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卻還是被男人一口吃進(jìn)去。好半晌才舍得松開,兩只調(diào)皮的舌頭追出來舔著,難舍難分。抱著小丫頭去洗漱了,宋南圓才想起來,他們,都還沒漱口呢,就親的難以自拔。這么想著,小臉羞紅了一片。溫禹霖伺候小人兒洗漱,在洗手臺子上又是一陣愛液橫流,停不下來的嬌喘,還是男人饜足的低吼,伴著撞擊臀部的啪啪聲,歡好一片。等到了餐廳,小丫頭喝著香甜的牛奶,才稍稍消了些起床氣。男人看她吃得歡喜,不覺得發(fā)聲:“寶寶,牛奶好喝嗎?”宋南圓聽出了弦外之音,瞪了他一眼,xiaoxue里還有沒清理完全的jingye呢。也不知道他每次都射那么深,是不是故意的,清理起來格外麻煩。一天下來,小內(nèi)褲總是泥濘不堪。好幾次晚上回家,被男人里里外外檢查的時候,總是要揶揄一番。好像自己瞞著他做了什么羞人的事情,哼,說到底都是他的錯。溫大狀難得正經(jīng)起來,咳嗽了一聲:“今天下課等我,一起回家?!?/br>“等你?”宋大小姐一臉迷糊。“嗯,上次說應(yīng)了蕭校長的約,下午去你們學(xué)校上公開課。”溫禹霖擦了擦嘴角,結(jié)束了這一頓早晨。“哦,那我下課了在教室等你哦。”小人兒乖巧起來,格外動人。溫禹霖親了親小丫頭的小嘴,一齊出門。-------------------------清晨第一炮,溫大狀簡直禽獸啊。生氣到想離家出走A大校園,多功能教室。溫禹霖上完30分鐘的公開課,被一群法律系的同學(xué)留住,一一解答了大家的疑問。抬手一看腕表,與小丫頭約好的時間已經(jīng)超過10分鐘了。小人兒脾氣急,多等一會兒都會鬧,這么想著,收拾講義的動作又快了一些。“啪啪啪……”空無一人的多功能教室突然傳來一陣鼓掌聲。溫禹霖抬眸望去,不遠(yuǎn)處的轉(zhuǎn)角,站著一個纖細(xì)的身影。英氣的眉頭幾不可聞的皺了一下,看著慢慢走到眼前的人,冷淡的雙眸里毫無多余的情愫。“A市金牌大狀的公開課果然值得翹班來聽,十分精彩?!迸随玫拿嫒葜饾u清晰,原本披肩的長發(fā)現(xiàn)在剪成利落帥氣的齊耳短發(fā),眉眼間少了多年前的無暇,多了幾分心計。“你過獎了,田小姐?!睖赜砹氐鼗卮穑稚系膭幼饔只謴?fù)如常。女人聽到這個稱呼倒是一愣,臉上帶著落寞的笑意,不逞強(qiáng)卻也得體:“我們之間,毋需這么客套吧,禹霖?!?/br>男人看著她,思考著她話里的意思,最后還是順了她的意思:“好久不見了,田芯?!?/br>收到滿意答案的女人,這會兒的笑意倒是多了幾分舒心愜意。將耳邊的碎發(fā)塞入耳后,一個簡單的動作,她做起來確實(shí)風(fēng)情萬種,又別有深意。“我以為是重名呢,好奇來碰碰運(yùn)氣,沒想到真的是你來上課。”田芯適宜地聊著。男人整理著手里的東西,并沒有接茬。田芯淺淺笑著,不以為意,想著話題套近乎。“你不問問我什么時候回國的嗎?一個月前才回來,沒想到我們還真是緣分不淺,這么快又遇到了。你過得如何,身邊有沒有……”田芯正滔滔不絕地拉近關(guān)系,誰料還沒說完,就被搶了話頭。“禹霖哥哥,我等你好久了,你在這兒啊?!彼文蠄A跟個火箭頭似的沖進(jìn)來,熟練地挽起男人的胳膊抱在懷里蹭著,她方才跑得及,男人怕她摔著,伸手接了一把,原本整理好的講義又散亂在桌子上。“咦,這個jiejie是誰啊?!彼文蠄A故作驚訝地問道。田芯笑得自然,絲毫不見被打斷的惱怒:“你好,我是田芯,A大管理學(xué)院特聘教師。”“哦,這樣啊?!彼文蠄A聽完興趣泛泛,隨意應(yīng)著,連句老師好都懶得敷衍。田芯秉持著良好的教養(yǎng),不和小丫頭一般計較,倒是話鋒一轉(zhuǎn):“禹霖,不為我介紹一下嗎?”溫禹霖正看著小人兒出神,突然被cut到,眉心一皺,有一種被打擾的不快感。以及小丫頭不著痕跡地掐著他的手臂內(nèi)側(cè),正欲開口,又被小丫頭搶了去。“我哥和禹霖哥哥是死黨,我算是他半個meimei啦。”宋南圓反正是不想認(rèn)識她,所以也懶得把自己介紹清楚,一筆帶過就好。田芯低頭淺笑,不一會兒眉眼全是了然的光:“宋小姐還真是可愛?!?/br>這話一出,宋南圓這才正眼看她,那雙仿佛知道一切的眼睛更讓人不爽,還有幾縷她不愿意承認(rèn)的不安。宋大小姐巧笑嫣然,頭靠著男人的手臂搖晃著:“等你半天,我快餓死了?!?/br>溫禹霖聽聞,將講義收好,對著田芯說了句“告辭”,便牽著小丫頭的手走了。兩人有說有笑地出了多媒體教室,剩下身后的女人獨(dú)自駐立在暗如深淵的陰郁中。放在身側(cè)的手指捏成了全,關(guān)節(jié)處都泛著白,不自覺地顫抖著。只有她自己知道,指甲嵌入掌心,是有多痛。出了多功能教室,小丫頭就甩開男人的手,獨(dú)自快步往前走去。溫禹霖笑著看她的背影,這么毛躁的性子,作戲也不作全套。這會兒如果里面的人一齊跟出來,就穿幫了。明明是忍著氣,又氣不過,最后還是自己不開心。宋南圓確實(shí)是在教室等急了,超過時間了還不見男人來接自己。索性心之所向,去多媒體教室找他。這一找,敢情自己可憐兮兮地待在空無一人的教室等他,他倒好,跟這兒私會美女來了。靠,宋大小姐頓時就炸了,宛如捉j(luò)ian現(xiàn)場,正欲提刀過去,殺個片甲不留。聽到那女人喊她“禹霖”,腳步就頓住了。像一個偷聽墻角的人,不光明又不安定。等聽到溫禹霖喊她“甜心”,宋南圓的小宇宙徹底爆炸了。再回過神來,自己已經(jīng)緊緊挽著心上人的手臂宣誓主權(quá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