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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地瞥了一眼小李公公:“多事?!?/br>小李公公縮了回去,緊緊貼著墻,要是身后那堵墻有個洞他絕對會直接鉆進去的。好在敬事房也不是真的懶散,酉時剛過就來了。然后小李公公就瞧見他們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紋絲不動,他心里更加疑惑了——剛剛不是著急的嘛,怎么現(xiàn)在人來了卻不動了呢?他哪里知道,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一直用旁光牢牢鎖定著那托盤呢。等到托盤端到眼底了,宗睿這才“施舍”了一個正眼,匆匆掃了三遍后他沉下了臉。不是說修養(yǎng)兩日就可以了嘛?如今兩日都過去了,為何那上面沒有她的牌子?……皇帝陛下心里真正的想法無人得知,倒是那端著托盤的小太監(jiān)跟小李公公一樣心里揣了一個疑問——馥婕妤怎么就不讓他把她的牌子放上去呢?這小太監(jiān)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蘇妙兒此前威逼收買的敬事房小太監(jiān)。一開始他上了蘇妙兒的船是不情不愿的,畢竟蘇妙兒那時還只是一個從未侍寢過的小小選侍,但奈何被人抓住了把柄只能聽她差遣,好在她雖然位份低不受寵,卻十分大方,再后來……他倒是十分慶幸自己上了她這艘船。她侍寢后得到的大肆封賞足以讓宮中許多人明白一件事——她正得寵。于是待到輪到他送玉牌時,他特意去問了她是否要將她的玉牌擺上。事實上就算不問,敬事房也會將她的玉牌擺上去的,他有此一問也不過是借機套個近乎,但誰料她竟是讓他將她的玉牌撤下不要擺上去。為何?難道馥婕妤不想鞏固圣寵嗎?若是,若是時間一久,陛下忘了她怎生是好?然而心里的疑問在見到蘇婕妤那言笑晏晏的絕美模樣時他一個也吐不出來,他聽見她這樣說道:“我自有用意?!?/br>然后一大袋銀子放到他的手里,那沉甸甸的感覺令他心驚膽顫的。她意味深長道:“若是你擺不平,大可求助別人。”蘇妙兒所料不差,這件事還真是他一個人擺不平,敬事房上下不是傻子,不會平白無故撤下正得寵的嬪妃牌子,但他又不能將她的吩咐四處宣揚,否則不知道哪個先死,于是他偷偷跑去找了他義父。然后便是上面這個最終結(jié)果。偌大一個宮殿沒有人敢說話,誰都看出此刻皇帝心情不佳,他們可不想上前送死。好半晌,皇帝陛下陰沉沉的聲音在宮殿內(nèi)回蕩:“日后你們敬事房把所有牌子都拿過來?!?/br>小太監(jiān)被他的語氣嚇得夠嗆,相比之下他義父就沉穩(wěn)多了,要不怎么說姜還是老的辣,他先是為敬事房考慮不周而請罪,隨后道:“請陛下稍等片刻,奴這就回去拿剩余的牌子?!?/br>宗睿語氣還是低沉沉的:“去吧?!?/br>一直到想要挑選的牌子送到跟前,拿到手里后,皇帝陛下才終于滿意,臉色瞬間放晴。“宣馥婕妤——”**********“你小子倒是好運?!?/br>大太監(jiān)含笑瞧著自己的義子,他和宮內(nèi)大多數(shù)太監(jiān)一樣,上了年紀就會收一些小太監(jiān)為義子放到身邊培養(yǎng),待老了也算是有人養(yǎng)老送終,而眼前這個義子在他眾多義子當中并不出彩,還曾惹過些禍事,不過可能是傻人有傻福吧,誰也想不到他能不聲不響搭上馥婕妤。小太監(jiān)卻不明白自己義父為何這樣說,他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義父,馥婕妤為何不讓我們把牌子擺上?她就不怕——”大太監(jiān)截了他的話,反問道:“那你看今日的結(jié)果如何?”折騰一番,最終今日侍寢的還是馥婕妤。大太監(jiān)見他還是沒轉(zhuǎn)過彎來卻也沒有多提點,只道:“你自己多想想,但有一點是肯定的,日后萬不可得罪馥婕妤。”他心里嘆了口氣兒,這位馥婕妤手段真是高明,竟是想到用這種法子敲打敬事房的那些人,當初那些人可沒少把她的牌子壓著,與此同時還彰顯了一番圣寵,想來此事傳開后就徹底沒人敢小瞧她了。蘇·手段高明·敲打敬事房·彰顯圣寵·妙兒:“喵喵喵?”_(:з)∠)_她只想讓男人吃rou多些波折好更疼她一點而已。004.【古代】一個小目標,成為寵妃(07)H,第二次侍寢上(真不容易,我終于寫到了rouQAQ)第07章——H,第二次侍寢上(真不容易,我終于寫到了rouQAQ)先不管那些什么敲打敬事房和彰顯圣寵,就單論蘇妙兒單純的目的而言,她成功了。宗睿在看見乖乖坐在龍床上的小美人兒時,不由地生出一句感慨——還真是不容易啊。不過是想寵幸個難得自己喜歡的妃子,誰知過程居然一波三折,也因這點波折,他心里直奔主題的猴急給磨掉了些,眼下他想好好看一看他的小美人兒。雖說這只是第二次見面,但其實蘇妙兒的音容笑貌早在第一次就給宗睿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中間這兩日他腦子也全是她,她五官的形狀、說話的聲音、一些可愛俏皮的小習慣乃至于她全身上下無一不印在他腦海中,但現(xiàn)在的“看”和之前是不一樣的,后者是帶著欲望,前者則只剩下了單純。看了片刻,宗睿得出一個結(jié)論——他的小美人兒真漂亮,不僅是相貌,氣質(zhì)也獨特迷人。被看了好一會的蘇妙兒疑惑地歪歪頭:“陛下?”她的聲音又軟又甜,像是夜鶯歌唱般聽起來悅耳極了,當然這樣得天獨厚的嗓音在動情時也好聽極了,微微的啞、輕輕的顫夾雜著哭腔,簡直讓人欲罷不能……咳,宗睿想聽她說話了,于是隨便扯了一個話題。“你多大了?”“十七啦?!?/br>“妙妙是你的小名?”“對噠?!?/br>……宗睿沒有和后妃閑聊的經(jīng)驗,他從前都是解決完需求就走人,哪怕時間充裕也更愿意思考朝堂上的事情或是弄自己的小愛好,哪怕真要和后妃說話也是命令居多,故而尬聊了一會后他就完全不知道說什么了。雖然尷尬下他臉色變也沒變,但蘇妙兒就是從中看出了些許窘迫和懊惱,她忍不住笑起來,左頰一個小小的酒窩若隱若現(xiàn)。為防止某皇帝惱羞成怒,她主動倚偎進男人的懷里,甜甜地說起封賞時得到的賞賜。然而事實上宗睿并沒有因為她的笑而惱羞成怒,他的注意力全被她那個小酒窩給吸引住了,他邊盯著她的左頰便漫不經(jīng)心地聽她說話,在酒窩顯現(xiàn)時就要動手戳一戳那酒窩,這一刻的他簡直幼稚極了。蘇妙兒鼓了鼓腮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