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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理由也沒身份繼續(xù)住在那里。這正合她意,反正她早就不想住在那里了。可是,為什么心里這么煩躁和苦澀?!就在這時,放在桌子上的手機(jī)突然亮了起來,江南遇條件反射的往起一坐,伸手去拿手機(jī)。果不其然,是郝大鳥打來的電話。江南遇深吸一口氣,再深吸一口氣,而后,才板著臉,按了接聽鍵。“你有事嗎?”和白天一樣,江南遇的聲音里透著冷淡和疏離,甚至更甚。“阿遇,你出來,我在你家樓底下等你?!焙麓篪B仿佛聽不出這些,道。江南遇一聽這話嚇了一跳,她忙下了床,連鞋都來不及穿就跑到窗戶邊,拉開窗簾的一角往下看,這一看,郝大鳥果然就站在樓底下仰著脖子往上看,似是有感應(yīng)似的,在她看向他的時候,他還伸出手和她打招呼。江南遇忙將窗簾又給拉上了,嘴里道:“我要做題,沒空。”“既然這樣,我只能親自上去登門拜訪了,這樣也不錯,剛好提前見見我的岳父岳母?!?/br>郝大鳥的‘威脅’對江南遇很起作用,她咬咬牙,“你別上來,我下去?!?/br>電話那頭的郝大鳥心情很是愉悅,還不忘叮囑道:“外面冷,你多穿點(diǎn)?!?/br>=====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是rou,男主女主的rou~0047含住耳垂五分鐘后,江南遇下來了。還好江奎和蘇如玉習(xí)慣早睡,要不然江南遇真找不出這么晚出門的正當(dāng)理由。“你有話就快說!”江南遇本就因?yàn)楹麓篪B相親的事憋了一肚子火,剛才被郝大鳥一‘威脅’火氣就更盛了,這會兒因?yàn)榕陆吞K如玉醒來發(fā)現(xiàn)她不在房間里,心里那是又心虛又害怕,所以開口的語氣自然不會好。但郝大鳥卻一點(diǎn)兒也不生氣,相反,在他看來,穿著一件白色羽絨服,系著條淺綠色圍巾,隨意的披著長發(fā)的江南遇看起來滿臉的膠原蛋白,青春逼人。這讓郝大鳥只是看著,就覺得內(nèi)心里有一匹馬,已經(jīng)瘋了,癲了,拉不住了。自從經(jīng)歷過一些事之后,郝大鳥已然成熟不少,在社會上也是越混越游刃有余,他自認(rèn)為自己并不是一個自私和瘋狂的人,尤其在愛情當(dāng)中,他早已經(jīng)不相信那玩意兒,對他而言,只要身體有需要了,找個女人zuoai就行。而這zuoai的對象,郝大鳥一般不會太挑,畢竟,主動找上他的,不管是長相還是身材,都不會太差。但是自從江南遇出現(xiàn),郝大鳥才知道,不管是愛情還是zuoai,都非江南遇不可。江南遇實(shí)在太年輕了,才十八歲,而且她還是和他一個鎮(zhèn)上的,家離的不遠(yuǎn),父母又都是認(rèn)識的,更確切的說,她是他的鄰居,是他的小meimei。他和她之間,阻礙并不會少。而從她今天一看到他,拉著她mama掉頭就走就能看出,她并不想讓她mama知道他和她的關(guān)系,她在逃避。但,郝大鳥卻從未想過懸崖勒馬。他對江南遇的欲望來勢洶洶,叫他自己都無法克制,不能直視。所以,這會兒郝大鳥什么都沒說,而是拉著江南遇轉(zhuǎn)身就走。不,是跑。江南遇先是一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的時候就被郝大鳥拉著跑的氣喘吁吁,她用力掙扎了幾下,奈何,力氣實(shí)在沒有郝大鳥大,她問:“你要帶我去哪里?快放手,我該回去了。”可是郝大鳥就跟沒聽到似的,拉著江南遇繼續(xù)跑,一直跑到一家賓館的門前才停下,江南遇喘著粗氣抬頭一看,這是縣城里唯一的一家三星級賓館,也是整個縣城最好的一家賓館。都到這了,江南遇哪還能不明白郝大鳥的意思,她惡狠狠的瞪了郝大鳥一眼后轉(zhuǎn)身就要走,卻被郝大鳥攥住手臂。“郝大鳥,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苯嫌鲞厭暝吜R。白天還和別的女人相親呢,晚上居然就帶她來賓館開房,郝大鳥還能再不要臉一點(diǎn)嗎?!“要臉還敢這么大呼小叫?不怕被人認(rèn)出來?”郝大鳥問。這話對江南遇很管用,她立馬不敢再罵了,只是手上掙扎的動作卻不停。“你快放開我?!苯嫌鲞吽奶幙催厜旱吐曇舻?。整個縣城就那么大,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碰到認(rèn)識的人,萬一被認(rèn)識的人看到自己和郝大鳥大半夜的在賓館門前拉拉扯扯,傳到了江奎和蘇如玉的耳朵里,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不放,除非,你答應(yīng)跟我進(jìn)去?!焙麓篪B用下巴朝賓館方向點(diǎn)了點(diǎn),耍無賴道。江南遇想也不想就道:“不行,被人看到了怎么辦?”話一出口,江南遇真想咬舌自盡算了,這話說的好像她是想跟郝大鳥開房似的,只是怕被人看到,所以才不答應(yīng)。果不其然,聞言,郝大鳥心情甚好的笑了起來,緊接著,他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了江南遇的腦袋上,再摟住江南遇的肩膀往賓館里走。“這樣誰都看不到我的阿遇了?!?/br>江南遇:“……”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江南遇算是體會的真真切切。直到被郝大鳥半摟半推的進(jìn)了賓館的房間里,江南遇還在懊悔不已,她一把扯掉蓋在自己腦袋上的外套,說:“有話快說,我十二點(diǎn)之前必須回家。”郝大鳥看著江南遇紅紅的臉蛋和耳朵根子,故意道:“十二點(diǎn)之前肯定不行,做一次都不夠。畢竟……”說著,郝大鳥低頭,往江南遇的耳朵那吹了一口氣,“我的持久力有多好,你比誰都清楚?!?/br>“郝大鳥,你……”江南遇后退幾步,怒視著郝大鳥,“你明明都去相親了,為什么還要這樣對我?”郝大鳥挑了挑眉,笑問:“阿遇吃醋了?”江南遇氣結(jié),“既然你都已經(jīng)相親了,就應(yīng)該對你自己、對那個和你相親的女人負(fù)責(zé)?!苯嫌龅淖齑矫蛄嗣颍斑€有,也請放過我?!?/br>最后一句話,讓郝大鳥臉上的笑立馬消失了,他直接罵了句,“放過個jiba?!?/br>不喜歡聽臟話的江南遇擰著好看的眉,“那你想怎么辦?”郝大鳥舔了一下有些干的嘴唇,眼睛一直盯著江南遇看,半響,突然沒頭沒尾的來了句,“相親的事,黃了?!?/br>江南遇怔住了,顯然沒想到會是這個結(jié)果,她的嘴唇動了動,“怎么黃了?”“還能怎么黃?沒看上我吧?!?/br>江南遇信以為真,腦海里回想起蘇如玉白天說過的話,郝大鳥初中沒畢業(yè)又坐過牢,有那么多不好的前科在,相親黃了也不稀奇。“那個,你不要太難過,這次相親黃了,還有下次,總有一次會成功的?!苯嫌龈砂桶偷陌参康馈?/br>“阿遇,你就這么希望我去相親?你就這么不待見我?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將我往其他女人那推?”郝大鳥問的同時,朝江南遇步步緊逼,江南遇被逼的往后退,直到退到墻壁,退無可退的時候,她才將臉偏向一邊,不去看郝大鳥,嘴里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