xiàn)在要干什么? 不是結(jié)束了嗎? 怎么他又上來了? 我說了,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