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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的冰豆糕往下涮了一涮,“可能你說的對,和他在一起之后,我都快忘了自己是誰了。但我究竟應(yīng)該是誰呢?我學(xué)的那些詩書,琴棋,又是為了讓我成為誰、取悅誰呢?你以為我真的喜歡那些嗎?人生在世,誰又真的能懂得誰呢?有一時床笫之歡,也勝過沒有,不是嗎?”顧玨低下了頭,半晌后抬起臉,笑了笑:“表哥多話了,你莫要往心里去。表哥……并不是故意想離間你們的關(guān)系。只是……只是以為……阿兄不在了,我本會有機(jī)會的。”崔梓露有些尷尬地抬起眼瞄了瞄窗外,沒想到他喝了幾口茶倒像飲了酒,什么都開始往外說。沒有察覺嗎?當(dāng)時或許沒有察覺。小姑娘不會喜歡比自己還幼稚的淘氣小男孩,只覺對方惡作劇殊為討厭,并不會想到,那個年紀(jì)的小鬼的欺負(fù),背后其實(shí)是喜歡。但是都這樣大了,再去回想,也就都明白了。“那個時候,”顧玨笑了,笑著笑著眼圈卻越來越紅,“那個時候我是真的傻,告訴阿兄說我想和你玩,他就教我拿蟲子嚇你、拿鬼臉逗你,他倒好,凈在后面做好人。果然你只記得阿兄好,連句話都懶得和我說。他可壞透了……可是護(hù)送周王世子的事情,他是替我去的。他替我死了。家里給他定下了史家的女兒,你們注定沒機(jī)會了,他居然就……居然就舍得替我去送死?!?/br>崔梓露卻忽然察覺到了一些不對:“顧琰哥哥……顧琰哥哥不是為了護(hù)送我二嬸和軒兒堂弟……原來軒堂弟……軒堂弟竟是……”“你不知么?”顧玨奇道,“你竟未想過,同為崔家嫡子,為何他的命就要金貴些,能換你弟弟一命,還能換我大哥一命?自是因?yàn)?,他奇貨可居,是個皇室遺孤啊。這可不是第一次有人替他死了,當(dāng)初他一出生便換走了你嬸娘的親子,那孩子一到周王府里便沒了?!?/br>“原來我二叔想要東山再起,扯的大旗竟是他……”“沒有用的,”顧玨冷笑道,“齊家已經(jīng)爛透了。你看看與我同來的三皇子是個什么貨色?這就是齊家的血脈。你面前,表哥不說虛言。我顧家的血流夠了,現(xiàn)在不想再為齊家賣命,有意取而代之。若你為你的海將軍爭上一爭,拿下了渤海的大位,你我兄妹聯(lián)手,這天下就都是咱們的了?!?/br>崔梓露笑了:“表哥這話說早了,海王年富力強(qiáng),說儲位為時尚早,你們更是尚未舉事……”“早做準(zhǔn)備吧,”顧玨意味深長,“聽說那海公主向來得海王器重,看他大膽啟用你,也知他不在意傳男傳女,更加之海王妃即將臨盆,說不得海王想將王位傳給親子也說不定呢?她那邊,你若是下不去手,表哥……”“表哥,”崔梓露面露了不悅,“此事休要再提。我與你透個底,海東明絕無可能登上渤海大位,不管是傳給海東珠,還是傳給未來的小公主、小王子,也不會有他的份。海東珠是海王結(jié)義jiejie的女兒,而他是海王舊情人與情敵的兒子,更要命的是,他生父還活著。你若是海王,你怎么選?”顧玨眼中閃過波濤,最后卻化作了利芒:“若是他沒有了別的選擇……”“不要說了,”崔梓露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今日之言,我便當(dāng)做沒聽過,表哥也快些回去吧,往后,我不會再與你私下會面了?!?/br>“露露……”“表哥,”崔梓露冷肅了一張絕美的小臉,“以后莫要稱呼我閨名吧,叫大表妹便好?!?/br>“露露,”顧玨堅(jiān)持,“我不需要你今日答應(yīng)我,但我說的話,你不要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別看你做女相如此風(fēng)光,到底是個臣。我聽說海東珠與你軒堂弟關(guān)系非同一般,便是不嫁與他,難道就不找駙馬?做了女王,自會啟用自己的人。而你嬸娘就更不用說了,她更加護(hù)著你那軒堂弟,他的身份她如何不知,卻連海王都沒有透露,卻是為何?十幾年母子情分,豈可輕斷。若是她的孩子上了位,怕你報(bào)復(fù),也要將你清算了,畢竟他們母子害了你弟弟又害了我阿兄,便是你不計(jì)較,他們難道心中沒鬼?不要看一時之樂,為長遠(yuǎn)打算打算吧,表哥是你娘家人,總不會害你?!?/br>崔梓露愣在原地,久久出神,顧玨總算是一步三回頭地去了。………………終于種下了虐的種子的分界線………………顧玨哥哥:呵呵,喂我吃狗糧。我的宗旨是什么?搞事,搞事,搞事!PS:居然有小天使以為我珠珠滿百加更,并因此鍥而不舍給我投珠,emmmmm怎么說呢,雖然我沒這么保證過,但怎么舍得讓小天使失望。本章就是珠珠滿600的加更啦,愛你們,么么啾~~下一章大當(dāng)家的崽崽要出世啦,猜男女猜男女,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啦~~~露滴明臺-原來是藥<劫來之食(1V1H)(香蜜水兒)|./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露滴明臺-原來是藥“叔,”海東明給自己面前的杯子倒了滿滿一杯燒刀子,“你說我,是不是太……太……太沒墨水了?自小也沒念過幾年書,勉強(qiáng)認(rèn)點(diǎn)字,琴棋書畫什么的……別說是學(xué)了,見得都不多……”“說什么呢?”風(fēng)叔一臉震驚,“你腦子進(jìn)水了吧?你是個將軍,會打仗就夠了,扯那些娘們玩的東西干啥?你咋不說自己不會繡花?”“我就是覺得……就是覺得我和露露……有那么點(diǎn)交流好像都在……在床榻上?平時也沒什么話說……”“你他媽還想咋交流?床榻上多交流交流,趕緊生個小的是真的,別浪費(fèi)了你家老頭子那點(diǎn)好藥,個老東西辦回好事不容易……”“他不就下那一回?”海東明愣住了,“那一回……那一回倒是……”倒是沒白下……“效果還真不錯嗎?”風(fēng)叔又八卦起來了,“獨(dú)門秘藥就是不一樣哈!我上次還訓(xùn)他呢,下了藥萬一便宜了別人怎么辦?你猜他怎么說,他說這藥吃下去,女子就只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有感覺了。良苦用心吶,你小子自那以后總算不往后縮了,能有今天,叔很欣慰。”海東明的臉色一寸寸地難看了下去。露露對自己那般熱情,而不肯接受其他人的示好,竟是因?yàn)椤驗(yàn)樗巻幔?/br>“趕緊回去,情敵都來了,你還不趕緊到床榻上用用功?”風(fēng)叔推了他一把,“生個孩子,她心就更定了,不會跑的,你別一天到晚胡思亂想了。”用孩子把人拴在自己身邊嗎?就像……就像老頭子當(dāng)初做的一樣?努力了這么久,還是走不進(jìn)她心里,最后能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